秀恩愛
傅子珩脫了衣服大喇喇站著那里,寬肩窄腰,精壯結(jié)實(shí),古銅色的膚色像泛著光一樣,八塊腹肌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看起來秀色可餐。 蕭晚一手抓著浴巾,一只捂住眼睛,大叫:“你出去!” 一邊吼一邊五指微張,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從指縫里看出去。 傅子珩低笑一聲,走動幾步來到她面前,一陣熱源逼近,蕭晚下意識的退后兩步,最后退無可退,被他逼到墻角,蕭晚心里惱怒,正要發(fā)作,頭頂忽然淋下溫暖的水液。 她呆了一呆,原本以為傅子珩又要欺負(fù)耍流氓。 “用熱水沖沖,然后在去泡個澡。”他拿著花灑在她身上仔細(xì)的洗,見她還緊緊拽著衣服不撒手,傅子珩用了三分力才硬是把浴巾從她手里抽了出來。 蕭晚一手遮胸,一手遮下面,身子像是彎成了只小蝦米,傅子珩嘴角微勾:“害什么羞,我哪里沒見過?” 混蛋! 蕭晚咬牙切齒,趕緊將浴缸里放滿了水,然后躲在里面不肯出來。 很快浴室里熱氣騰騰,煙霧繚繞中,蕭晚瞇著眼睛看著站在花灑下面的傅子珩,嘟噥:“我還沒有原諒你……” “什么?”水聲淅淅瀝瀝,傅子珩沒有聽清楚。 蕭晚懶的理他,身體一沉,整個人滑進(jìn)了溫暖的水里面。 ‘嘩啦’一聲,傅子珩將人給提了出來,他已經(jīng)沖洗完了,衣服也穿好,看著渾身粉粉嫩嫩的蕭晚忍不住喉結(jié)滾動起來,下腹處也緊繃了許多,蕭晚看清他眼底的變化,加了一句:“季嫣然還在下面等著呢。” 傅子珩這才松開了她,拍了拍她的臉:“快點(diǎn)出來,別在里面待著,時間長了不好。” 蕭晚揮了揮手,不耐煩的模樣:“知道了知道了?!?/br> 傅子珩瞇著眼睛一動不動瞧著她,蕭晚心里犯怵,正暗想他是不是想干什么的時候,傅子珩又叮囑了她一句快出來,然后轉(zhuǎn)身出去了。 樓下客廳里季嫣然正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沙發(fā)上,傅經(jīng)國坐在另一張沙發(fā)上,一杯茶快要見了底,他才開口說道:“當(dāng)年我說的話你現(xiàn)在忘了是不是?” 聲音低沉,透著一抹凌厲。 當(dāng)年季嫣然在傅家當(dāng)家庭護(hù)士,前后對自己的兩個兒子曖昧,讓他們陷入情網(wǎng),傅經(jīng)國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理,找到她淡話后哪知她還硬氣的很,說他真心喜歡傅子珩,不可能跟他分手。 如果她只安安心心的跟著傅子珩一個人,傅經(jīng)國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那么快去插手這件事,可她偏偏不安份,將他兩個兒子的心都勾了過去,當(dāng)年年紀(jì)那樣小就知道耍這樣的手段,霸著傅子珩不放,吊著楚然不讓他死心。 季嫣然被他凌厲的話駭?shù)念澚艘活潱o緊咬唇:“傅伯伯,當(dāng)年我愛阿珩,現(xiàn)在還是愛他,楚二少爺當(dāng)年說喜歡我,要跟我在一起,我拒絕過楚二少爺,可他不聽,我也沒有辦法……” 傅經(jīng)國嗤的一笑:“你是怎么拒絕的?” 一句簡單的反問,讓季嫣然白了白臉。 沒錯,她當(dāng)年確實(shí)沒有明確的拒絕楚然,傅子珩和楚然那樣的優(yōu)秀,身份和長相足以她見過他們的女孩子都心動,她當(dāng)年太小,只覺得這兩個男人都對她好,她虛榮心作祟,忍不住想要更好。 從傅子珩那里得不到刺激,在楚然那里可以盡情享受,傅子珩性子冷漠,不會浪漫,可楚然不同,每次他都會給她驚喜,讓她體會一次又一次不同的浪漫和刺激,跟他在一起,她就像個公主。傅子珩太冷漠太強(qiáng)勢,和他在一起有時候會無聊,可同樣讓她放不開手。 現(xiàn)在五年過去,她才知道,傅子珩這男人有多么優(yōu)秀,這樣不動聲色的男人有多讓女人動心。 她低著頭眸光閃過,逼自己紅了眼眶,這才抬頭,眼角掃過傅經(jīng)國身后的某處,她迅速收回眼神,起身‘撲通’一聲跪在了傅經(jīng)國面前,聲音哀哀:“傅伯伯,阿珩對我來說就是命,我愛他,費(fèi)他不可,如果沒了他,我寧愿寧愿……去死!” 傅經(jīng)國最恨人威脅,此時已經(jīng)大怒,正要開口說話,季嫣然面上閃過一絲決絕,忽然對著茶幾尖銳的一角撞了過去。 ‘咚’的一聲,茶幾被踢開,季嫣然被人抱住,她抬頭看過去,似乎又驚又愕:“阿珩……” 傅子珩將她拉了起來,面色陰沉的看著傅經(jīng)國:“你對她說了什么?” 傅經(jīng)國一愣之后,冷笑:“怎么,還想跟你老子干一仗?” 這小子要是真為了這個女人跟他翻臉,傅經(jīng)國現(xiàn)在就上樓拿出他的槍打死這小子,一了白了,免得日后生事。 傅子珩緊緊抿嘴角,拳頭緊了緊,又松了,最后轉(zhuǎn)頭看向季嫣然,聲音冷硬:“我送你回去!” “誰都別想走!”傅經(jīng)國坐在沙發(fā)上怒氣沉沉,瞪大的眼睛掃一眼躲在傅子珩身后的季嫣然,季嫣然抖了一抖。 氣氛正凝固間,原本緊閉的大門再一次被推開。 眾人扭頭看過去,陳婉儀放下傘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看到季嫣然的瞬間,她怔了一怔:“有客人?” 正好這劉嬸這時也從廚房里出來:“飯菜好了,可以上桌了,現(xiàn)在要上么?” 陳婉儀立刻點(diǎn)頭:“上?!毖凵裼诛h到倒在一邊的茶幾,顯然剛才是發(fā)生了什么。 傅子珩二話不說拉住季嫣然要往外面走,傅經(jīng)國氣的胸膛一起一伏,蕭晚穿著換上的干衣服從樓上下來,站在最后一階樓梯上一字一句道:“不!許!走!” 三個字,像定身咒一樣,讓傅子珩定在原地。 蕭晚從樓上下來,來到他面前,看看他身邊的季嫣然,又看看傅子珩,還是那三個字:“不許走!” 傅子珩擰眉看過來:“我先送她回……” “傅宅有司機(jī),你讓司機(jī)送?!?/br> “……” “行了行了,人都來了,先吃飯。” 兩人正僵持間,陳婉儀站了出來,打破僵局。 傅子珩側(cè)頭看一眼季嫣然,問她:“你想走,還是留下來吃飯。” 這個時候走豈不是太不給傅家長輩面子,季嫣然柔柔道:“如果伯父伯母不嫌棄,我留下來吃飯?!?/br> 傅子珩點(diǎn)了點(diǎn)頭。 然后幾個人開始一一入座,季嫣然拉開椅正要坐下,身子忽然被人一撞,往邊踉蹌幾步,差點(diǎn)摔倒,等回神的時候,她想要坐的位置上蕭晚儼然已經(jīng)坐了下來,還沖她回頭一笑:“謝謝季小姐替我拉椅子啊?!比缓笥种钢笇γ?,“那里還有個位呢,你去坐吧?!?/br> 季嫣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尷尬的要死,只好不情不愿的在對面坐了下來。 蕭晚說完拿起熱水去喝茶,旁邊的火熱的視線一直盯在她身上。 她終于忍不住側(cè)目,微微挑眉看過去,抬起下巴的明顯在問:什么事? 傅子珩目光灼灼看著她,蕭晚以為他不爽她搶了季嫣然的位置,哪知他對著她忽然一笑,笑的蕭晚莫名其妙。 席間蕭晚今天格反常,主動的給傅子珩加菜倒水,說話也輕聲輕語,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傅子珩也一直嘴角含笑看著她,她夾過來的菜他一一吃完,傅經(jīng)國和陳婉儀兩人面面相覷,搞不懂他們昨天還冷戰(zhàn),今天卻又恩愛如常了。只有坐在對面的季嫣然,臉色白了又白。 一頓飯吃的各懷心思,半個小時終于結(jié)束。 最后季嫣然還是由傅宅里的司機(jī)送了回去,蕭晚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此時雨勢小了下來,淅淅瀝瀝的下著,她看著車窗傅子珩和季嫣然同撐著一把傘,不知道兩人在說什么,最后傅子珩拉開車門,季嫣然神色恍惚的鉆進(jìn)了車?yán)铩?/br> 車子開了出去,傅子珩忽然抬頭朝二樓看過來。 ‘唰’的一聲,蕭晚拉上了厚厚的窗簾,有些心虛的模樣。 沒過一會,有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緊接著房門打開,傅子珩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蕭晚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一本書看,他從后面過來,身上還帶著雨的清新味道,蕭晚起身眼看著就要走,傅子珩一把拉?。骸案墒裁矗俊?/br> 蕭晚一回頭,眸光兇狠,瞪著他:“放開!啊——” 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被拽了回來,她一頭撞進(jìn)他的懷里,堅硬的頭頂撞到某人的下巴上,她立刻就聽到了一聲悶哼,蕭晚冷哼:“活該,誰讓你拉我的?!?/br> 傅子珩倒抽了好口氣,才把那股疼勁緩過去,緩過去后見她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心頭火起:“小沒良心的東西!” 蕭晚撇了他一眼:“我沒有良心,你就有?” 傅子珩一怔之后聽出她話里的深意,被她氣笑了:“蕭晚,老子怎么沒良心?從季嫣然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老子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反倒是你,天天殷勤的往醫(yī)院跑,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唔……嘔……” 傅子珩臉色陰陰沉沉,話還沒說完,蕭晚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伸手捂住嘴巴,一副惡心的模樣。 傅子珩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以為她嫌棄自己。 張了嘴剛要說話,蕭晚忽然起拔腿就往浴室里跑,他一愣之后蹙眉,立刻起身跟過去,還沒進(jìn)浴室,就聽到里面?zhèn)鱽泶笸绿赝碌穆曧懀骸皣I……” - 更新自然是還有的,要等哦。(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