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
經(jīng)理來到廣告部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不禁有些急,傅總還等著他回去回話了,想到平時蕭晚跟丘麗走的有些近,便來到她面前問:“看到蕭晚去哪里么?” 丘麗從椅子上站起來,提不起勁的樣子,搖頭道:“不知道?!?/br> 有人小聲的嘀咕:“哎,中午吃飯我還看到你和她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呢?!?/br> 丘麗狠狠瞪過去:“飯還沒吃完,她接個電話就走了,我哪里知道她干什么去了?我是她的保姆么,還需要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她?!” “我也沒這么說……” 兩人差點吵起來,經(jīng)理趕緊出聲:“行了行了,別恬噪,都好好做事,別吵吵鬧鬧影響其他同事!” 經(jīng)理訓(xùn)了她們一頓,轉(zhuǎn)身走了。 來到辦公室,把結(jié)果如實的告訴了傅子珩,傅子珩聽完后蹙眉:“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是……那個丘麗是這么說的。” 半響后,傅子珩開口:“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中午過后,傅子珩找了蕭晚,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影子,就連打她電話,也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緊抿的嘴角沉了下來,他拿起外套起身就走。 蕭晚接到那個人的電話明顯有些意外,沒想到會忽然打給她,約好時間后,她連假也沒有請,只帶了個手機就急匆匆的出了公司。 來到指定的地方,是一家小型的茶樓,裝修古香古色,走進大堂,一側(cè)有穿旗袍的妙齡女子素手彈琵琶,站在大堂里等著的她正是方秘書,見到她進來,秘書笑道:“少夫……嗯蕭晚小姐來的這么快?” 說到一半方秘書驚覺自己用錯了稱呼,急急忙忙的改了過來。 “路上沒堵車,所以時間用的少。”蕭晚渾不在意的也一笑。 知道她沒介意,方秘書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帶著她往前走,道:“首長在樓上,我們過去吧?!?/br> “嗯。” 蕭晚點了點頭,跟著方秘書上了二樓,又跟著來到了個小包廂,推開門進去,屏風(fēng)阻礙著視線,隱隱約約屏風(fēng)后面坐著一個人,蕭晚看過去,方秘書點點頭:“首長坐在后面?!?/br> “謝謝?!?/br> 蕭晚道了聲謝,徑直來到屏風(fēng)后面,紅木桌子前坐著喝茶的傅經(jīng)國。 聽到腳步聲的傅經(jīng)國這時回頭看過來,看清是她,笑瞇瞇的開口:“是小晚啊,快來坐。” 她笑了一笑,拉開椅子坐下,傅經(jīng)國又問:“大中午的把你叫過來,你吃了沒有?沒有的話,想吃點什么,我讓人上菜?!?/br> “不用了老爺子,我剛好吃過了來的。”蕭晚忙擺手,“您別管我。” “老爺子……”傅經(jīng)國聽著她喊的稱呼,喃喃自語,“……你還是喊我爸我聽著舒服一點?!?/br> 蕭晚尷尬的低下頭。 傅經(jīng)國一看她的樣子,立刻道:“我隨口一說,你別放在心上,你想怎么喊都隨你,我沒意見,畢竟你現(xiàn)在跟我們傅家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可……” 說到這里停了下來,蕭晚抬頭,傅經(jīng)國定定看著她,“……可是在我心里,你永遠是傅家的長媳?!?/br> 蕭晚垂了垂眸,沒有答話。 傅經(jīng)國清了清嗓子,又問:“小晚,阿珩最近怎么樣?” “他?”不知道老爺子這話問的是什么意思,蕭晚如實答道:“出了院之后好像身體情況各方面都很不錯,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我問的不是他的身體?!备到?jīng)國打斷她的話。 蕭晚怔了一下:“那是……” “我問的是他和你是怎么回事?”傅經(jīng)國目光灼灼看著她,“那天在醫(yī)院里我不好問,所以沒有問,這兩天我空閑下來,仔細想了想,覺得你們的關(guān)系似乎大有好轉(zhuǎn),所以我想知道……你跟他,嗯,跟他是不是有可能復(fù)婚……” 最后那兩個字一落下來,蕭晚立刻沉了臉道:“不可能!” 決絕的態(tài)度到是讓傅經(jīng)國愣了一下,“怎么不可能?現(xiàn)在有好多夫妻離婚之后又復(fù)婚的,別人都可以,你們怎么就不可以?而且,如果不可以,他住院的那幾天,你為什么衣不解帶的照顧他,還跟他……” 說到這里,傅經(jīng)國哪里還說的下去,他當(dāng)時可是看到他們親昵的姿勢,要說沒什么,騙誰都不會相信! 老爺子的停頓,和若有所思的眼神,蕭晚哪里會不懂這里面的意思,她臉漲的通紅,半響后才憋出一句:“從傅子珩有私生子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不會跟他再有可能!” 這句話一直憋在她心里,如今終于說了出來,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像是卸下心頭的擔(dān)子,這件事她從來沒跟任何人提起,而且也一直沒有見到媒體有任何這方面的報道,所以她自然而然的以為傅經(jīng)國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可—— “你這孩子,真是倔啊?!?/br> 傅經(jīng)國一聲嘆氣徹底讓蕭晚愣住:“您……您知道他跟季嫣然有私生子的事?” 看了她一眼,傅經(jīng)國點頭:“知道的?!?/br>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覺得我和傅子珩有可能……”蕭晚喃喃自語。 “這件事,我也是前一段時間才知道的?!备到?jīng)國道,知道后他當(dāng)然是震怒,可是怒歸怒,能有什么辦法,傅子珩從未在他們面前承認這件事,好像也是不打算讓他們知道的模樣,要不是無意之中季嫣然透露了這件事,他還真的就蒙在了鼓里。 雖然時隔四個月,可是回憶起那天的事,蕭晚的心臟現(xiàn)在還是隱隱的抽痛,她當(dāng)時覺她這一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如此,每一秒的呼吸都是痛的,活著還不如死了,這樣或許就沒有那痛,不用面對那些讓她讓難堪扭曲的事。 一瞬間,她臉色變的極為難看,傅經(jīng)國心里頭也不是滋味,趕緊轉(zhuǎn)移了這個話題,笑道:“今天你難得出來陪我,下午就不要回去工作了,陪陪老頭子我?!?/br> 收好情緒,蕭晚遲疑:“這……” “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是……”只是她還沒有請假啊,轉(zhuǎn)念一笑,明天補上去就可以了,急事誰都會有的,相信公司也能理解她、 這樣一想,也就想通了,笑著點頭:“好?!?/br> “哈哈,好好好?!备到?jīng)朗笑幾聲,端起茶壺,親自給她倒了一杯茶,“來,你嘗嘗這個,味道很不錯,入口清甜?!?/br> “……” 蕭晚不懂茶道,只能干干笑笑,陪著老爺子喝起來。 另一頭傅子珩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蕭晚的人,回到傅氏集團工作了兩個小時,放下鋼筆的時看著落地窗外的的景物,拿出手機撥通她的號碼。 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他放下手機,蹙了蹙眉,電話不是關(guān)要也不是停機,可是,為什么不接電話? 坐在辦公椅子上又想了一會兒,他才決定起身出去。 開車徑直回到別墅,客廳里的電視放著,卻不是季嫣然的身影,是家里的小保姆,專門照顧季嫣然和家家的飲食起居。 陳管家在季嫣然搬進別墅里的那一天,就收拾行李搬了出去,傅子珩留過,可陳管家只笑著對他說:“我老了,是時候要退休了,大少爺你以后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如果不嫌棄陌生人,可以去請一個高級的管家回來?!?/br> 最終還是留不住,陳管家提著一個古老的皮箱子,什么也沒有帶,從別墅里走了出去。 保姆看到是主人回人,立刻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電視里放著時下流行的偶像劇,傅子珩隨意掃了一眼,問:“季小姐呢?” 保姆連忙道:“吃過午飯后,季嫣然回了房,應(yīng)該在樓上?!?/br> 傅子珩點了點頭,把鑰匙放進口袋里,舉步往樓上而去。 來到客房,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傅子珩疑惑了一下,起身往自己的主臥室走過去,半是開的,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一進去的瞬間,看到主臥室里的風(fēng)格變化,傅子珩一怔之后心頭大怒。 原本的風(fēng)格和擺設(shè)竟然全都變了模樣,那些放在房間里的娃娃不知道被收到了哪里,還有那些粉色紅色的窗簾也全都變成了藍色,就連沙發(fā)套也換了樣子…… 房間的變了模樣,變的已經(jīng)是他不認識的模樣。 浴室里忽然傳來聲響,傅子珩壓下情者,舉步往浴室里走,還沒進去,便聽到里面的傳出來的對話聲。 季嫣然收拾了好幾個小時的房間,一身的汗,放了水泡在浴缸里給人打電話,那頭的女聲道:“季嫣然,你讓我回國,我也回了,結(jié)果你就這樣把我丟在了一邊,故意的是不是?” “楚楚,你急什么急,我讓你回來當(dāng)然不是耍你,原本以為事情會朝我預(yù)料的方向走,哪里知道……”哪里知道蕭晚被她打擊了幾句,竟然就這樣跟傅子珩離了婚,她算計好的一切都泡了湯,不過這樣也好,省下了她去做壞女人的打算。 為了愛情,她不惜去做一切。 見她一直不出聲,楚楚哼了一聲:“……哪里知道什么?最討厭把話說到一半的人?!?/br> 季嫣然笑了笑:“行了,你也別抱怨了,這件事以后再說。你本來就是中國人,遲早要回國的,還不如現(xiàn)在回來在a市安定下來,好好想想以后怎么發(fā)展。” 那頭楚楚又抱怨起來,季嫣然耐著性子安慰了她幾句,好半響后才掛斷了電話。 “砰——”的一聲,她剛放下手機,打算享受這個泡泡浴的時候,原本緊閉的浴室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了。 -- 唔,還有一更。(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