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不見了
門鈴響起的時候,蕭晚正被傅子珩壓在墻壁做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她剛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頭發(fā)還是半濕不干,他就像瘋了一樣,把她一把抓過來,按在了墻上,就開始胡亂的動作。 “起來,有人來了。”蕭晚推了推埋在她脖子間吮吸的男人。 傅子珩專心埋在她脖子間,嘟噥:“別理……” 然后動作更加的過份,一只手挑開她的睡衣,大手從衣服間探了進去,順著她的腹部一直摸到她豐盈的胸部上…… 很快,蕭晚就招架不住,在他身下只有喘息的份了。 ‘叮咚叮咚——’ 可那門鈴一直在響,像催命一樣。 蕭晚有種不好的預感,收回心思,皺了皺眉,攔下傅子珩就要進一步的動作,指指大門道:“別鬧了,去看看吧,或許真的有急事。” 傅子珩那里已經支起了小帳篷,氣息紊亂,眼底也彌漫著濃厚的情欲,他咬著牙狠狠的盯著那一直不停響的門:“誰?” 他一聲大吼過去,那鈴聲總算是止住了,半響都沒有動靜。 “看,肯定是找錯了。”傅子珩說著,又要低下頭去做他的事。 “珩哥……”李臆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是我……” 傅子珩一怔。 蕭晚忙道:“去開門吧,他找你肯定有事,否則也不會這么晚都還過來?!?/br> 傅子珩把自己和她的衣服弄整齊后,一臉不悅的開門去了。 破壞他好事,要是沒什么大事,看他怎么揍他。 門一打開,靠在門上的李臆整個身體向里倒了進來,傅子珩眉心一擰,伸手把他接住了,微驚:“李臆?” 李臆扶著墻壁站了起來,傅子珩看清他的神情,心里大驚了一下。 “珩哥……我父親要動手……”李臆雙目迷茫,喃喃自語。 傅子珩神色微動,壓低了聲音:“動什么手?” “對……小晚的父……” ‘親’字還沒有說完,傅子珩雙眸一凜,迅速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提著他的胳膊,將他整個人拉了出去,順手將門‘砰’的一聲帶上。 又是‘砰’的一聲,傅子珩甩手,將李臆整個人按到了一邊的墻壁上,目光兇狠的瞪著他:“你從哪里聽來的?” 后背一陣劇烈的疼痛,李臆混亂的思緒因為疼痛而清醒了許多,他看了一眼傅子珩憤怒的眼神,張了張嘴,卻噤了聲,喉嚨里像卡了刺,一個字也發(fā)不出來了。 他剛才偷聽到父親的那些話,情急之下開了車直奔這里而來,并沒有想那么多,現(xiàn)在傅子珩給了他重重一擊,他漸漸的清醒過來。 如果說了,那至他父親于何種地步? 他姓李,是他父親一手養(yǎng)大的,盡管他父親再不對,他都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不能! 可是不說,不說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蕭晚父親陷入困境之中?萬一出了什么事,他能眼睜睜看著蕭晚傷心難過? 不,他同樣的也不能! 一時,進退兩難。 屋里頭已經整理好衣服和收拾好情緒的蕭晚走了出來,看到緊閉的房門,和空無一人的玄關處,她愣一愣。 明明聽到李臆的聲音了,那么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呢? 大晚上的,這兩人不會玩穿越了吧? 蕭晚狐疑的走過去,隱隱聽到門外有聲音,對方似乎刻意壓底了聲音,她聽不清都說了些什么,好像是傅子珩和李臆。 她伸手去開門,一拉,開不了。 門外傅子珩緊緊拽著門把手,感受到里面人的帶動,他神色更加的沉了下來,一只手帶著門把,一只手拎著李臆的衣領,他一字一句道:“快說!到底怎么了?” 李臆抿緊了嘴角,沒有說話。 傅子珩冷笑一聲,壓低了聲音:“以為不說就能平安無事?李臆你不是這么糊涂和沒腦子的人,如果蕭晚的父親出了什么事,第一個跟這件事有關系的人就是你,明白了嗎?” 李臆看了他一眼,臉色慘白。 “說!”傅子珩加重了語氣,“說出來還能挽回一切,不說你是想害了你父親?!” “你……”李臆嘴唇嗡動,目光驚訝,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能猜的這么準。 傅子珩冷冷一笑:“我知道的遠比你現(xiàn)在想的還要多,告訴我,是不是你父親知道了蕭晚父親要醒過來的事?” 李臆閉了閉眼,腦子里又一次回響起書房里父親說的那些話,最后,點頭。 傅子珩松開了拽著他衣領的手,面無表情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楚然打了個電話。 聽完他的意思后,楚然面色微變,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馬上去處理。” 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耳邊一直傳來蕭晚的喊叫聲,傅子珩沒有理會,只當做沒有聽到,他深深看了李臆一眼,沉聲說:“你走,只當今天晚上沒有來一樣?!?/br> 李臆驚訝的抬頭看他。 “走!” 咬咬牙,李臆只好轉身走了。 門里頭蕭晚用力拉了幾次門都拉不開后,就知道外面有人使力帶住了門,除了傅子珩不會有別人,她放棄了拉門,用手在門上開始拍打起來:“傅子珩,你搞的什么名堂,開門!” 沒人理她。 “傅子珩,你在跟誰說話?是不是李臆?喂,你們到底在外面干什么?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依舊沒人理她。 “傅子珩!再不開門,我生氣了,聽到沒有?” 還是沒有理她。 “喂!” “……” 就在她終于打算放棄的時候,那緊閉的門忽然從外面被人推開,傅子珩從外面走了進來。 蕭晚立刻撲了過去,推開門,探頭就朝外面看過去。 什么也沒有。 不可能的啊?明明聽到有人按門鈴了,還聽到了李臆的聲音。 怎么可能什么人影都沒有? 蕭晚瞇著眼睛狐疑的看過去:“剛才在外面,你跟誰在說話?” ‘砰’的一聲,傅子珩伸手將門關上,拉緊了她的手把她往客廳里帶,淡淡答道:“樓上的住房?!?/br> 樓上? 他什么時候跟樓上的人識識了? 蕭晚不信。 傅子珩不顧她狐疑的態(tài)度,徑直將她拉進了客廳一把按在沙發(fā)上,蕭晚驚呼一聲,大叫:“你做什么?” “做剛才沒有做完的事?!?/br>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扒拉她的衣服,低頭,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蕭晚猝不及防,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他今天晚上更外的沉默寡言,可動作卻讓她覺得驚懼,力氣那大樣,占有她的時候,又急又切,像是生怕她會逃走一樣,她還并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時候,他分開她的雙腿,那巨大而迫切的欲望盡根而入…… “嗯……” 蕭晚受不了他這個樣子,伸手推了推他:“疼……” 傅子珩沒有說話,低頭咬住了她的嘴角,強迫她打開唇,他的舌探了進去,糾纏住她的舌,用力的吮吸,像是要把她吸到他身體里。 做到最后,蕭晚筋疲力盡,他卻依舊精神抖擻的樣子,將她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小心翼翼抱回了房間。 蕭晚一沾到枕頭就要陷入夢香的樣子,傅子珩低下身,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蕭晚沒有清聽,他又湊過來,在肩膀和后頸項那里輕輕的吻。 直到懷里的人傳來氣息均勻的呼吸后,傅子珩才從床上坐了起來,溫柔之情一掃而光,一雙眸子在黑夜之中泛起冷意。 …… 次日蕭晚來到醫(yī)院,遠遠的就看到站在病房外的王海生,蕭晚一怔:“王叔叔,你怎么來了?” 王海生看到是她,焦急的神情平復了一些,他道:“正想給你打電話。小晚,你父親呢?” “不是在里面……”蕭晚推門進去,一邊說一邊探頭往里看,話說到一半,看清屋子里的狀況,大愣。 人呢? 將只推開了半扇的門猛的推開,蕭晚大步沖了進去,空蕩蕩的房間里哪里有父親的身影? 那病床上的被鋪的整整齊齊,干凈整潔,就像沒人在這里住過一樣。 蕭晚傻了。 這……是他父親的病房啊,沒錯啊,怎么可能會沒有人? “小晚,今天休息,我就想著過來看看你父親,哪里知道一來竟然沒有人?!蓖鹾I粗e愕的表情,說道:“我還以為你知道,現(xiàn)在看來你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昨天她走的時候,父親不都是還好好的么,怎么才一個晚上,人就失蹤了。 不會是…… 想到一個可能,蕭晚臉色瞬間慘白,她在心里否定自己,不會的,父親不可能出事! 楚然,對,楚然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轉身就要去那個阿成,剛一出病房門,找到停車位的傅子珩從走廊另一頭走了過來。 蕭晚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傅子珩,我父親……父親……” “別急?!备底隅衩哪X袋,輕聲細語,“楚然剛才給我打電話了,他替你父親重新找了個病房,我現(xiàn)在帶你過去?!?/br> 然后目光落在蕭晚身后的王海生身上。 蕭晚提著的一顆心瞬間松懈了下來,她轉頭介紹:“王叔叔,這是我……朋友,傅子珩。”然后看了一眼傅子珩,主動伸手牽住了他的手,“傅子珩,這是我爸爸以前的朋友,姓王?!?/br> 傅子珩點了個頭:“您好?!?/br> 王海生卻喃喃自語了一句:“姓傅,姓傅……”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