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罵爽了?
而這邊,棠媃離開的方向也被江昱的保鏢攔住了去路。 花店的店主jiejie正擔(dān)憂的頻頻向她望來,手中拿著手機(jī),似乎是想要報警。 棠媃安撫的沖她笑笑。 但凡換一個正常的世界,江昱都不會如此囂張,可誰這是【書中世界】,他是天道的親兒子,書中的主宰,就算是報警也沒用。 她望著面前不茍言笑的健碩保鏢,冷笑一聲,回眸看向江昱: “怎么,給你罵爽了是吧?” 她做出一副挑釁的姿態(tài), “行啊,你要是那么愿意犯賤,我滿足你,錢到位,我能罵你叁天叁夜不帶重樣的,要試試嗎?” 若是以往的江昱,聽見她這番話,盛怒之下必會甩頭離開,再用別的手段逼迫她就范。 但不知是不是上一次的【逃離】行為給了他學(xué)乖的機(jī)會,聽到棠媃的話,他竟怒極反笑,反手從懷中抽出一張卡,甩到棠媃腳下: “沒有限額,隨你刷,不過錢貨兩訖,你今天也跑不了?!?/br> 他瞥一眼身邊的保鏢,兩人看懂了他的意思,不緊不慢的向棠媃走來。 呈包抄之勢,像是要把她裹挾住,強(qiáng)行帶上車。 在近一米九,肌rou虬結(jié)的保鏢面前,棠媃顯得嬌弱不堪。 她默默捏緊了手里的花束。 她曾面對過敵軍數(shù)十人的包圍,彼時的她一身武藝,天生神力自不用說,卻也略通兵法,不是一味蠻橫沖撞。 現(xiàn)在身上能用的防具不多,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假牛子掏出來抽人的確是驚世駭俗了一些。 不過管不了那么多了,命比名聲重要。 大不了上一次社會新聞! 思及此,棠媃定了定心,腦中已浮現(xiàn)出至少叁種擊敗兩人的路子和方法,而此類人的關(guān)節(jié)薄弱之處,她也相當(dāng)了解。 她的手在花束的遮掩下,緩緩探向了大腿…… 電光火石的瞬間,一聲極其刺耳的剎車聲響起,火紅的跑車險險壓著護(hù)欄停下,秦思解開安全帶,拿著包包氣勢凌人的下了車。 雖然為了開車,她把恨天高換了,此刻只穿了一雙平底小白鞋,與往日的精妝美人不甚相似。 可在此時的棠媃心中,她和天女下凡也差不多了多少。 兩人在混亂中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秦思順手撫了撫因為飆車而被風(fēng)吹亂的大波浪,清了清嗓子: “干什么呢棠媃,我讓你買點花,怎么磨嘰這么久?” 江昱能跟到這里,證明他起碼懷疑秦思和棠媃有一段時間了,再裝不熟實在虛偽了一些,倒不如大大方方的。 棠媃聞弦歌而知雅意,迅速換上一副委屈嘴臉,癟著嘴道: “這不是剛買完就被人攔住了,他們不讓我走?!?/br> 她裝可憐是專業(yè)的,方才還小嘴叭叭的指著江昱罵的狗血噴頭,現(xiàn)在已是杏眸含淚,我見猶憐。 秦思被這樣的她惡心的打了個哆嗦。 不過她還算繃的住,知道不能在江昱面前暴露太多,便擰眉道: “大概是一場誤會,江昱哥哥不是這樣的人。” 說著走向江昱,從善如流的挽住了江昱的胳膊, “對了,你不是說去A市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有意把話題從棠媃身上岔開。 江昱卻沒那么好騙。 他跟了秦思不少日子,即便沒能探聽到她和棠媃在密謀什么,卻也知道她們之間關(guān)系匪淺,絕不是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簡單。 他嗤道: “我的行程,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竟是絲毫不給秦思留面子。 棠媃聽的皺了臉,下意識去看秦思,就見她笑靨微僵,嘴角的弧度有些維持不住。 江昱將自己的胳膊從秦思懷中抽了出來: “現(xiàn)在應(yīng)該由我來問你,這段時間,你把我的……秘書,藏在了哪里?嗯?” 差點忘了,她還有個江昱秘書的名頭,掛名。 為了方便以后帶去辦公室發(fā)展劇情,例如被同事背后蛐蛐以色侍人,心里崩潰無法接受,再尋求江昱的慰藉,遭到羞辱后做幾次愛……之類的。 當(dāng)然她溜得快,現(xiàn)在還遠(yuǎn)遠(yuǎn)不到那一步。 秦思啞然。 這事發(fā)生突然,她也沒想到江昱會查到她身上,所以趕回來時只想著快點,完全沒有時間編瞎話。 她忍不住把視線落在棠媃身上。 棠媃不像秦思,秦思是見了江昱就大腦宕機(jī),完全進(jìn)入戀愛腦狂熱粉模式。但棠媃和她截然相反,江昱就是她的狂暴觸發(fā)器,一旦他出現(xiàn)在她視線范圍內(nèi),自動為她迭加攻擊力和敏捷屬性。 包括但不限于【口吐芬芳】【蛋蛋毀滅者】【一百八十個心眼子都在轉(zhuǎn)】等多項技能。 所以她早已想好應(yīng)對方式,把頭一抬,不滿道: “我現(xiàn)在在為秦小姐做設(shè)計工作,怎么了?你管天管地還管我賺錢了?” 秦思雙眸一亮,立刻點頭附和: “……嗯對,江昱哥哥你知道的,我爸前不久不是在H市拿了塊地做度假村嗎?現(xiàn)在快開業(yè)了,要弄些展板,剛好她來應(yīng)聘,我覺得她的作品還有幾分可取之處,就同意了?!?/br> 她不忘塑造自己聰慧能干的形象, “爸爸對這個項目很重視,所以外宣工作就交給我來處理,我也是想好好表現(xiàn),這幾天我們一直兩頭跑來著?!?/br> 兩人一唱一喝,不管江昱心里如何猜測,起碼表面上,沒什么明顯的破綻。 因為棠媃的確是做設(shè)計的,他非常清楚。 可他要是會因為這個原因善罷甘休,他就不是那個江昱了。 他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黑眸晦澀: “是嗎?那不如明天,我們一起去度假村看看?我也非常好奇秦叔的新產(chǎn)業(yè)?!?/br> 秦思:“……” 棠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