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是,第二日一早起就沒了,這夏知畫不會是?!蹦剿挸霭刖?,趕忙咽了回去。 夏知畫萬萬沒想夏知婉是完璧之身,如若發(fā)現(xiàn)她沒有,剛說的話不都成了假的。 緊攥著衣袖,急聲辯解,“她胡說,那分明是顆痣,而我母親也從未提起過此事。 是她污蔑我清白,武安侯您要為知畫做主啊……”磕下頭來哭的肝腸寸斷。 慕衍行見情況不妙,撲通跪在了地上,“大伯,是侄兒有愧大哥,昨晚侄兒醉酒與知畫圓了房……” 武安侯聞言霎時惱怒,一掌打在桌子上,厲聲質(zhì)問:“既然來請罪,那她為何扯謊?換婚一事到底是誰的主意!” “依云秀所見,一定是夏家。不然,夏知畫為何不敢如實交代?!?/br> 柳云秀被姚春香呵斥,心中有氣,這會事情有了眉目,怎能不補上一刀泄憤。 慕水很是肯定的點,看向他大哥:“知婉所言有理有據(jù),守宮砂也尚在,而大哥昨晚就知新婦錯了,就不必追問了吧!” “那怎能行!”姜美珠說話走到夏知婉身邊,垂目看著她的手臂。 她是傷心夏知婉的過往,但她也知如何把握時機,況且武安侯早知此事,定是昨晚就認可了夏知晚,不然怎會當眾對質(zhì)。 伸手輕撫夏知婉手臂,“身為人父竟忍心下狠手毒打親生女兒,繼室謀害嫡女,無視我武安侯府。 如若沒嫁到武安侯府我便管不得,可今日她夏知婉是衍之的媳婦,我這做婆婆的怎會不了了之?!?/br> 話聲未落,夏知畫就被嚇得肩抖身顫,手腕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夏知婉抬眸看去,“娘,知畫身子比知婉身子金貴,請個大夫來看看可否?” 說話間,手指輕輕捏了下姜美珠的手臂。 姜美珠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說道:“來人,請府醫(yī)。扶夏知畫去內(nèi)室。” 抬手拍了拍夏知婉的手,看向武安侯,“夫君,衍行他們已經(jīng)圓房,總不能休了夏知畫,不如就將錯就錯,如何?” “是啊大哥,我們也沒想著他們會圓房,都怪這不爭氣臭小子,還不向你大哥賠罪!” 姚春香見姜美珠松口了,便順著話茬找臺階下,讓兒子認錯把這事結(jié)了。 慕衍行怎會不明白他娘的苦心,便挪了挪膝蓋,看向一直未說話慕衍之,拱手道: “二弟有愧兄長,懇請請兄長恕罪?!笨念^而下,慕衍之哎了一聲。 “停!慕衍行,若說我和你計較,她夏知畫不夠資格我也不喜歡她,若說不計較,本世子的臉面你們可給了?” 姚春香聞言,心下一驚,素日里,慕衍之可沒這脾氣,今個是抽的那股風,威風上了。 不行,不能讓他利用世子身份,施壓衍行,萬一動家法,衍行要受苦的,趕忙說起了好話。 “衍之,你就看在你二叔和二嬸的面子上,不與這混賬東西計較了好不好?!?/br> “衍之,二叔知道你氣惱,可這事是夏家的錯,大哥大嫂,我們知道沒法彌補,可衍行他認錯了啊?!?/br> 若是平時,慕軍不會害怕慕衍之,更不會放低姿態(tài),是此時非同一般,不得不低頭。 武安侯預要開口,夏知婉突然說道:“娘,知婉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不過這事還得大夫瞧了才行?!?/br> “婉婉直言無妨,可是你哪里不舒服?”姜美珠滿眼疼惜的看著她,溫婉的眸子再次充盈淚水。 武安侯眉心微蹙,端看著夏知婉,這丫頭剛才嫉惡如仇,這會突然變乖巧了,難不成她說的精彩事不是拆穿圓房之事? “知婉,你但說無妨,爹為你做主?!?/br> 第7章 你敢休妻,我便撞死在這 夏知婉緊抿著唇瓣,眼角低垂,纖纖玉指攥在一起,很是為難。 “事關(guān)知畫清譽,知婉不知如何開口,怎么說呢?!?/br> “夏知婉,他們兩人已承認圓房,你還要捕風捉影嗎?你怎如此歹毒,她可是你meimei啊!” 姚春香一聽話頭就知夏知婉要說什么,她怎能容她說出兒子與夏知畫早有情愫,剛平息的事不又回到了起點。 指著夏知婉,兩眼含淚,抖著唇角,罵她蛇蝎心腸,見不得meimei好,弄得武安侯府顏面無存。 慕衍之聽不下去了,厲喝一聲,“請二嬸放尊重些,她夏知婉是本世子的發(fā)妻,除了我爹娘,你們有什么資格指責她?!?/br> 話一出,夏知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昨晚慕衍之還與她勢不兩立,這會替她出頭,什么情況? 看向一臉怒氣的慕衍之,就見姚春香指著他,干張嘴沒有話音,臉紅脖子粗的。 夏知婉拂袖掩唇偷笑,就聽慕衍之哼了一聲,“二嬸無話可說,就讓我媳婦把話說完,有異議再提也不遲。” 話落看向夏知婉,“愣著做什么,說?。 焙懿荒蜔┑膩G出一句,不再看夏知婉。 姜美珠拍了拍夏知婉的手,點頭示意讓她說話,夏知婉也懶得想慕衍之為何一反常態(tài),抿唇說道: “素日里都是知婉服侍meimei沐浴,春日宴后不久,便不讓知婉近前伺候……抓痕清晰可見,知婉真不知meimei出了何事?” “腰間,背脊!這不會是與人有染了吧?”柳云秀是過來人,這種抓痕她怎會不明白,便脫口而出。 慕水瞪了她一眼,“你腦子都想些什么,這般齷齪?興許是蚊蟲叮咬肌膚癢痛之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