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皇族之中與周樂安昨日所見的少年年紀(jì)想法的只有太子殿下,如果昨天那名少年真的是皇族,那么那名少年很有可能就是鼎安國的太子。 想到這的周樂安不由握緊了拳,她沒想到會在武都府中遇見太子,更沒想到對方已出現(xiàn)就會伴隨著這么多的事,如今的周樂安唯一能夠祈求的就是寧如月不要出任何的事情,雖然她并不知道徐拂燁究竟要用何種方式去尋找寧如月,但她能夠感覺的出來徐拂燁已經(jīng)氣到極致,若是寧如月不能好好回來的話…… 剩下的事情周樂安不敢再多想,現(xiàn)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燁如樓等著寧如月回來。而此時另外一邊,在武都府的西市,人來人往的小販與正在講價的客人們聲音相互重疊,在這座喧鬧的鬧市之中,有一家名家侯家燒餅的店剛剛關(guān)上了門。 這家侯家燒餅是武都府西市十分有名的一家店,老板據(jù)說是一名脾氣古怪的中年老頭,時常會出現(xiàn)在燒餅店的是一名大約四十歲出頭的中年婦人,而中年老頭則一直都呆在店后負(fù)責(zé)做燒餅。 今日當(dāng)中年婦人剛剛要將燒餅店的大門給關(guān)好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線中,阻止了她繼續(xù)關(guān)門的動作。 中年婦人正想對來者說今天的燒餅已經(jīng)買完了,如果想吃的話明天再來,不過她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一抬眼她就看清了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人。 “燁兒,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出現(xiàn)在這名中年婦人眼前的人正是騎著馬兒匆匆趕來的徐拂燁,在聽到中年婦人喚著自己的名字時,徐拂燁只是微微一笑,隨后便收斂了自己臉上的表情對婦人說道:“師娘,我有急事需要找?guī)煾??!?/br> 婦人聽他這么一說趕緊將人給放了進(jìn)來,說道:“你師父在后面呢,你快去找他吧!” 徐拂燁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到自己的師父,當(dāng)他順著記憶中的路一步步向著燒餅店的后方走去,在他抬起手來剛剛推開自己面前的一扇門的時候,一柄長槍忽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接著這柄長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徐拂燁的眼前刺來! -------------------- 第77章 各自的行動 =========================== 長槍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徐拂燁轉(zhuǎn)身避開,但這柄長槍好像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徐拂燁下一步的動作,一步步緊跟著徐拂燁直至將人逼至墻角。 眼看著自己眼前已經(jīng)無路可退, 徐拂燁一個低身從自己的腳步撿起一根藤條,接著他手中的藤條以詭異的角度向著長槍的主人襲去, 不過在藤條在即將觸碰到對方雙手的那一刻, 杵在徐拂燁眼前的長槍方向一轉(zhuǎn), 竟然直接將藤條給斬斷了。 “你的功力還是退步了不少。” 嚴(yán)肅且熟悉的聲音從自己的前方傳來的時候,徐拂燁不由抬起眼來朝著自己面前的人望去。在看到記憶中那張熟悉的面龐時, 他一直緊皺著的雙眉終于在此刻稍稍松了松。 “師父!” 侯元豐在聽到徐拂燁聲音的那一刻,臉上原本嚴(yán)肅的神情也終于緩和了下來, 之前為徐拂燁開門的那名中年婦人此時也走了過來, 在見到婦人的時候,侯元豐立即道:“媛媛, 你看看我這徒弟,竟然現(xiàn)在想到我這個師父了。唉!這都多少年了, 為師真是傷心!” 侯元豐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便抱住了那名正朝他走來的婦人,雖然他嘴上說自己十分的傷心,但這語氣上可一點也聽不出來。 被他叫做媛媛的婦人聽了他的話也只是輕輕一笑, 隨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徐拂燁問道:“燁兒,你今天怎么會想著來找你師父, 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在聽到自己師娘問話的那一刻,徐拂燁已經(jīng)跪了下來,這些年來他雖然也有來看過自己面前的兩人,但卻都只是站在遠(yuǎn)處看上一眼, 徐拂燁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對不起師父和師娘, 但他本以為自己這一輩子應(yīng)該都不會在和京城的任何人有接觸, 可誰想到如今大皇子和皇太子一一都現(xiàn)身在了武都府中,并且在他們出現(xiàn)之后寧如月便被綁架了。 當(dāng)徐拂燁將兩位皇子和自己妻子的事情告訴給了自己的師父和師娘之后,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不過侯元豐畢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將軍,在聽完自己弟子的話后,臉上的神情便馬上恢復(fù)到了往常模樣。 侯元豐:“所以,是蘇家的人綁架了你的妻子?” 徐拂燁:“應(yīng)該是,大皇子說他已經(jīng)派人去找蘇家的人了,不過……” 侯元豐:“不過大皇子想要見我是嗎?” 徐拂燁:“是?!?/br> 徐拂燁之所以會這樣急忙的來見自己的師父,第一是為了向?qū)Ψ奖砻魅缃裎涠几畠?nèi)的局勢,第二也是想將大皇子想要見侯元豐的事情告訴給對方。 而侯元豐在聽到徐拂燁發(fā)話后,說道:“你覺得這件事大皇子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徐拂燁:“弟子看不出來,大皇子看上去好像并沒有參與綁架的事情,但他畢竟是蘇貴妃的兒子,蘇家為什么會突然幫一個跟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的遠(yuǎn)親,這件事本就匪夷所思,而且如今太子也正好在武都府,誰也不清楚為什么會有兩位皇子一起出現(xiàn)在武都府內(nèi)。” 按照安玉峰所說的話,如今皇帝真的是對周安縣泄洪的事情有所關(guān)心的話,那么只派一位皇子便足夠了,但眼下大皇子和皇太子卻一同出現(xiàn)在了武都府內(nèi),徐拂燁總覺得這兩人一起出現(xiàn)除了與周安縣泄洪的事情有關(guān),應(yīng)該還有另外的事情,只不過安玉峰并沒有如實告知。 徐拂燁的話讓侯元豐點了點頭,隨后他說道:“既然大皇子想要見我,那我就去見一見他吧,畢竟這么多年都沒有見過皇族的人了” 徐拂燁沒想到侯元豐會答應(yīng)要去見安玉峰,眼下他看著自己師父的眼中皆是錯愕,而侯元豐見狀只是微微一笑,說道:“燁兒,我們也的確能用自己的方式來找到你的妻子,但當(dāng)下最為節(jié)省時間和人力的方式,就是去見安玉峰,不是嗎?” 在聽到侯元豐這么說的時候,徐拂燁也是一愣隨即對著自己的師父低下了頭,道:“師父教誨的是。” 而另外一邊,在武都府的某座宅邸內(nèi),昨日出現(xiàn)在燁如樓的那名少年正坐在椅子上,悠然地聽著身邊屬下的匯報。 “這么說的話,那個蠢貨果然讓蘇家的然幫他去綁架了燁如樓的老板嗎?” “是,如今武都府內(nèi)所有的都在尋找劉建民,殿下我們這個時候要出手嗎?” “不用,我們現(xiàn)在就靜靜地待著就好,畢竟我那好皇兄的正戲還沒開始呢!” 呂氏站在安翔悅的身后,聽著他在自己的面前說著自己原本不應(yīng)該聽的話,呂氏自從離開了孫莫錢后,原本是打算帶著之前從孫莫錢那里得到的錢找個地方隨便過完一生的,誰想到在離開之前她竟然會遇到劉建民。 劉建民這個人無論從名字還是從外貌上來看都只會讓人覺得此人就是個會狗仗人勢的小人,對方長得賊眉鼠眼,呂氏無論見到此人多少次都會覺得不舒服,但是還在周安縣的時候她卻不得不常常與此人見面。 誰都不知道在周安縣境內(nèi)有一座巨大的賭坊,這座賭坊平日里看去只是一家看不出什么異常的客棧,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這座客棧就會化身為周安縣內(nèi)最為豪華的賭坊。 周安縣的老百姓們雖然靠著清流河賺了不少錢,但這些老百姓之中真正富裕之人卻并沒有多少,原因正是因為這座賭坊的存在。 鼎安國是不允許賭坊存在的,所以為了讓自己的賭坊能夠順利的在周安縣開下去,劉建民不知道給了孫莫錢多少好處,可即使如此他也依舊填不滿孫莫錢的貪心,孫莫錢想要的更多,也正是因為如此孫莫錢才會和康瑞明等人做出對武都府府尹不利的事情來,最后丟掉了一切。 作為賭坊的老板,劉建民其實并不愿意看到孫莫錢就這樣丟了官,畢竟他已經(jīng)在孫莫錢這里花了不少的錢,誰知道下一個周安縣的縣令還會不會好好地配合自己將這座賭坊開下去呢? 正當(dāng)劉建民cao心著周安縣的下一個縣令是誰的時候,他卻突然接到了告知,說清流河河堤有決堤的風(fēng)險,為了周安縣全體百姓,武都府府尹決定泄洪了,而這個泄洪區(qū)正是劉建民賭坊的所在。 這件事劉建民在知道的時候是不敢相信的,因為他的這座賭坊雖然所處的地方可是周安縣境內(nèi)的好地方,誰會隨隨便便地決定在他賭坊所在的地方泄洪? 他想找趙府尹理論此事,可他根本就見不到趙錦年,因為來周安縣實施泄洪的人是午年縣的縣令,何謙。 對于何謙這個人,劉建民知道自己與他是說不通的,所以他便一直拖著不讓賭坊內(nèi)的人搬走,可何謙直接讓人天天在賭坊外大聲宣叫,告訴還有幾天就要泄洪,賭坊內(nèi)的人雖然跟著劉建民多年,但在這件事面前他們都覺得還是離開,畢竟如果離開劉建民他們最多也就是少點錢,而如果繼續(xù)跟著劉建民待在賭坊里,他們可是會沒了命??! 最終當(dāng)劉建民也不得不離開賭坊之中,清流河的水很快就將他精心建造的賭坊給無情淹沒了??粗约憾嗄甑男难谶@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劉建民的心中別提是什么樣的心情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劉建民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此次泄洪的事情,竟然和一個叫寧如月的女子有關(guān),而且呂氏還在武都府中見過寧如月。 所以當(dāng)劉建民見到呂氏之后,他便給了呂氏一錠金子,并告訴呂氏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跟著自己,告訴他誰是寧如月就行。 最開始的時候,劉建民將呂氏帶到了午年縣,但他們在這里沒有見到寧如月,在知道寧如月去了武都府后,劉建民便馬上帶著呂氏去了武都府。 在去往武都府的路上,他們遇見了安翔悅,只是那個時候呂氏并不知道安翔悅是皇子,而劉建民在見到安翔悅的時候便已經(jīng)猜到此人身份不凡,但劉建民也沒有告訴安翔悅自己的身份。 劉建民大概是想要借安翔悅的勢,所以才會說要請安翔悅看一場戲,之后便有了在燁如樓的那一幕,劉建民最開始是演戲,而在寧如月出現(xiàn)之后他便是真的對寧如月動了殺意,只是當(dāng)劉建民向?qū)幦缭聞邮值臅r候,徐拂燁出現(xiàn)了。 誰也沒有想到徐拂燁只是一招便將劉建民給制服了,不僅如此,劉建民因此還被衙門的人給帶走了。劉建民在被帶走之前一直都在看著安翔悅,他大概是覺得那個時候安翔悅一定會救下自己,可安翔悅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任由他被帶走,不過在劉建民被帶走后沒多久,安翔悅便讓人帶來了一個人,并讓此人將劉建民從衙門中帶了出來。 呂氏最開始并不知道這件事,但這幾天她跟在安翔悅的身邊,聽著安翔悅與屬下之間的對話,將這期間發(fā)生的事情硬是全都給聽完了。 這些東西聽得越多呂氏的心中便越是害怕,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在知道了這么多的事情之后,安翔悅會怎么處理她。本來那天在隨著安翔悅一起從燁如樓出來之后,呂氏本想就這樣離開的,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走安翔悅的手下就將她給帶走了。 呂氏不知道安翔悅留著她要做什么,但如今在知道了這么多事情后,她開始擔(dān)心自己是否還有命能夠活著從安翔悅的身邊離開。 跟在孫莫錢身邊這么久,有一件事呂氏一直都很明白,那就是有些事情不能知道得太多,尤其是和京城扯上關(guān)系的事! -------------------- 第78章 綁匪現(xiàn)身 ========================= 呂氏知道他們這樣的人最好不要和京城里的人扯上任何的關(guān)系, 最開始她從孫莫錢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時,只覺得是孫莫錢太過膽小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當(dāng)她跟在安翔悅身邊呆了一段時間后, 她才明白了當(dāng)初孫莫錢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當(dāng)安翔悅的手下離開之后,這個偌大的院子中瞬間又只剩下了呂氏與安翔悅兩個人, 對于呂氏的存在安翔悅表現(xiàn)得十分的不在意, 仿佛對于他而言呂氏并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只是一個他隨手都能捏死的螞蟻。 待在這位皇太子身邊的時間越久,呂氏便越是擔(dān)心, 擔(dān)心著自己是否還有命能夠活著走出武都府。 而此時另外一邊在武都府郊外一座破舊的寺廟內(nèi),寧如月緩緩地睜開了眼。 眼前的漆黑和眼上明顯的異物觸感告知著寧如月雙眼被東西蒙著的事實, 當(dāng)她稍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和雙腳, 發(fā)現(xiàn)果不其然也被東西綁著的時候,寧如月的心中不由嘆了一口氣, 心道:沒想到這么快就會遇上綁架啊! 在自己的生意做的風(fēng)生水起的時候,寧如月便想過自己這樣招人顯眼, 會不會被某些不懷好意的人盯上,畢竟樹大招風(fēng)人為名高,當(dāng)時她將自己的這個擔(dān)憂告訴徐拂燁的時候, 對方說她不會出任何的事情,因為會有他在她的身邊保護(hù)。 當(dāng)徐拂燁在她的身邊的時候, 她的確是好好地,可是徐拂燁不過才離開一會兒自己就出了事,難不成她就真的這樣倒霉嗎? 寧如月對自己當(dāng)下的遭遇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后,不由豎起耳朵來認(rèn)真的聽著自己四周的動靜, 她剛剛醒來的時候聽到一陣鈴鐺聲, 她瞇起眼來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這武都府中有什么地方會掛著鈴鐺, 不過她才想了沒一會兒后就有兩道聲音在不遠(yuǎn)處響起—— “那個娘們還沒有醒嗎?” “哪有那么快就會醒,你是對我找的藥有什么誤解嗎?” “不敢,只是我們現(xiàn)在將她綁到這里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等買家出現(xiàn)??!” 這外面兩人的聲音寧如月聽著耳熟,她想了一會兒后終于想了起來,這是來燁如樓吃飯的兩位客人的聲音,之前這兩人還問過她燁如樓有什么東西好吃,原本她并不負(fù)責(zé)招待客人的,但今日燁如樓的生意實在太好,再加上還有一個店小二因為生病沒能來,終于寧如月才也幫著一起忙了起來,可誰想到她才幫著招待了客人沒多久,自己就被綁架了。 想到這的寧如月不由再次對自己吐槽了一句,隨后她便聽著那兩人繼續(xù)說道:“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等咱們拿了錢馬上就離開武都府?!?/br> 另一人:“為什么,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是我們綁架了這個女人,我們拿著錢在武都府逍遙快活一陣子不是也很好嘛?” “你是傻子嗎?誰知道對方為什么要買這個女人的命?拿了錢馬上就走,如果你想要繼續(xù)留在這里我也不攔著你。” “誒,你這人怎么……” 這兩人中有一人似乎對綁架這種事十分地熟悉,所以當(dāng)下在告訴另外一人等下拿了錢就馬上離開后,另外一人就表現(xiàn)得十分不滿,不過他們之間的對話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因為此時寧如月聽到了第三個人的腳步聲在這一刻傳了過來,這一次出現(xiàn)的第三個人腳步聲顯然和正常人有些不太一樣,對方走路的聲音一重一輕,聽起來就好像是個腿腳不太好的人正在走路一樣。 正當(dāng)寧如月好奇這個人是誰的時候,昨天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耳邊的聲音,此時再次傳入了她的耳中:“人還活著?” 是昨天的那個中年人! 在聽到對方聲音的那一刻,寧如月不由瞪大了眼。 雖然她知道這個中年人被人給帶走了,但對方竟然會這么快的就找人來綁架了自己,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雖然昨天在燁如樓的時候?qū)幦缭碌拇_和這個中年人之間發(fā)生了矛盾,并且還讓對方被衙門的人給帶走了,但如果就因為這種事對方就要綁架自己,這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做了? 即使寧如月并不認(rèn)為昨天的沖突能夠成為那個中年人綁架自己的原因,但此時的她也根本就想不出第二種讓對方大費周章綁架自己的原因。 就在寧如月為此苦惱的時候,一個她之前一直都沒有察覺到的第四個人在此時開口了:“這就是你要的人?” 在聽到這個人聲音的那一刻,寧如月渾身一顫,因為她之前一直都沒有查到自己的身邊竟然還有一個人,并且她并沒有聽到這個人出現(xiàn)的腳步聲,這么說的話也就意味著對方從一開始就一直在寧如月的身邊,只是直到那名中年男子出現(xiàn)后,對方才終于開了口。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我要找的人?!眲⒔窨粗乖诘厣系膶幦缭拢胫约旱馁€坊竟然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個小娘們而沒有了,他頓時感到氣憤不已,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即使沒有寧如月,他的賭坊也無法一直存在。 鼎安國本就不允許賭坊這樣的地方存在,即使孫莫錢能夠一直庇佑著劉建民,但孫莫錢一旦倒了,劉建民的賭坊又還能存在多久呢? 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劉建民不是不知道,但他卻不愿意看著能夠給自己帶來巨大收益的賭坊就此消失,而清流河泄洪的事情讓他將賭坊的事情記恨在了寧如月的身上,仿佛只要報復(fù)了寧如月他的賭坊就能再回來似的。 看著劉建民以著憤怒的目光看著寧如月的時候,蘇哲海瞇了瞇眼。 “好了,你們走吧!”蘇哲??戳艘谎劢壖芰藢幦缭碌哪莾擅壏耍瑢⒄f好的錢交給對方后,那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后,馬上就從這座破舊的寺廟中離開了。 可是他們并不知道在他們離開寺廟后沒多久,就有數(shù)名黑衣人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身后,將他們悄無聲息的從這個世上抹除掉了。 而此時還站在寧如月面前的劉建民,看著這個一手毀掉了自己賭坊的女人,心中一個升起了一個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