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蘇哲??粗鴦⒔裾驹谝贿吅冒胩於紱]有動一下,問道:“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劉建民:“怎么辦?既然我當(dāng)了綁匪,自然就要勒索了,這個臭娘們的手上應(yīng)該有不少的錢,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先勒索一千兩,這對她男人來說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問題,等他們把錢送到了我再反悔,讓他們再送兩千兩來,如果他們不愿意我就剁一根這個女人的手指送過去。等他們把錢送來了我就再反悔,我會被這個女人送還給他們的,只不過不是一次性送回去罷了?!?/br> 說著殘忍話語的劉建民讓蘇哲海皺了皺眉,但他并沒有開口說劉建民這樣不對,只是垂下眼來可憐的看了寧如月一眼。 對于寧如月接下來會遭遇到什么蘇哲海已經(jīng)知道了,但這兩人都不知道原本應(yīng)該還在昏迷中的寧如月此時也是清醒了,在知道了劉建民要對自己做什么后,寧如月的心已經(jīng)不能震驚來形容了,在寧如月看來這個劉建民就是一個瘋子,她不知道徐拂燁什么時候才能找到自己,但如果真的讓徐拂燁看到自己的手指的話,對方一定會瘋的! 想到這的寧如月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想辦法盡快逃出去,而眼下如何解開自己手上和腳上的束縛則是關(guān)鍵。 劉建民滿心期待著徐拂燁等人因為無法救出寧如月而露出的絕望,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徐拂燁正與侯元豐一起,坐在安玉峰的面前。 安玉峰顯然也沒想到他一直想要見到侯老將軍竟然真的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在見到對方的那一刻,他便將寧如月如今的所在交給了徐拂燁。 徐拂燁看著安玉峰遞過來的消息,不由挑了挑眉,這下他不由懷疑寧如月的綁架是否就是安玉峰一手策劃的,而安玉峰顯然也察覺到了對方的想法,于是感覺說道:“徐兄,你妻子的事情可與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消息也是我動用了皇家的人才查到了,當(dāng)然查起來還是費了點功夫?!?/br> 皇家的人? 在聽到對方這么說的時候,徐拂燁不禁抬起頭來朝著安玉峰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在對方的身后見到了兩名看似應(yīng)該是護衛(wèi)的人,兩位皇子出現(xiàn)在武都府,皇家會派人保護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眼下看著坐在自己眼前的安玉峰,徐拂燁的心中卻只有不滿,如果不是因為皇子出現(xiàn)在武都府中,寧如月根本就不會被人綁架! 但眼下卻并不是與安玉峰說這些的時候,徐拂燁在知道了寧如月被綁架的地方后,轉(zhuǎn)身離開,而在他即將離開之前侯元豐卻叫住了他,并將一塊木牌扔給了他。 “把人平安的帶回來!” 這便是侯元豐對徐拂燁唯一的叮囑。 -------------------- 第79章 蘇、劉的交易 ============================= 侯元豐讓徐拂燁將寧如月好好地帶回來, 并且還給了徐拂燁一塊木牌,因為侯老將軍的動作太快,以至于安玉峰根本就沒有看清對方扔給徐拂燁的木牌到底是什么。 雖然侯元豐如今早就已經(jīng)不再是什么將軍, 并且這個人在武都府這么一個遠離京城的地方當(dāng)了多年的燒餅郎,可這樣的人依舊能夠得到安玉峰的重視,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只要有他在, 鼎安國就沒有打不贏的仗。 雖然這已經(jīng)是多年前的事情, 但如今鼎安國各地的將領(lǐng)中仍然有不少都是隨著侯元豐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可以說如果誰拉攏了侯元豐, 誰就贏得了鼎安國絕大多數(shù)武將的支持。 侯元豐在武都府這件事從來都不是什么秘密,正因為如此所以大皇子安玉峰和皇太子安翔悅才會都來到武都府中, 他們來這里的目的都是希望能夠見到侯元豐一面。 可是真的見到了之后, 他們又該如何呢? 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侯老將軍,安玉峰陷入了沉思。侯元豐將軍當(dāng)年會卸甲歸田的原因也與徐拂燁有關(guān), 徐拂燁是侯元豐的弟子,而他還有一個其他人都不知道的身份, 那就是曾經(jīng)威名赫赫的侯家軍的少將軍。 當(dāng)年侯元豐原本是想將徐拂燁作為自己的繼承者培養(yǎng)的,而且徐拂燁跟著侯元豐的時候也曾經(jīng)立下過許多的戰(zhàn)功,原本按照他所立下的那些戰(zhàn)功, 徐拂燁在即使不在京城中當(dāng)一個大官,也能在邊關(guān)過的有聲有色, 可因為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最終他導(dǎo)致離開了京城也離開了軍營。 回到了自己家鄉(xiāng)的徐拂燁,對于曾經(jīng)在軍營中的那段生活他閉口不談,多年過去后除了那些曾經(jīng)的人, 基本人沒有人知道徐拂燁還曾經(jīng)當(dāng)過兵。 當(dāng)然之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原因, 還有一個就是徐拂燁在軍營中的時候一直都帶著一張面具, 他并未以真容示人過,如果不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安玉峰也不會知道徐拂燁的真容。 想著那些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就連安玉峰也不由感慨一句時間過得真快,時間快到當(dāng)年在他的面前只能當(dāng)一個笑臉虎的小娃娃安翔悅,如今已經(jīng)能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自己使絆子了。 一想到安翔悅,他就會想到劉建民,而劉建民和蘇家的人…… 安玉峰不由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此時侯元豐面前的一杯茶已經(jīng)見了底,他們從見面開始便沒有說什么,侯元豐見安玉峰似乎還不打算進入正題,不禁說道:“如果殿下沒什么事的話,草民就告退了?!?/br> “侯將軍,你覺得真的會是蘇家的人綁架了你弟子的妻子嗎?” 在聽到安玉峰話時,侯元豐不由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面前年輕的皇子,上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對方的臉上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而如今的安玉峰雖然才二十出頭,但卻一雙眼中卻已經(jīng)滿是精明和算計,渾身上下都透著與他這個年紀(jì)不相符的成熟。 這就是成為皇族的代價,無論是誰只要在那個京城中就不得不成長,因為不愿成長的人最后就不會再有成長的機會。 “殿下,無論是誰綁架了燁兒的妻子,這對我來說都不重要,現(xiàn)在最為重要的是誰才能幫著燁兒將他的妻子給找回來,你雖然將燁兒妻子的所在告知了他,但你又怎么能知道他就一定能找到人呢?” 在聽到侯元豐這么說的時候,安玉峰心中一驚,此時只聽到侯元豐繼續(xù)說道:“蘇家的那個人,我之前曾經(jīng)見過,當(dāng)然我也見到他和太子殿下在一起說話的模樣,不知這件事你是否知道呢?” 在知道蘇家的人竟然和太子安翔悅有所交集的時候,安玉峰不由瞪大了眼,而此時在武都府的郊外,徐拂燁的面前有數(shù)人正攔在他的面前。 這群人都穿著夜行服,徐拂燁騎著駿馬飛馳而過的時候,這些人訓(xùn)練有素的將馬給絆倒,迫使徐拂燁從馬上摔了下來,在這群人的身后有著一座看起來十分殘破的寺廟,那里不知已經(jīng)多久都沒有人去過了,徐拂燁睜著眼看著已經(jīng)近在咫尺的寺廟,心中焦急萬分,因為按照安玉峰所給的線索,如今寧如月就在這座破廟之中。 徐拂燁看著攔著自己的人,不由瞇了瞇眼,一把軟劍在這一刻已經(jīng)被他從腰間抽了出來,這群人沒想到徐拂燁的身上竟然會帶著劍,稍不留神徐拂燁便已經(jīng)解決了兩個人,而當(dāng)他回過頭來看著還剩下的五人的時候,心中已經(jīng)開始在計算著解決掉這些人的時間。 這些人自然不是徐拂燁的對手,但是徐拂燁想要馬上解決掉這些人也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之前因為這些人輕敵的關(guān)系,所以他們之中有兩人死在了徐拂燁的劍下,但眼下當(dāng)他們再次和徐拂燁交手的時候,他們也拿出了自己全部的本事。 劉建民在聽到寺廟外的聲音時右眼皮不由狂跳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朝著寺廟外看了一眼,一下子便看到了正與蘇哲海等人正在交手的徐拂燁。 在見到徐拂燁的那一刻,他不由站起身來對著蘇哲海問道:“這個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蘇哲海并不知道徐拂燁是誰,但從劉建民的神情中也猜到徐拂燁定然與寧如月有關(guān),他低下頭看了外面的人一眼,說道:“我們之中有人走漏了消息!” 蘇哲海在說著話的時候一雙手緊緊地盯著劉建民,仿佛就是在說就是劉建民走漏了消息。被蘇哲海這樣盯著,劉建民瞬間就從對方的眼神中明白了對方的想法,他趕緊站起來說道:“蘇先生,不是我!” 蘇哲海聽了他的話,卻只是冷哼一聲:“劉建民,你為什么在這個女人被綁來之前一直都不愿意將她的身份告訴給我?” 劉建民在聽到蘇哲海這樣問道的時候,心中一驚,的確他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并沒有將寧如月的身份告訴蘇哲海,為的就是能夠保障在不出任何意外的情況下能夠?qū)幦缭陆墎?,即使之前蘇哲海曾經(jīng)詢問過劉建民關(guān)于寧如月的身份,但劉建民也只說寧如月就是一個酒樓的老板罷了。 寧如月的確只是一家酒樓的老板,但如果她的身份真的僅僅只是一家酒樓的老板的話,蘇哲海倒是不至于用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度來質(zhì)問劉建民了。 蘇哲海:“這個酒樓的老板,卻能夠和午年縣的縣令還有武都府的府尹說上話,這樣的女人你竟然也敢下手,劉建民你還真是膽子不小??!” 劉建民:“蘇先生,我與這個女人之間有些私人恩怨,蘇先生你既然愿意幫我,定然也是因為看中了我身上的東西,我早就已經(jīng)與先生說過,我只需要先生幫我這一次。在這次之后,我劉建民這條命隨蘇先生使喚!” 劉建民知道眼下情況緊急,若是時間再耽擱下去,徐拂燁就要殺進來了,他決不能看著已經(jīng)抓到手的人就這樣被人救走。 而蘇哲海在聽了劉建民的話后則是瞇起了眼,顯然對于劉建民能夠有這樣的一番表態(tài)他心中顯然十分的滿意,于是當(dāng)下蘇哲海也不再提寧如月的事情,他抬起眼來朝著外面看了一眼,說道:“你既然是要找這個女人報仇,那就直接給她一個痛快好了,不然等外面的人沖進來了,你就再也沒有機會對這個女人下手了?!?/br> 劉建民自然知道蘇哲海說的都是實話,但要他就這個給寧如月一個痛快,他卻不愿。他低著頭看著好倒在地上的寧如月,眼中閃過一絲戾色:“蘇先生可知道在不久之前,趙府尹的府上曾經(jīng)失火的事情?” 蘇哲海挑眉:“略有耳聞?!?/br> 劉建民指著地上的寧如月:“這個臭娘們當(dāng)時便也在趙府,沒想到那個時候她沒能死在那場大火中,不過這也無所謂,我就再把她送回到那場大火中就好?!?/br> 劉建民的話音剛剛落下,寧如月便趕緊到自己的周圍發(fā)出了好像有什么正在燃燒的聲音,她自然聽懂了劉建民剛剛話語中的意識,只是她沒想打?qū)Ψ骄谷幌胍苯訜雷约海?/br> 當(dāng)寧如月的身邊被點燃了火后,劉建民便與蘇哲海從寺廟的后方來了,他們在離開之前還在寺廟的四周撒上了油,熊熊大火很快就燃燒了起來,而等寺廟外的徐拂燁發(fā)現(xiàn)寧如月所在地方燃起大火的時候,他瞪大了眼! “阿月!” 在看到不遠處破舊的寺廟燃起大火的那一刻,徐拂燁大聲喊出了寧如月的名字,可寺廟內(nèi)沒有人回應(yīng)他,寧如月因為被綁著手腳的關(guān)系,在大火之中已經(jīng)被煙霧嗆的無法分別東南西北,而那些原本負(fù)責(zé)攔著徐拂燁的人,在見到自己身后的寺廟燒起來的時候,默契的在此時一起離開。 徐拂燁沒有去管那些人,他急急忙忙的跑到寺廟的面前,看著已經(jīng)被大火無情吞噬的房屋,臉色一片蒼白! 這場火燒得太快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大火就已經(jīng)將整個房子都燒了起來,即使徐拂燁現(xiàn)在想要進去也根本無法找到可以進入的地方。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進去,他的阿月還在里面! -------------------- 第80章 獲救 ===================== 徐拂燁站在熊熊燃燒的大火之前, 眼中盡是灼灼。 正當(dāng)他即將向著大火踏進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后響起,攔住了徐拂燁繼續(xù)前進的步伐—— “爹!寧姨娘在這里!” 周樂安等人得知了寧如月被綁架的地方后急急忙忙的朝著這里趕了過來, 他們一來到破舊的寺廟外,所見到的就是即將要踏入火海中的徐拂燁, 正當(dāng)眾人急忙想要攔住徐拂燁的時候, 一道孩童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后傳了過來。 當(dāng)所有人順著這聲音望去的時候, 只見有兩個孩子正一左一右地攙扶著寧如月站在一棵樹下。寧如月的臉上帶著些灰,整個人看起來應(yīng)該也是剛從大火中逃離沒多久, 不過她好好地站在徐拂燁的面前,在與徐拂燁視線對上的那一刻, 她朝著徐拂燁微微一笑, 仿佛是在安撫徐拂燁剛剛近乎已經(jīng)跌落至深淵的心。 “阿月!” 在見到徐婭和徐偌扶著寧如月的時候,徐拂燁掙脫了自己身邊原本想要攔著自己進入火海的人, 他踉蹌的走到寧如月的面前,伸出手來將寧如月緊緊地抱在懷中, 這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體驗了一把仿若是坐過山車般的感覺,在這種情緒極致的大起大落之中,徐拂燁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也有些站不穩(wěn)了。 當(dāng)徐偌和徐婭眼疾手快的和寧如月一起將徐拂燁扶著靠在樹邊時, 此時周樂安等人也走了過來,周樂安在看到寧如月的那一刻也將人緊緊地抱住。 原本徐拂燁在從大皇子的手中的得到了寧如月的消息后并沒有告訴給她, 不過周樂安一直都讓周家的人盯著趙府的一舉一動,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徐拂燁出城之后,得到了消息的周樂安也緊忙跟了出來,天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她多么的擔(dān)心寧如月, 如今見到寧如月終于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她不由也松了一口氣。 徐婭和徐偌見到有這么多人都在關(guān)心寧如月的安危, 心中也跟著高興,而寧如月在終于安慰好這些人后,不由抬起眼來看著這兩個孩子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順著寧如月的視線,其他人的目光也跟著落在了徐婭和徐偌的身上,徐婭看著這些正盯著自己的大人,開口正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此時徐偌卻攔住了她,并低下頭來對寧如月說道:“姨娘,你受了點皮外傷,我們先回去給你療傷。至于我和jiejie為什么會在這里的事情,我們之后再告訴你?!?/br> 在聽到徐偌的話后,其他人這才發(fā)現(xiàn)寧如月的手腕和腳踝處都有著傷,徐拂燁見狀站起身來直接將寧如月給抱了起來,而此時他的馬兒也慢慢走了過來。 寧如月在見到朝著徐拂燁和自己走來的駿馬時,不由睜大了眼,紅鬃駿馬在走向徐拂燁的時候同時用頭親昵地蹭了蹭寧如月,雖然這是它與寧如月之間的第一次見面,但它卻表現(xiàn)出了對寧如月的友好。 徐婭在一邊見到這匹馬兒對寧如月如此示好的時候,不由驚呆了。她扯了扯身邊的徐偌:“我是不是看錯了,踏雪它竟然會對除爹之外的人這么好?!” “你沒看錯,jiejie。我們也趕快跟著爹走吧。”徐偌在一邊同樣看到了這一幕,不過比起徐婭來他則顯得淡定很多。 最終一行人終于再次回到了武都府內(nèi),當(dāng)寧如月再次坐在燁如樓的床上的時候,她不由生出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當(dāng)被還在破廟中手腳都綁著繩索的時候,她真的以為這一次自己死定了。 大火燃燒起來的時候,她的皮膚清晰地感受到了灼熱的溫度正炙烤著自己,她掙扎著撤掉了自己眼前蒙著的布條,用嘴咬著捆在自己手上的繩子,可無論她怎么做都無法解開自己手腕上的束縛。 當(dāng)看著大火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在那一刻寧如月的心中生出了絕望,她以為自己真的會被大火無情吞噬,就在她閉上雙眼時,有兩個孩子全身濕漉漉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在見到徐婭和徐偌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一時間寧如月都以為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墒钱?dāng)徐婭在火海之中拿出小刀將她手上和腳上的繩索割開,并且和徐偌一起扶著她一步步走出那座破廟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兩個孩子的出現(xiàn)是真的。 自己真的是被徐婭和徐偌救出來的! 趙錦年在知道寧如月被救回來后也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只不過他沒能見到寧如月,徐拂燁將那些想要探望寧如月的人都攔了下來,此時在寧如月所在的房間中,只有徐婭和徐偌守在她的身邊。 徐婭端著水杯給寧如月倒了一杯水,然后小心翼翼的端到寧如月的身邊:“姨娘,你先喝點水?!?/br> 在被綁架的這段時間,寧如月滴水未沾,此時在見到徐婭端給自己的水后她才覺得自己是真的口渴了。在連著喝了兩杯水后,她才終于緩了過來,此時有一位大夫匆匆走了進來,大夫為寧如月診治了一番,并且告知寧如月她只是有些脫水,身上受了點皮外傷,其他并無大礙后,站在寧如月身邊的徐婭和徐偌才松了一口氣。 而寧如月聽完大夫的話也點了點頭,在徐家姐弟將大夫送走再回來后,寧如月抬起眼來看著自己面前的徐婭,問道:“小婭,你為什么會和偌偌出現(xiàn)在這里?” 眼下房間中只有寧如月和徐婭徐偌姐弟,在聽到對方的問話后,徐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弟弟,見徐偌沒有再阻攔自己的動作后,她馬上回道:“姨娘,你還記得之前曾經(jīng)說過要帶我和偌偌來武都府的事情嗎?” 在被徐婭這樣一問時,寧如月想了起來,這一次她在來武都府之前并沒有想過會在武都府呆這么久的時間,所以徐拂燁給她寫了信說徐婭和徐偌很想她,于是她便給徐拂燁回信,讓他給兩個孩子說一聲,說等三省學(xué)堂放假了,她就接他們來武都府。 原本寧如月是打算忙完這幾天就會午年縣一趟的,誰想到竟然會遇見綁架這種事。而她沒想到的是,徐婭因為惦記著要去武都府,于是便趁著徐家兩位老人出口干活的時間,自己拿了錢跟著一行送貨的車隊來了武都府。 兩個孩子并沒有跟著車隊進入武都府,因為在進武都府之前徐婭認(rèn)真的問了徐偌一句,在見到了寧如月之后他們要怎么解釋自己偷偷溜到這里來的問題,再加上他們的父親如今也在武都府中,所以出于種種原因,這兩人就這樣陰差陽錯的留在了武都府的郊外。 而也正是在此時,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座奇怪的破廟,而后他們看到了寧如月被抓到了破廟中,之后的事情雖然徐婭沒有詳細說明,但寧如月也能猜到一個大概,這兩個孩子大概是在發(fā)現(xiàn)她被抓之后就一直守在破廟外,而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這座破廟失火之后也不知道是從哪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荷塘,在將自己渾身淋濕之后便直接沖到了破廟之中將寧如月給救了出來。 在知道他們救自己的經(jīng)過之后,寧如月真的是既生氣又感動,雖然徐婭和徐偌身上的衣服眼下都已經(jīng)干了,但寧如月還是催促著讓兩個孩子趕快去洗個澡,等徐拂燁進來的時候,徐婭正好帶著徐偌從他身邊經(jīng)過。 在看到自己爹的時候,徐婭和徐偌默契的低下了頭,直接避開了對方審視的目光。不過他們顯然忘記了,即使他們自己不說寧如月也還是會將他們所做的事情告知給對方。 而徐拂燁在知道徐婭和徐偌是因為什么原因才能夠救下寧如月之后,他不由嘆了一口氣:“這兩個小鬼,真是命大!” 在聽完寧如月所說的話后,徐拂燁不由扶額,如果不是因為徐婭和徐偌,寧如月可能真的就要喪生火海了,但如果徐婭和徐偌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是他們?nèi)齻€人同時被那片火海吞噬,這一刻的徐拂燁下定了決心,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這兩個臭小鬼一頓,但同時他也開始認(rèn)真思考起來,是否該讓兩個孩子學(xué)一些其他的保命手段了。 寧如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看著徐拂燁一臉后怕的模樣,不由伸出手來搭在徐拂燁的手背上:“夫君,謝謝你將兩個孩子教導(dǎo)得這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