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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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南知的聲音突然有些小聲:“好為秦家開枝散葉。” 秦青灼:“……” 救命啊。 一個長相清冷的大美人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知不知道這會讓人把持不住的! 秦青灼沒有說話,明南知也只聽見了秦青灼和自己的呼吸聲。他伸出一只手去解秦青灼的衣帶。 手指害羞得泛著粉色。 他的臉上紅通通的,手指顫抖去解男人的里衣。 指尖靈活的解開了衣帶。 秦青灼回過神來抓住了明南知的手。 “你,你干什么?!”秦青灼胸膛涼颼颼的,他已經(jīng)站在懸崖邊上了。 “……”明南知不說話,看見秦青灼臉更紅了。 相公的身材真好。 殺了他吧。 說點什么吧,隨便說的什么也好。秦青灼絕望的想。 還是要他說點什么。 問明南知為什么脫他的衣服,咳咳咳,這不是讓兩個人更尷尬了。 問明南知你是不是不小心解開了我的衣帶。 這樣明南知會覺得他有毛病吧。 明南知沒有掙開秦青灼的手,他輕輕的抬著眼眸,眼睛亮晶晶的。 秦青灼:“……” 明南知側(cè)過身,溫?zé)岬臍庀⑼略谇厍嘧频牟鳖i,一個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相公睡覺吧?!?/br> 明南知轉(zhuǎn)過身蓋好了被褥,閉上眼睛,伸出手摸了摸唇瓣。他這還是第一次親一個人,明明只是兩個唇瓣相碰,卻讓他全身發(fā)軟。 他成親之前看過避火圖,知道真正的洞房遠比這個親吻要來得兇猛。他不敢再想下去。 同一時間,在床一邊的秦青灼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砰砰砰。 他的初吻……沒了。 被吻了,被一個男人親了! 他他他,我我我! “嘭”的一聲,秦青灼用后背緊緊的貼著墻壁。 他怎么能這么云淡風(fēng)輕,這么平靜的就說要睡了! 這讓人怎么睡,他今晚要睡不著了。 他伸出手摸著自己唇,食指向下壓了壓。心臟狂跳,亂跳,一直不停的快跳。 秦青灼看著明南知的后背,雪白的里衣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纖細的腰身,脖頸處露出一點紅。 …… 石家 “還知道回來,動不動就跑娘家,你這樣的哥兒可真是驕縱,當(dāng)阿爹的還不能說你幾句了!”石夫郎頗為不岔。 秦云珂走進屋子,關(guān)上了門。 “阿爹,你少說一些,小珂他知道錯了?!?/br> “你看他哪點是一副知錯的樣子。”石夫郎怒氣沖天。 這樣的小輩還不把他放在眼里。 石二和石二夫郎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去偷聽了。石老三和石三夫郎倒是隔著門板聽得津津有味,聽見秦云珂挨了訓(xùn)斥,心里高興得不行。 秦云珂向來端著大嫂的架子教訓(xùn)他們,現(xiàn)在遭罪了吧。 石大志把自家阿爹哄完了,這才身心疲憊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小珂,沒事的。你別把阿爹話放在心上?!笔笾具M屋首先安慰秦云珂。 “我這些年都是這么過來的,我早就習(xí)慣了?!鼻卦歧嫦騺硎亲蠖溥M右耳朵出,不過石大志今天太不對勁了! “是我苦了你?!笔笾鞠氲角卦歧媸菫榱俗约翰攀茏锏?,他心中有些愧疚。 阿爹不喜歡他,連著也不喜歡小珂。他以前只當(dāng)是小珂任性,阿爹又愛挑刺。 現(xiàn)在想來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他,小珂是為了他才和阿爹不對付的。 多虧了小舅子的點醒,他可真是個好人。 …… 次日一早,秦青灼腦子有些模糊,他握著什么,鼻尖有些癢。 第24章 徭役 他突然想到什么,整個人清醒過來。他低頭一看,明南知靠在他的胸膛上睡得很熟。鼻尖發(fā)癢就是明南知的頭發(fā)在作祟,而他手上握著的是明南知的腰身。 在成親之前明南知美則美,還帶著點柔弱。成親之后,明南知有了一些rou,看上去更好看,眉眼彎彎一笑,宛如春光。 手下的溫度溫?zé)釁s不灼人,秦青灼從未捏過別人的腰,他盯著明南知的眼睛,輕輕的松開了手。 看見明南知絲毫沒有醒過來的征兆,他才松了一口氣。 他的睡姿太糟糕了,竟然把明南知當(dāng)人形抱枕了。 明南知的手指動了動,秦青灼立馬閉上眼睛,屏住了呼吸。 秦青灼察覺到明南知僵硬在一處,然后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穿上衣裳出門去了。 秦青灼一個鯉魚翻身爬起來。 終于是他一個人的屋子了!他快要喘不過氣了。 …… “南知,我們先去你四舅舅家里,中午和晚上你做你和青灼的飯菜就好了?!卑淄窈暗馈?/br> 她見明南知一副恍惚的樣子,似乎還沒有睡醒,她走上前來拍了拍明南知的肩膀:“南知,你昨晚沒有睡好嗎?最近不用去地里,你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一陣?!?/br> “是,娘。”明南知回過神來笑了笑:“我昨晚是沒有休息好。” 白婉和秦父去幫白山的忙,很早就走了。 秦青灼走出屋子和明南知一起用早食。用完后,明南知要去鎮(zhèn)上把自己采的草藥賣出去,順便把自己繡的帕子也賣了。 “相公,我要去安樂鎮(zhèn)一趟,你有什么需要的嗎?”明南知背著背簍問道。 他前段日子買的布匹還沒有做好衣裳,等做好了再給相公一個驚喜。到時候相公可以穿著新衣過年。 昨日兩個人睡在一個被窩里,明南知今早起來還躺在秦青灼的胸膛上,他頓時就僵硬住了,自己輕輕的離開了。 他沒有和其他人一起睡過覺,看來他的睡姿有些差,這讓明南知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鼻厍嘧茡u搖頭。 “那我中午會早點回來做飯的。”明南知說道。 “不用了,要是趕不回來就在鎮(zhèn)上吃吧,我自己可以做飯?!鼻厍嘧坡犨@話腳下一個踉蹌。 明南知出門去了,秦青灼繞著院子跑了幾圈休息一會兒就去喝水。 水壺里都是熱水,這是明南知一大早給秦青灼灌好的,他喝了幾口,這次不是金銀花的味道,反而有一種茶葉的清香。 秦青灼把心思壓下去,繼續(xù)思考縣試的事。 縣試考試前一個月需要去縣城里填寫報名單子,報名單子上要有名字,年齡和籍貫,還要有家族的直系三代。大楚朝有規(guī)定商人三代以內(nèi)不能考科舉,有案底的人不能考科舉。面容丑陋,殘疾者不能考科舉等。 在考試之前還需要五位考生聯(lián)合作保。在社學(xué)放假之前,秦青灼就和孫越,周池,于岳,洛川和馮樺說好了,他們六個人聯(lián)合作保。 縣試要考五場,第一名就是案首。 秦青灼是不敢奢求案首的,他只求別讓他在榜上太難看。 要是倒數(shù)第一名,他也沒關(guān)系的,只要能上就好??偙戎徊钜幻习褚?,要是他是倒數(shù)第一名,他怕是要哭出來。 太幸運了,他竟然是吊車尾,而沒有被甩出去。 不過來都來了,他還是希望能考一個好點的成績。 想到此處,秦青灼越發(fā)認真的看書寫字起來。 …… 京城 紀凌這幾日一直在做夢。他的夢中反復(fù)出現(xiàn)一道模糊的影子,每當(dāng)他想要抓住的時候,那道影子就消失不見了。 他常常在半夜驚醒,旁邊的夫侍身上有些紅印子睡得正香,他心里有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后院里的夫侍雖多,但來來回回就是那些面孔,每個人的心思他也能猜到。有的是他從土匪里救出來的小家碧玉,有的是別人為了討好他,送來的美人。還有的是他自己動心后追求來的。 紀凌年少成名,戰(zhàn)功是從戰(zhàn)場上打拼下來的。他看上去漫不經(jīng)心,實則骨子里高傲矜貴。 他晚上睡不好覺,跟著傅瀾走在街上,心不在焉的。 “紀哥哥,你跟我出來不高興嗎?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傅瀾氣鼓鼓的說。 他明艷奪目,紀凌看著他,眼前突然閃過夢里的森*晚*整*理那道影子。 “我最近有些累?!奔o凌說。 狀元樓里傳來書生們談?wù)摮笫碌穆曇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