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這樣引誘她的?
她們將步子放得格外慢,呼吸便也跟著慢下來,不知為何,就連遇到臺階的時候姜化柳也再不言語了,而是用嵌入她手指之間的手指收緊輕輕地拽她,搞得好像她們之間已經(jīng)熟稔到可以擁有默契那種東西了。 文貞緒卻莫名地心浮氣躁起來,她感受著手心的滑膩柔軟,一個念頭在心口里頭來回打轉(zhuǎn),怎么也安撫不下去。 當(dāng)扣上安全帶的時候,她問:“今晚你對我做過的事都是曾經(jīng)對她做過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彼鋹偟厣蠐P著尾音,咔噠一聲也扣上安全帶,緊接著轉(zhuǎn)動方向盤,車身緩緩地動了起來。 方才離開停車位,車身卻又停住。 姜化柳看著她,不知道注意到了什么,將上身緩緩靠近她。 “怎么了?”文貞緒低聲問。 可是那個人依舊靠近著她。 直到那張模糊的臉變得清晰又再次變得模糊,太近了,她已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聲,“姜化柳。”她叫著她的名字,“喂?!?/br> 氣息因為姜化柳臉龐的阻擋而返回她自己的唇間。 半晌,等待她的是額頭上的一個吻。 不,等等,不僅僅是一個吻,姜化柳這個神經(jīng)病伸出了舌頭輕舔著她額頭上的肌膚。 她捧著她的臉頰,輕微的刺痛感給她帶來一陣酥麻的寒顫。 她想要向后躲避,可是被座椅靠背死死地阻擋,想要推開她,卻僅僅抓著她的肩就停住了動作。 她還想問你在做什么,上方卻很快傳來姜化柳依舊那么愉悅的聲音,“你的額頭有一點破皮了?!?/br> “這不關(guān)你的事?!彼龕佬叱膳?,也許因為靠近所以整個兒送到她眼下的這個人的乳溝。 單薄的裙子裹著那團白軟的rou,蕾絲的文胸邊緣若隱若現(xiàn)著。 文貞緒知道蕾絲布料的文胸穿起來并不舒服,一般穿著這種帶有情趣意味的內(nèi)衣通常是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明明是一對美麗的rufang,卻被她的主人用來干這種事了。文貞緒不屑地想。 片刻,文貞緒的臉龐被側(cè)臉頰的手輕輕捧起。 姜化柳的動作緩慢而溫柔,帶著某種情調(diào)。 文貞緒不得不意識到這個人的目的,她當(dāng)然想要盡量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偏偏視力受阻給她帶來極大的不安全感,整個人戰(zhàn)栗而緊繃,只能被動感受著嘴唇被一股柔軟堵住。 那濕軟的舌尖在她的嘴唇的縫隙之間打著轉(zhuǎn),稍稍鉆進來一些,酥軟的觸感像海邊的潮汐般沖刷著她的神志,每她以為更進一步的時候,那舌便猶如退潮一般離開了她,片刻才再次進來,然后再次在她的唇間溜走。 文貞緒被她弄得心情也時上時下,微張著唇,腦袋里面成了一團粥,熱騰騰的似乎要將她一切的思緒都融化殆盡。她無法思考了,雙眼迷離著,難以聚焦的眸子在睫毛下輕微顫動。 挺可愛的。姜化柳不禁從咽喉間發(fā)出一聲輕笑,攀在她肩頭的手臂纏綿地纏入她的脖頸之間。她的身體貓一般靠過來,rou體依著她,像作為一個長輩對孩子依戀的賞賜那般,更甚是將雙腿細細地爬過來。 然而還沒繼續(xù)這個吻,就忽然被一雙唇蠻橫地占據(jù)了呼吸。 文貞緒的手先是抓著她的肩,然后是箍著她的腰,纖細的手掌跟鐵鉗似的。 是的,她有些惱羞成怒了,在她看來,再怎么也輪不到姜化柳一個情婦嘲笑自己。因此確信自己確實是被戲弄的當(dāng)下,文貞緒便發(fā)起一股氣性,她毫不猶豫銜住她的唇,將舌長驅(qū)直入,深入地徹底地吻進去。 她分明如此想著,不斷趨向激烈的動作卻莫名其妙被裹上深吻中的情欲的味道。 姜化柳的身體在她的掌間不斷扭動,她抓得更緊,將那樣白皙的rou體靠近自己。 被薄裙包裹著的雪白的rufang不知所措地起伏,細軟的肩帶從肩頭垂落在她的手指上,她一面喘息糾纏,一面抓著那一點可憐的布料往下扯,讓文胸徹底暴露出來。 蕾絲的布料摩擦著她的外套,布料的主人嗚咽著,漂亮的爪子抓得她頸后的肌膚又疼又癢。 忽然舌尖一痛,她被迫停住了動作。 她感覺到姜化柳抓著她那只方才放在白軟之上的手。 文貞緒看向她淡淡地說:“怎么?這會兒倒矜持起來了?” “才不是,我只是……”姜化柳微喘著氣,眼中的無措僅僅只停留了一秒,便很快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慢條斯理道:“只是覺得今天還不是時候。” 文貞緒盯了她片刻,松開手,側(cè)過臉去揩拭唇上的濕熱。 她看向模糊的車外,兀自將自己調(diào)整回理智的體面的狀態(tài)。當(dāng)注意到身邊的女人在整理著裝后,同樣恢復(fù)平靜,她問了一個與先前相似的問題,“你當(dāng)初也是這樣引誘她的?” “我都不知道原來這對你來說是引誘?!彼龐舌林勾蛞话遥孟駝偛拍菢踊艔埖娜瞬皇撬?,“不過你可真是一點不盡職,裝一裝你老婆都不會,真是的,明明說想知道的人是你,搞得好像我倒貼一樣?!?/br> 文貞緒覺得真可笑,可她努力克制著情緒的波動,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幾個字,“下次不會了?!?/br> 她知道姜化柳心里正得意,知道自己大概又被她得逞了,是哪一遭呢?牽手?還是…… 文貞緒想著這些跟姜化柳回到夜晚的公司。 她又想,也許今晚的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內(nèi)。 真是手段嫻熟,也不知道我是第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