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第一兇劍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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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人朝前一步,伸出手來攔住了矮個兒小將軍,他淡淡地瞥了顧甚微同魏長命一眼,“顧大人同魏大人既然皇城司派出來保護(hù)老夫的,還請顧全大局,不要做一些有失體統(tǒng)之事?!?/br> “這位是魯國公之子徐逸,另外那位是孫將軍,孫將軍乃是此次使團(tuán)護(hù)衛(wèi)軍的話事人?!?/br> 傅大人說著,沖著那一言不發(fā)的“莽漢”孫思武說道,“孫將軍,這兩位不用老夫介紹了吧?!?/br> 那孫思武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沖著顧甚微同魏長命抱了抱拳,他雖然生得有些粗糙,說話做事倒是冷靜,一看便有大將之風(fēng),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將了。 “孫思武。二人……就當(dāng)是不打不相識了。” 顧甚微頗有深意地掃視了眾人一眼,輕輕地笑了出聲。 她就說那小矮子怎么怨氣這般深重,像是剛剛從地府里頭爬回來的一樣,原來是魯國公夫人的兒子!這般一想她便能夠想得通了…… 畢竟她那一劍讓魯國公夫人聲名遠(yuǎn)揚(yáng),現(xiàn)在比那臭鱖魚還要臭不可聞了! 這汴京城里不可言說的小畫冊子都有畫魯國公夫人的了,嘖嘖,也難怪這徐逸要針對她! 可惜了! 徐逸又不是十里,她作甚慣著他? 她正想要開口,就聽到馬車邊的韓時宴突然開了口,“無須拔劍的對戰(zhàn)算什么打架?不過是鬧著玩罷了,徐逸你說是不是?” 那徐逸剛剛被強(qiáng)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又躥了起來,他冷笑一聲,看向了韓時宴,“韓御史這么巴著皇城司也不嫌丟臉……” 韓時宴上前一步,冷冷地看了那徐逸一眼,“你都不嫌丟臉,韓某行得正坐得直,有甚好丟臉的?” 他說著,朝著那驛站的大門口看了過去,這會兒的功夫里頭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 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行了出來,在那人群擁簇之中,站著一位做北地異族打扮的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生得膀大腰圓的,體格十分的健碩,一看便是北朝人士。 在他周圍,站著四個完全相同打扮的侍衛(wèi),使用的武器皆是彎刀。 顧甚微在那四人身上掃過,雖然還沒有對戰(zhàn),但是這些人的確都是精兵強(qiáng)將,遠(yuǎn)比徐逸那個外強(qiáng)中干的家伙要厲害多了。尤其是站在那劉符右手邊的那一位,他的脖間掛著一個狼牙,更是武功深不可測。 顧甚微想著先前韓時宴未盡的話,不由得打起十分精神來。 第194章 威震北朝 顧甚微正想著,卻是感覺一股子火辣辣的視線朝著她看了過來。 她循著那視線看了過去,卻見那北朝使臣大膽地在她臉上掃來掃去,然后猛地上前一把抱住了剛上臺階的傅老大人用力的箍了箍,然后在他的后背上啪啪啪的拍了幾下。 傅大人猝不及防,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胡子都炸了開,他死命地推了推,那北朝使者的胳膊卻是猶如鐵箍一般,絲毫不能動彈。 大雍使團(tuán)的人一瞧,立即動了起來。 那北朝劉符卻是哈哈一笑,朗聲道,“你們大雍不管是老人還是女人,都是這么精美孱弱,像是隨手一捏都能被捏斷脖子的雞崽子。” 見傅老掙扎,劉符手尚未松開,卻是朝著拔劍靠近大雍人說道,“莫要緊張,莫要緊張,這是我們北朝最高的待客禮節(jié)!這是兩國友好的表……” 他的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陣勁風(fēng)襲來。 劉符臉色微變,只見一顆路邊隨處可見的石頭朝著他的手臂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飛了過來,他絲毫不懷疑,他若是不挪開手,這顆石頭將像是利箭一般直接洞穿他的手腕。 站在他身邊的四個壯漢護(hù)衛(wèi)眼神陡然凌厲,齊刷刷的動了起來。 那胸前掛著狼牙的高手瞧著,面不改色的徒手朝著那石頭子兒抓了過去,站在他身后的劉符見狀瞬間淡定了下來,他倨傲的抬起了下巴,一副不動如山的高人風(fēng)范。 卻是不想,就在狼牙高手的手要觸碰到那顆尖利的石頭子兒的時候,那石頭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突然改變了軌跡,朝著上方以更快的速度直接朝著那北朝使臣劉符的面門砸去! 這一下子比先前來得更加猝不及防! 狼牙高手猛的轉(zhuǎn)身想要第二次伸手抓,可是現(xiàn)在卻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劉符這下子顧不得臉面,更是顧不住箍住傅大人,他趕忙松手一推,慌慌張張地往下蹲去,這一下子太過著急,重心有些不穩(wěn),劉符晃了幾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驚魂未定,下意識仰頭尋那飛石的蹤跡,在場所有人只聽得咚的一聲巨響,那顆平平無奇狗都不要的小石頭,直接嵌進(jìn)了驛站匾額下的門框里。 四周一片死寂。 狼牙高手看著自己抓空了的手,緩緩地回過身去…… 先前劉符慌亂之下伸手推了一把傅老頭兒,那老兒本就是文官手無縛雞之力,且又站在臺階邊緣,被人這么大力一推勢必是要滾下去,可預(yù)想中的慘劇根本就沒有發(fā)生。 狼牙高手死死的盯著臺階下的二人看了過去。 只見那先是白面饅頭一般的傅老頭兒身側(cè),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紅色的身影。 大雍人當(dāng)真十分喜愛紅色,這是一種讓人絕對沒有辦法忽視的顏色。 顧甚微再一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火辣辣的視線,她壓根兒沒有抬頭看,只是淡淡地將傅大人給扶住了,待他徹底站穩(wěn),這才松開手來。 坐在地上的劉符率先回過神來,他惱羞成怒的朝著傅大人看了過去。 “大雍這是要同我們北朝開戰(zhàn)嗎?” 傅大人驚魂未定,一時之間有些不知該如何接口,就聽到顧甚微哈哈一笑,“莫要緊張,莫要緊張,這是我們大雍待客的最高禮節(jié)!這是兩國友好的表現(xiàn)!” “我們大雍國老人女人確實(shí)是沒有什么本事,也就只能用這小石頭子兒表演一個直沖云霄以示熱情了!” 劉符一怔,他的腦子一下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彎兒來! 這話怎么這么熟悉,連說話的方式還有表情都特別舒服,方才好似在哪里聽過…… 他怔愣了一會兒,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這是在學(xué)他?。?/br> 周遭的人這會兒也反應(yīng)了過來,吳江噗呲一笑,他插著腰哈哈哈的走到了顧甚微身側(cè),一臉崇拜的看向了顧甚微,“顧親人!你這一招本事可太牛了!” 吳江說著,在空中比劃了一下! 他也可以扔石頭子兒,扔出去的威力比投石機(jī)都大,但是他扔的石頭子兒不會轉(zhuǎn)彎兒! 顧甚微這一手,簡直堪比術(shù)法! 一直坐在地上的劉符這才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先是仰起頭來朝著那門框看了過去,他看了看那徹底卡進(jìn)去的石頭子兒,又看了看顧甚微那纖細(xì)羸弱的樣子,越看眼睛越是亮了起來。 就在眾人以為他要發(fā)作之際,那劉符卻是沖著顧甚微連叫了三個好字! “姑娘好本事!你這手本事去了我北朝,必將得到太后重用,成為我們威震天下的大將軍,何苦在大雍受這鳥氣!” 那劉符說著,還意有所指地瞟了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徐逸一眼。 顧甚微淡淡的挑了挑眉,“劉使臣過譽(yù)了,這點(diǎn)雕蟲小計,汴京城的一塊磚瓦掉下來砸到十個人就有九個會的,不值得一提。” 她說著,后退了半步,站在了傅老大人身后。 劉符聽著,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他快步的下了臺階,一把拉住了傅老大人的手,親熱地說起話來,仿佛先前的一幕壓根兒就沒有發(fā)生過! “我同傅大人一見如故,待大雍皇帝送的禮都裝好車了,我們便一同往北國去!到時候我們同乘一輛,我那里還有羊腿兒,烤的七八分熟帶著血?dú)猓荡笕丝汕f別客氣……” 顧甚微瞧著有些晃神的傅老大人,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頭。 她余光一瞟,朝著那趙槿看了過去,卻見趙槿死命的給孫思武打眼色,讓孫思武同他一左一右,寸步不離的跟著傅老大人而去。 “你很厲害,我的名字叫蕭禹,有機(jī)會我們可以切磋一下。你是我見過最強(qiáng)的人之一,我們北朝看重武學(xué),崇拜強(qiáng)者,比大雍更適合你生存,我們那里只比誰強(qiáng)!” 顧甚微聽著耳邊的聲音收回了視線,只見先前想要徒手接石頭子兒的狼牙高手正熱切地看著她。 這種眼神她見過,是魏長命第一眼瞧見她時渴望戰(zhàn)斗的眼神。 “不必了,左右到哪里都是天下第一,又有什么區(qū)別?” 她說著,直接轉(zhuǎn)身朝著韓時宴同魏長命所在的地方走了回去。 一旁的吳江聽著,一臉崇拜的圍著顧甚微轉(zhuǎn)了個圈兒,“顧親人,你裝得簡直比北朝使臣還要牛哄哄!” 顧甚微余光一瞟,瞧見那蕭禹還看著她,一臉疑惑地朝著吳江看了過去,“裝?不過是說實(shí)話而已?!?/br> 她說著,頭皮一麻! 夭壽??!這下子攻打北朝收復(fù)失地指日可待了啊,沒瞧見她都用腳指頭直接摳出了堪比長城的萬里地下通道來? 第195章 奇怪魏長命 一直到顧甚微走到了韓時宴身邊,那蕭禹火辣辣的視線方才終于挪開了。 顧甚微神色一正,轉(zhuǎn)過身去看向了那劉符同傅大人所在的角落看了過去,劉符說話聲如洪鐘,時不時手舞足蹈興奮得像只猴子,而站在他身邊的傅老大人則顯得有些呆愣愣地,好半天說不上一句話來。 “今日出門沒有看黃歷,走了背字運(yùn)方才遇到這么多牛鬼蛇神?!?/br> 她說著,扭頭看了韓時宴一眼,心中不由得暗道不好起來。 她雖然沒有見過官家,卻是已經(jīng)肯定這廝絕對是個睜眼的瞎子! 滿朝文武這么多,隨便從御史臺抓一個來都伶牙俐齒,怎么就選中了這個傅老? 他有多大的本事,學(xué)識有多淵博她都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這老頭兒怕是嘴強(qiáng)心不強(qiáng),先前勸她同徐逸的時候,倒還算鎮(zhèn)定。 這一遇到野蠻人劉符,整個人就敗下了陣來!就這他還去和談!談個屁! 顧甚微想著,搖了搖頭,她抬腳踢了踢一旁的魏長命,示意他往一邊兒去。 魏長命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跟了上去,顧甚微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確保無人可以偷聽了方才譏諷地朝著魏長命說道,“魏大人的這張嘴,是只敢在張大人面前放肆么?” “徐逸都到皇城司門前撒尿了,你也不敢亮出匕首割了他的命根子?這可不像你。” 她印象中的魏長命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戰(zhàn)斗狂人。 整個皇城司也就只有他一個人敢拔張春庭的老虎毛了! 她想著,伸出手來,一把掐住了魏長命的臉頰!魏長命疼得一個激靈,眼淚下意識的就流了出來,他一臉震驚地看向了顧甚微,含糊不清地問道,“你干什么?” 顧甚微嫌棄地松開了手,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頭。 “看是不是有人畫了你的皮,要不然你怎么突然慫成了這樣子!不是說到了驛站要同我說張大人交代的任務(wù)么?直接說罷!我看這支北上的隊伍,可是古怪得很!” “大人要我來,卻是不肯告訴我任何消息;我們兩個不光不能帶人,且在護(hù)衛(wèi)隊中明顯就沒有姓名,孤家碰到寡人,你看我我看你抱頭痛哭才是!” 別說什么他們二人武藝高強(qiáng),以一當(dāng)百,明顯在這個使團(tuán)當(dāng)中,她同魏長命還有韓時宴以及吳江,那都是誤闖深山老林部族的異鄉(xiāng)人,在這其中沒有職位沒有姓名,啥也不是! “讓我們這些硬骨頭,來看軟骨頭是怎么向敵國下跪的么?我可是掘了誰家的祖墳,他非要我憋屈死!” 國仇家恨,但凡有血?dú)獾拇笥喝硕紱]有辦法面對敵人的羞辱面對割地賠款的無理要求無動于衷。 可這破爛使團(tuán)都是些什么人?隨隨便便的就嚇得魂飛魄散的糯米團(tuán)老頭兒,還有見到北朝人拔不動劍走不動道的二世祖廢物徐逸! 她算是明白了,這分明就是針對她的兵不刃血的一場陰謀!殺不贏她便氣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