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第一兇劍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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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宴哥哥,我阿姐回來了嗎?” 韓時宴一愣,“你阿姐還沒有回來嗎?” 顧甚景打開門來,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屋子里的十里聽到響動,快步的跑了過來,對著韓時宴說道,“我家姑娘早上同韓御史出去了,便一直都沒有回來。小景想要等她回來,一直在院中練走路?!?/br> “韓御史可知我們姑娘去哪里了?” 十里這話一出,自覺有些不妥,韓時宴若是知曉顧甚微在哪里,他就不會到這里來了。 韓時宴皺了皺眉頭,陡然想起顧甚微在那陶然家中詐他的話,他手微微一緊,對著一臉擔(dān)憂的十里還有顧甚景說道,“她去義莊探望荊厲去了,老仵作愛喝酒,她打了些過去陪他喝幾盅?!?/br> “畢竟荊厲在義莊住著,給老仵作添麻煩了?!?/br> 他說著穩(wěn)了穩(wěn)心神,“長觀你將雞湯拿下來?!?/br> 韓時宴說著,又看向了十里,“你莫要擔(dān)心,把雞湯熱著,我駕車過去接顧甚微回來?!?/br> 長觀爽朗的應(yīng)了聲,“好叻!還有公子你給顧親事的花兒,我也一并搬下來?!?/br> 他說那花的時候,語氣格外的重,重到讓人無法忽視。 若換做平日,韓時宴定是要罵他一頓,只是這會兒他半句話也沒有說,快步的上了車,“去義莊,跑快些。” 韓時宴一上車,壓低了聲音對著長觀說道。 長觀一愣,收起了嘻嘻哈哈的樣子,馬鞭一揚快速地朝著老仵作的義莊奔去。 義莊四處都靜悄悄的。 馬車還沒有停穩(wěn),韓時宴便一個箭步?jīng)_了下來,因為慣性他趔趄了一下,但是他壓根兒就沒有注意,穩(wěn)住心思又朝著里頭沖去。 “顧甚微,池仵作,你們可在里頭?” 韓時宴說著,站在了老仵作的屋子門前。 里頭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第364章 她留下的線索 他的心不由得突突地跳了起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韓時宴的手扶著門框,朝著那床榻看了過去,瞧見上頭的斑斑血跡之時心中一緊。 這十分的不對勁。 皇城司那頭無事安排,顧甚微探了荊厲便應(yīng)該回桑子巷,但是不但她沒有回去,就連老仵作同荊厲都不見了。 “公子,顧親事他們該不會遇害了吧?” 跟在韓時宴身后的長觀亦是瞧見了那血跡,他趕忙抽出彎刀來,警惕地看著四周。 “沒有,應(yīng)該是被人擄走了。如果要殺他們,荊厲的尸體應(yīng)該躺在床上才是?!?/br> “荊厲雖然受傷但不至于完全無法動彈,老仵作之前還說他在義莊里到處聞尸體。顧甚微更是實力非凡,能夠直接將她擄走的人還沒有出生。” 韓時宴肯定地說道。 他輕輕地吸了吸鼻子,空氣中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想著蹙了蹙眉頭朝著門正對著的那扇后窗看了過去,窗戶是開著的同門對流,夜里的穿堂風(fēng)吹過讓人不由得生起絲絲寒意。 “應(yīng)該是有類似迷香的藥,荊厲嗅覺異于常人,尋常迷香他肯定敏感的能發(fā)現(xiàn),屋子不大他完全可以帶著老仵作出去。是以應(yīng)該是一種十分厲害的讓人一聞就暈的藥……” 韓時宴說著,想著顧甚微受傷了還可以徒手拔牢門。 又補(bǔ)充道,“應(yīng)該可以限制顧甚微使用內(nèi)力,不然我想不出來她為什么沒有殺了脅迫她的人,或者是打爛關(guān)押的地方?jīng)_出來。” 韓時宴說著,直接進(jìn)了屋子朝著那后窗看了過去。 站在他身邊的長觀木著一張臉,見怪不怪的跟在韓時宴身邊。 他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心安理得的做韓時宴的四肢,畢竟他自己根本就沒有腦子。 不,應(yīng)該說他沒有這么聰明的腦子。 若是張嘴詢問,那就是未開蒙的小童問孔夫子,人家說的你也聽不懂。 韓時宴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他緊緊地鎖著眉頭,顧甚微不是那種毫無反抗就直接被人抓走的人。就算當(dāng)時她情況不好中了招,那也一定給他留了線索,那線索在哪里? 他想著,走到窗前探出頭去一看,果不其然瞧見窗戶下頭躺著一只肥碩的貓兒。 那貓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姿勢看上去有些扭曲,一起一伏的肚子說明它還活著。 “貓是很警醒,我們都在這里說話了,它還一動不動的,顯然已經(jīng)暈了過去。應(yīng)該是誤吸了屋子里散出去的香氣?!?/br> 韓時宴說著,伸手將那窗戶收了回來,果然在右下方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香灼燒過的痕跡。 他的猜測沒有錯。 他想著,握緊了拳頭,心中不由得急切了幾分。 顧甚微留給他的線索在哪里? 韓時宴想著,猛然轉(zhuǎn)身,又快步地朝著門口走去。 發(fā)懵的長觀立即跟上,不是他說,這大半夜的,他家公子來這里踱步暴走的嗎? “顧甚微比貓還要警覺,所以一到門口應(yīng)該立即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屋里的氣味濃郁,且床上帶血并沒有人,她不會進(jìn)屋的,所以……” 韓時宴想著,目光堅定的朝著那門框處看了過去,果不其然瞧見那門上有幾道嶄新的劃痕,若不是盯著瞧,完全不會想到這里還留有線索。 韓時宴湊近一看,這是一個字,一個草書的馬字。 顧甚微寫得很急,粗粗看去還以為是彎彎曲曲沒有規(guī)則的劃痕。 “公子,這是馬字?抓走顧大人的人是她認(rèn)識的姓馬的人么?還是說讓我們?nèi)フ乙粋€姓馬的人?” “馬……是指馬小將軍嗎?” 馬紅英從前征戰(zhàn)邊關(guān)聞名大雍,長觀跟在韓時宴身邊自是對她頗為熟悉。 小馬將軍聽起來有些怪異,便總稱呼她為馬小將軍。 “話本子里不都是這般么?那人臨死之前留下了一個姓氏,卻讓旁人誤會恩人是仇人?” 韓時宴聽得無語,“你沒事少看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本子?!?/br> 他想著,琢磨了一下那個馬字,漸漸地眼睛亮了起來。 “不,不是姓馬的人,而是讓我去找一匹馬,就是顧甚微那匹會翻白眼猥瑣得很的馬!” 韓時宴說著,快步地朝著馬車小跑而去,他要再去桑子巷,去找小棗紅。 旁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曉! 之前在北朝境內(nèi)的時候,他同顧甚微掉落山崖,然后又坐著竹筏漂流而下,這其中不知行了多少里路,那么遠(yuǎn)的距離,可那匹像是調(diào)皮孩子一樣的馬兒,卻是能夠于千里之外精準(zhǔn)的找到顧甚微。 雖然他不知道那馬兒為何那般機(jī)敏通人性,但是他知道顧甚微留給他的那個“馬”字,是讓他去牽棗紅馬! 桑子巷顧家的門并沒有拴上,一聽到馬車靠近的聲音,門便立即拉開了來。 十里探出頭來,瞧見駕車的長觀驚喜的呼喊道,“長觀來了,可接到了我家姑娘?” 長觀一時語塞,不知道該作何解釋,只敢吁了一聲停下了馬車。 “十里姑娘還請將顧甚微那匹小棗紅馬牽出來,有要緊事需要它去辦。待事情了結(jié)了,顧甚微回來再同你解釋。你且放心,她的本事你還不知道?甚景年幼,練走路過猶不及,十里姑娘還是先勸著他歇了?!?/br> 十里原本想要多問,聽到韓時宴這般說,飛快地點了點頭去馬廄里牽了小棗紅出來。 那棗紅馬兒睡眼惺忪,打著呵欠溫吞吞的走了出來,待走到門前探著馬腦袋四處瞧了瞧,沒有瞧見顧甚微卻是瞧見了韓時宴,它打了個響鼻,果斷的翻了個白眼兒,掉頭就要回馬廄。 韓時宴見狀,伸手一把拉住了馬韁。 他上前一步,附到那馬耳朵旁邊,小棗紅一瞧,立即將脖子扭向了另外一邊。 韓時宴氣了個倒仰,只不過這會兒還需要這大爺助力,他一個轉(zhuǎn)身換了另外一邊,一把箍住了馬脖子,硬生生的對那馬兒說道,“你不是聰明無比么?帶我去找顧甚微?!?/br> “就像上一回一樣,你可還記得?若是找到了,我給你送一筐果子?!?/br> 小棗紅馬硬扯脖子沒扯動,不耐煩的抬了抬馬蹄,等聽到顧甚微……果子……這才歇了力氣乖巧下來。 韓時宴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翻身上了馬,他摸了摸小棗紅的馬頭,“靠你了!” 第365章 出發(fā)!小棗紅 韓時宴坐在馬車,夜風(fēng)將他的衣襟吹得直作響。 他心中雖然焦急無比,但大腦卻是格外的冷靜,小棗紅再怎么厲害,它也只是一匹馬。 雖然古人云老馬識途,說的便是馬兒有辨識的本事,而小棗紅的這個本事格外的神!像它的主人一般都是天下第一。 但是汴京城實在是太大了,隨便來找猶如大海撈針。 韓時宴想著,心中有了決斷,他騎著小棗紅帶著駕車的長觀一路疾馳,又到了老仵作的義莊門前,方才勒住了馬韁,“就從這里開始找,顧甚微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br> 長觀坐在馬車前聽到這話實在是沒有忍住。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韓時宴,都說美色誤人,談情說愛使人愚蠢!竟然是真的! “公子,你該不會當(dāng)真要一匹馬來找人吧?這怎么可能?若是馬能找到被擄走的顧大人,那我還能穿墻進(jìn)大雍國庫給大人扛一箱金子呢!” “公子!你冷靜點啊……這同王府尹有事偷偷拜天下所有的神有什么區(qū)別……” 長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瞧見先前還十分相看兩厭的一人一馬齊刷刷地側(cè)頭朝著他看了過來,眼神十分不善。 “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br> “嘶” 長觀一臉震驚的指向了那棗紅馬,靠!這馬匹之下絕對藏著一個人吧!顧大人是騎著一個人從汴京去了北朝吧?雖然這馬兒不會說完,但是長觀發(fā)誓它絕對方才說了一萬字不怎么干凈的話! 他清了清嗓子,硬生生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公子,為什么顧大人他們就在這附近,而不是在別的地方呢?” “要不……我們還是去皇城司給張大人報信吧!畢竟顧大人同荊大人那都是皇城司的人?!?/br> “張大人雖然殺人如麻,但也不會眼睜睜瞧著他們出事的。而且這不也是不將張大人放在眼中?人多了畢竟好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