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驗身
“先驗個身吧?!?/br> 驗身,這聽起來像是天元挑選坤澤的時候,驗明坤澤是否是處子之身的說法,但這對一個天元而言,當眾驗身無疑是莫大的屈辱。 葉流觴抿著雙唇?jīng)]有動,直至伢行管事過來解開她的衣物。 腰帶被隨意扯開,粗布麻衣向兩側(cè)打開,女郎那具瘦弱干癟的身體也隨之裸露出來。 許是常年饑餓,女郎的身體不似傳統(tǒng)天元那般精壯,她生的十分孱弱,整一個骨頭架子,看起來比坤澤都要瘦弱幾分。細窄的肩背上骨頭清晰可見,整個人弱不禁風(fēng),就連胸前那作為女性天元特有的標志都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在她胸前的肌膚上有一顆顯眼的朱砂痣,這是區(qū)別于男性天元的標志——天元嬰孩在出生時若是胸前有顆朱砂痣則說明此嬰孩以后會發(fā)育成女性天元。 但意料之外的是,女郎掩藏在衣服底下未經(jīng)曝曬的肌膚呈現(xiàn)出一片細膩的溫白,與臉上和四肢的肌膚有著天壤之別。可見此人并不是一個常年干農(nóng)活的,或許還是個握筆的。 林宇看的直皺眉,雖然皮膚挺細膩的,只是這個女郎比他想象中要柔弱的多。 他沖伢行管事挑了挑眉。 伢行管事了然,伸手去脫葉流觴的褲子。 葉流觴死死咬著牙,被人當眾脫褲子什么的真的沒有任何尊嚴,雖說淪為元妓的她,尊嚴早已被踩在腳下便是了。 隨著褲子被人強行褪下,一股強烈的屈辱感頓時把她包繞。葉流觴扭過頭去,羽睫在縱目睽睽下不斷翕動,晶瑩的水澤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頑固的不愿落下來。 “喲,瞧著不錯,嫣粉嫣粉的,合該是個干凈的?!?/br> “瞧公子您說的,在道上做生意靠的不就是一個“信”字,就算給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膽,小的也不敢騙林公子,這不,才得了這么一件好貨就給少爺您送來了?!?/br> “那給她驗驗,貨好不好驗過才知。” 粗鄙的言語不斷刺激著葉流觴的耳膜,她半閉著眼,身子繃得很緊,感受到y(tǒng)in蕩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自己的私密之處,幾分揶揄、幾分不屑,叫她羞辱欲死。 林宇越看越滿意,大戶人家挑選元妓自然更喜歡處子,不僅是因著干凈,更是因著處子身體青澀,房事花樣少,行房的時候往往不能讓坤澤感到愉悅,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安撫坤澤,還能反過來刺激坤澤對主人的欽慕。 “你今年芳齡幾何,有過坤澤嗎?” 坤澤,她自然是沒有的。葉流觴抿著唇,不愿回答這個問題,僵持半響,后背卻被人用力一拍。 “公子問你話呢。”伢行管事的用力一拍,葉流觴一個踉蹌,差點跪在林宇面前。 葉流觴慌忙站起,急急的吸著氣,guntang的濕意在她的眼中滾動,把她的一雙眼浸的更加清亮。 她穩(wěn)了穩(wěn),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公子,不曾有,今年二八年華?!?/br> 林宇頓時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果真還是雛兒呀,才二八年華,未娶親,各方面都滿足他的要求。他又對伢行管事示意一下。 伢行管事領(lǐng)命走到后院的一處房子內(nèi),不一會兒便領(lǐng)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出來。 女孩是個剛剛及笄的坤澤,跟在管事身后有點怯生生的。 “你,給她驗驗?!惫苁聦χ⒗渎曊f。 女孩戰(zhàn)戰(zhàn)兢兢,抬頭一看,這里一男一女,都是天元,男子坐在藤椅上,面前站著一位年輕的女郎,而女郎身上一絲不掛。女孩哪里見過赤裸的人體,匆匆一瞥,便急忙捂住眼睛。 “干啥子呢,叫你伺候這個女郎?!必笮泄苁伦ブ⒌母觳餐耙涣?,他膘肥體壯,女孩生的瘦小,這么被拎著毫無反抗能力,看起來就像拎著個小雞崽似的。 “是,奴遵命?!迸⒈还苁潞莺莸乃Φ饺~流觴面前,整個人都在克制不住的發(fā)抖,小臉早已一片金白。 她知曉這里的人都是她招惹不起的,不聽話的話,今晚她的尸身就會出現(xiàn)在附近的亂葬崗上。想定以后,女孩顫顫巍巍的支起身體,看向了眼前的女郎。 女郎并未看她,只是低著頭,額前的碎發(fā)遮住了她的雙眼,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從她緊繃的身體便能猜到她的心情。 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還能是什么?無非又是另一家被賣的可憐人,只是驚訝的是,現(xiàn)在連天元都被賣了嗎? 女孩是前幾天被賣到這里的,到這里后便日日被管事玩弄,生不如死,萬幸的是管事似乎有意留著她的處子身,并沒有去折辱她,不然恐怕她就沒機會站在這里了。不知道明天的太陽還能不能順利升起,此時看到眼前這位瘦骨嶙峋的jiejie,女孩竟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她抬頭看著女郎的臉,低聲問候了一句:“jiejie我要開始了?!币娺@位jiejie沒有動作,她便忍著羞意,去撫摸女郎的身體。 女郎立刻僵硬了一下,身子也頓時繃緊如拉滿的長弓。身體初次被異性觸碰,其帶來的感覺陌生而刺激,女孩見她極其生澀的反應(yīng),偷偷瞄了她一眼,便紅著臉把她的欲望含進嘴里。 溫?zé)崛彳浫氲娇谥?,其上屬于天元的氣息刺激著坤澤的腺體,信香緩緩釋放出來,一寸寸的糾纏刺激這位青澀又敏感的天元。女孩輕輕晃動頭部,雙手順著女郎的腰身游走,帶出一片片火熱。 “唔!” 葉流觴的眉頭越皺越緊,雙手無意識的半蜷著,一口銀牙都快要咬碎了。 素未謀面的女孩,第一次見面就這么……跪在地上愛撫她的身體,她不知道該以何種反應(yīng)去應(yīng)對眼前的畫面。 過往的經(jīng)歷,游學(xué)時的壯志,以及陪伴了她半生的榮辱觀,到了此時盡是鬼扯。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原始的人道歡愉挑戰(zhàn)下,她一敗涂地,只能淪為柳下惠,遵循本能帶來的一切羞恥反應(yīng)。 那如此骯臟之物,卻為何要含在嘴里?為何她還要感到愉悅?心里的抗拒叫她恨不得立刻把人推開,只要把人推開了,她就得救了,但與心里的抗拒相反,她的身體卻無法抗拒這種誘惑,連力氣都使不出來。 那是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快意,舒爽的讓她無法自拔,讓她沉迷,她甚至本能的挺了挺腰,又因著孟浪的動作慌忙縮回,一時糾葛在抗拒與喜歡之間。 正當煎熬不已之時,空氣中飄來了一股幽香。 那股幽香就似是一把火,瞬間將她的整個身體點燃,淡淡的幽香似是花香,芬芳怡人,只消聞到一點點,她的身體便躁動不已,她猜到這大概便是信香。 在此之前她從未聞過坤澤的信香,身體陡然沸騰的yuhuo遠超她的預(yù)料,她頗難耐的悶哼出聲,羞人的反應(yīng)頃刻間就猶如脫韁野馬,再也無法控制。隨著一股陌生的熱意下涌,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很熱,欲望從體內(nèi)滋生,蜂擁往外涌出。 “唔,哈~” 她牙關(guān)都開始打顫,起初的快意逐漸扭曲成侵占的欲望,她還冒出了邪惡的念頭,天元的腺體蠢蠢欲動,叫囂著要侵占這個女孩! 她極力去控制這股邪念,綿長的呼吸逼的急促起來,下腹陣陣繃緊又放松。 忍不住了! 青澀的腺體再次被溫?zé)岚瑫r來自四面八方的吮吸狠狠糾纏住她,這樣的刺激絕不是一個處子身的天元能承受的住的,來不及反應(yīng),她的大腦便一片空白。 哆嗦著身體從女孩口中退出來,葉流觴雙目通紅,眼圈都紅腫了,看到女孩急忙抬手擋住小嘴,但已經(jīng)來不及,她看到那小嘴中一閃而過的乳白。 葉流觴渾身又是一抖,絕望的想哭。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子,早在年少時夫子便教導(dǎo)過她,因此她早早便認識了自己的身體,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知道那是什么后,她更覺難過。曾也設(shè)想過等她長大成人后尋覓到廝守一輩子的佳人,二人喜結(jié)連理,洞房花燭恭祝良宵,可惜如今那些過往的憧憬,全成了可笑的碎片。 她已然與潔身自好無緣了。 “公子意下如何?別看她挺快,這女郎才二八年華,是村里一家農(nóng)戶的長女,已能下地干活,力氣大,身體好,性子也不錯,早年還讀過書呢,識文斷字,這樣的貨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br> 伢行管事諂媚的給林宇介紹葉流觴,還狠狠拍打著葉流觴的后背,似乎想通過這種方式證明女郎很結(jié)實耐用! “還識文斷字?” “說是早年跟著個游歷到村里的老夫子學(xué)的,她也懂些大戶人家的禮法,進府中侍奉最合適了?!?/br> “那就五十兩吧,我要了?!?/br> “林公子何必為難小的,如今一般的兒郎都要五十兩上下了,這還是個女郎,這么年輕又……” “就五十兩!” 林宇站起身,展開手中的折扇置于胸前,似乎不愿討價還價下去。伢行管事臉色為難,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好的,五十兩實在虧了些。 “這坤澤是雛兒嗎?”這時,他聽見林宇指著方才的那女孩問道。 管事立馬嗅到商機,連連點頭:“對,公子可是要她?” “沒被人碰過吧?”林宇懷疑的看了眼管事,管事忙搖頭:“沒有沒有,她也是前幾天才賣過來的,還沒伺候人呢,干凈的很?!?/br> “真的?” “公子可先試試,若覺得不滿意,小的分文不收。” 林宇輕“呵”了聲,邁步走向那女孩。 捏起女孩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漠視她,女孩因著剛剛侍奉了葉流觴,小嘴泛著些紅,雙眼亦是濕漉漉的,更惹人憐愛。他看的心里平白生出絲躁動,心下想收了這女孩也無妨。 “你先出去,本少爺驗驗貨?!彼[瞇的盯著蜷縮在地上的女孩,直接打發(fā)管事。 “好,小的明白,公子盡興?!?/br> 管事欣喜若狂,又是陪笑又是點頭哈腰,拉著葉流觴一起退避,只是剛走幾步,林公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用把女郎帶出去,就在這,看著我做,不是雛兒嗎?讓我教教她什么是真正的天元。”林宇表現(xiàn)的興致盎然,在別的天元面前做還沒試過呢,這得多銷魂。 聽到男子的聲音,葉流觴眼底滿是愕然,但很快又藏匿起來,頹然地低著頭。 男子和管事的話還在她的腦海中回蕩,他們就像在挑選一只大牲口,不僅明碼標價,還處處挑釁她的尊嚴。此時她有點后悔,后悔賣身為妓,明知這是最低賤的出路,但若她不賣,自己的meimei是不是就要像眼前的女孩那般,被人羞辱。她才五歲,如何受的住這樣的凌辱,想到這里,葉流觴又莫名感到絲慶幸,幸好被賣的是自己。 “好嘞,公子盡興?!?/br> 伢行管事很識趣的把葉流觴留了下來,也沒有過問客人的癖好,離開前還美言了幾句。 管事走后,林宇的興致一下子便提了上來,他頓時撇去了翩翩公子的形象,宛如發(fā)情的野獸,把柔弱的女孩按倒在一旁的藤椅上,粗暴的扯爛了女孩的衣服。 隨著撕拉一聲,女孩身上的布料便盡數(shù)化為了碎片,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