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喚我葉jiejie罷
坤澤到底是坤澤,身嬌體軟,皮膚也是滑嫩,這是天元所不能比擬的。林宇急不可耐,甚至顧不上招呼葉流觴,便著急的壓在這個坤澤身上,光天化日,毫無廉恥。 碰到男人的身體時女孩瞬間就哆哆嗦嗦起來,她瞪大眼睛,眼中滿是恐慌,不等她叫出聲來,身子就被分開,而后鉆心般撕裂的疼痛席卷了她的感官。 痛,刻骨銘心的痛,仿佛身體被人從內(nèi)部硬生生撕開,肌rou組織順著紋理撕成無數(shù)條,再狠狠的搗爛。 女孩痛的尖叫,稚嫩的身體很快泌出了一抔紅,潑灑在草地上,觸目驚心。 尖叫聲,哭喊聲,男人的喘聲,不僅折磨著女孩,也折磨著葉流觴。葉流觴死死壓著腦袋,根本不敢看,但那些聲音和氣味也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她聽到那頑劣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說著話,仿佛在張揚勝利。 “看懂了嗎?天元是這般的。” “不要……啊,嗚嗚嗚……不要這樣……疼……嗚嗚嗚……” “叫什么叫,知道如何侍奉貴人?” “嗚嗚嗚……jiejie救我……” 啪! “jiejie……” “再叫!老子不好嗎?非要看她。” 啪! 每當女孩哭一聲,男人粗鄙的謾罵就會立刻響起來,起初女孩還會乞求一下那位看起來與她同病相憐的jiejie,久而久之,也不敢求了,因為每次求了,或者她去看那jiejie一眼,男人都會狠狠的打她。 女孩被打怕了,好在那會兒身體已經(jīng)痛的麻木,她不再說話,只是雙眼空洞的看著天空,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發(fā)泄。 那邊葉流觴聽到女孩壓抑的哭聲,她的一顆心也被反復折磨。這真的是交合嗎?哪怕沒有試過也知曉這事不該是這樣,伴侶雙方行周公之禮繁衍血脈,這本身是一件人之常情的事,斷然不是眼下這般叫人恐懼,這不是交合,這就是一場凌辱。 葉流觴靜站著,動都沒有動一下,不知過了多久,甚至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成為一座雕像了。終于,她聽到那男人重重的低喊一聲,而折磨人的聲音也在那兒之后停了下來。 女孩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她的身體克制不住的顫抖,蒼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林宇仿佛看不見那些掐痕,他站起身,若無其事的穿戴好衣服,眨眼的功夫就變回了一位斯文儒雅的公子哥。反觀躺在藤椅上的女孩,她衣不蔽體,蜷縮著的身體上遍布狼藉,看向男人的眼滿是恐懼。 林宇走到葉流觴面前站定,他已成年,雖然不是那等五大三粗的天元,但身形也比葉流觴這種小天元壯碩許多,氣勢上也能壓葉流觴一頭。他居高臨下看著葉流觴,見她雙眼黯淡無光,下唇也咬出了血絲,整一個窩囊樣,他很是得意。 定了定神,他嚴肅的說,“去到府里,你就專門侍奉本公子房里的夫人,但記住了,若是叫我發(fā)現(xiàn)你和她們私通,呵,你自己看著辦罷,你也是個識文斷字的人,讀書人合該清楚何為禮義廉恥?!?/br> 沒想到這男人的口中還能吐出“禮義廉恥”四個字,葉流觴心中苦笑,但還是面無表情。 “是,少爺。”她低聲答道,只是聲音變得暗啞無比。 葉流觴的態(tài)度讓人滿意,林宇感到神清氣爽,叫來管事。 管事立刻滾上前,手中還“體貼”的端來了一碗湯藥,他走向還蜷在藤椅上的女孩,強行把湯藥給她灌了下去。這是避子湯,林府嫡系少爺?shù)难}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孕育的。 可憐的女孩還沒從凌虐中緩過來,又被灌下了副作用極大的避子湯,陰寒的藥性讓她下腹鈍痛難忍,光潔的額頭很快泌出豆大的汗珠,但她絲毫不敢抗拒,只是忍著痛乖巧的把湯全部喝完。 論一個人可以低賤至何地,竟連給人孕育子嗣的資格都沒有!葉流觴眸光暗沉,她知道她的境況并沒有比女孩好多少——面對深宅大院里面的坤澤,血脈肯定得保證,可是又不能沒有元妓,那么元妓需要遭受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果然,等女孩喝完了藥,管事又端來了另一碗藥,湯色黝黑,散發(fā)出nongnong藥味,聞一下,葉流觴便渾身不適。 “喝下這絕子湯罷?!惫苁缕届o的說。 絕子湯,顧名思義,絕嗣的湯藥。 葉流觴本能的抗拒這碗湯藥,只是不過半響,她便平靜的把藥接過來,仰頭一飲而盡。只是隨著她喝下湯藥,她的眼角也不由自主的滑下了一行淚。 為了活下去,她已然什么都放棄了,尊嚴和人格,以及作為人最后的那么一點希望! “不錯不錯,還算聽話?!绷钟顫M意的點點頭,他沖管事說,“再挑幾個仆人吧,本少爺今天開心。” “這敢情好,請隨我來?!?/br> 管事又笑逐顏開,林宇和伢行管事在前面走著,兩人笑意盈盈的,跟在后面的葉流觴和女孩則一臉沉重。女孩和葉流觴并列走著,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都能從對方的身上感到nongnong的哀傷。 林宇又挑選了兩個坤澤,兩個中庸,總共買下六人。大手一揮,爽快的付了一百兩,在伢行管事獻媚的目送中,他帶著六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伢行。 林少爺坐在馬車上,仆從在車后跟著,路上頻頻引來路人的側(cè)目。 在這個年代,能這樣大張旗鼓買人玩的也就這些世家大族了。人們見到林家的馬車,便自動有序的把路讓出來,男女老少皆低頭避開車隊,連多看一眼都不敢。 葉流觴和女孩走在最后頭,女孩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因著剛剛破了身,現(xiàn)在走路都踉踉蹌蹌,雙腿也無法合攏。她不知道將來迎接她的日子會如何,在這里,她只認識身旁的女郎。 “你喚什么名字呀?”走過一個路口時,女孩突然小小聲的沖著葉流觴說。 “嗯?”葉流觴愣了愣,因著女孩說話聲太小了,她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是誰在說話,還以為聽錯了。正疑惑著,小小聲再次傳來。 “jiejie,你喚什么名字呀?”女孩又小小聲問了句,嗓音都是顫顫巍巍的,像是無助小獸般,惶恐卻又帶著期待。 葉流觴總算聽清這聲音是誰發(fā)出的,看著身旁的女孩,女孩個頭小小,只夠到她的肩膀,聽管事說已經(jīng)及笄了,可是看起來像十二三歲似的,也是面黃肌瘦,但比她要好上一些——或許是早來伢行幾天,能夠吃些殘羹冷炙。 唉,都是可憐之人。她嘆了口氣,在女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以為女郎不理睬時,空氣中卻傳來女郎好聽清冽的聲音。 “你喚我葉jiejie罷。” —————————————————————————————————— 天,rou需要改的幅度比我想象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