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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攻的種田科舉路在線閱讀 - 第192節(jié)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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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郎如是也低垂著眼,默默看著面前桌上花紋,仿似這靜心寺中隨處可見的長桌是什么稀奇的東西。

    眾目睽睽之下,于眾人盡皆無聲之時,謝景行卻悵然一笑,“晟王殿下有所不知,火藥配方也好,紅衣大炮制作方法也罷,全不是由草民想出來的。草民年不及弱冠,能來京城參加會試,已是耗盡了心神讀書,又哪里有多余的心力想這些與會試無關(guān)的東西?”

    晟王眼神一暗,可身旁那些心思單純之人卻亟亟問道:“那是從何得來?難道還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不成?”

    沒想到謝景行卻點了點頭,道:“卻如這位兄臺所言?!?/br>
    接著他露出回憶的神色,臉上更有著神往之態(tài),“我從通州府趕來京城的路上,無意之間聽聞金匾城受困,大家應(yīng)都知我出自安平省,卻不知我也曾受過天下商行幫助,才有機會踏上讀書之途,因此我一直對天下商行和長公主感恩在心。”嶼哥兒是長公主的小哥兒,自然也就是天下商行的小主人,石天生能躲過牢獄之災(zāi),嶼哥兒也確實使了力,而他確實是因此事才有心科舉,他的話沒毛病,更不算騙人。

    所有人都在聽他平緩訴說,唯有晟王,臉上笑容有些掛不住,卻也并沒打斷他。

    謝景行繼續(xù)緩緩道:“安將軍和安小哥兒都是長公主之子,聽聞他們都被困在金匾城,我甚為擔(dān)憂,或許是太過憂心,某一日在會館中陷入深眠之時,居然于夢境中恍然見到一慈眉善目的佛像,佛像面容飽滿,面相慈悲,上揚的嘴角含著笑,低垂著眉眼看我?!?/br>
    仿佛又回想起那時畫面,謝景行不住地微笑,意往神馳,“佛像嘴里念念有詞,我卻不能聽聞一字半句,心中急切卻又無用,就在我快要醒轉(zhuǎn)過來之時,忽看到佛像面上逐漸露出悲憫之意,接著佛像一指我腦門,我腦中便出現(xiàn)了這兩樣物事,當(dāng)時我便驚醒了,還未來得及多思,就像有人在催促一般,昏昏然將其寫在了紙上?!?/br>
    佛像暗指華夏,謝景行更是說得理所當(dāng)然,無論是火藥配方還是紅衣大炮的制作方式,可不都是他在華夏看來的嗎?

    “待我醒過神來,看著紙上精妙的圖紙卻是頭昏眼花,直覺精妙,分明是出自我之手,卻看之不懂,當(dāng)時便覺得此番境遇有些不凡,又是因憂心安二公子和安小哥兒之故,第二日便匆匆尋了天下商行掌柜,也多虧商行掌柜信我之言,立即將我?guī)チ擞⒆o侯面前,接下來便如大家所知,那寫有火藥配方和紅衣大炮制造之法的紙張便由英護侯接手了。”

    在場諸人聽得心醉神迷,大炎朝人素來信任鬼神之說,如此神奇之事若不是真正親身經(jīng)歷,怎可說得這般詳細?

    “或許真是神意,等我將圖紙交出,當(dāng)日我寫在紙上的制造火藥和大炮之法都在我腦中消散了痕跡,而圖紙也早已被英護侯拿去,現(xiàn)在讓我言說火藥和大炮是如何制成,非是我不想,而是不能。”謝景行臉上露出一抹懊惱之意,“還望晟王殿下莫怪?!?/br>
    “哎呀,可惜了。”

    “能在夢中得神靈指點已是我等想也不敢想的,這般神異之事,本也不可能長久,能被寫下來,還能按照圖紙造出來就已是極幸運了?!?/br>
    “也是?!?/br>
    接著話音一轉(zhuǎn),“這謝景行怕不是也有些福氣在身,不然這大炎朝千萬百姓,怎就只他一人得了神靈點化?”

    “我也如此認(rèn)為?!?/br>
    謝景行總算將茶杯端起來,掩住了微勾的唇角,笑意卻在垂下的眼皮下肆無忌憚地散出,那些單純之人能被晟王利用來逼問他紅衣大炮的制作方式,同理也能被他三言兩語轉(zhuǎn)變過來,變成刺破晟王打算的一把刀子,現(xiàn)在他們都已相信了自己所言,晟王就算再要逼問,也不好再開口了。

    眼角余光看見晟王僵在臉上的表情,還有眼中快要呼之欲出的蓬勃怒意,謝景行咽下口中的茶湯,發(fā)現(xiàn)確如晟王方才所言,余味回甘。

    那邊寇準(zhǔn)規(guī)和蕭南尋放下了一顆心,這么多年相交,他們早該想到,以謝兄的詭辯之才,他們就不該有所擔(dān)憂,沒見旁邊的人幾乎都信了謝景行的胡謅,就連看破晟王打算的人,現(xiàn)在對謝景行的話都將信將疑的,足可見謝景行的忽悠功力幾乎已是出神入化。

    郎如是仍然不發(fā)一語,只是臉上隨著謝景行的話時而露出驚訝之色,時而眼含神往,最后臉上是與身旁眾人如出一轍的失望,像是真如旁邊某些人一般,信了謝景行的話。

    孟冠白先是擔(dān)心,之后則是面無表情聽著謝景行的胡編亂造,最后發(fā)現(xiàn)旁人對謝景行的話都信以為真,甚至還深信不疑,嘴角實在忍不住往上揚。

    可他卻不能真當(dāng)著晟王之面笑出來,正憋得肚子快要抽筋時,看謝景行端了茶杯掩飾,才醒悟原來還可以這樣,連忙也學(xué)著他的動作,手忙腳亂抓起桌上茶杯,雙手捧起擋在臉前,順勢在茶杯后齜牙咧嘴地笑。

    晟王緊緊盯著謝景行,眸中晦暗不明,良久,他僵硬地勾了勾唇,“原來如此,本王不知就里便出言相詢,沒想到此間居然有這等異事,還是本王冒昧了。”

    謝景行忙放下茶杯,拱手道:“怎會冒昧?若是他人得了這番奇遇,草民也一是想要一探究竟的,只是草民不敢強不知以為知,那便是欺瞞晟王殿下了,晟王殿下乃是天潢貴胄,草民見之敬畏,哪敢輕言誆騙?”

    他越說,晟王的臉便越沉,已經(jīng)到了身旁不少人都看出不對勁的地步了,可謝景行卻一副渾然不覺他為何變色的模樣,神色間居然還帶上了一些疑惑。

    孟冠白實在忍不住了,他若是再不想想轍,怕是真的要當(dāng)著晟王的面噴笑出聲,謝兄怎這般會忽悠人?臉上的神情看著怎么就那么真誠?還一點沒有作假的痕跡!若不是他深知謝兄為人,他定然與身旁之人一般,深信了他的胡話。

    將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孟冠白的所有力氣都用來憋笑了,手上力道失衡,茶杯幾乎是砸在了桌面上,幸虧茶杯還算結(jié)實,沒被磕破,可清脆的聲音還是響徹在寂靜的大堂中。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孟冠白猛地站起身,低著頭對晟王拱手一禮,匆匆道:“晟王殿下,草民內(nèi)急,還得先離開片刻,請恕草民失禮了?!?/br>
    說完甚至等不到晟王準(zhǔn)許,便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院子。

    晟王只來得及看見孟冠白的背影,連他長什么樣都沒注意到,等孟冠白消失在院門口,晟王才看向了他剛才所坐的位置。

    丘逸晨的位置就在孟冠白旁邊,恰好對上了晟王的視線,嘴角抽了抽,干笑道:“孟兄實在是太急了,憋不住了才會如此,晟王殿下莫怪?!?/br>
    晟王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地道:“人有三急,本王也不是不講理之人,怎會因此怪罪于他?!?/br>
    然后才又看向在場眾人,壓下心中怒火,強撐出一幅禮賢下士、溫潤如玉的模樣,“大家也別都聚在此處,靜心寺梅景天下一絕,每年也只有這時能見,諸位萬不可辜負(fù)此番美景,多看看,也可多寫些詩,能讓本王得見諸位才氣?!?/br>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難道真要拋下晟王殿下在此,他們卻出去賞景作詩嗎?

    郎如是看著晟王眼中不高興之意更甚,連忙打了圓場,“晟王殿下所言是極,良辰美景不可負(fù),諸位若是有意,可隨意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好生欣賞這難得一見的梅林盛景?!?/br>
    有那些機靈的,就連忙扯過身旁愣頭愣腦,還不明白情況為何急轉(zhuǎn)直下的友人,對著晟王躬身行了一禮,有的出了院子,有的則是順勢去了一旁空著的回廊上。

    有些獨自一人前來的人,本還在思考著:“明明方才氣氛還那么融洽,怎么突然之間,晟王殿下便好似有些不高興了?”在還沒來得及找到答案時,身邊人瞬間便少了一大半,就算再看不懂眼色,也隨了大流,走去了一旁回廊,對著眼前美景繼續(xù)沉思。

    郎如是看大家不再為在此處,舒了口氣,轉(zhuǎn)過頭看向晟王,恭敬道:“說起來,晟王殿下方才所言還提醒了草民一事?!?/br>
    郎如是乃是太常侍卿的子侄,晟王現(xiàn)在就算怒火中燒,對他的態(tài)度也還算和善,“是嗎?何事?”

    郎如是笑著轉(zhuǎn)身面向謝景行,“便是方才謝兄所作之詩,謝兄方才那首詩我甚是喜愛,不知可否容我將之謄抄在冊,留作收藏?”

    謝景行看向他溫和的雙眼,緩緩一笑,“郎兄自便便是?!?/br>
    郎如是道:“有謝兄此言,在下便不客氣了。”

    郎如是顯然早有準(zhǔn)備,從一旁拿過一個精致的竹籃,打開竹籃上的蓋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整套的筆墨紙硯。

    而他所說冊子,居然還真的有,就在那一疊宣紙之下,外為藍色書皮,上面寫著“舉人會詩集”五個字,“這本冊子是特意為此次舉人會準(zhǔn)備的,待會兒可將諸位今日寫出的佳作記錄在冊,日后再尋一書坊將之刻印出來,為來參加此次舉人會的諸位仁兄都送上一本,以作留念。”

    郎如是先將墨錠分了一點在硯臺中,又從旁邊銅壺里倒了一些清水,將墨團化開,以手托袖,慢慢研出了一些墨汁,接著就拿過一旁放著的毛筆,筆尖沾墨,將謝景行方才所作之詩,一氣呵成,寫在了冊子的第一頁。

    謝景行將他所書全部看在眼底,與他方才所作之詩一字不差。

    郎如是此舉,算是徹底岔開了晟王意欲探查紅衣大炮制作方法一事。

    謝景行可并不想一直陪著晟王,若是身旁坐的人是嶼哥兒,他就是什么也不干,只是陪著嶼哥兒喝茶,也能打發(fā)這一日時間,可若是晟王,他卻是多坐片刻都覺得渾身不自在,很快尋了個借口,也離開了院子。

    晟王看著謝景行的背影消失在院中,眼中徹底黑沉了下來,暗暗咬牙,若不是派去通州府的人鎩羽而歸,他怎會紆尊降貴來到此處同這么一群不懂眼色的舉人相交,更不可能待謝景行如此謙和。

    想到手底下那群沒用的人,晟王更是憤怒,回來的人稟報說通州府防衛(wèi)嚴(yán)格,處處兵士和衙役,他們就是想靠近謝景行家人都不能,更打探不了消息。有關(guān)謝景行的消息一點都沒帶回來不說,派去的七個人還只回來了兩人,剩下的居然都被通州府兵士和衙役當(dāng)做人販子和jian細抓起來了。

    一定是顧紹嘉早就知道了他的打算,一直防著他,就等著他派人過去,好一網(wǎng)打盡,真是該死。

    眼中晦色更沉,可晟王卻突然陰狠一笑,就算顧紹嘉將通州府守得密不透風(fēng)又如何,他不能從謝景行入手,可還是得到了一些與他有利的消息。

    晟王的視線動了動,在人群之中逡巡,很快落在了回廊上獨自一人的嚴(yán)肅讀書人身上。

    唇角勾了勾,晟王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既然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莫怪本王使些手段了。”

    蕭南尋方才是最快借賞景為借口走到回廊最邊上的幾人之一,他面無表情,就算看著底下如畫美景,臉上也沒什么波瀾,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就連方才與他相談盛歡的幾個舉子也結(jié)伴去了另一處。

    寇準(zhǔn)規(guī)原來倒是與他一處,只是剛才前面有人許是做出了好詩,揚起了一大片夸贊聲,其中有一個面熟之人見了他們,招手讓他們過去。

    寇準(zhǔn)規(guī)本準(zhǔn)備和蕭南尋一同過去,可蕭南尋隨意揮了兩下手,讓寇準(zhǔn)規(guī)自去,留他在此處獨自賞景。

    他閑庭信步,漫無目的賞景,倒也自得其樂,無知無覺間就已走到了回廊的盡頭。

    此處獨他一人,就在回廊的欄桿旁,有一棵許是三五齡的梅樹,一節(jié)樹枝伸到了回廊中來,短短一截,上面的梅花卻挨挨擠擠的,粉得嬌艷,正到蕭南尋的眼前。

    沒有旁人打攪,面前還是如畫般美景,蕭南尋一貫嚴(yán)肅的神色情不自禁放松,看起來倒有了些平日里少見的溫暖柔和。

    他抬起手,手掌伸向鼻端的梅枝,就在與那朵開得最盛的粉梅只差咫尺時,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蕭南尋的手沒停,只轉(zhuǎn)頭看去,以為是寇準(zhǔn)規(guī),他臉上還多了絲笑意,“那詩如何?”

    可沒想到視線卻對上了一雙隱含陰霾的雙眼,見他轉(zhuǎn)過頭,那雙眼里滑過一抹暗色,他還未來得及分辨,就已消失無蹤,變成了浮于表面的溫和。

    是晟王。

    蕭南尋急忙收回手,臉上神色瞬間緊繃,垂頭一揖,“晟王殿下。”

    晟王看他臉上表情變化,也不放在心上,這些在他看來與平常百姓一般無二的舉人見到了他,本就該是誠惶誠恐的。

    “這般美景,以往你在通州府可曾見過?”晟王腳步停在了蕭南尋身側(cè)。

    自己籍籍無名,能來凈心寺的梅園或許都是沾了謝景行的光,不應(yīng)該招人注意才對。

    尤其是晟王,那隱于謙和之下的高高在上,蕭南尋一眼就能看出來,絕不會屈尊結(jié)交自己這等無利可圖之人,蕭南尋不明晟王的來意,謹(jǐn)慎地道:“通州府不曾有如此廣的梅林,草民自然不曾見過。”

    第176章

    “本王猜也是?!标赏踺p笑一聲,“這樣大的梅林,全大炎朝除了凈心寺,也數(shù)不出來幾處?!?/br>
    蕭南尋不知該怎么回,便只垂頭不語,等著晟王展露目的,他并不認(rèn)為晟王會無緣無故前來同他說話。

    晟王也沒想他搭話,繼續(xù)道:“你可知每年凈心寺梅林開園之前,這凈心寺方便賞梅的每一處院落都早早被訂了出去,從高官顯貴到富豪鄉(xiāng)紳,最后才能輪得到普通百姓,待那時,許多人已只能看得到梅花殘瓣了?!?/br>
    “京城的普通百姓若想要看梅賞梅,便只能在這梅山半山腰以下隨意走走,你來時應(yīng)也瞧見,那些零散的梅花可比不上凈心寺梅園的百分之一?!标赏跽f完抬手將蕭南尋面前的那一節(jié)梅枝輕易折了下來,拿在手上賞玩,嘴角掛著玩味的笑,“你可知為何會如此?”

    蕭南尋微蹙起眉。

    晟王卻將手中梅枝最頂端的一朵梅花摘了下來,在指間碾碎,隨意扔到了地上,“看本王問的這是什么問題,蕭公子,不,該稱呼你為蕭二少爺,應(yīng)該再清楚不過此中緣由了才對?!?/br>
    蕭南尋心中莫名一緊,“晟王殿下何意?”他的話音有些干澀。

    晟王微挑了一下眉,眼中閃過一絲譏諷,“蕭二少爺何故裝傻充愣?你的父親蕭大人不就是按如此準(zhǔn)則行事嗎?”

    明明陽光還灑在身上,蕭南尋卻覺得全身發(fā)冷,他張了張嘴,一時沒有發(fā)出聲來,直愣愣盯著晟王。

    晟王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側(cè)過身,看向圍欄外陽光映照下的梅林,每一朵梅瓣都似乎閃著光,更加引人注目。

    “近日,本王手下人因故前去了一趟通州府,回來同本王說了一則故事,本王覺得甚為有趣?!?/br>
    不等蕭南尋有所反應(yīng),晟王便自顧自繼續(xù)道:“說是在通州府有一從五品官員,青年得子,此子聰明伶俐,不僅如此,十歲時居然還幸運地分化成了天乾,更是讓官員喜悅,可未曾想到天有不測風(fēng)云,待他孩子分化完時,本已通讀史書的孩子卻越來越天真,等遍尋大夫才知是受分化時高熱影響,成了個傻子。”

    看著蕭南尋的臉逐漸僵硬,晟王笑得開懷,“你猜接下來如何?百姓家里要是有這么一個癡兒,就算是天乾,他也會被棄如敝履,這個官員卻不同,從小寵到大的孩子,怎可能輕易放棄,不止將他好生養(yǎng)著,甚至等那傻子到了年歲,還為他娶回來了一個地坤。”

    “地坤可是比眼前這梅林更珍貴,就算是達官顯貴家中后宅也不一定有地坤的存在,一個傻子,憑什么能有幸娶到一個地坤?”

    蕭南尋臉上血色褪盡,聲音從牙縫中擠了出來,“晟王殿下怎會知曉?”

    晟王臉上神情云淡風(fēng)輕,可眼中卻志得意滿,“當(dāng)然是巧合了,本王手下人在通州府時,無意間碰見一位二十來歲的漢子去蕭家尋他已嫁為人婦的前未婚妻,卻被趕了出來,見他身為一個天乾,卻十分落魄,心下不忍,上前問詢了幾句,正巧得知了此事?!?/br>
    他又更湊近了蕭南尋,“蕭二少爺可是舉人,再過不到三月便就要參加春闈,遍閱群書,想來該是知道強搶民女該當(dāng)何罪?若是官員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br>
    蕭南尋垂在身側(cè)的手隱隱有些顫抖,他閉了閉眼,復(fù)又睜開,“晟王殿下既然聽了這個故事,該也知道那官員并不是強搶民女?!?/br>
    晟王伸出手拍了拍蕭南尋的肩膀,“可私下害了女子父親,又尋歹人傷了女子早已定親的未婚夫,還威逼未婚夫家人退了親,逼得女子走投無路,再以恩人的姿態(tài)出現(xiàn),為女子父親出錢出力,使得女子為報恩情嫁作兒媳,比之強搶民女又差得了多少呢?”

    蕭南尋只覺整個人如墜冰窟,耳邊響著晟王得意洋洋的話,“你乃蕭大人之子,對他這一套應(yīng)也十分熟悉才對,倒也不用你將之全使在謝景行身上,謝景行乃你好友,聽說他對友人十分真誠,你只是將紅衣大炮的制作圖紙借了看看,想必他該是十分樂意吧?”

    直到晟王遠去的腳步聲漸漸消失,蕭南尋都一直呆立在圍欄的最角落,一動不動。

    =

    謝景行出了院門,心情瞬間放松不少,雖然晟王來意不善,他也不愿見那張?zhí)搨蔚哪?,可晟王來此對他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最起碼讓他知道了金匾城完好,嶼哥兒也平平安安的消息。

    直到這時,謝景行方才感覺出心臟角落那塊沉甸甸的石頭終于輕上了不少,日光穿過輕飄飄的云層灑在了謝景行身上,以及面前望之不盡的梅花上。

    在凜冬中,謝景行不覺日光灼熱只覺柔和,就連面前的碎石鋪成的小徑都顯得熠熠生輝。

    元寶和常護衛(wèi)雖進了旁側(cè)屋子,可卻一直關(guān)注著謝景行的情況,在晟王突然出現(xiàn)在小院中時,常護衛(wèi)臉上神情瞬間嚴(yán)肅,而元寶的面上神情則是立時沉了下來,兩人都緊張關(guān)注著晟王的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