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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識破近在咫尺、就靠在墻角處的他們,轉了一圈,就徑直走了過去。 …… 等了好一會兒,亞瑟動了動,手肘不輕不重地撞開了緊貼在一起的二人。 燈光很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俞鹿忙站直了,左右環(huán)視:“怎么樣,那個人不見了吧?” “應該暫時跟丟了,可能是反政府軍的人。”拉斐爾說:“趁現(xiàn)在,我們也快走吧,我跟獵隼發(fā)了信號了。先離開地下城再說……希望那家伙沒有同黨?!?/br> 酒吧后門更接近出口的樓梯,他們從后門離開,就在瞬間,亞瑟感覺到了什么,抬頭怒吼:“小心!” 一道黑影騰空躍下,俞鹿被反應極快的亞瑟抱住了腰,撲倒在了一側。兩人驚魂未定,坐起來,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剛才那個灰色風衣的殺手,一直貓在了后巷的這道廢舊樓梯上等著他們! 因為從高空落下的姿勢,占盡了先機,他此刻正用一根鐵索死死地勒住了拉斐爾的脖子,一邊將他的人頂在了圍墻上。 “拉斐爾!”俞鹿大驚失色,見到了拉斐爾的槍掉在了地上,想撿起來射那個人的后背。 但這一剎那,他們兩人卻猛地扭打了起來。動得很快,俞鹿沒有經驗,擔心會射錯人,扣不下扳機。 拉斐爾被那根鋒利的鐵絲勒得脖子滲出了血,可人在打斗的時候,腎上腺素瘋狂分泌,是感覺不到這些痛苦的。他的手肘猛地往后一擊。趁著灰風衣被打得作嘔的一剎,抓住了灰風衣的那只青筋暴凸的手,反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fā),以一個非常人能想象的柔韌姿勢,將對方狠狠地朝著圍墻砸了過去。 “砰!” 在脫落的墻皮前,灰風衣被砸得胸腔劇痛,脊柱的骨頭仿佛碎裂成了一節(jié)節(jié),帽子也掉了,露出了一張兇狠的陌生的臉。 疼痛沒有讓他喪失行動力,幾乎半秒,這殺手就跳起來了。 不用判斷,拉斐爾已經認出來了,這家伙是反政府軍那邊的人,一個殺人如麻的頂級打手。 他抽空怒吼了一句:“拿著槍走!去上面等接應!” 俞鹿知道自己和亞瑟留下來也是在拖累他的發(fā)揮,不再猶豫,拖著亞瑟,快速往地下城的出口跑去。 剛吼完,拉斐爾就聽見了后方的風聲。鑲了鐵的靴底摩擦過了地面,揚起漫天砂礫,發(fā)出了刺耳的摩擦聲,朝他的頭部踢來,拉斐爾的腰往后折去,用護腕硬擋,虎口被鐵塊震得發(fā)麻。 站穩(wěn)后,他摸著自己淌血的脖子,抽出了軍刀,惡狠狠地說:“你他媽找死?!?/br> …… ………… 俞鹿和亞瑟飛快地沿著樓梯,離開了地下城。初見陽光,眼睛就被刺得幾乎睜不開。 先一步恢復過來的亞瑟,余光里看見了什么,瞳孔猛縮,驚懼地倒吸了一口氣,猛地用力推倒了俞鹿,將她死死地壓在了沙地上。 有了前次經驗,俞鹿一剎那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沒有猶豫的時間,她硬是按著亞瑟,翻了個身。 說那遲那時快,空氣中,傳出了“砰!”的一聲發(fā)悶的槍響。 那是加了消音裝置的槍聲。 在劇痛來襲之前,俞鹿是懵的。 隨后,她就感覺到,自己右肩里面的rou,像被火燎燒一樣疼痛。仿佛有個灼熱的東西,在里面攪拌、翻滾。眼睛也開始冒出了金星。 此刻在她心中瘋狂加載的念頭是: 那灰風衣有同伙! ……臥槽,自己這是中槍了?! 不是,這給主角當rou墊的劇本,似乎有哪里不對勁啊。一般來說,擋槍然后狂刷好感度的劇情,不是發(fā)生在生死相依的男女主角之間的嗎? 她要的是良師益友的路線??!(╯‵□′)╯︵┻━┻ 奶奶的,不都已經在蹭主角的光環(huán)了嗎?怎么還會淪落到這種下場! 第90章 第五個黑化男主6 系統(tǒng):“宿主, 你都中槍了,還有精神想那么多?!?/br> 確實如此,剛才蜂擁而至的想法,其實都不過是一種“回光返照”。俞鹿中槍的那邊肩膀, 在劇痛中忽冷忽熱, 很快就喪失了知覺。喉嚨發(fā)出了輕微的“嗬”聲, 視線發(fā)花,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朦朧中, 她感覺自己的嘴角流出了熱乎乎的東西。 被她壓在身下保護著的亞瑟, 著急地爬了出來,定睛一看, 手指就顫抖了起來,聲音染上了無盡的驚恐:“喂!你——你別閉上眼睛!” 俞鹿沒有發(fā)現(xiàn),從自己喉嚨流出來的東西,是濕乎乎的血,下巴和半張臉已經被染紅了。 即使沒有接受過專門的醫(yī)學教育,亞瑟也知道, 那一槍傷到了她的肺部, 她才會吐血。 在短暫的驚慌過后, 少年捏緊拳頭, 綠眸暗了下去, 變得陰狠無比。余光看見了那個偷襲的家伙又冒出了頭來, 還想補槍,亞瑟飛快地一滾, 拾起了拉斐爾的槍, 對著放冷槍的天臺方向, 就是幾下射擊。 沒裝消|音器的槍,發(fā)出了“砰砰”的驚天巨響。亞瑟咬著牙,耳膜被這陣槍聲轟得刺痛不已,沒有多少肌rou的瘦削手臂,連帶著單薄的胸腔,都被蠻橫的后坐力震得發(fā)痛,骨頭都要裂開似的。 在這片鬧市區(qū)里,槍聲很快就引起了附近人們的注意。活在了戰(zhàn)爭陰影下的安達利亞人們,第一反應都是又開戰(zhàn)了,驚恐地到處逃竄,隔得老遠,都能聽見零星的尖叫聲。 殺手同伙的武器水準,和常年游走在地下世界的雇傭兵集團相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這兩發(fā)子彈一射出去,一槍直接削掉了天臺圍欄的一大塊石頭,墻皮絮絮脫落,砸到了一樓的遮陽棚上。另一槍直接洞穿了障礙物,不知道有沒有射中對方的身體。 不過這種時候,也不一定要百分之一百的準頭,只要威嚇和壓制住對方,讓對方暫時不敢冒頭就行了。 亞瑟收回槍,捕捉到了對面天臺的那一顆陌生的腦袋,和那桿黑乎乎的槍管,果然都縮了回去。 趁著這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時間,亞瑟忍著手臂和胸腔的痛楚,用力地撐起了俞鹿的身軀,眼眶微紅:“我們先躲起來!” 他的個頭只到俞鹿的肩膀,萬幸的是俞鹿體型偏瘦,也還沒有喪失意識,被攙扶著,捂著傷口也還能走路。 但是,感覺到俞鹿帶著血腥味的喘息聲拂在自己的頭頂,她傷口的血從指縫流出,滲到了衣服上,亞瑟咬緊了牙關,第一次如此痛恨和懊悔,自己為什么還不是一個大人,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陪他出來,也許今天就不會有這一出事故了。 沒有迎擊偷襲者的底氣,連將這個為自己受了傷、生命危在旦夕的人背離危險的地方,也做不到…… 大街上已經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