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妖艷世難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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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 bg,3p,不喜可跳) 吳地之上,皓月當(dāng)空。池中,水芝枯絕。岸旁,水牛喘氣。周季萌牽著一頭白鹿,緩緩漫步于山腳下,雖是夜晚,但依舊炎熱。 目光能瞥到京城里最高的一座佛塔時,他停住了腳步。孤月西斜,亦如明珠,恰好點(diǎn)綴于塔尖。她修禪已有四五月,期間未見任何一人,只讓寺人侍奉自己。連皇帝,也連吃了好幾個閉門羹。聽說昌元公主一襲白衣,只簪一木釵,常居于佛塔塔尖。周季萌知她為何如此,但京城貴族卻學(xué)起這股禮佛之風(fēng),寺廟再度繁盛,敬朝上下,一片佛國之象。 周季萌就這么望著,似乎能望到她跪坐于佛像前,坐在一旁讀著經(jīng)書,手持燈盞望月,能望到那孤寂的白衣,沾霜雪,染纖塵。 他望了許久,把他心目中她的影子,都想了一遍,實(shí)在想不出她還會干什么,才止住思緒。 就且縱她這般,不問世事罷。 夜半,鴟鸮長鳴。周季萌與其他大臣急赴宮中,商討戰(zhàn)事。今夏大旱,糧食絕收,加上藩室勢微,叛軍將直擊都城。 景令瑰納諫,免兩年賦稅,先安撫起義諸軍,再下詔剿滅叛賊。 世外種種,并非景元琦所能得知。一位和尚不經(jīng)意提過,昌元公主沉吟半分,便提筆寫信,呈給宮中天子。她將捐出昌元公主府七成財(cái)產(chǎn),自去奴仆與田地,用于招安流民和供養(yǎng)軍隊(duì),依舊不提何時與景令瑰見面。 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浸染,景元琦雖未領(lǐng)悟多少,但對于種種往事,再也無望,所以無論戰(zhàn)勝戰(zhàn)敗,她并不在意,至于那些無主財(cái)產(chǎn),倒不如物盡其用。 可惜世道不容她與世無爭,有些人更不允許她這般拋卻前塵。 叛軍平叛后,皇帝特改年號。 承明一年十月,皇帝重病,命周季萌攝政,十一月,帝崩,無子,留詔傳位于平梁公主之子。 外面帝位更迭,地宮依舊冷清寂靜。 新帝命諸公主遷宅,景元琦卻被帶到了東宮太子寢殿下的地宮。她發(fā)現(xiàn)來了一位眼熟的守夜宮人,兆珠。與此同時,她的欲望也無比泛濫。她以為這是景令瑰的意思,即使她一怒之下摔了熏爐,強(qiáng)命思夜不得點(diǎn)香,不想如景令瑰所愿,破了戒??勺罱K,景令瑰始終沒來,而兆珠帶來一箱玉具,說怕姑娘寂寞,讓她解解乏。 景元琦羞窘,本想忍耐??伤€是在一個悶熱煩躁的夜,把其中一根送入體內(nèi),果然這樣做,欲望被松懈了幾分。 不巧的是,令兆珠發(fā)現(xiàn)了。兆珠看見她不得要領(lǐng)撫慰自己,還上前指導(dǎo)了一番。景元琦紅著臉,由著兆珠拿著玉勢插著自己。 一來二去,她就與兆珠熟絡(luò)了。思夜加重了劑量,平日景元琦除了看書,便是安慰自己,疏解欲望。兆珠比她年長四十余,看她難過,也會幫她的忙。只是讓這么一個老婦人插弄自己,多少有些令景元琦羞愧,可欲望當(dāng)前,也顧不上多少了,而且跟她一起行事,總比跟兄弟luanlun好些。 “姑娘可喚我宋阿娘?!?/br> 兆珠戴著一根粗壯的玉勢,把景元琦壓在身下,不斷抽插著。 景元琦雙眼迷離,流著口水,腿攀上了兆珠的腰,毫不知恥向兆珠求歡,“宋娘,用力些……” 兆珠聞言,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景元琦聽到阿娘一詞,xue不禁夾緊,一種異樣墮落的快感,極柔包裹著她,令她不斷沉淪。 景令瑰踏入地宮,看到的就是二女交歡的畫面。 景元琦趴跪在床上,xiaoxue內(nèi)含著兩根玉勢和一枝荷花,花瓣粉紅嬌艷,一顫一顫,無比yin猥。而兆珠一邊拍著她的臀,一邊拿著幾根毛筆在后xue不斷抽插旋轉(zhuǎn)。 他走向前,示意兆珠繼續(xù)。而自己,握住兩根玉勢,同她一起抽插著。 景令瑰的聲音如落玉盤,“阿琦,舒服么?” “舒服……”景元琦分不清是弟弟來了,依舊沉浸在無邊的快感中。 他低頭,把兩根玉勢連同荷花抽出,上面沾有不少愛液。 景令瑰的陽具緩慢沉入她的身體里,姐弟再次交媾。兆珠把筆抽出,把一根玉勢插進(jìn)后xue,跟景令瑰一起cao弄著景元琦。 “呃,別……” 景令瑰動作不止,“我看阿琦很舒服?!?/br> 把東西射入xue內(nèi),景令瑰捏起她的下巴,沉聲道,“看清楚,我是誰?” 景元琦顫顫道,有點(diǎn)閃躲,“你是景令瑰……” 她這才害怕起來,自己剛才是在兆珠眼前跟弟弟做了么,那就不能暴露自己與他是姐弟的身份。 “與女人做的滋味,我看你很享受。”景令瑰笑了,貼在她耳旁,說道,“你都在‘阿娘’身下承歡了,更何況,還有那周季萌,那與我,就不該抵觸?!?/br> 景元琦蒼白著臉,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景令瑰拾起床上的荷花,再度插進(jìn)有著白液的花xue。直至根莖沒入,那xue似乎真的開出一朵清麗的花來。 “青荷蓋綠水,芙蓉披紅鮮。下有并根藕,上有并頭蓮?!?/br> “阿琦,蓮花如你一樣,亭亭露奇?!本傲罟逍@,眼中欲色nongnong。 后一夜,景令瑰隨兆華一同進(jìn)入了地宮。 思夜看到主子和兆華進(jìn)來,退到了殿外。 紗幔飄拂,少女在床上昏睡著,青絲披散,蠐首蛾眉,面容不施粉黛卻若朝霞映雪,絳唇紅如朱櫻。 他坐在床邊,不禁有些顫抖。兆華輕聲指示,“殿下,先脫衣裳?!?/br> “是她的,還是我的?”景令瑰不知所措。 兆華沉吟,“先脫她的吧?!?/br> 于是,在旁人的注視下,景令瑰顫抖伸出手,慢慢解下jiejie的衣裳。少女在他的一步步動作中,露出了嫩白的肌膚,他有點(diǎn)想舔上去??墒菍χHjiejie是能起這種欲望的么……他迷茫了。 “殿下,再把您的裳解開?!?/br> 景令瑰垂下眼眸,脫去了外衫。 兆華看景令瑰進(jìn)入了狀態(tài),她繼續(xù)指示著,“殿下可還記得春宮里的圖,要先愛撫女子,再與之交合……” “記、記得……” 景令瑰的指尖,摩挲著少女嫵媚的眼唇。他摩擦著朱唇,忍不住用力,似乎要磨出血來。兆華并不阻止,任由他動作。過了一會兒,景令瑰俯身,輕咬上她的唇。 這一吻,萬般倫理皆淪為無物,落入窠臼,被欲望碾碎殆盡。又也許身下的女子是昌元,他總是不自覺地用力,想把她吞噬進(jìn)肚子里,品嘗共有的血脈與骨rou。 他吻了很久,幾乎沉淪進(jìn)這種獨(dú)背道德的快感和愧疚感之中,喘息都急促起來。兆華見他情動,急忙阻止,“殿下,不可直瀉欲望,須要忍耐?!?/br> 太子起身。他的眉眼亦同少女般昳麗,如瓷如玉的臉龐,翠羽樣的眉,色轉(zhuǎn)皎然。唇邊幾縷血絲流下,只襯得他有種無厭的可怖,似丹砂九磚,一朝得償。他那雙本淳澈的眼眸,早就浸在宮廷的渾濁中,變得漆黑無比,唯獨(dú)對上少女時,才變得單純。 他撥開景元琦剩下的衣物,低低笑了,“阿琦,這樣做,你會難過嗎?” 兆華聽聞,心里想著,原來這姑娘叫阿琦。 她上前,接過女子的貼身衣物。 景令瑰低頭,含住那峭立的一顆櫻桃。阿琦皺起眉頭,忍不住嚶嚀了幾聲。他眼眸暗了一分,手攀上另外一顆,溫柔揉捏著。這樣的撫弄,讓他想著,這是不是母親的味道……原來jiejie也可以給她完全的依賴,似一泓暖水,澆灌在早枯的苗上。男女之欲,在此刻被子對母的愛壓下了。他本對阿姊現(xiàn)有姐弟之情,偶爾把jiejie當(dāng)做阿娘撒賴,長大立宮后,才起了別樣的欲望。他舔到她的雙乳,猶如嘗到暌違已久的母愛,遲遲不肯罷休。 兆華亦盯著那雙被小郎君反復(fù)吸弄的椒乳,吞咽下了口水。要是能泌乳就更好吃了。老宮人的口涎,一不留意,滴在少女右邊的玉臂上,顯得無比yin猥。 景令瑰自是瞥見了兆華的癡態(tài),他似一綠眼鷹從自己所筑的欲xue中收羽起身,閑閑問道,“你對她做了什么?瞞了我?” “奴、奴婢只是……”兆華大驚失色,從床上起身,跪了下來。 “只是什么?” 兆華癡癡說道,“只是想……舔舔姑娘的胸……” 景令瑰輕笑了一聲,勾起她的發(fā)絲,繞在手指上,不斷玩弄著。 “原來你也是……過來吧。” 兆華松了一口氣,爬上了床鋪。 “去舔吧?!?/br> 兆華定眼看去,那兩只乳已經(jīng)被咬得遍布紅痕。一想到自己能跟在主子后邊享用這美乳,她就興奮不已。 床上的畫面更加yin靡不堪,少女臥在中央,后邊一美少年玩著她的發(fā)絲,而一旁的婦人,吸弄她胸前。 她亦舔弄許久,才肯住嘴。被兩人愛撫過后的雙乳,痕跡累累,水潤不堪,與少女其他地方的肌膚,顯得格外可憐。 景令瑰忽然抓住其中一只,用力揉搓著。 “阿琦,好可憐、好可憐……跟我一樣了……” 他似乎在囈語,但手上動作,卻賣力地很。 兆華不禁覺得,這個殿下,似乎有些異樣。 “接下來,要怎么做?”景令瑰有些壓抑地問。 兆華臉有些紅,“自然是……交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