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宴罷歸來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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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3p) “你可帶了脂膏和玉勢?” 兆華忙不迭地應(yīng)道,“奴婢帶了一個小箱,萬物俱備?!?/br> 景令瑰應(yīng)道,“打開?!?/br> 他看了一眼打開的小箱。兆華拿出一盒脂膏和一根玉勢給他。 景令瑰接過這兩物,沉聲道,“再拿一個最粗的?!?/br> 兆華暗暗吃驚,依言拿了一根如臂大小般的玉勢。 景令瑰掰開女子雙腿,粉嫩花xue在他眼前綻開,讓他格外興奮。他湊過去,舔了一口,發(fā)現(xiàn)這里早有些濕濡,便伸舌往里直談,努力舔舐著。 舔夠了,他起身打開脂膏,挖了一點,在略細的玉勢上涂抹著。他的下體,早已腫脹不堪,但景令瑰在欲望膨脹之余還記得這界限,一旦踏下,便可能萬劫不復(fù)。先讓玉勢和女子弄弄jiejie,他再掙扎一下。 晶瑩剔透的玉勢慢慢進入鮮艷嬌嫩的xiaoxue,讓景令瑰眼睛直發(fā)紅,好想……就這樣把自己的東西插進去,跟jiejie徹底成為一體,水rujiao融,生死交歡??墒撬蔷霸?,他的阿姊,他已經(jīng)有違人倫,不能犯下大錯……不對!他今日就是來犯下大錯,跟阿姊成為夫妻的! 把玉勢整根沒入后,景令瑰吞咽了口水,極力忍住快要爆發(fā)的欲望。他呼吸了一下,接著便握住玉勢,不斷抽插著jiejie的花xue,隨著動作的加快翻出一點艷紅的媚rou。少女被身上的異樣搞的睜開了迷離的雙眼,可是根本分不清自己的境遇,半昏半醒間,依舊被玉勢干的汁液橫流。 兆華眼睛直直盯著那xue與玉勢的抽插之處,看得入迷。景令瑰像極孩童玩著心愛的玩具,只不過是在玩著jiejie罷了。 忽然少女猛地伸直了腿,景令瑰有些驚到,抽離了玉勢,接著,少女的xue噴出一道透明的水液。 兆華不住興奮,“殿下,這是女子的陰精,姑娘舒服得高潮了。” “阿琦,你高潮了,是被我弄的很爽吧?”少年也興奮起來,望向少女潮紅的臉頰。 可是,要教他真的進入jiejie身體里,他又猶豫了。 “兆華,你把這根,送進她里面?!?/br> 景令瑰指著那根最粗的玉勢,他依舊在掙扎,不肯真正碰jiejie。 “是?!?/br> 兆華也被欲望驅(qū)使著,并不扭捏。 景令瑰則是去親吻景元琦的臉與唇,感受她在情事中的喘息與快樂。 兆華再把她的腿掰開,給玉勢涂上脂膏。她是指甲輕輕擦過潮濕的女xue。她沒有接到命令讓自己去吻上這朵已放的春花,也不敢妄動。她只是伸入手指,擴張著高潮剛畢尚在喘息的xue道,等xue道適應(yīng)了,再添上一根又一根。四指都放進去了,那xiaoxue已被擴得有些可憐,讓少女的身體不斷顫抖著。 景令瑰自然發(fā)覺阿姊的輕吟與顫抖,一眼望去,兆華的四指都在xue里面微微抽插著。 “阿琦好棒,多吃點好不好?”景令瑰舔著她的臉,溫柔地夸贊。 兆華抽出手,把玉勢頭貼在xue口。這玉勢粗如臂,大如拳,不知道這姑娘能不能含下。 玉勢得到了濕潤,頭的一半擠入了景元琦的身體里。兆華挑指,撥開被撐的有些發(fā)白xue口,繼續(xù)往里送著。她一用力,少女悶哼了一聲,那最粗的玉勢,就已經(jīng)被送進去了一小截。 “殿下,已插進去?!?/br> 景令瑰接過粗壯的玉勢,笑著對少女說,“阿琦,果真厲害。這樣,便更加舒服?!?/br> 話音一落,他就把玉勢繼續(xù)往里入。他的力氣比兆華大些,慢慢把玉勢一大半旋進xue里頭。景元琦的小腹,竟然也被撐出一絲痕跡。 “殿下,書上有說,拍臀部,可以放松女子xue道?!?/br> 景令瑰呼吸頓時加重,“真的?” 兆華難掩yin邪之色,“奴婢不敢說謊。” 于是,兩人把含著玉勢的景元琦翻轉(zhuǎn)過來,趴在景令瑰的腿上。 景令瑰輕拍了一下,遲疑道,“這樣?” 兆華皺眉,“力度要大些。” 他加重了一些力道,再拍了一下,“可以了?” “要留下紅痕才行?!?/br> 景令瑰啞聲說,“你演示一遍。” 兆華揚起手,重重拍了一下,“這樣的力度才行?!薄?/br> 景令瑰學(xué)著動作,拍了一下屁股,果然留了一道紅痕。這種快感沖擊到了顱內(nèi),像是教訓(xùn)阿姊,長幼徹底失序。 “阿琦不乖,我來教訓(xùn)一下,好不好?” 他輕聲囁嚅著。 接著,兩人一側(cè)一邊,打著少女的玉臀,景令瑰使勁,把玉勢整根沒入xiaoxue。少女悶哼一聲,口水打濕了一片。 “真棒,把它徹底吃干凈了?!?/br> 景令瑰生起了凌虐之欲,像之前一樣抽插著花xue。只是這玉勢比方才那根大不少,這樣抽插,小腹一脹一落,自是無比色情。 少女似乎在哭,可他動作不停,又一陣抽搐后,噴精了。 兩次高潮了。 他的阿姊真乖真棒。 似乎是著魔,似乎是情欲自然而然,景令瑰挺身沉腰,把roubang一下整根送入jiejie體內(nèi)。 溫熱包裹著自己,讓他差點繳械。他撥開少女凌亂的青絲,喃喃自語,聲音極低,“阿姊?!?/br> 他順勢抽插著,很快就得髓知味,徐徐發(fā)力,cao弄著被蹂躪兩次的花xue。 阿姊,他徹底墮落了。你會陪著我吧?你會陪著我吧。 對不起,對不起……最后的理智告訴他,不應(yīng)當這樣做,可是欲望已經(jīng)淪陷,一切不由自主。 把陽精撒進她體內(nèi)的同時,景令瑰猛地咬住了阿姊的唇,流了淚。 —— 那日之后,景令瑰就把兆華殺了,換了一個新宮人侍奉景元琦。 新宮人名喚兆珠,亦是有力的寡言女子。景元琦終于忍不住問,她與他何時能出地宮。 景令瑰回她,看她的表現(xiàn)。 景元琦那日醒來后,對于姐弟交媾,并無多余反應(yīng),好似只是喝水吃飯,再平常不過。她是真瘋真墮落了,還是心已超乎尋常,她也索性不再糾結(jié),過得醉生夢死。 景令瑰事后卻是無比后悔,自己真同皇帝皇后一般,是個無視倫理的變態(tài)禽獸?;实踶in妹yin女,皇后褻玩幼子,自己也jianyin了自己的jiejie,可只要想到j(luò)iejie和周季萌是兄妹,罪惡感就少了許多。 他一想到自己想關(guān)著景元琦,想跟jiejie作夫妻,二人共生于不見天日的黑暗之處,心里竟是奇異的滿足。 滿足與興奮之下,有時他看著景元琦,卻忍不住泛起惡心,還沒等她詢問,他眼前發(fā)黑,再度昏了過去。 他于地宮蘇醒,一眼望去便是她。景元琦一身緋碧間裙,著紫襦,她靜靜看著他,啟唇:“阿歸,你要一輩子都住在這里嗎?” 景令瑰怔怔,瞧著她今日的裝扮,只覺得恍若隔世,亦如從前那般美麗尊貴,未受半分沾染。 如此一想,他就落下淚。 “你……哭了……”景元琦輕聲道。 景令瑰抹去臉龐上的淚水,不斷重復(fù)著,“阿姊,如今你可心甘了……” “到底怎么了,阿歸?” 他下意識收緊了拳,低低嘆道,“從此,再不分離……” 景元琦疑惑看著她,“什么‘那日’?” 少年忽然撲向了景元琦,抱住她肩膀,似乎有些狂醉,“阿姊,你是愛我的,我們在一起,好么……” 她一抖,想扒開他的手,可景令瑰的力氣很大,“你在說些什么?先放開我。” “不放,不放,我要跟jiejie,做……”景令瑰咬著唇,而后極低念道,顯得格外迫切渴求,“夫妻……” 這一聲“阿琦”和“夫妻”,在景元琦的呼吸肺腑之間炸開,翻出稀爛的血rou,讓她站立不穩(wěn),同景令瑰一道,跌坐于席上。 景令瑰輕道,“如此這般,不好嗎?” 景元琦望著四周燈火,“……很好?!?/br> 景令瑰只是癡癡笑了起來,笑聲無比令人發(fā)顫,“蘭昭喜歡就好……” 她望著景令瑰,呼吸幾乎滯住。景元琦哽咽道,“我們怎就到了如此地步……” “莫哭,阿琦?!本傲罟迓牭剿诳蓿B忙上前,景元琦一顫,還是推開了他?!皠e碰我?!?/br> 推扯之間,景元琦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腕,有著好幾道劃痕,她抬起頭冷冷覷著他,“怎么回事?” “不小心傷的?!?/br> “你還不說實話?” 他沉默一瞬,如實招來,“用匕劃的,我想贖罪……” 景元琦望向眼前的少年,她被抽去所有力氣,茫然無措,“為什么會成了這樣……”景令瑰還是伸手把她攬進懷里,“是我的錯,jiejie莫哭了。” “你……” 景令瑰低頭,舔去她的淚。少女淚眼朦朧,讓他不住心疼。 他攏了攏她的發(fā),輕輕地說,“我將皇位給了周季萌,阿姊就一直陪我罷?!?/br> “我們是姐弟還是夫妻,景令瑰?” 他低吟,眼中柔光盈動,“都是。” 她還想掙扎,景令瑰輕笑,“阿琦,我才是你的依靠。如不想我繼續(xù)瘋,就待在我身邊,否則……”他揉捏她瑩白的耳垂,“我們死在一起?!?/br> 景元琦不動了,她閉上眼,任由景令瑰把自己緊緊摟抱,“這是威脅我?” 景令瑰撫過她的唇,“公主只能答應(yī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