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獸醫(yī) 第202節(jié)
本來兩人也只是私下交談,結果這可把阿偉嚇壞了,大聲怒斥這姑娘無端污人清白,實在可惡。 硬是把那姑娘罵哭了?!?/br> 阮曉云驚呆:“然后呢?” 沐承葵:“然后才終于說清楚了。就是之前,阿偉不是主動承認,他手上的那只靈獸也是受了霍敬武的禍害,里面還有修士的魂魄。后來仙尊幫忙讓那魂魄歸位了。那魂魄就是這姑娘的!只是沒有想到,居然還保留了一點當初作為靈獸時候的回憶。 她是峴山門掌門的獨女,這次就是趁著機會專門來感謝阿偉的。 結果這么一鬧,眾人還以為兩人之間有什么jian情,這姑娘也是氣性大,說阿偉才是污她清白的人,現(xiàn)在必須給她一個交代!要么八抬大轎娶她,要么給她磕頭道歉!” 阮曉云:“……………………” 起點男主,不愧是你。 第169章 在丹鳳島“全員孤寡”的文化影響下,阮曉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這種新鮮八卦了。她眼睛里面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忍不住和沐承葵聊了好久。 反正之前算出來的良辰吉時是正午時分,還有一個多時辰,早得很。還有充足的時間來享受這段輕松的時光。 刑白澈也不參與到阮曉云和沐承葵的聊天中,就站在她身后,專心地給她編頭發(fā),今天這么一個特殊的日子,編發(fā)自然是要復雜一些,所以他偶爾會低聲問問她的看法。 阮曉云倒是沒有什么多的意見,對刑白澈的手藝非常信任,她覺得刑白澈不管怎么弄都很好看,只能轉(zhuǎn)過去咨詢沐承葵:“你覺得,這個高一點是不是好看些?” 沐承葵很謹慎,他不想卷入可能引起刑白澈不悅的事情中:“別問我,我是不會回答任何關于你看好還是不好看的問題的。” 這么長時間了,他還不知道刑白澈是什么性格嗎? 他要是回答“不好看”,魔尊大人不高興。 他要是回答“好看”,那魔尊大人就更不高興了! 沐承葵:“反正不管怎么樣,在魔尊大人眼里,你都是最好看的!我這種人的意見根本不重要!” 刑白澈對沐承葵的回答感到滿意,向他投去了認可的目光。 沐承葵立刻換上一副“這都是小的應該做的”的討好嘴臉,表現(xiàn)出對魔尊大人最大的尊敬和忠誠。 阮曉云:“……”她就多余問。 總而言之,在吉時之前的最后時光,屋內(nèi)一片歲月靜好。三人都享受著這段寧靜的時光,等待著吉時的到來。 可偏偏,這樣的靜好,也是最容易被人打破的。 突然間,遠處傳來了一聲巨響,就像是有什么東西爆炸了一樣! 爆炸的力量非常強大,連地面都隨之震動了幾下! 阮曉云被爆炸的震動弄得身體一晃,隨后立刻就被刑白澈伸手按住肩膀,穩(wěn)定下來。 沐承葵差點沒有從坐著的箱子上摔下去,驚魂未定的跳起來,不確定地問是不是發(fā)生了地震。 阮曉云立刻反駁了沐承葵的想法:“丹鳳島是飄在天上的,怎么可能地震!” 就在這個時候,甄向陽急急忙忙沖進來,他的表情非?;艔?,告訴眾人一個驚人的消息:“大人大事不好了,您弟弟在那邊和仙尊打起來了?!?/br> 沐承葵:“???” 那動靜,若說是兩個大乘期的強者打斗引起的,那就合理了。 只是,若是這兩個人是刑白漣和陳七寶,那就很不合理了。 阮曉云:“他……他們怎么會打架?”阮曉云感到非常不解,她不明白為什么刑白漣和陳七寶會突然打起來。 兩人之間又沒有矛盾,更何況是在這種重要時刻,于情于理他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發(fā)生沖突。 刑白澈迅速做出了決定,沖著甄向陽命令道:“你在這里守著,任何人不許靠近曉云!” 甄向陽:“是!屬下領命!” 刑白澈以極快的速度趕到了原本準備宴席的地方,就看到斷裂的桌子椅子散落了一地。 在不遠處,陳七寶和刑白漣兩人打的山崩地裂,一時間不分上下。 圍觀群眾紛紛避之不及,但是又不忍心錯過這樣的熱鬧,只敢遠遠地伸著腦袋往這邊看。特別是現(xiàn)在看到一身喜服的刑白澈親自來了,那更是越發(fā)激動地交頭接耳起來。 陳七寶和刑白漣每一次的拳腳交錯,都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響聲。但是刑白澈可以看得出來,陳七寶是留著勁兒的,一直都是在防守,極少有攻擊動作。 與陳七寶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刑白漣每一次出手都是直擊要害,如脖子、心窩等致命部位。 而且貌似單純的□□攻擊他仍然覺得不夠,右手一抬,一個碩大的,幾乎一人高的火球就出現(xiàn)在了刑白漣的手中,作勢就要朝著陳七寶丟去! 陳七寶都蒙了,當即轉(zhuǎn)頭沖著圍觀群眾吼道:“不要命了,還不跑!”其實這種等級的攻擊對于他來說,即使是打中了,也不至于致命,但是若是一星半點落到了旁人身上,最少也是個重傷! 眾人聞言這才反應過來,分分作鳥獸散,逃了個無影無蹤。 原本還熱鬧非常的場子,現(xiàn)在徒留一地狼藉。 刑白澈見狀,上前不假思索,對著刑白漣的腿彎處猛踢一腳! 陳七寶也是反應飛快,兩人聯(lián)手,一人抓住刑白漣的一只手,反剪在身后,把人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沒想到,已經(jīng)這樣了,地上的刑白漣依然在不住地掙扎,那力氣大的,兩人一時間竟然差點沒有按住。 刑白澈臉色一沉,手腕向下用力,刑白漣發(fā)出一聲痛呼,右邊手臂當場就從關節(jié)處脫臼了! 刑白澈仍不滿意,又隨手拿出一根捆仙鎖,把刑白漣的雙手背在身后,捆了個結結實實,這才放松了他。 陳七寶:“……”好狠一男的,這還是親弟弟嗎? 在徹底控制住刑白漣之后,刑白澈才沉聲向陳七寶問道:“怎么回事?” 陳七寶的胸膛劇烈起伏,他的眼神中滿是困惑和不解,喘著氣:“我也不知道,我們倆聊天聊的好好的,你弟弟突然就打了我一拳,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一腳!跟他說話他也不理我。就好像中邪了一樣?!?/br> 刑白澈的眉頭緊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蹲下地上檢查了一下刑白漣的眼睛,他們注意到刑白漣的瞳仁的最深處一片血紅,似乎意識并不清醒,身體不時抽搐,顯然正處于一種異常狀態(tài)。 “他好像被什么控制了?!标惼邔氁惨庾R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可是問題是,他堂堂一個大乘期,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人控制? 刑白澈站起身,目光如電掃向陳七寶:“他見了什么人,吃了什么東西?”他需要知道弟弟在失控前的一切細節(jié),任何可能的線索都不能放過。 陳七寶無奈地揉了揉受傷的手腕,搖頭:“我們倆負責迎賓,今天一天都在一起,不曾吃過東西。他見過的人我也全部見了,我怎么就沒……”說到這里,他忽然頓了下,“不對,他單獨去見了一個人?!彪m然他并未見到刑白漣與那人交談的內(nèi)容,但那短暫的分離,或許就是關鍵。 刑白澈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厲聲問:“誰!” 一個聲音從他們的背后傳來:“我……” 雖然聽到聲音就已然知道這人是誰,但是在轉(zhuǎn)身看到霍無憂的時候,刑白澈還是出離的憤怒了,“你做了什么?” 其實霍無憂現(xiàn)在也十分困惑,因為他真的什么都沒有做。 只是當時他離開洛花盈,獨自在島上尋找霍慎行的時候,被刑白漣注意到了,堵在無人的角落狠狠地警告了他,讓他不要找麻煩,臨走的時候還非常幼稚地用肩膀撞了一下他。 嚴格說起來,這就是對方單方面的挑釁而已。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別的事情。他也依然沒有找到霍慎行的行蹤。 霍無憂看著這滿地的狼藉,也是暗暗心驚,還是強自鎮(zhèn)定道:“我什么都沒有做。是你弟弟自己過來和我說了幾句話,僅此而已。” “玄冰宗報上來的名單,沒有你?!毙贪壮旱臍⒁馊缤屩車目諝舛寄塘?,長腿一邁,沖上前,揪住了他的領口:“你有什么目的?” 霍無憂比刑白澈矮上一些,這么被人揪著衣領,無疑是非常屈辱的,但是面對刑白澈的懷疑,霍無憂知道自己不能退縮。 畢竟魔尊和仙尊都不是能輕易打發(fā)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希望阮曉云的大婚落得這樣的狼狽場面。 這世上,大約沒有任何人,比他更希望她能過得好。 事已至此,他深吸了一口氣,知道現(xiàn)在想要糊弄過去,再私下解決已經(jīng)是不可能,只能開始解釋自己的來意和目的:“我來丹鳳島,是為了尋找我的弟弟霍慎行。他幾天前失蹤了,我懷疑他可能要傷害曉云。我并沒有意圖惹事,我只是想要找到他。” 在聽到“他可能要傷害曉云”這句話的時候,刑白澈已然忍耐不住,看上去幾乎是想要先把霍無憂弄死,給霍慎行一個警示!在他這里,不存在什么誰無辜,他只覺得這兩兄弟是一丘之貉,狼狽為jian! “別這樣,冷靜一點……”陳七寶趕忙上前,想把霍無憂拽走。 拉扯中,霍無憂的衣領被扯開了一點。 這時,陳七寶和刑白澈好像同時感覺到了什么,忽然都停住了動作,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了霍無憂。 霍無憂:“?” 下一瞬,刑白澈憑空出劍,劍尖順著霍無憂的衣領,將他的整個上衣劃開了一個大縫! 霍無憂:“??????” 陳七寶定定地盯著他裸露出來的肩膀,此時此刻,上面正顯現(xiàn)出來一個血紅色、巴掌大小的圓形法陣,他的聲音里面帶著冰冷的恨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奪魂陣,消耗承載者的生命,就可以cao控碰觸者的神志。這是神族的陣法!誰給你弄上去的?!” 難怪連刑白漣這個大乘期都能中招,竟然是神族的法陣! 為什么,為什么這里會出現(xiàn)神族的法陣?! 同時,陳七寶想到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他和刑白澈,剛剛都碰觸到了霍無憂。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猜想,那血紅色的圓形法陣,頃刻間發(fā)出陣陣幽光,猛地朝著兩人襲來! 陳七寶:“糟了!”當即抓住刑白澈的手腕就要后撤。 卻見刑白澈沒有一點慌忙,手中的劍橫挑向上,準確地將霍無憂肩頭上的那一塊皮rou砍了下來!并在轉(zhuǎn)瞬間零碎成了rou泥! 陣法毀滅,幽光自然也消失了。 陳七寶:“……………………”居然還能這樣?原來他不僅僅是對親弟弟這么狠,是對所有人都這么狠。 不過,這種極限cao作,還是讓陳七寶十分震驚:“離得這么近,你就不怕手一伸就碰到了?我都怕!”這么近的距離,同樣是大乘期,他可沒有這個把握,刑白澈竟然這么有信心??? 刑白澈:“你我不一樣?!?/br> 陳七寶:“哪里不一樣?” 刑白澈:“我運氣好。” 陳七寶:“……”行吧,人家有神女單獨賜予的幸運,誰讓自己沒有呢。 既然說到了親弟弟,他就順便低頭檢查了一下刑白漣:“陣法毀了,但是被控制的效果沒有消失,應該還是要找到施術者?!?/br> 而這個施術者,自然只有霍無憂知道了。 “霍敬武是吧?”刑白澈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