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露出破綻
段之臣默默的享受著他對自己的寵溺,也不反感他的靠近,垂眸淡淡道:“寶珠她無緣無故的失蹤,而秀秀卻莫名其妙的死在無天的家里?兇手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還是說兇手就是失蹤的寶珠?”說到這里她抬起頭望著歌悠謙想讓他給她一個明確的方向。 目前,只能判斷死者是秀秀,而寶珠不見蹤跡,最值得懷疑的對象就是沈家禹。 歌悠謙眼睛彎起,眸光似一泓溫柔的湖水:“好了,不要想得太復雜了,剛在堂上你不是說有辦法查出兇手嗎?” 段之臣聞言挑起秀眉,一雙墨黑的眸子轉動著:“辦法?” 歌悠謙抿唇一笑:“就是秀秀肚子里的孩子,你不是說那個孩子里有什么jingzi嗎?”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收斂起笑容,沉聲道:“難道你是騙他們的?根本沒有什么jingzi的說法?是嗎?” 原來是個呀!想起這個,她當時也是胡編的,孩子都兩個月了,那還有什么jingzi呀!就算有在這個世代也無法查出來。 段之臣輕吐一口氣,咬唇道:“也不完全是騙人的,對了,秀秀的尸體放在府衙里安全嗎?” 歌悠謙看到她擔心的樣子,不由的神情嚴肅,一字一頓道:“保險起見,我已經(jīng)安排喬去府衙里保護著秀秀的尸體,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就會通知我?!?/br> “橋?”段之臣咬字詫異的看著歌悠謙干笑兩聲:“我發(fā)現(xiàn)你們的名字真是好獨特哦,取什么不好,取橋,怎么不叫路呢?” 說到路,她還想起了火影忍者里的路飛這號人物,后來才知道他其實是早就死了很久的帶土。 歌悠謙看她思緒又不知飄哪去了,便拉著她的手向桌子走過去,按住她的雙肩坐了下來,把他給她準備的晚飯端到她的手里,關切道:“快把飯吃了,才有力氣去查案?!?/br> 段之臣沒有拒絕還是乖乖的把飯吃了一碗,吃完以后,便對歌悠謙說:“我總覺得這件事和沈家禹脫不了干系,就拿秀秀的死來說,身為未婚夫的他竟然沒有表現(xiàn)出傷心的樣子,還撇清自己和秀秀的關系,如此絕情,豬狗不如,如果秀秀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他的,真的是人生的一場悲劇?!?/br> “要不要去看看沈家禹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想,如果他是兇手,今天我說的話他一定會在意,并且還會毀掉秀秀的尸體,毀滅證據(jù)。”段之臣面色凝重:“有什么辦法可以試探沈家禹有沒有武功嗎?” “我有辦法?!备栌浦t明白她的意思。 “恩,這事交給你,小心一點?!倍沃茧p眸閃耀,擔心的望著他。 她知道他武功高強,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可是就是心里放不下。 歌悠謙抬手撫上她的俊美的臉頰,唇角扯動:“等我回來。” 段之臣咬著唇:“嗯?!?/br> 歌悠謙松開撫上她臉上的手轉身開門疾步而去,她追上去站在門邊呆呆的看著那道身影消失在走廊道上。 倒回屋里,她怎么也睡不著,深怕有人去毀掉那具尸體,便心急的也出了門,走出客棧向府衙的方向走了過去。 來到府衙附近之時,已是夜深人靜,天空還時不時的飄起細雨。 段之臣一邊走一邊搓著冰冷的手,眼看那府衙的大門要走近之時,眼簾中卻映出一道魁梧的身影偷偷摸摸的從府衙里內(nèi)把門輕輕打開,人影緩緩移動著邁出。 她頓下腳步,趕緊找個隱蔽的墻角躲起來,太遠太黑也看不出什么人,只能看著那道身影走下府衙步梯向前面的方向加快腳步的離去。 看到這里,段之臣心頭一沉,那道身影怎么看都像余縣令,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還這么偷偷摸摸的。 難道是約會老情人?還是另有玄機? 好奇心讓她緊跟著那道人影尾隨追去,因為離得有點遠,前面的身影并沒有發(fā)現(xiàn)跟在身后的段之臣,自顧的走著,繞過一道墻后便插入一條小路。在一家賣酒的店門口停了下來,身影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敲了大概三聲樣子,店里亮起了燈光,沒一會兒店門被人打開了,那道身影進門時不由的向外面左右眺望,深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似的。 就在他把臉側向外面時,透著屋里照出的燈光,他的臉毫不遮掩的印了出來,這一瞬,段之臣看得真切。 躲在暗處,憤怒的低吼道:“果然是他。” 見人進了店里并把門掩上后,屋里的燈光就熄了,看到這里,段之臣克制不住心里的那一份好奇緩緩走近店門口,看到門頭上掛著招牌吊旗寫著“沈家酒業(yè)”四個大字。 嘴里嚼字的念著:“沈家酒業(yè)。”這店會不會是沈家禹家開的呢? 再看著店里已經(jīng)暗黑一片,心想,這店里是不是有后園,便走到店的旁邊抬頭向上打量著,是有圍墻,如果想要翻進去,并不可能,因為圍墻太高,她根本爬不進去。 可是,細想,這余縣令來這里干什么? 不經(jīng)意間看到圍墻不遠處有一棵大樹,段之臣靈機一動,便朝大樹小跑了過去,觀察著只要爬上樹就能攀到圍墻上面去,再潛入店里的后園去。 撫著樹身她開始攀爬,因為樹身被雨水打濕,她費勁力氣才緩緩的爬到靠近圍墻的邊緣,再悄然的潛入攀上圍墻上,跳進后園中。 后園中一片漆黑,穿過一片園子聽到了聲響,便尋聲而輕步走近,在一處燈光通亮的屋子外她小心翼翼的踮腳靠近屋子里的窗邊,為了不被屋里的人發(fā)現(xiàn),她特別的小心,也特別的謹慎,畢竟自己沒有武功,如果遇到什么不測怎么辦? 看著眼前這道窗戶門緊緊關閉,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沾了沾嘴邊的口水向窗戶紙用力一捅,一道亮光射了出來,她湊近細看。 屋里,擺設特別的簡單,一張桌子,一張床,還有一個衣柜。 身穿官服的余縣令安靜的坐在案幾前,荼水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有些心不在焉的起身在屋里走來走去,咯吱一聲房門被人推開,燭光里著一名素衣女子從屋外走進屋里,相貌倒是絕美。 看來,這余縣令是真的來幽會情人。 下一秒,余縣令的話讓段之臣心里一震,起初的猜測原來是錯的。 “我說,你怎么才來?我等得已經(jīng)不耐煩了,眼下的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秀秀肚子里的孩子被段之臣查出來是我的,我就大禍臨頭了。” 素衣女子面上一臉平靜,清秀的臉上淡淡的展開一絲冷笑:“就憑他?你覺得他能玩得過我嗎?你別因為她的那幾句話就自亂陣腳,我才不相信會有什么jingzi遺留在秀秀的體內(nèi),真是胡扯,這只是她的計謀?!闭f到這里,素衣女子抬手從自己的臉上扯下一塊乳白色的面皮,露出本來的原貌,冷峻俊俏的臉上,狂妄自大,面色冰冷,瞪著余縣令冷聲道:“你傻???明知那是她的激將法,你還傻傻的中計,還好!我早就猜到他安排人去試探我,所以我安排了寶珠假冒我的樣子在家里等著他們?nèi)ピ囂??!?/br> “你真是神機妙算,這都猜到了。我來的路上我都仔細觀察的,沒有人跟蹤我,你放心吧!”(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