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要在我們面前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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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哥,歡迎回家?!蹦谴髂R的男子笑嘿嘿地張開雙臂高叫,不用懷疑,此人肯定是李海。 由于泰方除了直升機駕駛員外,加上副駕才只有區(qū)區(qū)的四名武裝人員,這區(qū)區(qū)四人,李海與李隆絲毫不放在眼里。 因為早就有山鷹雇傭兵用槍口對著他們了。 李海甚至囂張地在一個洋妞的大胸脯上捏幾把,笑說:“去吧大.奶牛,你們自由了。” 六名洋人如同驚慌失措的綿羊,連滾帶爬向四名泰警奔去,與此同時,李隆也向李海慢慢走來。 四名泰警連忙引導(dǎo)人質(zhì)上飛機,李隆走到李海的旁邊,抱著他的肩膀向直升飛機走去。 “隆哥,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份壓驚大禮,是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崩詈Pχf。 “是嗎?那我們快點回去,哈哈……。”李隆狂笑說。 “動手?!敝芗液酪宦曒p喝,向山鷹小隊長掃射。 56-式突擊步槍的射程大約在400米內(nèi),此刻周家豪等人距離山鷹小隊長在50米,雖算是遠距離射擊,但在猝不勝防之下,山鷹小隊長和三名隊被周家豪射穿頸椎而死。 說起來山鷹小隊的隊員裝備比周家豪他們的裝備更先進,避彈衣的防彈能力也更強一些,所以周家豪的射擊專門瞄準(zhǔn)鋼盔之下的頸部。 這突而其來的后方射擊讓山鷹們見識到什么是死神降臨,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侯天與高富兩人的掃射又響起,再加上狙擊手張四海的400米遠程射擊,轉(zhuǎn)眼間十二名山鷹和三名李明集團成員全部中彈。 當(dāng)然亦有些突擊步槍子彈射在防彈衣上,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這些人立刻臥倒翻滾找到掩護體并準(zhǔn)備反擊。 這些情況周家豪早就計算到了,他知道在遠距離射擊中,三挺56-式突擊步槍加上一支狙擊,根本無法一下子干掉所有全副裝備的山鷹,一聽到槍聲,他們會臥倒并找到掩護體——人家畢竟也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特種雇傭兵,并不是任人宰割的豬。 可是,戰(zhàn)果也非常喜人,這一輪射擊殺或重創(chuàng)對方九個人,其中周家豪射殺傷四人,張四海殺傷兩人,高富與候天共殺傷三人。 此刻,只剩下六名找到掩護體的山鷹雇傭兵沒有受傷了,此刻雙方人數(shù)相差不大,六比四,雙方正進行遠程射擊,周家豪也換上殺傷力更大的m1半自動狙擊,開始了與山鷹們的槍法較量。 一時之間,彈如雨飛,戰(zhàn)況異常激烈。 李海與李隆兩人呆立在場中,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特別是李海,他根本豪想不出為什么會突然冒出一支火力如此猛烈的戰(zhàn)隊將山鷹小隊殺得人仰馬翻?幸好雙方的子彈都沒有往他們身上招呼,所以他們暫時都毫發(fā)無損。但他們也不敢向飛機方向移動,因為一移動,一梭子彈總不偏不倚射在腳下,*他們退回原地。 泰方的人也愣住了,不過他們也不是雙方射擊的目標(biāo),所以也是毫發(fā)無損,有個藝高膽大的泰警立功心切,心想趁亂干掉李隆就能揚名泰國警界了,于是偷偷將槍口對準(zhǔn)李隆,可是一發(fā)子彈將他的槍射飛。 他們這如夢初醒,對方這是要活捉李隆李海兩兄弟,不許他們插手,于是乎再也不敢妄動。 當(dāng)然了,在流彈橫飛中他們也不敢冒險起飛直升機,怕機體被流彈擊中墜毀。 換上狙擊槍的周家豪成了最后六名山鷹的噩夢,只要對方敢從掩護體中冒出頭來射擊,閃避得稍微慢一點點,就逃離不了臉部被射得稀巴爛的下場。 “神級”射擊尖子兵可不是亂蓋的,周家豪的槍法可是與搏擊并列全軍區(qū)第一,張四海那么風(fēng)sao的人也甘心情愿地在他面前自認(rèn)是千年老二便是證據(jù)之一。 一連三個山鷹臉部中彈后,剩下的三個山鷹嚇得再也不敢妄動,龜縮在掩護體之后心驚膽顫地喘著粗氣。 山鷹不敢妄動后,高富與侯天在周家豪與張四海的掩護下貓著腰沖向李海與李隆。 李海手上的手槍雖然早就拔了出來,但面對走著之字步,用黝黑的槍口對著他們的兩名狼虎戰(zhàn)士,實在提不起開槍的勇氣。 他的手槍射程在50米,對方的突擊步槍射程400米,人家穿著避彈衣,他這一槍運氣好的話射在人家身上,可能只是冒出一點煙,對方一槍若是射在他那身潔白合體的休閑服上,絕對會出現(xiàn)一個血洞。 所以,李海扔掉手槍,與李隆高舉雙手投降,從對方?jīng)]有向自己射擊這點可以看出,他們都知道人家并不想要自己的命。 或許,這些人與山鷹有仇吧?又或許現(xiàn)在的場面是他們雇傭兵之間的火拼,與我們無關(guān),更因為顧及我們的身份不敢傷害我們——李海甚至天真地這么想。 高富與侯天的確沒有傷害李海與李隆,他們沖著掩護體之后的山鷹而去。 但這時,直升機上的兩名駕駛員卻突然從窗戶中伸出沖鋒槍,向高富二人掃射。 “駕駛員是山鷹的雇傭兵!”周家豪心驚跳了一下,以超乎想像的速度將狙擊槍擺向那仿似死角的直升機窗戶,一槍射穿一名駕駛員的腦袋。 另一個駕駛員的射擊被高富與侯天靈活的翻滾軌跡躲開了,接著兩人在翻滾中開槍反擊,將那駕駛員射成馬蜂窩。 開始沖鋒向前的周家豪與張四海輕呼了一口氣——這兩個家伙,身手并沒有因為退伍落后多少,不錯! 也許感覺己方和對方實力相差太大,已經(jīng)完全無路可逃了,戰(zhàn)又是死路一條,所以剩下的三名山鷹從掩護體中扔出沖鋒槍與手槍,用泰語大叫:“我們投降,請不要開槍?!?/br> 對于俘虜?shù)膯栴},周家豪這個曾來自世界上紀(jì)律最嚴(yán)明軍隊的軍官當(dāng)然是認(rèn)為不能再殺害,一揚手制止正準(zhǔn)備投擲手雷的高富與侯天,用泰語喝道:“好,我們接受你們的投降,解除身上所有的武裝,扔掉手雷,雙手抱著頭走出來?!?/br> “可以,但你得保證不能再殺死我們。”掩護體中的山鷹苦澀地說——威名赫赫的山鷹雇傭兵,何曾像今日這樣向?qū)κ钟憙r還價活命的契機? “別廢話,我數(shù)三下,再不執(zhí)行立即投擲手雷炸死你們,一、二……”周家豪冷聲喝道。 三還沒落下,匕首手雷等全部被扔出掩護體,三名山鷹雇傭兵雙手抱著頭走了出來。 戰(zhàn)斗結(jié)束了,周家豪等人將三名傭兵綁起來,收繳所有的武器,然后走向李海二人。 “對不起,我們可以將李隆帶走嗎?因為他是我們捉獲的毒犯。”泰警中有一名健壯的警官合什行禮問道。 周家豪還沒有回答,高富等人已經(jīng)將黝黑的槍口對準(zhǔn)這名警官,一股可怕的肅殺氣息籠罩著四名泰警,讓他們情不自禁高舉起雙手,全身冷汗淋漓。 “我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你們不同意就算了,我想帶人質(zhì)回去復(fù)命……我們沒有惡意。”警官臉色蒼白地說,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這些人絕對不會讓他帶走李隆。 “我有幾句話要問那幾個洋人,你們誰懂英語?幫我翻譯?!敝芗液涝谔┚执匐y安之際說。 “我懂英語,讓我來翻譯?!蹦蔷龠B忙說。 “你問他們,人質(zhì)中的五個中國人狀態(tài)怎么樣?” “是。” 那警官應(yīng)答一聲,轉(zhuǎn)頭用英語跟洋人交流片刻。 “先生,五名中國人中兩個男人受到虐打,一個會說泰語和英語的女孩被性侮辱,另兩個年輕的女孩被關(guān)進牢房因為哭鬧受到鞭打,由于……李明集團不肯釋放他們,所以他們精神很崩潰,那被性侮辱的女孩自殺未遂,被打昏綁起來了?!?/br> 那警官翻譯完,周家豪的臉色氣得鐵青,侯天的眼睛瞬間充血通紅,走到李海的跟前冷冷地盯著他。 “哦,原來你們是為了那幾個中國人質(zhì)而來,告訴你們,敢傷我兄弟二人一根毫毛,他們通通都得死?!崩詈S惺褵o恐地站起,聳聳肩說,臉上恢復(fù)了慣有的囂張。 在李海的思維中,這些人既然沖著人質(zhì)而來,就不敢拿他怎么樣,乖乖地等待交換送他這個大爺回家吧。 “猴子,把他的手指折斷,從來沒有俘虜敢在我們兄弟面前囂張,毒梟的兒子也不行?!敝芗液览湫φf,再不給侯天一個發(fā)泄的機會,恐怕他都無法面對那雙充滿痛苦的眼睛。 面對暴怒的侯天,那怕是赤手空拳,那殺傷力也非是李海這種紈绔能承受的,在發(fā)出慘烈的痛叫中,他雙手的十指讓侯天折斷。 “你他瑪?shù)奶沉恕!睆埶暮R粯屚写蚧钁K叫中的李海,摟著全身崩緊的侯天站起來:“猴子,歇會啊,放松,班長會救她回來的。” “胖子,給我煙?!焙钐焐硢≈曇粽f。 “煙,好好,煙來了?!睆埶暮7路鹨粋€世上最慈祥憨厚的兄長,彎著胖胖地腰給瘦小的侯天點煙。 “這就是我的兄弟,平時斗嘴嗔罵甚至動手過招沒個正形,但看不得對方真正傷心難過?!?/br> 周家豪雙眼在鋼盔之下有些濕潤,對那警官說:“你們可以走了。” 那些洋人非常解氣地向侯天遙遙致謝,那警官翻譯說:“他們說,謝謝你,老兄,您應(yīng)該把那婊子的手指塞進他的*里?!?/br> “他們還說,如果能遇上你們,一定要請你們好好喝一杯,你們是真正的勇士……對了,我叫信猜,日后來泰國,記得找我喝一杯,我酒量不錯?!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