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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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鄭若漪埋首在被子里,聽見腳步聲后,心跳愈發(fā)急促。 她不知前來之人是喬曦,只當(dāng)是賀炤藥性發(fā)作前來休息,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等著。 她托人找來的這藥和一般的閨中秘藥不同。 吃了這藥,起初只會感到困倦,以為是想睡覺,直到聞了特制的香味,才會緩緩勾起身體中的欲念。 房間內(nèi)燃著的香薰正是引子。一旦賀炤踏入這個房間,便會被勾起渴望。 到時候心火難解的賀炤剛好見到如花似玉的自己,自然是天雷勾動地火,會發(fā)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鄭若漪已提前服用過了坐胎藥,定要一舉懷上龍種。 進(jìn)入房間的喬曦對她的計劃一無所知。 喬曦發(fā)現(xiàn)床上有人之后,便停下了腳步,站在幾尺之外揚(yáng)聲詢問:“何人在此?” 一聽不是賀炤的聲音,鄭若漪驚訝,從被子中探出頭,對上了喬曦的目光。 鄭若漪也很意外:“怎么來的是你!” 動作間,喬曦不小心看見她露出來的肩膀,驚覺她竟然不著片縷地躺在賀炤的床上。 喬曦的第一個念頭是賀炤想寵幸鄭若漪。自己礙事了。 但緊接著他反應(yīng)過來,賀炤若要寵幸女子,那放自己回房間作甚? 此情此景,更像一個旁人精心策劃的局。 一直以來,太后都不遺余力地想要促成鄭若漪成為皇后,若是賀炤想要與她在一起,為何要偷偷摸摸? 看來這一切都是鄭若漪的計謀,她想趁機(jī)和賀炤發(fā)生實質(zhì)的關(guān)系,倒逼賀炤給自己名分。 至于為什么鄭若漪篤定賀炤會在今日臨幸她……只怕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催情的東西,是屋內(nèi)的香味嗎? 想到這里,喬曦拿出手帕,掩住了口鼻,對鄭若漪道:“你太天真了,以為靠這種旁門左道就能成為賀炤的妃嬪嗎?” 他本意是對鄭若漪的單純莽撞感到無奈。 然而這番話落到鄭若漪耳中就成了嘲諷。 “若不是你壞我好事,我已經(jīng)成功了!你以為你懷了陛下的皇子便高高在上了么?說白了你只是個拿不出手的男寵,入宮這么多天,連個名位都沒有,不明不白跟在陛下身邊,你也不感到羞臊!” 鄭若漪全無風(fēng)度,破口大罵。 事情敗露的氣惱已經(jīng)讓她失去了理智。 喬曦懶得和她爭吵,抓緊時間對她說:“趁著無人發(fā)現(xiàn),你快走吧,此事就當(dāng)不曾發(fā)生過,我不會告訴旁人?!?/br> 聞言鄭若漪訝然:“我要從你身邊搶走陛下,你居然打算放過我?” 喬曦暗自嘆氣。 在他眼中,鄭若漪即便犯錯該懲罰,可在君主獨斷專權(quán)、毫無人權(quán)可言的古代,此事敗露的后果,對一個女子來說還是太嚴(yán)重了。 而且放過鄭若漪,對喬曦來說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快穿上衣服走吧,我出去替你看著?!?/br> 說著,喬曦轉(zhuǎn)身離開內(nèi)室。 目送他離去,鄭若漪怔愣片刻,對方才自己所說的話感到羞慚。 她不算聰穎,但絕不蠢鈍。 這件事做成了是一飛沖天,萬一失敗,便是萬劫不復(fù)。 喬曦愿意幫自己隱瞞,幾乎算是在救自己了。 鄭若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想,也就是喬曦是個傻子,所以才愿意替自己掩蓋吧? 喬曦剛來到外間,就看見神色匆忙的春雨推門而入。 見到神情顯然不正常的春雨,喬曦瞬間意識到今日一事與她定然脫不了干系。 倒也難怪。 鄭若漪想要成事,肯定需要賀炤貼身侍候之人的襄助,看來此人就是春雨了。 春雨在宴會上打聽到吃下清泉豆腐的人不是賀炤而是喬曦,心中驚恐,便趕緊回來,想要搶在什么都沒發(fā)生之前告知鄭若漪。 卻不料還是晚了一步,直面撞見了喬曦。 春雨嚇得魂不守舍,福身道:“給喬公子請安,公子是要休息嗎,容奴婢先收拾一下床鋪……” 她言語間還想掩蓋,喬曦則直接點破:“鄭小姐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快帶她走吧?!?/br> 春雨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喬曦竟選擇默不作聲。 可惜就在這片刻的猶豫間,房間門再度被推開。 賀炤面色冷峻:“喬卿在和春雨說什么呢,你們要帶誰走?” 聽見這話,喬曦心中大亂,知曉賀炤是在門外聽見了自己和春雨的談話。 更糟糕的是,鄭若漪剛穿好衣服,但因為心中急切,所以一邊整理腰帶,一邊走了出來。 她的發(fā)髻還散亂著,看上去狼狽極了。 一見到賀炤,鄭若漪嚇得雙腿發(fā)軟,撲通跪了下去。 屋內(nèi)場面亂作一團(tuán)。 賀炤面沉如水,語氣隱隱含著怒氣:“如此熱鬧,到底是怎么回事,誰能與朕說一說?” 鄭若漪和春雨都嚇傻了,支支吾吾好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無奈之下,喬曦只好硬著頭皮開口:“陛下,鄭小姐應(yīng)該是走錯房間了,這里房間都一個樣,我也分不清?!?/br> 這個借口實在拙劣,賀炤沉聲,緩緩反問:“是嗎?” 春雨終于回過神來,忙道:“是的是的,鄭小姐是走錯了,是奴婢疏忽,請陛下恕罪!” 鄭若漪瑟瑟發(fā)抖,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