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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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簪和當(dāng)初林楠績送他的很像,李承銑準(zhǔn)備掏銀子,卻被林楠績一把按住了。 林楠績瞪圓了眼睛:“十兩?老板你別欺負(fù)他人傻錢多?!?/br> 李承銑掏銀子的手狠狠頓住,兩道俊朗斜飛的眉毛瞬間皺起。 他? 人傻錢多? 第六十九章 林楠績按住李承銑,上前對攤主說道:“我家公子人傻錢多,你怎么能胡亂要價。依我看,你這簪子最多不過二十文錢?!?/br> 攤主眼睛一斜:“嘿,你這小跟班,有你這么說話的嗎?難道你主子是個傻子?” 林楠績回頭看了李承銑一眼。 李承銑沉默一瞬:“他說的都對。” 攤主頓時傻眼。 林楠績又對攤主道:“三十文,不能再多了。” 攤主咬咬牙:“三十文不行,至少六十文!我不能做虧本生意!” 林楠績:“五十文,不賣就算了?!?/br> 林楠績將簪子放下,作勢就要走。 “哎,等等!等等!五十文就五十文!”攤主在后面連聲呼喊。 林楠績這才回頭,興奮地拉了拉李承銑的袖子:“快付錢!” 李承銑嘆為觀止,爽快地付了銀子,攤主找了許久才找開。 兩人繼續(xù)往客棧的方向走,林楠績左右張望,看見什么都很新奇似的,冷不防一根簪子遞到眼前,他一愣:“公子要送給我?” 李承銑神情有些不自然,連帶著動作都有些別扭:“嗯?!?/br> 林楠績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 【五十文而已,不貴重,應(yīng)該可以接?!?/br> 李承銑有些氣悶:“朕從來沒有送過這么便宜的東西,你且收著?!?/br> 林楠績察覺李承銑的語氣,內(nèi)心有些好笑,抬手便將原先的簪子取下來,換上了新的。 玉簪簪住烏發(fā),李承銑唇角忍不住翹起,內(nèi)心便多了些暖意。 李承銑的目光落在林楠績身上,連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看了許久,直到袖子被一把抓住,差點扯得他一個踉蹌。 李承銑:…… 林楠績眼尖地看見前面有雜耍藝人,扯著李承銑就要上前。 李承銑看著自己被扯歪的領(lǐng)子,心想,我堂堂九五之尊,竟然也有這么一天,罷了罷了。 林楠績拉著他鉆進(jìn)擠擠挨挨的人群里,周圍人群sao動,李承銑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擁擠的環(huán)境。 林楠績敏銳地察覺李承銑的不自在,下意識松開了手:【差點忘了!狗皇帝從小錦衣玉食,肯定沒有和這么多人擠在一起過?!?/br> 林楠績努力挪動身體站到李承銑后面,為他隔開一定距離,邀功道:“這樣就好了!爺還覺得擠嗎?” 周圍人見鬼似的上下打量著林楠績:“看著雜耍還要騰位置,這么有錢怎么不請回家單獨(dú)看呢?!?/br> “就是就是,往前讓讓?!?/br> 林楠績雙目誠懇:“我家爺身子弱,人太擠了他容易喘不上氣?!?/br> 李承銑頓時爆發(fā)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不是演的,純屬被嗆的。 周圍紛紛投來探究的眼神。 “真的身子骨不好???看著挺健壯的?!?/br> “光看外面不行,估計是里子不行,脾虛腎虛陽虛!” 林楠績雙目一凜:【這這這,這可不興說??!】 林楠績連忙澄清:“沒有沒有,我家爺龍精虎壯,就是最近著了涼有些不舒服。” “是嗎?我看他面色不太好啊,城里有個醫(yī)館大夫還不錯,要不要去看看。” 林楠績:“真的沒……” 李承銑深吸一口氣,一把將林楠績薅過來:“住口,表演要開始了?!?/br> 林楠績瑟縮如鵪鶉,抿緊雙唇,絕不多說一個字。 被人群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的,是兩個西域面相的雜耍藝人,穿著異域的服裝,上面繡著火焰的圖案。那兩人站在中間,手持一根特制的鐵管,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仿佛在念咒。突然,他睜開眼睛,鼓起了腮幫子往空中一吹,從口中冒出火來?;鹧嬖诳罩蟹瓭L,猶如一條火龍。 林楠績看得目不轉(zhuǎn)睛,雙眼發(fā)亮。 周圍傳來歡呼雀躍的聲音,李承銑目光從火焰上移開,落在林楠績身上。 火光明亮,照亮林楠績驚呼的神情。一雙眼眸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輝,林楠績?nèi)粲兴械剞D(zhuǎn)過頭來:“好看嗎?” 周圍的歡呼聲太大,李承銑有些沒聽清,隨口答道:“嗯?!?/br> 林楠績以為李承銑沒聽見,提高了些聲音:“我說,這雜耍好看嗎?” 李承銑的心思全然不在雜耍上。 不過他還是說:“好看。” 甚至還提高了些聲音,好讓林楠績聽見。 【好看就成,看在送我簪子的份上,讓狗皇帝解解悶。】 李承銑的嘴角有些壓不住,目光看向當(dāng)中的表演。這表演在他看來本不稀奇,年少時出宮也曾見過,京城里的表演甚至比這還要出奇。但眼下不知怎么的,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好看,以至于看得津津有味起來。 看了足足兩刻鐘,兩人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人群。 逆著人流走,林楠績的手腕忽然被抓住。 林楠績:【?】 林楠績:“爺?” 李承銑長眸微冷,瞥了一眼身后,面對林楠績,卻突然起了調(diào)戲的心思。 “還記得在京城你說的話嗎?” 林楠績“啊”了一聲,繼而心虛:【說過太多話,也不知道狗皇帝問的事哪一句?】 李承銑嘴角微抽,繼續(xù)好心提醒:“說你仰慕我已久,怕自己控制不住……?!?/br> 林楠績的臉“騰”的一下燒了起來,一瞬間,什么都想起來了。 【我是說過這個,但,但那是權(quán)宜之計?!?/br> 李承銑內(nèi)心輕哼一聲,他就知道。 但林楠績不知道他知道。 李承銑抓著林楠績的手腕,順著人潮走,輕咳一聲:“還說……把持不住?!?/br> 林楠績臉上發(fā)熱,呼吸不穩(wěn),手腕被用力握著,只覺得交疊處的皮膚一陣陣發(fā)燙。 “我……我那時不懂規(guī)矩,說的話不能作數(shù)?!?/br> 林楠績努力維持著表面的鎮(zhèn)定,內(nèi)心卻早已翻江倒海。 【沒錯,不能作數(shù)。怎么突然提起這個,啊啊啊??!】林楠績內(nèi)心如同尖叫的土撥鼠。 李承銑扣在林楠績手腕上的手輕而易舉的收緊:“若我當(dāng)真了呢?” 林楠績瞬間神情空白,目光四處下意識張望著,就是不看李承銑,來來去去很多人,卻都記不清面容。心底某處不安地跳動了一下,像剛才雜耍的火花,忽然迸濺而出,猝不及防地炸開成火焰。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一處死胡同。 李承銑松開了手,默然。 林楠績盯著眼前的墻,歪頭看了看李承銑:“您也不認(rèn)得路?” 李承銑頓時露出抱歉的神色。 林楠績雙肩微垮,準(zhǔn)備回頭。 就在這時,李承銑忽然拔高了聲音:“早就聽聞杭州是出了名的溫柔鄉(xiāng),來了這么些時日,卻連姑娘的邊都沒挨著,依我看,咱們也得尋個溫柔鄉(xiāng)找樂子去。” 林楠績仿佛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徹底降溫,咬牙切齒地看向李承銑: “您拿我開涮呢!” 【還好還好,沒有當(dāng)真?!?/br> 李承銑面色晦暗不明,松開了手,停下腳步,朝著身后黑漆漆的巷子道:“幾位兄臺可是有好去處?” 林楠績一驚,已經(jīng)無暇去探究李承銑話里的意圖,就看見身后的巷子里走出三四個神情不善的人。 為首的人朗聲而笑:“那可太巧了,我家主人正請二位公子去一品溫柔鄉(xiāng)?!?/br> 林楠績明白過來,原來李承銑那句話是對著這幾人說的。話里頭真真假假,林楠績索性不去探究。 李承銑站定,懶聲倦問:“何處?” “去了便知道?!?/br> “若是沒有興致呢?” 那人斂了笑:“這杭州城里,沒有我家主人請不到的客人?!?/br> 李承銑一抬眼皮,起了幾分調(diào)侃:“若是皇上呢?” 那人忍不住大笑起來:“公子真會說笑,且不說皇上好生呆在皇宮里,就算來了這地界,也得赴我主人的約,也得醉死在我主人布置的溫柔鄉(xiāng)里?!?/br> 林楠績張了張嘴,又閉上。 【好家伙,又有人送上門了?!?/br> 李承銑眼眸中毫無溫色:“口氣不小,那就帶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