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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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頭頭臉都青了,有這樣的嗎! “我無話可說?。。 ?/br> “那我替你說?。。 绷珠儥M眉冷對,指著他的鼻子開罵,“你們一伙人,先是把常福打得渾身是傷扔到我家門口,裝出在懷慶府被人欺壓毆打的慘象,以為本官看不出來?” 刺客頭頭愣住了,死咬著牙不開口。 林楠績冷哼一聲:“以為本官入朝不久,看不出來這些門道?懷慶府來京城,憑腳力走官道至少要半個月,就算乘馬車也得要八九天,眼下的天氣,若是八九天都不處理,早流膿化瘡了?!?/br> “現(xiàn)在你們要將人劫走,是看本官遲遲沒有把他交給刑部,所以才動手吧?!?/br> “為什么急著把他交到刑部?想利用他反咬本官一口?” “還是你們把他劫走以后,再痛打一通,打到奄奄一息,故技重施,說是本官怕他說漏嘴才要滅口,他拼盡全力逃出生天,到刑部告我一個收受賄賂,串通賊黨,包庇罪犯,是也不是!” 一群刺客大驚失色:“?。?!” 刺客頭頭的聲音顫抖了:“你,你怎么知道?” 林楠績皮笑rou不笑道:“如此說來,又被本官猜中了?!?/br> 刺客頭頭冷汗直流,神情崩潰,失聲道:“你猜的?怎么可能!你又不是大羅神仙!” 林楠績彎下腰,半蹲下來,俊秀的眼睛冷冷直視刺客:“如此大費(fèi)周章地陷害本官,本官倒想知道,那個替罪羊到底是誰,你們竟然拿他給我下套。” “本官自認(rèn)為為人善良,處處與人為善,不曾得罪過人,身上又無利可圖,你們卻百般陷害于我?!?/br> “你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要害我,還有另有其人!” 林楠績字字句句,擲地有聲,忽而用耐人尋味的眼光看著刺客,慢悠悠地抬起手,蒙住刺客的下半張臉:“本官就說,看你格外有些眼熟。本官倒是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刺殺我和皇上的刺客里,你也在。” 刺客頭頭臉色慘白。 林楠績收回手,站了起來: “如此正好,明日我就將你交給皇上。” “你是刺殺皇上的刺客,如今又想方設(shè)法陷害我,可見你的目標(biāo)并非本官,而是皇上?!?/br> “如此一來,思路便清晰了?!?/br> “你們不是要陷害我,是要陷害當(dāng)今天子?。。 ?/br> 刺客頭頭徹底崩潰,臉色慘白,雙眼無神。 李岱拍手鼓掌:“好!大人說得在理!” 西廂房外,站著蔡元禮、鄭永年、王文鶴三人。 蔡元禮被林楠績的邏輯噎到說不出話來。 這樣也行? 好像……確實(shí)行! 如此順理成章,誰能反駁? 鄭永年默默抬頭,扼腕嘆息。 如此人才,怎么沒去刑部呢? 沒逼供,也沒有拷打,這就把話問出來了? 王文鶴:“二位大人,有何想法?” 蔡元禮翻了翻白眼:“本官肚子餓了,吃飽了,明天才有力氣上朝處理這樁荒唐事?!?/br> 鄭永年也跟著道:“聞了一晚上螃蟹香味了,光看戲了,可一口沒吃上啊?!?/br> 王文鶴朗聲笑道:“該!” 第一百章 林楠績從西廂房出來,對著三位大人行了行禮:“幾位大人,可都聽見了?” 蔡元禮背著手:“聽見了,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關(guān)系皇上的安危,還是三司共同參與吧,二位大人覺著呢?” 鄭永年和王文鶴沒有什么意見,這件事情便就此定下,想要潑到林楠績身上的這盆臟水,終究是潑不下去了。 林楠績笑逐顏開:“既然是這樣,就要有勞三位大人了,這十名刺客和常福,我派人一并交給蔡大人?!?/br> 蔡元禮冷哼了一聲。 林楠績又道:“幾位大人等候已久,又未用膳,是在是下官招待不周?;噬咸匾夥愿?,讓下官將圣賜的瓜果和螃蟹交給幾位大人,還吩咐螃蟹性寒,諸位大人莫要多食,保重身體?!?/br> 蔡元禮聽了這話,又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老臣拜謝皇上。” 既然是御賜的,焉有拒絕之理? 鄭永年和王文鶴也跟著道:“老臣謝皇上賞賜?!?/br> 鄭永年樂呵呵地笑道:“這螃蟹宴,可算是吃上了?!?/br> 送走幾位大人,林楠績一眾人等才打著哈欠入睡。 *** 地宮。 李承禩看著眼前石壁上刻著的千里江山圖,面目隱藏在昏暗的光線當(dāng)中,。他身形枯瘦,黑暗中看著,像是一具死氣沉沉的尸僵,身上穿著龍袍,手中握著一只茶杯,茶早已冷透。 錦衣慢慢走到他身后:“主上。” 李承禩慢慢轉(zhuǎn)過身來,玻璃質(zhì)的眼眸中透出陰晴不定的目光:“又辦砸了?” 他手指握緊,將茶杯摔在地上,發(fā)出迸裂之聲,在地宮之中尤為刺耳。 錦衣低著頭:“屬下辦事不力,請主上責(zé)罰。” 李承禩甩了甩手上涼掉的茶水,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不必了,我親自出馬吧?!?/br> 錦衣“啊”了一聲,“您親自出馬?” 聞言,李承禩瞟了她一眼:“你有意見?” 錦衣:“屬下不敢,恭迎殿下出山?!?/br> 李承禩露出耐人尋味的神情:“我倒要看看,這個林楠績,到底是何方神圣。” 這個林楠績,屢次壞他的好事,偏偏最后還能安然無恙。李承禩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將李承銑迷得神魂顛倒。 錦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李承禩,目露躊躇,沒忍住問道:“主上,我爹什么時候能回來?” 李承禩掃了她一眼:“快了?!?/br> *** 解決了血書的事情,林楠績睡了個安詳?shù)挠X。第二天醒來,覺得神清氣爽。 剛起床,就聽見李岱的聲音。 “快下來!你這小畜生,竟然敢上房揭瓦,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林楠績在晨光中推開門,就看見李岱拿著個竹竿往房頂上戳。他走出屋子,走到李岱后頭,往房頂上望,就看見先前在巷子口瞧見的貓拖著一尾碩大的鯽魚,正耀武揚(yáng)威地看著李岱。 “嚯,好大一條魚?!?/br> 李岱憤憤:“早上廚房剛買的,準(zhǔn)備給大人燉個鯽魚豆腐湯,誰想一轉(zhuǎn)眼,就被這貓叼走了!” 林楠績抬手遮在額前,迎著朝陽看向這只油光水滑的貓:“一看平日里就沒少偷吃。” “可不是嗎!” “愛吃就讓它吃吧,今天做點(diǎn)別的?!?/br> “?。俊?/br> 林楠績伸了個懶腰:“行了,上朝去咯!” 有了昨天的證詞和證人,血書一案推進(jìn)得很順利。查出來確實(shí)有替罪羊,但這替罪羊也不是什么無辜之人,不僅如此,還和宮中有牽連,是個因病托了關(guān)系被提前放出宮去的太監(jiān),到了宮外,四處結(jié)交斂財(cái),被有心之人抓了當(dāng)替罪羊。 若不是林楠績早些破局,真等查出來了,這臟水少不得要坐實(shí)。 畢竟他曾經(jīng)是宮里的太監(jiān),太監(jiān)幫太監(jiān),似乎是天經(jīng)地義的。 不管怎么說,這事與他無關(guān)。 林楠績又能悠哉悠哉地在紫宸殿里吃冰酪了。 看到血書一案完美解決,李承銑頗有一種自豪的感覺:“血書一案圓滿結(jié)案,想要什么獎勵?” 林楠績嚼了嚼軟糯的糯米小圓子:“什么都不缺?!?/br> 李承銑滿臉神秘:“不,你缺。” “不缺啊……等等,”林楠績先是目露疑惑,繼而想起了什么,“皇上派給我的那個暗衛(wèi),荊逐大哥,武力十分高強(qiáng),還想多借他一些時日?!?/br> 這么好的氣氛,林楠績忽然提起別的男人,李承銑目露醋意:“本來就是撥給你用的,談什么借不借的,不過,可是有事?” 林楠績鄭重其事:“抓貓。” 李承銑:“……” 這都什么跟什么。 李承銑:“打住,能不能想點(diǎn)別的?” 林楠績:“別的?” 李承銑:“比如這個?!?/br> 他一臉平靜地從懷里掏出一只鳳印,塞到林楠績手中。 李承銑裝得云淡風(fēng)輕,實(shí)際上內(nèi)心緊張不已,右手用力地抓著左手。 林楠績只覺得自己懷里滾進(jìn)來一個微涼略沉的玩意兒,舉起來一看,筷子差點(diǎn)掉了。 鳳……鳳印啊。 大齊鳳印是用最上等的白玉制作而成,四方印,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鳳首,質(zhì)地溫潤。 林楠績感覺自己手里多了一個燙手山芋,慌張地問道:“這可是鳳?。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