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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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銑:“昂?!?/br> 林楠績:“萬一弄丟了怎么辦?” 李承銑倒是沒想到林楠績居然擔(dān)心這茬,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鳳印都是放在皇后宮中,基本上沒有離宮的可能,弄丟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但林楠績在所有的經(jīng)驗以外。 “不要緊,弄丟了再打一個?!?/br> 林楠績:【這么草率嗎!】 一不小心,暴露了心聲。 李承銑:…… 不過,沒丟回來,這是好事。 林楠績摸了摸鳳印,挺沉:“好吧,微臣笑納了?!?/br> 李承銑頓時松了一口氣。 吃完冰酪,又親近了一番,林楠績擦了擦嘴,揣著鳳印回府,感覺人都緊張了不少,準(zhǔn)備回到府上就找個箱子好好鎖起來。 剛走到家門口,正要推門而入,忽然被人從后面叫住。 “這位公子,可知曉安邑巷往何處走?” 這聲音顯得有些虛弱,好像長久病重之人一般。不知道何時停在林楠績身后,嚇了他一跳。 林楠績轉(zhuǎn)過頭來,就看見一個身穿白衣滿臉病氣的男子站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 這白衣男子瞧著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樣,還未走近,就聞見一股濃重的藥味。身量雖高,卻極為瘦削,姿態(tài)弱不經(jīng)風(fēng)。樣貌清秀,只是眼神透著些陰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久病難醫(yī),才成了這幅形容。 白衣男子身邊還跟著一個攙扶的隨從,正一臉困惑地看著眼前的路。 問路而已,焉有不幫之理? “這里就是安邑巷?!?/br> 白衣男子頷首致謝:“多謝公子指路,公子可知道安邑巷中有一處空置的房屋,要走多遠(yuǎn)?” 林楠績想起來,倒是聽李岱說過,隔壁有一間空屋子在找房客,這兩天租出去了:“在后面,得繞一下?!?/br> 白衣男子面露躊躇之色:“公子有所不知,我身負(fù)頑疾,來京中治病,第一次租賃房屋,有許多不懂之處,可否請公子帶路?” 林楠績爽快地答應(yīng):“行,我?guī)銈內(nèi)??!?/br> 林楠績帶著兩人在府宅西墻繞了一圈,帶到了地方。 林楠績一抬頭,看見兩層的主屋上頭開著一個小小的老虎窗。原來這空房子正是荊逐那日藏身的地方。 荊逐在暗處隱身,也不知道有沒有瞧見。 他在空宅子門口站定,略微提高了聲音:“應(yīng)當(dāng)就是這處了?!?/br> 【這宅子也不小了,兩個人住著空空蕩蕩的,這人出手倒是大方。】 白衣病公子唇角微勾。 特意尋的地方,與林府一條窄巷之隔,既大隱隱于市,又方便觀察動靜。 他沒有接林楠績這句話,而是看了看這宅子:“多謝公子,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以后還要請公子照拂一二?!?/br> 身邊的侍從又道:“喂,可有靠譜的大夫,為我們推薦推薦?” 白衣病公子也看向林楠績,眼中帶著詢問。 林楠績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主仆二人很是不客氣。主人雖然裝模作樣,但至少面上過得去,這仆人竟比主人還要強硬幾分。 不過對方是病人,林楠績沒有計較,好脾氣地說道:“好說,回頭我便讓府上管家與你細(xì)說?!?/br> 又寒暄了幾句,林楠績不欲多呆,便折回府。 林楠績原路返回,想著剛才兩人,忽然心中疑惑: 【奇怪,那人剛才說人生地不熟?可聽他說話,分明是地地道道的京城口音???】 【這人也真不客氣,又是帶路又是照拂的,看似句句客氣,實際上使喚人使喚得倒是挺順手,妥妥一個伸手黨,無趣?!?/br> 青年的聲音清凌凌的,分外悅耳,說出來的話卻異常直白。 李承禩渾身一僵,臉色火辣辣的,被當(dāng)眾拆穿,不禁惱怒。 他的京城口音這么明顯? 他剛才有那么不客氣嗎? 這簡直是他這個前太子最客氣的時候了! 還有,什么叫伸手黨? 聽著就像罵他的的! 近墨者黑,李承銑身邊竟然都是這等表里不一的貨色! 李承禩氣得病體發(fā)顫。 身旁的侍從:“這個林公子,瞧著倒是沒什么心眼,問什么答什么,想下手應(yīng)該沒那么難?!?/br> 李承禩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侍從:“你沒聽見他剛才說什么?” 侍從一愣,小心翼翼道:“回主上的話,林楠績剛才說可以為我們推薦大夫?!?/br> 李承禩也愣住了:“你沒聽見他說我是京城口音?沒聽見他說我是伸手黨?” 侍從面露疑惑:“屬下不曾聽見,什么是伸手黨?” 李承禩眉頭緊皺,身上的氣息陡然幽森:“你真的什么都沒聽見?” 侍從臉色微微發(fā)白:“屬下真沒聽見。” 青天白日的,李承禩看著林楠績輕快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處,驀地起了一身冷汗。 夜路走多了,真見鬼了? 第一百零一章 林楠績回到府上,仍在想著剛才那個鄰居,也沒有問對方的姓名。 不過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說不定以后還能碰上。 一進(jìn)院子,就瞧見李岱手里拎著兩條魚往廚房的方向走,看見林楠績回來了,連忙將魚交給廚子。 “大人回來了,廚房準(zhǔn)備生火做飯了,巷子里的鄰居送了兩條魚,正要燉湯?!?/br> 林楠績在宮里吃了冰酪,這會兒也快消化完了:“好?!?/br> 想起早上那偷了一條大鯽魚的貓,就看見那貓正蹲在桂花樹下,慢條斯理地舔爪子,一副饜足的模樣。見林楠績走過來,主動靠近了躺在他面前,展開肚皮。 李岱沒好氣道:“這小畜生,一點也不見外,偷了東西也不知羞?!?/br> 林楠績蹲下來,揉了揉貓咪的肚皮,摸著肚子里鼓鼓的,斷然是吃飽了。 不禁疑惑:“那么大一條鯽魚,這就吃完了?” 李岱:“不吃完這么熱的天得臭了?!?/br> 林楠績無言以對:“在理,在理?!?/br> 林楠績愜意地擼著貓,想起剛才那位白衣病公子:“前天聽你說后面那間房屋賃出去了,剛才我看見租客了。” 李岱:“大人瞧見了?” 林楠績點點頭:“外地來的主仆兩,看病來的,瞧著年紀(jì)不算大,病得倒是挺重的,上次給常福治傷的那位大夫不如給他們介紹介紹?!?/br> 李岱點點頭:“成,我明兒就去辦。” 李岱又絮絮叨叨:“都是鄰居,該幫襯的是得幫襯著?!?/br> 交代完李岱,林楠績又去了后院的小花園,還是站在那棵茂密的大樹底下,壓低了聲音喊道:“荊大哥?” 喊完以后,往背后看了一眼。 沒人。 “大人?!闭胺絺鱽砬G逐的聲音。 林楠績連忙把頭扭回來。 “你藏身的那間屋子,住進(jìn)來人了,我特地來提醒一句。” 荊逐點頭:“我知曉,大人在門口說話的時候,屬下聽見了?!?/br> 林楠績松了一口氣:“那就好?!?/br> 荊逐臉色不是很輕松:“這人可能有貓膩,這時間過于巧合,大人小心?!?/br> 林楠績贊同:“說的有道理,我會注意的?!?/br> 林楠績想了想又道:“不過不要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荊逐也點了點頭。 說完了,荊逐又消失無蹤。 林楠績不禁感嘆,真是絕佳的好功夫。 隔壁搬來新鄰居,林楠績并未往心里去,該干嘛干嘛。 晚上,林楠績吃飽喝足,準(zhǔn)備睡覺,突然想起來李承銑塞給他的鳳印。他將鳳印拿出來,塞到床里面,確保萬無一失,這才要躺下。 誰知道剛躺下來,門就被推開了。 門口探進(jìn)來一只腦袋。 林楠績睜開眼睛,就看見李承銑神采奕奕的面容。 李承銑身上還帶著夜晚的涼氣,衣角捎帶著院中桂花的香氣,自顧自地解開外袍,熟門熟路地準(zhǔn)備上床。 熟悉的氣息傳來,林楠績打了個哈欠:“這么晚了還來?!?/br> 見林楠績困得不想挪地方,李承銑只好睡到里面,他親親林楠績的額頭:“朕想你了?!?/br> 林楠績眼皮沒有睜開,露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