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年代,萌娃有空間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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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領(lǐng)導(dǎo)問她的時候,她才慌張地抬眼看了一下,隨即搖搖頭,又低了下去。 只這一下,陳默就看清楚了,她的眼眶是烏青的,不消說,這厚厚的衣服下面的身體上,一定不知道有多少處傷痕。 林和志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禽獸。被舉報換親的他,一個meimei,一個妻子,兩個女人在他面前都是畏畏縮縮的,完全不敢說他一個不字。 眼見從林燕跟陳慧的嘴里問不出來什么證詞,牛麗紅他們也就放棄了,直接換個辦法。 “陳家一個女人嫁到了林家,林家一個女人嫁到了陳家,這本身就很有換親的嫌疑。但是呢,我們辦案是講究證據(jù)的,你們現(xiàn)在把當初做的彩禮文書,給我們看看吧?!?/br> 第184章 陳老太太嚇尿 林和志本來還在得意,給這兩娘們多少膽子,她們也不敢攀咬自己。 結(jié)果對方竟然不問她們了,上來就問彩禮文書。 現(xiàn)在這時候,兩個家庭過彩禮,都是要去大隊,或者是村里屯子里,最有名望的人家里,雙方在見證人的見證之下,寫了彩禮的單子,作為彩禮文書才行。 很大程度上,這個彩禮文書,可比結(jié)婚證還更能作為婚姻關(guān)系的證明。 “林和志,陳建軍,我問你們倆呢。彩禮文書有嗎?” 林和志一扭脖子,“沒有,俺不會寫字,沒有彩禮文書?!?/br> 陳建軍沒說話,轉(zhuǎn)頭看了看王淑芬。 “陳建軍,你有嗎?” 陳建軍趕緊看了看陳老太太,見全部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他慌了,“娘!你說句話啊娘!” 陳老太太就當沒聽見一樣,陳建軍沒辦法,“官老爺,俺也不知道啊,大丫結(jié)婚這事都是俺娘一手辦的,俺也不知道啥彩禮文書啊?!?/br> “王淑芬,你別裝了,如果有彩禮文書,你就拿出來,如果沒有的話,那這換親罪名可就不算冤枉你了?!?/br> 當然沒有了,彩禮一分沒花,哪里有文書呢?王淑芬現(xiàn)在有點后悔,當初林和志要陳慧外加二十元,才肯把林燕換過來,因為不符合換親的規(guī)矩,被陳老太太強硬拒絕了,早知道今天,她當初應(yīng)該同意的,管彩禮多少呢,就算拿了二十塊,今天這換親的罪名,也就不能成立了,她就能逃過一劫。 陳老太太回憶到這里,悲從中來,自己是真的點子背啊,為陳家cao了這么多心,到頭來竟然還因為沒舍得二十塊被批斗。 等一下?王淑芬精神頭又上來了,她猛地抬頭,剛才被陳永峰打的地方撕扯著疼,她緩了緩,拼命大喊,“陳美!你這個小娼婦,當初俺沒給二十塊彩禮,就是因為你教唆的!說不用給,林和志不會因為這二十塊放棄的!現(xiàn)在倒好,你反倒告俺換親!” 陳美看著不遠處的奶奶,噗嗤一下笑了,這老太太好蠢啊,跟剛才陳建強嘴快承認跟嫂子扒灰如出一轍。 果然,下一刻,韓書記就開口問,“二十塊彩禮?然后哪怕連二十塊,你們陳家都沒給,是嗎?” 陳老太太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隨即面如死灰。她恨死了臺上那個小娼婦?!瓣惤ㄜ姡⒄渲?!瞧瞧你們干的好事!下的王八羔子一個不如一個!”剛剛陳建軍把自己往前推的事,陳老太太還沒算賬呢,現(xiàn)在她們的大女兒二女兒把自己害成這樣。 剛剛還虛弱如林黛玉的王淑芬,直接就去薅劉珍珠的頭發(fā),她把今天的氣全撒在劉珍珠的身上。劉珍珠就躺在那里,任憑陳老太太騎在自己身上薅自己的頭發(fā),她不是不想還手,她壓根無法還手,她的肋骨應(yīng)該是被陳永峰踹折了,現(xiàn)在陳老太太騎在自己身上,她頓時更是像要死了一樣。 有幾個人上前拉住了陳老太太,陳老太太打家里人能耐的,一有外人拉自己,馬上就縮成一團。 縮成一團的陳老太太被扔到了臺子上。 “陳濟眾,你媳婦兒干出這事,你不會說你不知道吧?這事你連帶責任也跑不掉了。”陳濟眾也被帶到臺子上。 “陳濟眾,王淑芬。你們兩個也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換親這事我不是沒見多,但是拿孫女給兒子換媳婦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你不覺得,這兩個新郎差著輩分呢嗎?咋個合計的呢?” 臺上的陳濟眾王淑芬,低著頭,哪里還能狡辯啥? 本來只是批斗陳美跟郭紅梅的批斗會,現(xiàn)在臺子都快站不下了。 又抓上來了陳濟眾、王淑芬、陳建強、林和志,六個人都快把臺子擠滿了。 而且這幾個人,可以批斗的罪行是在太多了。黃子屯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揭發(fā)罪行的流程又進行了好長時間,然后終于到了最后的流程了。 群情激奮的口號聲,震得陳默耳朵嗡嗡的,大家都很亢奮,只有她覺得頭疼。 無論前世還是這一世,她都不喜歡這種批斗會的環(huán)節(jié),亢奮的人們只會讓她覺得吵鬧。 光罵一罵好吵,她是個干實事的人。 陳默靠在邵錦成的肩頭,邵錦成已經(jīng)陳默累了,“默默困了?要不要帶你去車里睡覺?” “不去不去,我要在這里,靠在二哥肩膀上看著?!?/br> “嗯,好,想休息就隨時跟我說。”說著,他伸出手,輕輕把陳默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陳默找好姿勢,閉上眼睛進入了空間。從空間提供的一溜藥劑中,挑選了一種致幻致痛藥劑。 挑選完畢之后,出了空間。 “二哥,我要下地走走?!?/br> “好,二哥陪你?!?/br> 邵錦成對她是千依百順的,在這一點上,有時連陳永峰都自嘆不如。 陳默繞著臺子走,有邵錦成拉著她,自然不會有人來趕她。 找了個風(fēng)向最適宜的地方,剛剛在空間之內(nèi)精心挑選的藥劑,精準地下到臺子上幾個人的身上。 等批斗會結(jié)束之后,他們無論被帶到哪里關(guān)著,都會產(chǎn)生幻覺與疼痛,幻覺是他們每個人心里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干過的最壞的事,在幻覺中他們都會遭到最狠的報應(yīng)。 剛剛已經(jīng)給郭紅梅下過過敏源了,郭紅梅比會別人跟慘一點。 在亢奮的口號之后,陳默被邵錦成抱起躲開,黃子屯的人們開始從地上拿能撿到的所有東西,砸向臺子上。 在臺子上幾個人,最慘的是陳老太太,她縮成一團,在眾人動手的那刻,她很快被泥土淹沒了,從她的身下,緩緩地地流出一股液體。 是的,這老太太被嚇尿了。 太明顯了,大家都看見了,有人捂住口鼻滿臉嫌棄,有的人砸得更大力了。 很快,臺子上的六個人都看不出人模樣了,陳老太太滿身的泥土混著尿sao味,說不出的惡心。 以后在黃子屯,這陳家人算是真的要把腦袋插褲襠里面過日子了,壓根就沒臉見人。 批斗會可算是結(jié)束了,臺子上的人都被押走關(guān)小黑屋了,他們的事都要繼續(xù)調(diào)查。 林燕、陳慧的婚姻也并沒有換親而作廢,所有人都帶走之后,那幾個男領(lǐng)導(dǎo)們默認她們兩個就各回各家得了。 人們個個臉色紅潤、心滿意足地散去。 只有牛嬸看了看這兩個都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孩子,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彼挼阶爝叄q豫了。 第185章 打掃新家 林燕怯怯地看著話說到一半的牛麗紅,牛麗紅猶豫地看著她們。 她看林燕是真的覺得這個小姑娘很可惜。 又看了看陳慧,她對陳慧的印象是一般的,因為在她在陳家的時候,雖然不至于跟著別人一起虐待永峰跟四丫,但是內(nèi)心也絕對不是什么善良人。 眼見著這陳慧,現(xiàn)在也變成唯唯諾諾的,她想了想,還是開口了。 “換親這種婚姻,在法律上就是默認不成立的。你們想選擇其他的人生,可以選擇的?!迸{惣t不準備多說。 很多事情,點到即止。她這暗示算是很明顯的了吧?懂的人、想改變的人,自然會去做。對于不想改變的人,你話說太多的話,對她們反而是一種壓力。 牛麗紅只說完了這句,就對她們倆點點頭,走了。 去到陳永峰那三個孩子身邊,“走吧,咱們直接去大隊那邊把宅基地的登記手續(xù)先辦一下,然后你們就直接去那邊院子房子看一下。” “好的,謝謝牛嬸。” 牛麗紅笑笑,“跟我還客氣啥???”她轉(zhuǎn)頭,“王英!王英過來!” “欸,媽,來了?!?/br> “你也跟著去辦手續(xù),然后跟他們?nèi)ノ鬟吥羌?,看看屋子里怎么樣,這么久沒人住了,幫他們好好收拾,起碼得能住人?!?/br> “好的,媽?!睂τ谶@種‘工作’,王英自然很樂意。而且以后她再去找永峰四丫玩的話,就可以直接從西面過去了,不用再去討厭的陳家院子外,真好! 牛麗紅跟徐虎,兩個人很快幫陳永峰辦好了宅基地的登記,登記的是陳永峰的名字,也給了他們介紹信。 “拿著這介紹信,明天去鄉(xiāng)里公安駐點,遷個戶口。” 陳永峰認認真真收起介紹信,跟牛嬸道了謝,從大隊那邊出來,幾個人就一起去了西側(cè)第一家。 這一處院子,也是被低矮的土墻圈起,中間土墻開了一個跟陳家差不多的籬笆門,院子里面荒得不行,到處都是雜草,前院后院都是如此,中間一個小土房。 站在籬笆門前,陳永峰從邵錦成懷里,把陳默接了回來。 “meimei,這以后就是我們倆的家了?!?/br> 邵錦成在旁邊小聲說,“不能是我們?nèi)齻€的家嗎?” 陳永峰瞥了他一眼,“你要把戶口挪到我的戶口本上嗎?” 邵錦成撓了撓頭,“那,其實挪戶口我也是沒問題的,關(guān)鍵是老爺子肯定不能同意?!?/br> 四個孩子笑了起來。 “好了,哥帶你去看看我們的家?!?/br> 陳默認真地點點頭。 陳永峰拉開籬笆門,帶著他們往里走去。 荒蕪的院子里壓根沒有落腳的路,他們趟著草,走到了小土房的前面。 陳永峰深呼吸,伸手推開木門,木門發(fā)出吱嘎的聲音。 一股霉味兒撲面而來,門里面直接就是一個灶坑一個大鍋,往里是黑乎乎油膩膩的一個木頭架子,上面放著兩只破碗,是的,只有兩只,沒有再多的了。 架子下面放著一個布袋子,他們?nèi)タ戳丝?,里面一粒米都沒有。 左邊是土墻,后邊是另外一扇木門,推門進去就是這房子唯一的一間屋子了。 屋子里面四周的土墻上糊著報紙,但是報紙早已經(jīng)發(fā)黃,邵錦成過去用手指按了一下,那報紙就碎掉紛紛落下。而且,在炕頭這側(cè)墻上的報紙,很明顯都被人一點點撕掉了。 這是在饑荒最嚴重的時候,被人撕了吃掉的。 炕上胡亂放著一個看不出顏色的被子,一個油漬麻花的枕頭皮,沒有枕頭瓤,想來也是枕頭瓤里面的蕎麥殼子皮,也被掏出來吃掉了。 所有的一切,都蒙著一層灰。 除了這些,這屋子里再沒有其他東西,連個柜子都沒有。 看來老董頭生前也是很懶了,就算再窮,自己去山里砍木頭做個簡單的柜子,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不耽誤時間了,首先,他們把能打開的窗戶都打開了。其中有幾塊玻璃還是裂的,先放放這滿屋子的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