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第十一集 吳鉤霜雪 第七章 玉足凝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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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玉足凝霜 29年11月21日 程宗揚吃驚地看著她,你這是唱的哪一出?串戲了? 楊玉環(huán)恨聲道:“那個死女人,居然敢誣蔑我!” 程宗揚皺起眉頭,“她怎么誣蔑你了?” 楊玉環(huán)沒好氣地說道:“別問了,不想說。接下來該誰了?” 趙合德有些緊張地拉了拉程宗揚的衣袖,小聲道:“我也要跪嗎?” “別!我就指望你給我掙面子呢。隨便給她施個禮就行,不用跟她客氣?!?/br> 趙合德聽話地福了一福,“我叫趙合德,公主你好?!?/br> 楊玉環(huán)美目一閃,那張俏臉猶如撥雲(yún)見日,整個都亮了起來,驚嘆道:“這位meimei生得……好生標(biāo)致,看著就討人喜歡!來來來,靠近點兒!” 她拉住趙合德的手,左右端詳半晌,越看越是喜愛,接著興致勃勃地問道:“你次給了誰?” 趙合德紅著臉看了自家夫君一眼。 楊玉環(huán)感嘆道:“老天爺果然是公平的,這么國色天香的絕代嬌娃都被他糟蹋了,難怪老天爺賞了他那么多破鞋?!?/br> “楊妞兒,你就不怕挨打嗎?” “她們要是打得過我,我早就閉嘴了。合德meimei,你跟我們說說,你被他開苞的時候什么感覺啊?” “啊……” “分享經(jīng)驗嘛?!睏钣癍h(huán)殷切地說道:“我們兩個也好學(xué)學(xué)?!?/br> 小紫笑道:“楊姊姊,你自己去學(xué)好了?!?/br> “你跟我一樣都是處女,難道你補課了?” 程宗揚已經(jīng)在心里給楊妞兒寫了一百個服字,這會兒又加上一百五十個。處女自己見得多了,可這么生冷不忌的處女自己還是頭回見。怪不得都說大唐女子豪放呢,楊妞兒各種放飛自我,這是要上天啊。 程宗揚死都不信歷史上的楊貴妃會這么肆無忌憚地耍流氓,好端端一個絕世美女長歪成這樣,肯定是受了某個人渣的影響。姓岳的,你丫的良心不痛嗎? “你姊姊也在?”楊玉環(huán)拉著趙合德驚呼道:“在哪兒呢?在哪兒呢?為什么不出來?” 程宗揚道:“怕你嚇到她?!?/br> “瞧你說的,我是長得漂亮點,可我是那種恃美行兇的人嗎?”楊玉環(huán)一臉正氣地說道:“誰不知道我是長安城護花使者!遇見美人兒,我呵護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嚇到她?” “這可是你說的啊。飛燕,出來見見長安城四大惹不起,稱霸朱雀大街的王者,打遍十六王宅無敵手的蓋世女魔頭?!?/br> 環(huán)佩聲響,一個艷光照人的玉人從簾後出來,她雙手交握在身前,步履輕柔得仿佛流雲(yún),風(fēng)姿如畫,風(fēng)情萬種。 楊玉環(huán)臉上的嘻笑消失無蹤,沉靜下來的玉容同樣的艷光四射,艷麗得讓人不敢逼視。 楊玉環(huán)的美貌大氣磅礴,美得極具侵略性,沖擊力十足,孫壽和尹馥蘭都算是明星級的美人兒了,可是往楊玉環(huán)身邊一站,立刻被壓下一頭,成了服侍的丫鬟。 趙飛燕的美貌優(yōu)雅而溫柔,從不咄咄逼人,也從不會被人忽視。此時立在楊玉環(huán)面前,非但沒有被楊玉環(huán)比下去,反而被楊玉環(huán)驚人的艷光一照,使她一些原本并不被人留意的美態(tài)盡數(shù)顯露出來,猶如出匣的珠玉一般,愈發(fā)璀璨奪目。 兩女都穿著華麗的宮裝,風(fēng)華艷代,此時一動一靜,遙遙相對,走的那個動中帶靜,嫻淡優(yōu)雅,宛若幽蘭,坐的那個靜中帶動,宛如一株豐腴香艷的牡丹,富麗堂皇,一時間芳華盡顯,各擅勝場。 楊玉環(huán)目光從玉人的髮絲一路看到腳下的弓鞋,然後輕輕吐了一口氣,嘆息道:“多好的白菜,生生被豬給拱了……” 程宗揚本來沉浸在兩位絕代佳人初次會面的驚艷與震撼中,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你說誰呢?” “說豬呢?!?/br> 楊玉環(huán)美目一眨不眨地望著趙飛燕,從腳看到頭,又從頭看到腳,忽然道:“把鞋脫了。” 趙飛燕停下腳步,神情不禁有些窘迫。 “我先來!”楊玉環(huán)毫不遲疑地脫了鞋襪,露出一隻軟膩如脂的美足,大大方方地朝趙飛燕伸過去,還嬌俏地挑了挑玉趾。 趙飛燕只好脫去鞋子,露出一雙白玉般玲瓏剔透的纖足,俏生生立在猩紅的地毯上。 楊玉環(huán)看得眉飛色舞,慫恿道:“紫meimei,你也把鞋子脫了?!?/br> 小紫好奇地問道:“為什么要脫鞋?” “哼!你那個瞎了眼的臭男人,居然說我的腳還不如你家奴婢的漂亮!你們來評評理,我的腳美不美?這些奴婢的腳哪個比得上我?” 楊妞兒胸懷那么大,沒想到心眼這么小,自己隨口一說,她居然記到現(xiàn)在,還非得一個一個脫了鞋比一遍。 楊玉環(huán)說著側(cè)過腳背,那雙玉足優(yōu)美的曲線柔潤而又精致,足彎宛若玉弓,足跟圓潤晶瑩,趾甲上涂著鮮紅的丹蔻,更襯得肌膚白滑如脂,散發(fā)出醉人的瑞龍腦香,完美得令人怦然心動。 小紫朝程宗揚眨了眨眼。 程宗揚狠狠道:“比!把她比下去!讓她囂張!” 小紫笑吟吟抬起腳。旁邊的蛇夫人含笑跪下,幫女主人除去鞋襪。 楊玉環(huán)將玉足與小紫并在一起,一時間膚光如玉,眩人眼目。相比于楊玉環(huán)的豐腴柔膩,珠圓玉潤,小紫的腳掌小巧玲瓏,肌膚水嫩得吹彈可破,與楊玉環(huán)的美足放在一起,顯得又小又軟,柔若無骨,有種夢幻般的美感。 楊玉環(huán)驚嘆道:“紫meimei的腳好精致呢,跟玉墜一樣,太可愛了,快給我親一口!” 小紫笑道:“飛燕姊姊的才漂亮呢?!?/br> 楊玉環(huán)往中間挪了挪,對趙飛燕道:“你坐這邊?!?/br> 趙飛燕坐在榻上,在楊玉環(huán)慫恿下,同樣伸出玉足,與兩女并在一起。她雙足仿佛白玉雕成一般,潔白無瑕,曲線精巧玲瓏,優(yōu)雅中別有一種迷人的風(fēng)流婉轉(zhuǎn),輕盈得仿佛能踏風(fēng)飛翔。 三女并肩坐在一處,赤裸的玉足一雙雍容華美,香艷無匹;一雙明玉無瑕,風(fēng)雅內(nèi)蘊;一雙嬌小香滑,柔嫩如蘭,六隻玉足猶如稀世珍寶,晶瑩柔潤的膚光交相輝映,美絕人寰,讓眾人一時間都看呆了眼。 楊玉環(huán)越看越有興致,自家雙足固然極美,旁邊兩女也不遜色,作為愛美之人,任何美好的事物都會激發(fā)她的熱情,她笑道:“合德,你也來。” 趙合德連連搖手,她同樣玉足生香,但畢竟出身貧寒,錦衣玉食不過月余,比起她們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精致和細膩,還是略遜了一分。 “怎么樣?”程宗揚道:“我說比你漂亮吧?!?/br> “侯爺說的可是我跟你的奴婢比,也只能排七八十來位。”楊玉環(huán)冷笑道:“你敢說紫meimei是奴婢嗎?還有飛燕姊姊,她是奴婢嗎?” 趙飛燕柔聲道:“是。” “真的?” “假的?!背套趽P道。 楊玉環(huán)大笑道:“又被我看穿了!飛燕姊姊,你怎么被他騙到手的?” 趙飛燕看了程宗揚一眼,“妾身是被程侯舍身相救,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br> “那他可占大便宜了。哎……”楊玉環(huán)顰起眉頭,“趙飛燕?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程宗揚道:“好吧,她是漢國的皇后。你想笑就笑吧。” “不對!”楊玉環(huán)凝眉思索,目光不住變幻。 片刻後她猛地省悟過來,失聲道:“你就是趙飛燕!環(huán)肥燕瘦那個瘦的?媽的!憑什么說我胖!” 絕代佳人突然口吐芬芳,當(dāng)場把眾人震得七葷八素。 岳鳥人還真是什么都說啊。你說這話的時候,人家才幾歲?一個六歲的小丫頭片子,你說人家長大了,會是個大胖妞?還拿個又白又瘦又漂亮的跟她比?楊妞兒這心理陰影得有多大? 楊玉環(huán)算胖嗎?依程宗揚的眼光,還真說不上胖,無非是曲線飽滿,豐腴可喜,有種香艷誘人的rou感。趙飛燕也說不上瘦,就是眉眼盈盈,身材嬌柔,顯得纖巧。 不過此時兩女并肩坐在一處,對比就出來了,楊玉環(huán)那身豐潤白膩的美rou給趙飛燕,飛燕肯定受不了。把趙飛燕的纖纖玉骨送給楊玉環(huán),楊玉環(huán)肯定也撐不住。 至于旁邊的小紫……只能說,咱們的紫mama現(xiàn)在還小,一切皆有可能。 程宗揚道:“他還說什么了?” 楊玉環(huán)看著他,眼中流露出氣憤、羞惱、遺憾……還有一絲淡淡的傷感。 “他說,湊夠四個,就能召喚神龍滅世?!?/br> “……瞎編的吧?” “蝦編的?”楊玉環(huán)白了他一眼,“明明是我編的?!?/br> “干嘛又翻我白眼?” “太便宜你了不行?。∥疫@樣的大美人兒,竟然要被你破處,一想起這個我心里都堵得慌!太委屈了?!?/br> “你有什么委屈的?” “我是處女,你是處男嗎?我一次都沒做過,你做過多少幾次了?我是零經(jīng)驗的新手,你經(jīng)驗都刷到滿級了吧?一上來就打競技場,不公平!” “……你換個角度想,你一個新人,找到我這樣滿級的老鳥帶你開荒呢?” “開什么荒?你開的是我好不好?” 好吧,你說得對。 “你是害怕吧?!?/br>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fā)布\u984F4F4F, 楊玉環(huán)看看小紫,又看看趙飛燕,然後一邊一個挽住她們的手臂,“我們是一伙的啊。我要是太疼,你們就打暈他,讓我緩緩?!?/br> 程宗揚心頭一陣沖動,楊妞兒這是要來真的? “別怕,前戲做足就不會太痛,我們這會兒……” “你想什么呢?”楊玉環(huán)奇道:“不等洞房花燭你就想破我的處?我堂堂鎮(zhèn)國大長公主,還要跟你野合?我是來做客的,你當(dāng)我是來干嘛的?嘁!” 程宗揚差點兒氣死,“沒打算跟我上床,你廢那么多話!” “提前感受一下家庭氣氛不行???” “……你覺得咱家的氣氛行嗎?” 楊玉環(huán)拉起小紫的手,“紫meimei,咱們兩個結(jié)婚好不好?我來娶你,要不然的話,你娶我也行啊。” 小紫笑道:“不好。” “你們倆就一條心吧!”楊玉環(huán)甩開小紫的手,然後拉住趙飛燕,央求道:“飛燕姊姊,我娶你好不好?我們兩個雙宿雙飛,不跟他們玩。” 趙飛燕笑道:“我聽夫君大人的?!?/br> 楊玉環(huán)張開手臂,“合德!嫁給我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趙合德道:“夫君對我最好了?!?/br> “真沒勁?!?/br> 楊玉環(huán)連續(xù)求婚失敗,整個人都沒了精神,靠在榻上,懶洋洋道:“侯爺不是說有什么霓龍絲衣,什么天上少有,世間絕無……衣服呢?不會是故意把騙我來,光想著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程宗揚向驚理使了個眼色,對蛇夫人道:“你去招呼客人?!比会岱愿览浰谂热?,“你們?nèi)ツ靡路??!?/br> 蛇夫人心下會意,魚玄機和那名小侍女還在樓下,雖然有紫mama的傀儡蟲蟻監(jiān)看,不怕她們做出些什么,但無人招待,總是失禮。至于驚理,雖然她叛出瑤池宗時魚玄機尚未入門,兩人素未謀面,但暗中窺伺,說不定能看出些端倪。 眾女各自退去。不多時,罌粟女等人捧著漆盒進來。 看到那漆盒只有尺許見方,一掌多高,楊玉環(huán)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安樂公主的百鳥裙,單是一隻廣袖,用料就將近一丈,這盒子連人家一條腰帶都裝不下,還有什么好比的? 罌粟女屈膝奉上漆盒,“請公主垂視?!?/br> 楊玉環(huán)翻著白眼伸出玉足,用玉趾挑開漆盒,定睛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這是什么鬼東西!” 她玉趾靈巧得跟手指一樣,劈腳挑起里面的織物,舉到程宗揚眼前,氣勢洶洶地說道:“漁網(wǎng)嗎?還是破的!我的霓龍絲衣呢?” 程宗揚的視線順著她白嫩的趾尖,一路沿著粉足玉腿往內(nèi)看去,不能怪他不夠君子,實在是楊妞兒腿抬得太高,裙底風(fēng)光大露,里面白花花的?;窝邸?/br> “拿個漁網(wǎng)來蒙我?你怎么不給我個麻袋呢?好歹能擋點風(fēng)!” 程宗揚咳了一聲,“這就是霓龍絲衣。” “你家絲衣長這樣?” 程宗揚正容道:“不騙你,這霓龍絲寸絲寸金,你穿上就知道了。” “呸!以為我胸大就沒腦子嗎?騙我穿漁網(wǎng)?” 小紫笑道:“環(huán)姊姊,是真的呢?!?/br> “真的我也不穿!傷風(fēng)敗俗,丟臉!” 罌粟女道:“讓人先穿上試試,公主就知道了?!?/br> 楊玉環(huán)半信半疑,美目轉(zhuǎn)了一圈,然後抬手一指,“你,過來穿上!” 呂雉怔了一下,隨即眼中露出一絲羞怒。 楊玉環(huán)不客氣地瞪了她一眼,冷笑道:“程侯爺,你家的奴婢好像不怎么聽話啊?!?/br> 程宗揚板著臉對呂雉道:“讓你穿你就穿。給你一盞茶時間,下去換好?!?/br> 楊玉環(huán)哼了一聲,腳尖一挑,把絲衣丟了回去。 呂雉捧起漆盒,面無表情地退到簾外。 “都奴婢了還這么囂張?”楊玉環(huán)白了程宗揚一眼,挽著小紫的腰道:“紫meimei,我跟你說,老處女最容易變態(tài)了。某些人耳根子軟,你可不能心軟。哪天趁某人不在,你把她叫進來,直接亂棍打死,然後大卸八塊,斬草除根!” 小紫笑道:“程頭兒不高興哦?!?/br> “你管他高興不高興呢,他要問,你就說她是自殺。他要不舍得,你就幫他拼好,讓他自己快活去?!?/br> 程宗揚皺著眉道:“能不能別說得這么惡心?” “哎喲,說說就心痛了?哪天我跟她吵架,你是不是要護著她,還要抽我一耳光,跟她一起辱罵我,嘲諷我,折磨我,逼我上吊?” “停!”程宗揚無奈道:“你怎么這么能編呢?” “這就嫌我煩了?快說!我要跟她吵架你幫誰?” “你干嘛要跟她吵架?” “我故意找茬不行?。俊睏钣癍h(huán)酸溜溜道:“憑什么她還是處女?故意留著給我上眼藥呢?我就看她不順眼!” 這吃的哪門子飛醋?居然因為她是處女看不順眼?非得我干過她,你才高興怎么著? 簾子微微一動,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正在呷醋的楊玉環(huán)眼神一下子直了,死死盯著那個身影,紅唇慢慢張開。 呂雉盤著鳳髻,優(yōu)雅莊重,可下面全是離經(jīng)叛道的裝束。她上身是一條無肩帶的黑色胸罩,薄如蟬翼的絲物裹著一對豐挺的雪乳,細密的漁網(wǎng)狀織紋被雪rou撐得變形,更襯得那對雪乳豐腴白膩,飽滿柔滑。 往下是一條只有手掌大小的織物,它位置極低,袒露著渾圓的肚臍和雪白的小腹,只有一塊小小的織物勉強掩住下體,窄小的褲底連腹股溝都遮不住,露出大腿根部一抹銷魂的白膩。黑絲內(nèi)褲在胯骨兩側(cè)打了個花結(jié),隨著她的步履輕輕搖曳,似乎輕輕一扯就會掉下,使那具成熟和美妙的身體充滿了性感的誘惑。 更讓楊玉環(huán)挪不開眼睛的,是她腿上的兩條長襪。黑色的網(wǎng)襪從趾尖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方,緊致的絲物將她雙腿修長而圓潤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黑色的網(wǎng)孔中,白生生的腿rou若隱若現(xiàn)。視線移到絲襪頂端,兩截雪白渾圓的大腿盡收眼底,潔白瑩潤的肌膚和黑色的絲襪構(gòu)成一幅極富沖擊力的畫面,使人看得血脈賁張。 再往下,是一雙她從未見過的鞋子,鞋底是銀白色的金屬,鞋跟尖尖的,高及三寸,上面只有一塊鏤刻的水晶,乍然看去,仿佛空無一物。雙足踏在鞋上,從趾尖到腳跟,優(yōu)美的玉足曲線盡顯,就像是在刻意展示一樣。 呂雉雙手握在身前,玉容沉靜自若,雖然穿著一套暴露感極強的內(nèi)衣,卻昂首挺胸,毫無羞態(tài),步履自信而又從容,舉手投足間,無不流露出皇室貴族的尊榮華貴,硬生生把一套黑絲內(nèi)衣穿出了母儀天下的王者風(fēng)范。 別說旁人,連程宗揚都有些看愣了。呂雉自從屈身為奴,一直冷著臉,不言不笑,沒想到這會兒氣場全開,短短幾步路,走得氣勢逼人——這是專門走給楊妞兒看的?。?/br> 不是程宗揚直覺太準(zhǔn),實在是兩女之間的火藥味兒太足了。 果不其然,楊玉環(huán)盯著那雙絲襪,眼睛都紅了,豐滿的胸口起伏著,忽然大聲道:“誰讓你穿我的衣服的!快給我脫下來!” 呂雉微微揚起頭,帶著一絲傲然和冷漠,靜靜看著楊妞兒。 楊玉環(huán)暴躁地要跳起來,卻被趙飛燕拉住,她踢著腿道:“快脫下來給我!我的絲衣!” 趙飛燕趕緊道:“還有新的呢,快,再給公主拿一雙。” 孫壽打開手中的漆盒,楊玉環(huán)看了一眼就火了,“我就要那個!” “別著急,還有一樣的?!?/br> 幾名侍奴一通翻檢,終于找到一套同樣款式的黑色網(wǎng)紋內(nèi)衣。 楊玉環(huán)一把搶過來,抬腳就往腿上套。 程宗揚在旁看著,鼻血幾乎飆出來。楊妞兒可是一點都不矜持,那條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筆直抬起,玉趾勾著,伸進絲襪,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輕絲貼著她的肌膚,水一般滑過膝蓋,一直拉到大腿中間。她身材豐碩頎長,那兩條大白腿膚若凝脂,骨rou豐勻,長度更是接近四尺——比起雲(yún)丹琉也不遜色,加上夸張的柔韌性,輕易就舉出幾乎朝天的角度,香艷無匹。 “好涼!好滑!”楊玉環(huán)驚呼道:“看著都顯瘦!” “怎么樣?”楊玉環(huán)立在榻前,雙手將長裙拉到腰間,露出兩條修長挺直的美腿,喜滋滋地詢問兩位好姊妹。 黑色網(wǎng)襪對腿部的要求特別高,腿形、長度、膚色稍有缺陷,效果都要大打折扣,楊玉環(huán)雙腿又白又長,每一項都是爆表的存在,穿上的效果堪稱驚艷。 “好漂亮?!壁w飛燕羨慕地說道:“meimei的腿好長?!?/br> “鞋子!鞋子!” “不行!我就要她那一款的!” “太小了!姓成的!你故意給我穿小鞋?” “知道你不敢。哼哼,這雙還差不多,本公主的腳一點兒都不大!” 楊玉環(huán)踏上高跟鞋,放下長裙,邁開長腿,一步踏出,差點兒跪下來。幸好她下盤功夫不俗,略一踉蹌,隨即穩(wěn)住。 楊玉環(huán)第二步就小心多了,鞋跟輕磕在毯上,然後是腳尖。第三步,速度快了一些,到第四步,楊玉環(huán)的腳步已經(jīng)輕快自如,軟綿綿的羊毛地毯對高跟鞋并不友好,她卻健步如飛,就像是穿了一輩子的高跟鞋,走得又快又穩(wěn)。 程宗揚不禁驚嘆,楊妞兒這洞察力、協(xié)調(diào)性和身體控制能力真不是蓋的,別人一點就透,她不用點,自己就能摸索出門道來。什么叫悟性?這就叫悟性!怪不得能打遍十六王宅無敵手,上到九十九,下至剛會走,都逃不過她的魔掌。 楊妞兒越走越浪,已經(jīng)開始玩花步了,那纖腰一扭一扭,渾圓的美臀輕擺曼扭,走得是風(fēng)情萬種,搖曳生姿。 楊玉環(huán)走了一圈過癮,然後伸手道:“我的內(nèi)褲呢?快給本公主拿來!” 程宗揚滿臉驚嘆地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這位大唐豪放女。他還以為能看到換絲襪就不錯了,哪兒想到還有這福利!楊貴妃當(dāng)著自己的面換內(nèi)褲?那是個什么景致!袁天罡要是知道這一幕,非得先服毒再剖腹,然後找棵歪脖子樹上吊,順便在腳下生堆篝火自焚,死得透透的。 楊玉環(huán)接過內(nèi)褲,往身上一比,然後花枝般轉(zhuǎn)過身,嬌聲道:“侯爺,要不你幫我換?” “啊?” “啊你個頭啊。”楊玉環(huán)叉著腰喝道:“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隨便讓你看?想得美!” “……我們不是商量好一塊兒開荒的嗎?” “是開荒!開——荒——怎么著?侯爺還打算先熟悉熟悉地形,等真刀真槍的時候好作弊?” 楊妞兒不但對別人耍流氓,對自己也是流氓耍得飛起。長安城女流氓,非她莫屬。 程宗揚舉起雙手,“得,你自己換吧,別把內(nèi)褲撐破了就行。” “本公主屁股沒那么胖!”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別謙虛了。隔著衣服都能瞧出來不小?!?/br> 楊玉環(huán)脫下一隻高跟鞋丟了過來,程宗揚一把接住,順手扔給蘭奴,“仔細看著,弄壞了讓她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