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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二集 生死榮辱 第八章 替姑先嘗

    2021年2月12日

    短短幾個時辰,剛經(jīng)歷了上元盛事,繁華錦繡的長安城,便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fēng)雨,然后徹底失控。

    在城中作亂的已經(jīng)不光是市井惡少,連軍士和內(nèi)侍也忍不住加入進(jìn)來。劫掠的目標(biāo)也從一開始的寺廟,蔓延到道觀和豪商富戶。

    京兆府、金吾衛(wèi)、刑部、六扇門……所有的官府衙門全部癱瘓,失去秩序的長安城頃刻淪為無法無天的斗獸場,無數(shù)罪惡在城中各個角落上演。

    積善寺、緣覺寺、靜法寺、崇圣寺、成道寺、濟(jì)度寺、菩提寺……一間間寺廟被人破門而入,大肆搶掠。散落在各坊的商鋪被人打砸,財物盡失。東西二市商戶眾多,大伙兒聯(lián)手御外,堪堪自保。但更重要的是流躥各坊的惡少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目標(biāo)——那些被列為亂黨,下獄治罪的大臣——的親友。

    王涯、李訓(xùn)等人的宅邸已經(jīng)被神策軍貼上封條,嚴(yán)加看管,即使再有錢,也已經(jīng)屬于被抄沒的官物,沒有人愿意去觸霉頭。倒是那些亂黨的親友,十有七八要被牽連,只是亂黨人數(shù)眾多,內(nèi)侍們指揮的神策軍一時來不及盡行收押。

    想通其中的關(guān)節(jié),立刻就有人趁夜拍門叫嚷,聲稱神策軍奉旨辦差。

    等驚惶不已的主人打開房門,這些惡徒便一擁而入,將主人家盡行捆綁,然后翻箱倒柜,席卷一空。

    這些遭劫的人家身為亂黨至親,少不得入獄治罪,籍沒家產(chǎn)。命不好的說不定還要被殺頭,身家性命全非自己所有,哪里還有機(jī)會追索兇手?至于主事的內(nèi)宦,更不可能為獄中囚徒查清案由,追緝?nèi)朔?,堪稱是完美受罪者。那些惡徒搶掠起來全無后顧之憂,下手愈發(fā)狠厲。

    夜色方長,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亂勢愈演愈烈,整個長安如同一鍋沸水,在夜幕下激蕩不休。

    而漩渦真正的中心,蓬萊秘閣內(nèi),卻彌漫著令人戰(zhàn)栗的rou欲。

    楊妃柔頸中仍系著那條紅綾,豐潤的玉體高潮余韻未消,美艷的面孔滿是羞態(tài)。她并著雙膝,跪在主人兩腿中間,玉指羞赧地分開秘處,將剛剛交合過的蜜xue展露出來。

    那只紅艷的美xue微微抽動著,水汪汪的xue口不時淌出yin液,順著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直流到席上。

    程宗揚(yáng)半是好奇半是好笑地說道:“你是頭一次?以前都沒有浪出來過?”

    “沒有……”

    望著面前那根在自己體內(nèi)肆虐多時,此時愈加粗脹的陽物,楊妃面如紅霞,聲如蚊蚋地囁嚅道:“圣上……很斯文的……”

    “在床上講什么斯文?一肚子的壞水,還整天裝圣君?!背套趽P(yáng)啐了一口,然后道:“真沒試過koujiao?”

    “沒有……”

    “那現(xiàn)在有了。”程宗揚(yáng)指了指下身,“過來,含住它。用你的嘴巴和舌頭讓主人爽一下?!?/br>
    楊妃咬住唇瓣,玉頰越來越紅。

    潘金蓮柔聲道:“陛下還看著你呢?!?/br>
    “我……”

    “他一文錢就把你賣掉,別說你不恨他。”潘金蓮貼在她耳邊道:“方才你不是故意叫給他聽么?”

    “不要說了……”

    “那就讓陛下看看,你在陛下面前有多矜持,在主人面前就有多yin浪?!迸私鹕忀p輕推了她一把,“快去。”

    楊妃含羞張開紅唇,將還帶著自己體液的陽具放入口中,舔舐起來。

    程宗揚(yáng)往后一靠,擺了個舒服的姿勢,笑道:“教得不錯!還別說,她頭上這些珠釵、鳳簪、金步搖……還挺助興的。珠光寶氣,看著就高貴。還有唇上的胭脂,這色號很正啊。含著本侯的陽物還這么優(yōu)雅,儀態(tài)萬方,怪不得能艷冠六宮?!?/br>
    潘金蓮笑道:“陛下又在偷看了?!?/br>
    李昂慌忙掩面。

    程宗揚(yáng)嗤笑道:“他自己的妃子,有什么好偷看的?想看讓他看個痛快!”

    “去,把楊妃的屄扒開,你玩給他看?!?/br>
    潘金蓮嬌滴滴應(yīng)了一聲,然后俯身扒開楊妃的雪臀,一手撐開她的rouxue,一手翹起指尖,納入xue口,在她柔膩的嫩xue中攪弄著。

    “聽說陛下對楊賢妃憐愛有加,寵冠六宮,如今陛下將愛妃作價發(fā)賣,被我家主人買下,我家主人可不會像陛下那般憐香惜玉,依禮而行。既然是一枚銅銖買來的賤貨,自會將陛下的愛妃,當(dāng)成最下賤的娼妓那樣yin玩取樂?!?/br>
    “方才陛下已經(jīng)看到,主人讓陛下的愛妃去衣露體,從頭到腳驗看了一番,又命這個只值一文的賤貨自批其xue,將大roubang插在里面,試用了她的性器。這會兒又讓她品簫,陛下的愛妃正伏在主人腿間,用她平日珠粒玉食的檀口香舌,含住主人的濁物吞吐舔舐,品嘗主人陽物的滋味。”

    李昂雖然雙手掩面,閉目塞聽,但那嬌柔的聲音卻透過手臂、衣袖的重重遮掩,一字不漏地鉆入耳中,那種旖旎綺麗,甚至比親眼目睹更令人血脈賁張。

    “既然是一文錢買來的賤貨,我家主人自然不會吝嗇,無論陛下沒用過,還是舍不得用的花樣,我家主人都會在陛下的愛妃身上盡情索用。就連陛下沒碰過的部位,我家主人也會毫不客氣地拿來受用一番。比如這里……”

    潘金蓮拔出濕淋淋的玉指,將指上的yin液抹在豐滿肥翹的雪臀正中,那只柔艷的嫩肛上。

    潘金蓮嬌聲道:“主子,這賤貨的后庭還未曾用過呢。待她給主人品過簫,便讓她伏在陛下的御榻上,翹起雪臀,剝開臀rou,好讓主人挺起大roubang,當(dāng)著陛下的面,給陛下的愛妃后庭開苞?!?/br>
    程宗揚(yáng)笑道:“好主意。不過還不夠賤啊。光是后庭開苞,怎么能顯得出陛下的愛妃只是個本侯一枚銅銖買來的賤貨?”

    潘金蓮一笑,拿起案上的蠟燭,柔聲道:“賢妃娘娘,委屈你剝開yinxue,奴家要將這支羊脂紅燭插到你yinxue里,好讓你跟這根蠟燭交合一番?!?/br>
    說著橫過蠟燭,將燭尾送入xue中。

    那蠟燭是宮中專用的御燭,粗逾兩寸,長近尺許,較尋常的蠟燭粗大許多,一支能燃十二個時辰。

    燭身沒入xue內(nèi),楊妃唇舌頓時僵住。蠟燭較之主人的陽物還細(xì)了許多,但被異物進(jìn)入體內(nèi),卻是她平生未曾經(jīng)歷過的恥辱。

    一行燭淚淌落,滴在小腿上,楊妃被燙得鼻中低唔一聲,豐腴的雪臀禁不住收緊。

    “主子你看,像不像一只螢火蟲?”

    潘金蓮拿著點(diǎn)燃的紅燭在楊妃xue中抽送,搖曳的燭火時遠(yuǎn)時近,將那只雪臀映得一閃閃,圓張的美xue艷光流膩,明暗不已。

    鮮紅的蠟燭在蜜xue中進(jìn)出著,xue口紅膩的蜜rou裹住燭身上描繪的金龍,從龍尾一點(diǎn)點(diǎn)吞沒到飛揚(yáng)的龍爪,只剩龍首在外。

    潘金蓮驚嘆道:“居然有這么深,怪不得能承受住主子的陽物。”

    潘金蓮抽出紅燭,在龍首的部位比了比,對李昂笑道:“陛下看,主子插得比這還深呢。也就是你的愛妃陰戶肥滿,主子才能看得痛快?!?/br>
    說著她將燭焰一點(diǎn),一行鮮紅的燭淚滴在楊妃白嫩的雪臀間,濺得她臀溝內(nèi)鮮紅淋漓。

    “哎呀……”楊妃吐出陽具,掙扎著想要躲避,卻被潘金蓮纖手按住。

    “等主子給她后庭開苞,陛下愛妃的臀間便是這般光景,肛破精溢,丹紅狼藉……”

    李昂身體一陣哆嗦,原本漲紅的臉上血色褪去,瞬間變得慘白。

    程宗揚(yáng)推開楊妃,晃當(dāng)著走到他面前,看著他襠中洇濕的部位,半晌才吐了口氣,“光看著你竟然都射了?”

    “干!你是早泄啊!”

    程宗揚(yáng)恍然大悟,看向李昂的眼神又多了幾分鄙夷,“看著自己愛妃被cao,不但沒有激起你的血性,反而還能爽到射出來?怪不得連你自己的家奴都看不起你?!?/br>
    李昂喉頭動了一下,帶著哭腔道:“朕……朕不想死……饒了我吧……”

    程宗揚(yáng)正要開口,潘金蓮忽然眉梢一挑,抬手收起蠟燭,放回案上。

    接著程宗揚(yáng)也聽到一絲動靜,抬手一個耳光,將李昂抽得暈了過去。

    那聲音越來越近,忽然白影一閃,一只白絨絨的小狗撞開窗戶,跟炮彈一樣闖進(jìn)精舍,然后朝地上一躺,四足朝天,露著肚皮扭來扭去,一邊吐出舌頭,諂媚地來回甩著。

    “跑得還挺快?看我逮到你,不狠狠擼你一遍!”

    楊玉環(huán)拎著一只鼓鼓囊囊的羊毛口袋飛身進(jìn)來,然后將口袋往榻上一丟,對地上的小賤狗道:“哎呀!怎么這么可愛啊?一扭一扭的,好乖巧哦……”

    楊玉環(huán)一邊說一邊捋起袖子,雙手叉腰,“你以為你裝可愛,裝乖巧,我就不擼你了?做夢!”

    楊玉環(huán)揪住小賤狗的耳朵,把它扯到懷里,連頭帶屁股一通狠揉,一邊發(fā)出放肆的笑聲,“哈哈哈哈哈,紫meimei這小狗的手感真好,就跟軟騰騰的棉花團(tuán)一樣……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了!”

    剛?cè)嗔藘砂眩瑮钣癍h(huán)忽然像是聞到了什么一樣,抽了抽鼻子。

    她用狐疑的目光,從在場的程宗揚(yáng)、楊賢妃和李昂三人身上依次掃過。

    雖然李昂倒在角落里昏迷不醒,剩下的孤男寡女衣冠整齊,可她總覺得味道有點(diǎn)兒不大對。

    她朝李昂襠里看了一眼,“怎么還尿身上了?不會是被那死太監(jiān)給氣的吧?這么大的人了……”

    “不對!”楊玉環(huán)目光一凝,接著當(dāng)場叫了出來,“我cao!是跑馬了?。俊?/br>
    “caocaocaocao!給我水!我要洗眼睛!我他媽這么一個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竟然看到種臟東西!簡直夭壽哦!”

    程宗揚(yáng)道:“有尿你要不要?”

    “要!你這會兒給我呲出來!呲不出來尿,你就給我呲血!”

    “案上不還有嗎?”

    楊玉環(huán)不屑地嗤笑道:“膽小鬼!給你機(jī)會你都抓不住?!?/br>
    她抱著雪雪走到楊妃身前,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死死盯住楊妃嬌艷欲滴的面孔,一雙美目越瞪越大,瞳孔中異彩連現(xiàn),一看就是半晌。

    程宗揚(yáng)咳了一聲,“你還會博陸郡王的六道神目?”

    “裝裝樣子嘛。有些作賊心虛的壞人,自己就招了?!闭f著楊玉環(huán)轉(zhuǎn)過身,笑吟吟道:“對不對啊,程侯。”

    “對什么對?我……”

    “你是不是吃她豆腐了?”楊玉環(huán)眉飛色舞地說道:“看她嘴巴濕濕的,唇瓣上的胭脂都花了,你剛才親她的嘴了是吧?甚至還摸了她的胸?衣服都被你拽亂了,還裝!”

    “天啊,你可真夠不要臉的!簡直是惡心!有夫之婦啊,你都下得去手?還當(dāng)著人家丈夫的面——你還有

    沒有道德底線了!你的人性都喂狗了嗎?”

    楊玉環(huán)拍著胸口道:“有本事沖我來?。∑圬?fù)別人老婆算什么本事!”

    程宗揚(yáng)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我也親親你的嘴,摸摸你的胸?”

    “呸!你個臭流氓!”

    楊玉環(huán)左右張望一圈,“潘jiejie呢?是不是被你的無恥下流給羞走了?”

    “……讓你猜著了?!?/br>
    “可以啊。李昂那個窩囊廢都被你氣暈了,你肯定干了特別下流的事!說不定還摟住她到處亂摸……我cao!太下流了!怪不得都把他氣跑馬了!”

    雪雪委屈地叫了一聲,這位漂亮的公主jiejie手勁兒忒大,被她擼得毛都快禿了。

    “行了行了,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br>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流口水了?我是要啐你!啊呸!”

    楊玉環(huán)朝他狠狠翻了個表示鄙夷的白眼,然后朝楊妃招了招手,“過來,侄兒媳婦?!?/br>
    楊妃玉臉通紅,帶著幾分羞怯走了過來。

    楊玉環(huán)拍著胸口道:“有我在,你不用怕!說吧,你想不想出家當(dāng)?shù)拦???/br>
    “你肯定不想?!睕]等楊妃開口,楊玉環(huán)便自顧自說道:“道門里頭流氓太多了,還特勢利,你背后沒人撐腰,誰都敢欺負(fù)你。”

    “去庵里當(dāng)尼姑更不用想。你這青春年少的,青燈古佛的清苦能受得住嗎?再說了,那些禿驢比牛鼻子還下流。把你送過去,那不是扔狼窩里了?”

    “留在宮里更不行。李昂沒個子嗣,你在宮里待著也是吃人白眼的份。更何況他還得罪了宮里太監(jiān),到時候那些閹狗還不往死里欺負(fù)你?”

    楊玉環(huán)扳著指頭給楊妃算了一遍,簡直沒活路了,一臉發(fā)愁地說道:“那可咋辦呢?”

    楊妃含羞帶恥地說道:“但憑姑姑吩咐?!?/br>
    楊玉環(huán)瞄了程宗揚(yáng)一眼,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呢,倒是有個念想……”

    “但是吧,這話不大好開口……”

    “再說了,你也未必答應(yīng)啊……”

    楊妃低頭道:“姑姑但說便是?!?/br>
    “那我就說了?。俊?/br>
    楊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我就說了???”

    楊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我就說了???”

    楊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我就……”

    程宗揚(yáng)忍不住道:“你愛說就說,不說拉倒!用得著嘰嘰歪歪四五遍的嗎?你卡帶了?”

    “你才卡帶了呢!”楊玉環(huán)狠狠白了他一眼,“那我可就直說了——李昂還暈著的吧?”

    “咣”,程宗揚(yáng)干脆利落地又給了李昂一腳。

    “……也行吧?!睏钣癍h(huán)拉住楊妃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侄兒媳婦,咱們論輩分雖然是姑侄,但年紀(jì)差不多,論生月,你比我還大著些是吧?”

    “是……”

    “論相貌,咱們也有幾分相似,是吧?”

    “晚輩怎比得了姑姑?!?/br>
    “說你是你就是。論身高,你也快趕上我了,是吧?”

    “晚輩不敢。”

    “只差了一點(diǎn)嘛。論身材,你比我還胖點(diǎn)兒,是吧?”

    “晚輩……不敢?!?/br>
    “必須要敢!你是最胖的!”

    “……是?!睏铄爻姓J(rèn)道。

    “現(xiàn)在呢,姑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wù)?!睏钣癍h(huán)鄭重其事地說道:“那男的看到了吧?姓程。長得也就那樣,一人多高,兩膀多寬,比李昂強(qiáng)點(diǎn)兒有限。手里有幾個臭錢,但摳得要命。家里我也去看過,雖然寒酸了些,日子湊合著勉強(qiáng)能過?!?/br>
    “你要是愿意呢?姑姑就把你交給他,往后你就跟他過日子。你要是不愿意呢,姑姑這會兒就把你殺了,免得你以后受罪?!睏钣癍h(huán)誠懇地說道:“你自己琢磨琢磨,你是愿意呢,還是愿意呢,還是愿意呢?姑姑保證尊重你的選擇?!?/br>
    楊妃看了眼程宗揚(yáng),又偷偷看了眼李昂。

    “好吧,既然你一個都不選,姑姑只好給你個痛快了……”楊玉環(huán)說著,摸住背后的斬馬刀。

    “我愿意!”

    “早說嘛,姑姑還當(dāng)你寧死不屈呢。”楊玉環(huán)松開刀柄,笑靨如花地咬著楊妃的耳朵叮囑道:“你別怕害羞,他反正是個不要臉的。你呢,一來試試他到底有多不要臉;二來看看他是不是個繡花枕頭,可千萬別像你前頭那個那樣,外面看著人五人六的,結(jié)果年紀(jì)輕輕就滑精,到了陣上,刀槍都還沒出庫呢,可就馬放南山了?!?/br>
    程宗揚(yáng)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說悄悄話還這么大聲?故意的?”

    “我呸!我都聞到她臉上有你的口水味!無恥!下流!不要臉!”

    這點(diǎn)兒程度的人身攻擊,以程宗揚(yáng)的臉皮,根本都不帶破防的,直接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免疫傷害,倒是楊妃先受不住了。

    “姑姑……”

    “放心吧!有我罩著,指定不會讓你吃虧!”

    楊玉環(huán)長嘆一聲,“你不知道啊,姑姑是遇到坎兒了,為了這事,姑姑愁得一宿一宿睡不著覺?!?/br>
    楊玉環(huán)憂心忡忡地說道:“每天都在前思后想,萬一他不中用怎么辦?姑姑不就上當(dāng)了嗎?萬一他只喜歡老女人

    呢?姑姑這嫩得跟花骨朵一樣,將來要是被他當(dāng)成空氣,可不是掉進(jìn)火坑里了嗎?再萬一他有什么變態(tài)的嗜好呢?姑姑這么個嬌滴滴的黃花閨女,到床上遭不住怎么辦?再再萬一,他身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隱私呢?比如練過葵花寶典什么的……”

    程宗揚(yáng)腦門突突直跳,岳鳥人平時都教了她什么鬼東西?

    楊玉環(huán)絮絮叨叨說了半晌,然后釋然道:“現(xiàn)在好了,有你這么個知根知底的可人兒。幫幫忙,先替姑姑驗驗貨,姑姑心里也好有個計較。真要是他不行,咱們倆一塊兒出家,就算去跟和尚道士們鬼混,也不在他這棵歪脖樹上吊死?!?/br>
    程宗揚(yáng)叫道:“不至于!”

    “我們倆說私房話,關(guān)你什么事!”

    楊玉環(huán)喝斥一句,然后小聲道:“你可得仔細(xì)些,他跟李昂那廢物不一樣,你得賣點(diǎn)兒力,把你會的都用上,把他給榨干!他家里可是開飯店的,屋里養(yǎng)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妖精,不怕你是大肚漢,能把他吃窮了。你就是吃撐了,也得給我使勁吃!下點(diǎn)兒力氣,探探他的本錢到底有多厚。”

    程宗揚(yáng)的白眼都快翻到后腦勺上了。楊妞兒嘴上什么葷話都敢說,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立馬露怯。居然能想出這么個sao主意——讓侄兒媳婦先試試——要臉嗎?

    “你怎么不讓潘仙子上呢?”

    “呸!你個流氓,居然還打潘jiejie的主意?告訴你,要不是有今天這回事,我就給潘jiejie下藥了?!?/br>
    程宗揚(yáng)閉上嘴巴,朝楊妞兒伸出兩個大拇指。

    “好孩子,這回辛苦你了。”楊玉環(huán)拉住楊妃的手,一邊拍著她的手背,一邊用長輩勉勵晚輩的口吻,充滿期望地說道:“姑姑將來的幸福,可就全指望你了。”

    楊妃張了張紅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咦?”

    楊玉環(huán)抬頭往天上看了看,然后又湊到她唇邊嗅了嗅,納悶地說道:“這大半夜的啊,怎么有股陽光的味道?”

    楊妃連忙閉上嘴巴,把臉扭到一邊。

    楊玉環(huán)沒有放在心上,還專心給侄媳支招,“一會兒你主動點(diǎn)兒。放心,姓程的一看是個色狼中的餓狼,yin鬼中的惡鬼。憑你的姿色,只要你扭扭小腰,保證他跟發(fā)情的公狗一樣撲上來。”

    楊妃連耳根子都紅透了,低著頭小聲道:“姑姑……”

    “你也別光顧著跟他耍,姑姑的正事你可別忘了。細(xì)節(jié)!一定要注意細(xì)節(jié)!大不大?有多長?質(zhì)感怎么樣?耐久和硬度呢?有沒有異味?或者頂端分叉之類的畸形?活兒好不好?能滿足你嗎?”

    “干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性向?比如是喜歡說sao話呢,還是沉默寡言,埋頭苦干的?如果喜歡說sao話,要不要接他的話茬?要是沒接住,會不會尷尬?要是他辦事的時候不喜歡嘮磕,我非要硬嘮,他會不會硬不起來?還有你自己的切身感受,那個的時候爽不爽?到底有多爽?會不會上癮……”

    “咳咳……”

    楊玉環(huán)越說越起勁,最后終于意識到自己說嗨了,暴露出自己只會紙上談兵的純理論派嘴臉,連忙咳了幾聲,趕緊往回里收,“總之呢,所有的細(xì)節(jié)都記清楚,到時候好仔細(xì)跟我說。記住了嗎?”

    楊妃方才跟那程侯裸裎相對,檀口品簫,還沒羞到這地步,這會兒聽了楊妞兒一番指點(diǎn),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只恨地上沒條縫讓她鉆進(jìn)去。

    偏偏姑姑的斬馬刀勁兒太大,讓她一個不字都不敢說,半晌才小聲道:“記住了……”

    “很好!”楊玉環(huán)雙手按在她肩上,鼓勵道:“一會兒就看你的了!拿出我們大唐仕女的豪放和大氣!把他干翻!加油!姑姑看好你!”

    程宗揚(yáng)道:“教完了?”

    “怎么了?”

    “要不你別走了,一會兒就在旁邊現(xiàn)場觀摩得了。哪兒做得不到位的,你也好當(dāng)場提出意見,咱們一起研究?!?/br>
    “呸!你個臭流氓!我一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研究你們妖精打架?本公主的顏面還要不要了?”

    “這話說的……你要過嗎?”

    楊玉環(huán)把楊妃往他懷里一推,“我去救人,你們快點(diǎn),抓緊時間。要是我回來你們還沒搞完,讓我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我就一刀把你們兩個砍成四段!”

    “等等!你去救誰?”

    “蕭氏。說起來是我嫂子,這回她被兒子連累,肯定要倒大霉。我方才去長生殿,只找到安樂,沒找到她,倒是路上遇見這狗,一路跑回來?!?/br>
    楊玉環(huán)道:“李昂再缺德,是李昂的事,那些太監(jiān)對她兒子恨之入骨,我要是不救她,就沒人救了?!?/br>
    “不是!你真把她給我了?不開玩笑?”

    “廢話!你以為我剛才說了半天,是逗你玩呢?怎么著?我都不在意,你還在意上了?”

    “這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楊玉環(huán)拍著胸口道:“我還是處女呢!萬一被你騙了怎么辦?一步走錯,就沒后悔藥可吃了。我小心點(diǎn)兒怎么了?”

    “那你也不能……”

    “怎么不能?問你屋里的妖精?她們跟你一塊兒合伙騙我怎么辦?誰不知道你們秋昆社干的什么勾當(dāng)???再說了,換個別的體格能跟我相似嗎?經(jīng)驗?zāi)芡ㄓ脝幔恳簿褪俏抑秲合眿D了,換一個

    我還信不過呢?!?/br>
    “什么秋昆社?”

    “禾火日比唄。”

    “咳咳咳……”

    程宗揚(yáng)肺管子都快咳劈了,最后勉強(qiáng)提醒道:“你大侄子還活著呢。”

    “你就當(dāng)他死了吧?!睏钣癍h(huán)用食指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警告道:“把你壓箱底的手段都使出來,不許藏著掖著。到時候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專門留了幾手對付我,小心我死給你看!”

    楊玉環(huán)撂下一句狠話,抱著雪雪跳出窗戶。小賤狗掙扎未遂,奮力扭過頭,吐出一個銀亮的物體。

    程宗揚(yáng)扭過頭道:“聽到了吧?”

    楊妃羞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算看出來了,你姑姑的話,在你們家就是王法,比皇上都好使,有她點(diǎn)頭,咱們這也算是合法日逼了。”

    程宗揚(yáng)撿起那只全息攝像機(jī),放好,按下開關(guān),“那就別廢話了。來吧,再把衣服脫了,光著屁股擺幾個姿勢,正好留個紀(jì)念……”

    “干!這是什么?”

    一只光球出現(xiàn)在幽暗的精舍中,隨著光影的變幻,程宗揚(yáng)臉色越來越凝重。而旁邊的楊妃早已瞠目結(jié)舌,此時顧不得羞恥,緊緊摟住他的手臂,將半邊身子都貼在他身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帶給她一絲安全感。

    【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