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女青天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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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思遠(yuǎn)母子這么凄慘。 正在氣頭上,只見織夏帶著一個郎中匆匆趕來。便讓到一旁,讓大夫?yàn)閺埻裥驹\治。 張婉芯的病只是心情郁結(jié),氣血攻心所致,并無大礙。大夫診了脈,開了一些藥便回去了。東詩見這破廟不能當(dāng)風(fēng)避雨,無法長住。便讓織夏拿了些銀子,在街上租了戶房子。先讓他們母子住下,以后再找寧老板的大夫人算賬。 是夜,東詩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想到思遠(yuǎn)母子的遭遇,心里沒來由的堵得慌。怎樣才能將那個江洋大盜兼采花賊的留花公子繩之以法,還張婉芯一個公道呢? 正在床上琢磨著,忽然想到秦王似乎就是兼管刑部的官兒。對了,他書房里一定有關(guān)于留花公子的資料,何不拿來研究研究? 東詩鬼鬼祟祟地下了床,叫來織夏,如此這般囑咐了一番。兩人便開始分頭行動。 早朝回來,凌羽滿臉冰霜地回到府上,身后小心翼翼地跟著幾個刑部大臣。 “各位大人難道就沒有別的看法了嗎?本王不想再聽見朝堂上那一套?!绷栌鹱跁坷?,一臉寒意。 刑部侍郎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弓腰說:“王爺,卑職等確實(shí)是這么認(rèn)為的。那留花公子作jian犯科,近幾年犯案累累,這次竟然偷到官府頭上了。卑職等以為確實(shí)應(yīng)該加派人手,將他繩之以法,以絕后患?!?/br> 凌羽冷哼一聲,“陳大人不要扯遠(yuǎn)了,本王現(xiàn)在說的是祿州官銀失竊的案子。與什么留花公子沒有干系。” 陳侍郎連忙說:“祿州知府已經(jīng)上書皇上,官銀失竊確實(shí)是留花公子所為。卑職認(rèn)為應(yīng)盡快了結(jié)此案,將留花公子抓獲歸案。” “是么?陳大人似乎對此案結(jié)論得太早了吧?本王卻不是這樣認(rèn)為的。喜樂,去把祿州官銀失竊的卷宗拿來。讓陳大人再仔細(xì)研究研究?!闭f完,開始悠閑地喝茶。 喜樂應(yīng)了聲,跑去內(nèi)室又急匆匆跑出來,“爺,那份卷宗不見了。”他心里忐忑不安,昨天自己明明將那卷宗放在架子上了,怎么會不見了呢?有誰敢進(jìn)這書房偷走卷宗? 凌羽茶才喝到一半,一聽這話,愣了半晌。將茶杯緩緩放回桌子上,抬頭問:“昨夜是誰當(dāng)值?” 喜樂連忙回答:“小的這就去查?!闭f著匆匆跑出書房。 凌羽站起身,背對著眾位大臣負(fù)手而立。這可好,外面的案子還沒斷完,自己府里的案子倒是讓這些大人們笑話了。 幾位大人皆是面面相覷,這賊人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偷到刑部王爺?shù)念^上來了。什么不偷,偏偏將那官銀失竊的卷宗偷走,看來那賊人與這案子一定脫不了干系。 “爺,昨夜就是這兩個侍衛(wèi)當(dāng)值,小的把他們帶來了?!毕矘窔鉀_沖地拉著兩個嚇得渾身發(fā)抖的侍衛(wèi)走進(jìn)來。 兩個侍衛(wèi)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殿下饒命,小的們昨夜一直守在書房門口,沒有看見誰進(jìn)入呀?!弊约寒?dāng)值,卻被賊人偷了卷宗,這不是要了他們的命嗎? “不用問了,卷宗是我拿了!”一個尖銳的女子聲音在門外響起。 東詩推門進(jìn)來,笑嘻嘻地把卷宗放到凌羽面前,“我昨天晚上借過去看了一下,秦王你就不要責(zé)問他們了。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凌羽看了一眼東詩,又是這個蠻子,她怎么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呢? “你偷卷宗做什么?”他冷冷地問。 “這怎么能叫偷,都是自己家的東西。我只是想研究一下留花公子的作案心里,正好秦王你是干這行的,就順便借來看看了?!睎|詩說得頭頭是道,絲毫不把凌羽那冰冷的目光放在眼里。這眾目睽睽之下,你能把我怎么樣? 凌羽冷哼一聲,“那你研究出什么來了嗎?說來聽聽?”他到真是好奇這蠻子會有什么新鮮的看法,不知她為何忽然對留花公子感興趣了。 東詩聽他問來,心里高興得很,看來兩人的關(guān)系也沒有那么惡劣嘛。至少他還愿意讓自己發(fā)言。 她隨手翻出一份卷宗,打開給凌羽看,“秦王你看,這是留花公子近幾年作案的記錄。我仔細(xì)看了一下,他作案有個特點(diǎn)。非富不盜,這人也算是個俠盜了,專偷有錢人的財物?!彼睦镄⌒”梢暳艘幌伦约?,當(dāng)然是要偷有錢人了,難道去偷乞丐的要飯碗? 接著又說:“還有一個特點(diǎn),就是這被盜的人家一定要有漂亮的妻女,而且年齡介于十五到二十五之間。否則就是皇帝老子的金庫,他也不偷?!?/br> 凌羽一挑眉頭,“哦?是嗎?”他還沒有仔細(xì)研究一番那些被害女子的年齡問題。 “不信你看,長樂樓謝老板之妻,二十三歲。永安典當(dāng)行趙掌柜之女,十六歲。等等等等。這還不夠真實(shí)?”東詩將卷宗推到他面前,一一指給他看。 凌羽瞟了一眼,確實(shí)如此。一目掃下來,這幾年受害的女子年齡皆在二十歲上下??磥磉@蠻子還是花了些心思在上面的。 “可是,不知秦王為什么將這祿州官銀失竊的案子一并放在留花公子這個卷宗里。難道你認(rèn)為這官銀失竊的案子是留花公子所為?” 東詩這一問,算是把在座各位大人問愣了?難道她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 凌羽也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神情,到想聽聽她的看法,“那王妃你認(rèn)為是不是留花公子所為呢?” 聽凌羽這么一問,身后各位大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女子便是秦王的妃子?那個被市井傳為笑柄的女子?怪不得敢跟秦王如此講話呢。 東詩更是來了精神,指著卷宗說:“首先,官銀失竊是在祿州發(fā)生的。而留花公子作案的地點(diǎn)通常都是在京城,最遠(yuǎn)也是京郊附近。祿州應(yīng)該離京城有十萬八千里吧?他不缺吃不缺穿,跑那么遠(yuǎn)作案干什么?其次,這作案的時間上也說不過去。你看,永安典當(dāng)行失竊是上個月初三,而這官銀失竊是上個月初七。短短四天時間他就要從京城趕去祿州作案,這未免也太夸張了吧?除非他是飛毛腿導(dǎo)彈?!?/br> 凌羽瞇著眼盯著她,不由得心里暗暗點(diǎn)頭。雖然這些他早已想到,但從這個沒頭沒腦的蠻子嘴里說出來,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還有嗎?”他繼續(xù)追問,打算從新認(rèn)識一下自己這個野蠻的王妃。 “有,這也是最重要的一點(diǎn)。在留花公子所有的案子里,都會有一個女子被玷污??傻撝莨巽y失竊的案子里卻沒有。因?yàn)楣巽y是放在官府的銀庫里的,把守的人都是男人,沒有女人可尋,更別說是漂亮的女人。我分析了一下留花公子的作案動機(jī),他不缺錢,但缺少女人。確切地說他是一個采花賊,不是江洋大盜。他要的不是錢,而是女人。所以沒有女人的金庫,他是不會去的?!?/br> 東詩講得精彩紛呈,凌羽聽得心情舒暢,臺下的大人們卻是聽得滿頭大汗,無地自容。 “各位大人都聽清楚了嗎?”凌羽忽然問。 眾人連連點(diǎn)頭,“卑職聽清楚了?!比绻F(xiàn)在還有誰敢說不清楚,那真是別想出來混了。 “那就請各位大人回去辦吧,還杵在本王這里做什么?等著慶功嗎?”他冷冰冰地攆人。 “卑職告退。”眾人誠惶誠恐地紛紛退下,開始慶幸自己還是全身而撤的。 凌羽一臉高深地看著東詩,眼神恢復(fù)以往的冰冷,卻沒有說話。 東詩抬頭看了看他那凍死人的眼神,吞了吞口水,“沒什么事,我也告退了,拜拜!”說完就要開溜。心里小鹿蹦跳,這家伙不會要開始和她算偷卷宗的帳了吧? “站住,誰允許你離開的?”凌羽的話在身后響起,嚇得東詩縮了縮脖子。 “王爺您還有什么事嗎?我可是很忙的,陛下約了我下棋,娘娘約了我繡花,還有……” “住口,你真以為你是這府里的主子了嗎?”凌羽大聲訓(xùn)斥,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臉皮厚的女子,搬出他的父皇母妃來嚇唬他,簡直是笑話。 東詩被他的訓(xùn)斥震懾,一動不動地站著,小聲嘀咕著:“我也沒當(dāng)我是這府里的主子,你發(fā)那么大火干嘛?”想起在賞心園里差點(diǎn)被他掐死,再也不敢和他頂嘴了。忍一忍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她能忍! 凌羽見她一副做錯事的神情,有那么一點(diǎn)小女人逆來順受的氣息,怒氣也就發(fā)不出來了。他緩下聲音問:“昨晚你是怎么進(jìn)入這書房的?”這書房是他處理刑部案件的地方,閑雜人等是禁止進(jìn)入的。平時都會有幾個侍衛(wèi)守在門外,防止有人進(jìn)入或偷聽。她到底是怎么進(jìn)來的? 東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沒什么,我讓織夏在對面勾引那兩個守門的侍衛(wèi),等他們走過去,我就趁機(jī)溜進(jìn)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