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一拳之威
第二百六十八章一拳之威 而蝶千索的一拳已經(jīng)命中加雷斯,加雷斯整個人都被轟飛,但那把奇怪的短劍竟然可以破開靈力扎入蝶千索的胸口,只可惜加雷斯力道已弱,剛刺中蝶千索,人就被轟飛了。 整個人撞在墻上,毫無反應(yīng)的摔在地上。 而這時,暗殿的其他人已經(jīng)閃電逃竄,其中一人背起加雷斯立刻飛遁。 誰都知道,暗殿完了,暗殿這些年是有準備走上臺前,所以做足了表面功夫,而今天功虧一簣,輸?shù)倪B老本都沒了。 二號人物被枯血一拳擊殺,捧出來的傳人則被蝶千索重創(chuàng),恐怕只剩半條命。 一時之間峰回路轉(zhuǎn),局勢完全變了個樣,亞加達似乎才是真正的贏家。 擊殺一個靈神通中級的高手對枯血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而針對暗殿的攻擊行動業(yè)已開始,他要把冥土的暗殿勢力連根拔起,這樣才能保證后方的安定,暗殿一倒,其他暗黑勢力還不得夾著尾巴做人。 枯血雖自認為無敵,但分身乏術(shù),這些暗黑勢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而且只要有錢什么事兒都肯做,這樣的組織必須滅殺,可笑的是,這些家伙竟然也敢跟他談條件。 外面?zhèn)鱽硪魂噺P殺聲,不管暗殿的人能不能逃出去,想來也是要完蛋了。 整個大殿都安靜下來,明王們面不改色,對這樣的變化在就有所預(yù)料,如果不了解枯血的狠辣,他們怎么可能乖乖聽話,誰放著老大不做去做老二。 這一拳也是給他們看的,連試都別試,沒有機會! 夜戰(zhàn)天則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蝶千索,蝶千索的拳,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用說,這次冥土之行,蝶千索的收獲同樣頗豐。 也許覺得眾人的問題都解決了,一直默不作聲的跋鐸終于站了起來,只是起身的這個動作,似乎對他來說就像人生一樣漫長。 因為他知道,不久之后,人生就要結(jié)束了。 但,這一刻,跋鐸卻無比的堅定。 毫不猶豫的,鬼眼狂刀一步一步走向枯血,人們也看出了蹊蹺,有些人認出了跋鐸,鬼眼狂刀在冥土也不是無名之輩,只是看他這架勢……難道是想找死? 終于走到了孔雀大明王的跟前,對別人只是幾秒鐘的事兒,但對跋鐸每一步都很沉重,他的戰(zhàn)意已經(jīng)出來了,而枯血也感受到了。 “本人跋鐸,請前輩賜拳!” 眾人嘩然,這家伙簡直求死啊,不過送死也不用來這種地方吧。 “跋鐸,你的鬼眼狂刀雖然不凡,但還不配讓師尊出手,我陪你玩幾手如何?” 亞加達站起來說道。 如果跋鐸向亞加達挑戰(zhàn)還比較合情合理,向枯血挑戰(zhàn),這簡直就是螳臂當(dāng)車,而且連欣賞性都沒有。 跋鐸沒有說話,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枯血,沒有回頭見,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能說跋鐸就比亞加達強,但每個人的目標不同,現(xiàn)在跋鐸的眼中只有孔雀大明王。 有些道理是明白的,可是卻身不由己。 自從說出這句話之后,跋鐸就動彈不得了,聲音到了嗓子眼竟然發(fā)不出來,這就是孔雀王的恐怖,對方還沒怎么施展就給他的精神造成了極大的束縛。 “在下愿與跋鐸,一起領(lǐng)教前輩之威,請前輩成全!”蝶千索忽然說道。 一拳擊敗不可一世的加雷斯,人們可以輕視跋鐸,但不能小覷了蝶千索。 蝶千索知道,如果他不開口,枯血的興趣并不大,蝶千索不是孤家寡人,單是他自己不會這樣冒失挑戰(zhàn),可是跋鐸對他有救命之恩,此時還坐視不理,他就不配做對方的朋友。 果然,蝶千索一開口,孔雀大明王就有那么點興趣了,單憑一個跋鐸,連他半拳也接不下來,他豈是街頭賣藝的,說挑戰(zhàn)就能挑戰(zhàn)。 “哈哈,蝶兄有這個雅興,本人也想湊個分子,想來這樣才能前輩盡興?!币箲?zhàn)天一聲長笑站了起來。 年輕一輩的三個高手同時出戰(zhàn),就算枯血也不能無視,而且枯血似乎很有興趣,他對蝶千索的拳,夜戰(zhàn)天的劍都有點想法。 “好,沖著你那一拳,在加上夜摩天的面子,我就送你們?nèi)艘蝗??!?/br> 蝶千索,夜戰(zhàn)天,跋鐸,任何一個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就算靈神通境的高手也不能輕視他們,尤其是蝶千索,只可以擊殺靈神通初級的人,三人出手,威力非同小可,但卻沒有任何人覺得枯血夸張或者傲慢,這話當(dāng)今世界也只有他和夜摩天有資格說。 跋鐸也知道,單憑他一把刀,根本連出刀的機會都沒有,說不定會直接被對方的氣勢壓垮。 就像跋鐸救蝶千索的時候不需要感謝,這個時候他也不需要說什么。 亞加達只能無奈的坐下,枯若馨咬咬嘴唇,這個混蛋,唯恐天下不亂,沒他什么事兒都沒有,他一來所有的事兒都亂套了,完全把自己的警告當(dāng)耳旁風(fēng),枯若馨是高傲的,可是蝶千索比她還傲氣,這是她最不能忍的。 而且……這混蛋從出現(xiàn),竟然看都沒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一樣,連夜戰(zhàn)天都看了她好幾次! 夜戰(zhàn)天,蝶千索,跋鐸呈三角站定,面對枯血,花哨的技巧都是徒勞的,唯有把所有的靈力變成化腐朽為神奇的一擊,才能對抗枯血的拳。 夜戰(zhàn)天拔出了自己的小天狼星,跋鐸鄭重的舉起鬼眼狂刀,而蝶千索的左手則緊緊握住右手。 他們沒有機會! 但卻可以創(chuàng)造機會! 蝶千索,夜戰(zhàn)天不是體驗過自在天的氣勢,蝶千索也和工神族長切磋過,有過那種體會,盡管當(dāng)時的安拉斯蒂夫并沒有盡全力,而夜戰(zhàn)天肯定也受過他老爹提點,唯有跋鐸缺乏這方面經(jīng)驗,不過他的意志也是無比堅定的,何況他是抱著必死的信念來的。 枯血任由三人積蓄氣勢,在枯血面前,三人可不敢有絲毫藏私,夜戰(zhàn)天一聲長嘯天魔功瘋狂運轉(zhuǎn),紫色靈力沖天而起,小天狼星發(fā)出興奮的鳴叫,而跋鐸也使出了鬼眼術(shù),雙目中那奇怪的星星竟然分裂開來,每只眼睛都多了一個,而他的靈力也是發(fā)生了飆升,在枯血的壓力下,置之死地而后生,跋鐸終于提升了他的鬼眼術(shù),深吸一口氣,鬼眼狂刀纏繞著墨血的靈力,跋鐸整個人都有點鬼魅。 眾明王也不得不贊嘆,夜戰(zhàn)天的天魔功乃當(dāng)世絕學(xué),有這樣的成就并不意外,而跋鐸這樣的小人物竟然有如此境界,還是真是有意思。 但這一切都被蝶千索打破了,在這種時刻,蝶千索才展現(xiàn)了真正壓箱底的功夫! 肆無忌憚的吸收著自然之力,整個人似乎都成了靈力集中器,爆裂的靈力正在無線上升,這種提升速度根本不是靈引境能做到的! 可是他的靈力階段卻毫無疑問是靈引,這種異象百年難遇! 蝶千索的右手正在繼續(xù)著無法想象的力量,他很清楚以現(xiàn)在的階段面對枯血,技巧是徒勞的,只有最純粹的力量才能給夜戰(zhàn)天和跋鐸制造一點機會! 蝶千索已經(jīng)積累了靈神通境才可能擁有的力量,就算是孔雀王也不能無視了,何況一旁還有兩個不容忽視的對手,他們可是抱著孤注一擲的念頭,如果枯血太大意,可就可能失手,輸是不可能,但就算贏的不漂亮也有損他的威望。 瞬間,來自大自在天階級的氣勢如同泰山壓頂一樣轟下,差點把三人的氣勢都催散了。 蝶千索當(dāng)機立斷,一聲暴喝,“夜!” 八字真言咒殺出! 跋鐸和夜戰(zhàn)天的氣勢還不到巔峰,如果就這樣被枯血壓下去,他們跟束手待斃沒什么兩樣。 “鬼!” “龍!” “ 迦!” “ 乾!” “ 那!” “ 摩!” 八字真言,見多識廣的枯血也是第一次體會,劇烈的氣勢變換為三人爭取了最后的時間。 不過想憑借八字真言咒影響枯血還是差了點,但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足夠蝶千索笑傲天下的了。 枯血的一拳無聲無息的壓了下來,可是此天威一拳立刻泯滅了所有的聲音,蝶千索首當(dāng)其沖,驚濤拳猛然轟了出去。 蝶千索總算有了正面對抗自在天的精力,自己堪稱精華的一拳,如同泥牛入海,連個水花都沒泛起,巨大的反噬力鋪天蓋地而來,一口血就噴了出來,而幸好這時夜戰(zhàn)天和跋鐸同時出手。 小夜叉王的夜魔群狼劍! 跋鐸的鬼眼狂風(fēng)刀! 沒有聲音,這一切都被枯血的一拳所泯滅,三人頹然倒下。 而枯血的這一拳來的快去的也快,拳風(fēng)竟然絲毫沒有波及周圍的人,而三人的攻擊全部都被吸納。 這是何等神威,在座的任何一個恐怕都不敢說可以毫發(fā)無傷的接下三人這一擊。 這就是孔雀王。 愛莎緊緊握著拳頭,擔(dān)心的望著蝶千索,這人怎么這么笨,解決了加雷斯也就算了,干嗎還要躺這個渾水。 夜戰(zhàn)天和跋鐸也是狂噴數(shù)口血,蝶千索受的傷應(yīng)該最重,畢竟他是第一個受到?jīng)_擊的。 還站的起來嗎? 蝶千索掙扎了一下,身體搖搖晃晃,竟然第一個站了起來,緊跟著夜戰(zhàn)天也拄著小天狼星站了起來,在底蘊上,跋鐸還是差了點,晃悠了半天才爬起來,可是他一個江湖野客,能和蝶千索夜戰(zhàn)天比肩,此戰(zhàn)之后,必將名動天下。 “哈哈,英雄出少年,好,來人,帶他們?nèi)ク焸?,本王今天很高興!” 萬眾矚目之下,枯血顯示了一代宗師的心胸,這對他的威望絲毫不損,還更讓人佩服。 無論冥人還是婆羅人,都不會喜歡暗殿這種小人,人們都知道枯血手下留情了,他要真要殺這三人,絕對能做到。 愛莎總算松了口氣,大會繼續(xù)進行,連續(xù)發(fā)生的事兒,也把枯血的聲威推到了一個巔峰,無疑,今天之后,關(guān)于這次大會的各種事跡會通過吟游詩人,和商人的口傳遍天下,孔雀大明王君臨冥土。 至于蝶千索三人是被抬走的,他們站在那里也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夜兄幸虧你出手了,不然真要投胎了?!?/br> 夜戰(zhàn)天也苦笑,“看來枯血還真不留情,我看那一拳他是打算把我們干掉,只不過沒想到你竟然能發(fā)出如此威力的一拳,殺我們就沒法控制拳勢!” 蝶千索搖搖頭,“話是這么說,但也只是猜測,大自在天確實恐怖,深不可測!” “跋兄也真是勇猛,竟然敢孤身挑戰(zhàn)枯血?!?/br> 跋鐸的傷很重,“夜兄此次援手,跋某記得!” “哈哈,不用客氣,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得,至少自在天的殺傷力咱也體會過了?!币箲?zhàn)天也是個豪爽的人物。 三個重病號躺在床上,只能耍耍嘴皮子,可是豪情依然不減。 他們是住在孔雀王的王宮中,由御用治療師療傷,倒不用擔(dān)心有人干掉他們,來了這里就等于貼上了枯血的保護牌,在哪兒出事也不能在孔雀明王的家里出事兒。 孔雀大會進行的非常順利,各方面事宜也按照計劃進行,剩下的就是統(tǒng)一番號,從貨幣,度量衡,以及一些文化稱謂上都要做統(tǒng)一,這些都要各明王的同意。 枯血也是借機會把這些人都湊到一起,一次搞定,省得他們陽奉陰違,第一天只是表面工作,真正的大事兒才剛剛開始,這些東西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搞定的,但卻又不是必須的,這會為冥土帶來富強,這點早就該做,婆羅人之所以富強,不僅僅是資源方面,就是因為他們有統(tǒng)一的貨幣,以及各方面的度量標準,刺激流通,才能發(fā)展。 枯血的這次大改革對冥土也有著深遠的意義,以前婆羅的貨幣在冥土也偶爾有用,可是隨著開放,一系列問題暴露出來,相比婆羅完善的貨幣制度,八大明王這邊是有點亂,為此枯血也徹底統(tǒng)一起來。 如果枯血只知道窮兵黷武,頂多又是一個霸者,但這些做法,預(yù)示著孔雀大明王是真正的王者。 他的心,并不僅僅是稱霸這么簡單。 此時妖魔界一個中年人正悠閑的走著,從長相看,很像人類,身上也沒有特別的妖力,可是每一步擴出去,數(shù)十米就消失了,他似乎在欣賞妖魔界的美景。 每次要出手之前,心情總是不錯的。 孔雀大明王很忙,沒時間理會這三個鬧事的小子,蝶千索三人倒也清凈,至于療傷上,都各自有一套,蝶千索的生死劫,夜戰(zhàn)天的天魔功,和跋鐸激發(fā)潛力的鬼眼術(shù)在療傷上都極為出色。 三天過后,三人就不至于臥床不起了,跋鐸的話本來就不多,有夜戰(zhàn)天在,話比平時還少,但看得出,夜戰(zhàn)天的出手讓他對這宗師之子有極大的好感,夜戰(zhàn)天雖然是王子,還是那種真正有實力的,可是卻沒有那些讓人不爽的架子。 有些豪門子弟會裝著很謙遜平易近人,但眼神中還是會透著高人一等的感覺,而像跋鐸這樣生活在底層的人則是最厭惡這個的。 “夜兄,你看枯血的戰(zhàn)士比之你夜叉族的戰(zhàn)士如何?”蝶千索隨意的問道。 “不瞞兩位,在未見到不動明王軍之前,我一直認為夜叉族的騎兵是最強的,可是現(xiàn)在看確實坐井觀天,枯血的明王軍當(dāng)很不容小覷。” 可能是夜戰(zhàn)天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法也引起了跋鐸的共鳴,“當(dāng)今天下最強的軍隊,當(dāng)屬夜叉軍,不動明王軍,還有熾釋天的守護神軍,但若論王牌騎士團,有資格叫板天下第一的,夜叉族的黑夜騎士團,真正的黑夜傳說,孔雀明王最新重裝改造的不死孔雀騎兵團,這是在原有不動明王騎士團的基礎(chǔ)上打造的,戰(zhàn)斗力應(yīng)該更勝一籌,第三支當(dāng)然是雷帝熾釋天的驚雷騎士團,這是三支名氣最大的,但據(jù)我了解,大梵天神教的光明騎士團擁有者匪夷所思的力量,雖然還沒經(jīng)過實戰(zhàn)檢驗?!?/br> “哦,跋兄何以認為一個沒有經(jīng)歷過大戰(zhàn)的騎士團有這樣的實力?” “大梵天神教的實力絕對是最被低估的,我在婆羅的時候遇到過他們的信徒,連普通信徒都無比狂熱,就別提他們的騎兵了,騎士講究的就是紀律和意志,而這些擁有信仰的瘋狂家伙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回事,在配上一定的實力,你覺得這樣的騎士團能弱了嗎?” 跋鐸說道。 蝶千索和夜戰(zhàn)天也是點頭,確實,大梵天神教的信徒確實很恐怖,這也是為什么夜叉族禁止的原因,就大梵天神教目前的發(fā)展情況,絕對不限于以前單純的宗教信仰,他們已經(jīng)形成自己的權(quán)力中心,并不斷滲透。 這才是最恐怖的。 如果不是憑著夜叉人對夜摩天無上的崇拜,想抵制大梵天神教還真不容易,可見其瘋狂程度。 不過首先要為這事兒cao心的是熾釋天,雷帝能坐到這個位置,豈是好對付的。 三人聊起天下大事,都有一番獨到的見解,蝶千索也是受益匪淺,本以為跋鐸不會理會這些事兒,而事實上卻相反,對冥土和婆羅都有相當(dāng)了解的跋鐸,在這事兒卻能看的很透徹,首先他沒有利益立場,是單純的從旁觀者的角度,其次,他的判斷依據(jù)是他親眼所見,有的時候底層的一些東西才是最真實的,上位者總是習(xí)慣站在他們的位置想當(dāng)然的思考,而下面送上來的情報也都是片面的,很多方面都會導(dǎo)致最后的判斷錯誤。 不能說跋鐸的思想就是對的,但確實是一個很獨特的角度。 “你們聊的很開心嘛,看來都死不了了!”枯若馨冷著臉走了進來,這位大小姐自然不知道打招呼為何物,只是這次沒有在偽裝,當(dāng)然依然穿著男子的衣服,只是已經(jīng)無法掩飾她那清冷高傲的美。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們眼珠子都挖出來!” 枯若馨冷哼道,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她當(dāng)女人看,尤其還是美女。 愛莎拉了拉枯若馨,“馨兒,大家畢竟共患難的朋友,你別一見面就這么兇?!?/br> “死丫頭,見了情郎就忘了紅娘!”枯若馨立刻口無遮攔的說道,這可把才女愛莎一下子就給憋住了。 還別說,一物降一物,愛莎這種聰慧的女孩遇到枯若馨這種豪邁又肆無忌憚型確實一點辦法都沒有,偏偏這樣性格不同的人卻能成為朋友。 夜戰(zhàn)天嘆了口氣,“蝶兄真是好福氣?!?/br> 小夜叉王的一句話讓蝶千索也有點扛不住了,不過他卻沒有反駁,愛莎確實是他欣賞,也能讓他有所觸動的女子,但他并不想強人所難,對于感情這個東西,蝶千索也不是剛來人間界的愣頭小子。 “兩位,我們要跟他解決一點私人恩怨,你們讓個地方行不,外面天氣不錯,曬曬太陽有助于傷勢恢復(fù),我想你們也不愿意一輩子住在這里?!笨萑糗昂敛豢蜌獾恼f道。 夜戰(zhàn)天并不生氣,非常有風(fēng)度的點點頭,只是臨走時給了蝶千索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顯然孔雀天女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 跋鐸則是一言不發(fā)的出去,他對枯若馨并不感冒,只不過這事兒并不是用武力能解決的。 兩人就真的出去曬太陽了。 等兩人出去,枯若馨大馬金刀的坐下,“蝶千索,現(xiàn)在事情不好辦了,我家莎莎要悔婚,你這罪魁禍首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愛莎沒有逃避,堅定的望著蝶千索,不知怎么,當(dāng)?shù)鞅豢菅蝗瓝舻沟臅r候,她忽然覺得人生苦短,尤其是她的體質(zhì),不知什么時候就會香消玉損,為什么不為自己活著? 這一步可能很困難,以前愛莎都不敢想,但她決定為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次,可這一切都取決于蝶千索,如果自己一廂情愿,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她豈是祈求別人賞賜愛情的人。 “喂,你倒是說個話啊,成就成,不成就不成,要知道,撇開爾德家的混蛋不說,這次可是有無數(shù)的英才俊杰爭著向莎莎示好,看看你,長相嘛,一般般,脾氣嘛,肯定是不好了,實力還算湊合,但也夠魯莽,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