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魔王,讓我伺候你吧?!鼻仃k凧緩緩將魔王拉進距離,曖昧貼著魔王的耳朵誘惑道。 魔王的詛咒再度發(fā)作,任由秦阫凧為非作歹,她低低嬌嗔,欲海翻滾,欲壑難填。 “公賚,今日你如此羞辱本尊……??!”魔王何時被人如此“伺候”金鉤,以至于她積羞成怒,待說又止,只能兩手緊緊摟住秦阫凧。 秦阫凧微微喘息,親昵含著魔王的嘴唇,溫柔道:“魔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又何必總是如此口不對心,不妨與我一起共度良宵?!?/br> 魔王被秦阫凧如此含著嘴唇,吮吻之間,礙口識羞,全身顫抖,心癢難耐,只能低低威脅道:“公賚,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待,待詛咒,詛咒結(jié)束,我一定,一定要將,將你……千刀萬剮……” 秦阫凧直接放倒魔王,手中的項天圈已經(jīng)牢牢鎖住魔王的雙手,將她束縛在頭頂,徹底讓魔王變成砧板上的魚rou,任由采擷。 這還是秦阫凧第一次雄起的激動,她得意洋洋俯身吻著她的眼睛,壞心眼作弄道:“魔王,你越想殺我,我就越興奮,你可知你現(xiàn)在是何種情形?!?/br> “下流坯子,卑鄙齷齪,不要臉?!蹦跣邞嵞樇t,除了自尊心不服輸之外,身體卻誠實到隨風搖颭,袒露無遺。 秦阫凧閉著眼睛享受春風拂渡玉門關(guān),陰霾連雨多穢xue,露華如水蘸宮墻,紅豆花兼谷蒂香。 魔王伸手咬手,隱忍受辱,卻不曾想被秦阫凧看見,心疼至極,直接將魔王摟入懷里,關(guān)心道:“魔王,你還好嗎?” “你這個登徒浪/女,你怎么敢!”魔王備受屈辱,她竟然被一個廢物占盡便宜了,怒罵之際竟有些許委屈。 “魔王,不要生氣了,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應(yīng)該好好享受才是?!鼻仃k凧淺淺捧著魔王的手背吮吸傷口,希望不要感染破傷風。 魔王聽完又氣又羞,惱怒自己無能為力,更惱怒這個罪魁禍首竟然手藝如此之好。 “公賚,這怕不是你的第一次吧?”魔王悠悠發(fā)酸道。 秦阫凧卻抵著魔王的額頭,親密而細心解釋道:“魔王,你是我的第一次,也會是這輩子的唯一一次?!?/br> 魔王了解后不知為何竟然松了一口氣,到最后索性擺爛躺平。 就這么渾渾噩噩過了三日,魔王已經(jīng)癱在地上像是一條半死不活的咸魚,愛咋咋地。 可這苦了一直守在門外的厙白芋。 這保安的活真不是人干的! 她即便沒看到,可耳朵盡是污言穢語,聽得她面紅耳赤,全身異樣發(fā)燙,不得已她直接悄悄遠離她們,一直躲在附近的綠洲小森林。 此時,看著飄渺夜空,厙白芋竟然無意識枕著手臂睡在沙漠喃喃自語道:“沒想到,眨眼之間,已經(jīng)過了十萬年之久,竟不知道世間已經(jīng)變得渾濁不堪?!?/br> 就在她強迫自己不要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秦阫凧已經(jīng)裹著傘裙走了出來。 她找了好久才看到厙白芋靠在綠洲偷懶,有些生氣走過去,用手輕輕拍打道:“厙白芋?厙白芋?” 厙白芋剛剛?cè)朊?,正郁悶之際,睜開眼就看到秦阫凧長發(fā)垂下,裹著傘裙靠在她的身邊,這讓她有些困惑:“完事了?” “我肚子餓了,魔王想必也是如此,麻煩師父給我們找點吃的吧。”秦阫凧睜大眼睛賣萌道。 好家伙,有事找?guī)煾福瑳]事找魔王,她是個那大冤種嗎? 厙白芋無力坐起,上下掃了一眼秦阫凧,看她樣子好像也確實沒辦法去找吃的。 “好啦,好啦,我去找。半夜三更,我只能回城里給你們找找。”厙白芋說完,一瞬間直接閃現(xiàn)消失。 秦阫凧忍不住笑了笑,這個師父倒真是言行一致,好像她的確是占了大便宜。 不管是魔王還是厙白芋。 可就在此時,一只如烈火灼燒的鳳凰忽然從天空嘶鳴吼叫,一瞬間秦阫凧竟然看到了鏡之幻影,霞之滿光,那五彩斑斕的光亮竟然懶懶灑灑從天空墜落,形成一道道窗簾一般的帷幕。 赍發(fā)閣終于出現(xiàn)了。 她必須趕緊回頭喚醒魔王了。 一定要趕在赍發(fā)閣消失之前,找到赍發(fā)閣閣主。 畢竟魔王這幾日受如此大的'恥辱',肯定會剁了她! 只要證明清白,她就還有一線生機。 她不能錯過,絕不! 就是希望魔王等一下醒來,揍她的時候能輕點就好了。 而且睡了三天三夜魔王會不會對她有點心動? 第13章 吃干抹凈不負責任 沙漠的朝陽璀璨,一圈圈彩暈漂亮到讓人為觀止,伴隨著嬌羞的彩云,若隱若現(xiàn),不斷撩撥往來路人的心坎。 秦阫凧收回視線,緩緩走回神廟,她不敢靠近魔王,只遠遠蹲在墻角偷窺。 此時的魔王黑發(fā)已經(jīng)悄然褪色變白,身體也由幼太恢復(fù)成熟魅力的胴體,看得秦阫凧口水直流,尤其雪峰白如積雪,軟如絲綢,輕微晃動宛如漣漪的湖面,看得心頭難耐。 而魔王此時疲倦又迷糊緩緩坐起的時候,瞳孔微睜已經(jīng)充滿煞氣,渾身被戾氣與魔氣環(huán)繞,氣壓大到讓蹲在墻角的秦阫凧都感覺瑟瑟發(fā)抖。 不愧是魔界大佬,慵懶的起床姿態(tài)也能嚇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