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有榮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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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暮說的來到這里只有單一諾能明白真正的含義。 其他三人都以為他說的是來到飛云閣,做了飛云閣閣主以后。 剛來到這里的時候,她總以為是因為偶然,后來她慢慢覺得好像這并不是一個偶然。 或許這里有她沒有做完的事,欠下的債。 她之所以會覺得自己欠下了債,是因為她覺得胥天翔就是她的債,所以還他債就是她的使命。 袁麒睿蹙眉看了看單一諾,擔(dān)憂的眼神帶著些許的憂郁。 向氏招手讓她過去,心疼的將她摟在懷里,十分不愿她這么早就面對這一切。 女人都是感性的,對于向氏而言,此刻最重要的是她的外孫女,她不想這個十幾歲的孩子受苦。 袁國公知道向氏心疼她,所以他沒讓已經(jīng)淚崩的向氏說自己開了口。 “四十八年前,那是你外祖母嫁給老夫的次年。病重的商帝發(fā)了一封密信給曼兒,告知我們他被三皇子下了一種慢性毒命不久矣。還給曼兒留下了一份遺詔,讓曼兒拿著遺詔去讓當(dāng)時才兩歲的瀝青繼位,曼兒輔佐瀝青到二十歲?!?/br> 深情的望著向曼,袁國公牽上向曼的一只手道:“老夫當(dāng)時和剛登記的先帝提起了此事,先帝還準(zhǔn)許老夫去幫忙輔佐瀝青?!?/br> 袁國公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原本閃爍著鑒定之光的眼眸慢慢的黯淡下來。 單一諾猜到袁國公在此停頓了一下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事情的大概她猜到了,只是不知這件事和向博翰有什么關(guān)系,更不知會牽扯出什么。 潛意識中,她覺得這是一件大事,不然不會讓他那雙如鷹的眼眸失神。 “老夫和曼兒即將動身時,商帝突然駕崩。接著六個皇子開始了奪位之爭,戰(zhàn)火阻止了老夫和曼兒的腳步,因為這場戰(zhàn)爭可能牽動著整個大陸的命運。我們秘密的派人打探才知,商帝已經(jīng)秘密將瀝青送出,讓我們等候瀝青和我們聯(lián)系?!?/br> 當(dāng)年的事發(fā)生的太突然,他們也只能等消息不敢輕舉妄動。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等就等了快五十年還沒能有個結(jié)果,難道真的是應(yīng)了太上皇的那句預(yù)言? 向氏突然扳正單一諾的身子道,“那人撫養(yǎng)瀝青長大,直至瀝青娶妻生子才說出了身世之謎。瀝青在十年前聯(lián)系我,告訴我如果有一天商國還有統(tǒng)一希望,求我讓博翰為帝?!?/br> “向博翰帶著一股子狠勁,也是個能吃苦耐勞的人?!眴我恢Z由衷道。 從向博翰跟著她以后,她就一直在磨練向博翰的意志力。 她并不知道當(dāng)時的袁靖是什么樣的身份,一心只想用現(xiàn)實的生活告訴他一切都要用雙手爭取。 因為她擔(dān)心這個人想借她的勢力報仇,所以留了個心眼。 直到剛剛她都怕向博翰會利用袁國公夫婦,從心底一直都防備著他。 “諾兒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為何要這么磨練他?”袁國公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用意。 “外祖父覺得我是能未卜先知的仙人嗎?”單一諾輕笑著吐了吐舌頭說道,“我只是擔(dān)心他想利用我的勢力報仇,所以才讓他明白一切都要靠自己?!?/br> “平兒那孩子果然沒有看錯人,讓諾兒坐飛云閣閣主的位置真是綽綽有余?!?/br> 單一諾看著袁國公眼里贊許的神色,內(nèi)心更加的自責(zé)。 她覺得很對不起他們,強忍著眼淚但眼淚卻不聽使喚的流了出來。 越是想要忍住,就越忍不住,她抽泣著從向氏懷里出來跪到地上。 向氏忙著拉她起來,她搖了搖頭堅持跪著不起。 半晌,她才穩(wěn)定了情緒哽咽的說道:“外祖父外祖母,一諾不孝,未能在身邊盡孝就算了,還因為自己感情的那點事將你們拉進了淳王府這個深淵之中……我真是罪該萬死。” “傻諾兒快起來?!毕蚴弦踩滩蛔∵煅实溃霸瑖痛就醺鋵嵲缇徒壴诹艘黄?,與你何干?!?/br> 單一諾瞬間就傻眼了,向氏的話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顆原子彈在她腦海中爆開。 有一種想法從她心底萌生,讓她差點窒息。 蒼暮看出她深情有些不對,扶她起來道:“諾兒先起來再說吧!” 單一諾咬唇看著蒼暮,從他眼神中看出了她想要的答案后,失神的坐在向氏下首的位置。 她明白很快她就會知道所有的緣由,這中間的種種聯(lián)系還有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可能會讓她難以承受。 耐心的等著她起來坐好,蒼暮才輕聲道:“就算沒有諾兒,袁國公府和淳王府也早就是密不可分,與有榮焉的一個整體。你們之間的婚事,只是讓他們的關(guān)系從暗到明了而已?!?/br> 袁國公喝了一口茶補充道,“平兒在西南邊關(guān)處遇到回南平打探消息的瀝青,就是平兒把瀝青的信帶給我們。從那以后,就已經(jīng)把我們綁在了一起。后來平兒從別院救出被今皇上丟棄的三皇子,交給我們撫養(yǎng),讓國公府和淳王更緊密的聯(lián)系在了一起。” 單一諾不解的看向袁國公,眼神似在詢問為何當(dāng)今皇上的兒子會被扔在別院。 胥天翔又為何要救他,他和皇上不應(yīng)該是對立的嗎? “淳王給那孩子取名胥慕陽,就是我院子后面的小院里的書童,沐陽。”袁麒睿突然開口道。 說完話她還把胥慕陽的名字給單一諾寫了出來。 他記得胥天翔曾跟他說過,這個名字是有特殊意義的,只有一個人知道。 當(dāng)他詢問那個人是誰時并沒有得到回復(fù),但他從胥天翔眼中看到了令他詫異的一種神色,在他們成親時他又一次見到了那種神色。 他覺得,慕陽這個名字應(yīng)該和單一諾有關(guān)。 慕陽?沐陽?單一諾總覺得這個名字熟悉,卻又想不出究竟在哪里聽到過。 蹙眉晃了晃腦袋,有一股力量在她腦海中涌動,好似是要破殼而出似的,疼得她冷汗都出來了。 蒼暮握住她的手腕道,“諾兒,深呼吸?!?/br> 好幾個深呼吸她才緩解了頭部的疼痛,安慰擔(dān)憂她的向氏道:“外祖母別擔(dān)心,我沒事?!?/br> “沒事怎么會突然頭痛呢!”向氏道。 “諾兒的確沒事?!鄙n暮解釋道,“只是她想的事情有些多,不過諾兒也不用著急,發(fā)生過的事就是發(fā)生過,早晚有一天你會記起來的。” 發(fā)生過的事? 難道原主真的和胥天翔有過過去?只是她到原主的身體里以后忘了這些事。 她很想詢問蒼暮,卻不知要怎么開口。 也很怕聽到她不想聽的答案,不知道的話她可以裝作沒有,知道了以后就沒辦法再裝了。 蒼暮知道她的小心思,可他并沒有戳破,繼續(xù)了剛剛的話題。 “皇上被選為太子之時醉酒后召幸了一個宮女,覺得宮女身份低位沒有給其位份。不料宮女卻懷了身孕,就在他登基的時候誕下麟兒撒手人寰?;噬嫌X得晦氣便將孩子丟在別院,一個老嬤嬤將其喂養(yǎng)長大。九年前平兒偶遇了這個聰慧的孩子,將他救出放在國公身邊希望能把他培養(yǎng)成一個稱職的皇帝?!?/br> “皇帝?他在培養(yǎng)皇帝?”單一諾激動的問。(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