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不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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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敢罵本公主?!瘪阃鹪卤┢?,“本公主要你好看。” 說著她就要動手,她并沒有運起太多內(nèi)力,因為她覺得只靠她身上的毒就能讓已經(jīng)懷了身孕的單一諾抵不住她的劇毒攻勢,所以露出了信心滿滿的笑容。 殊不知,她此刻的猖狂只是在為她稍后的狼狽做鋪墊。 單一諾微微一笑,理都沒理幾近發(fā)狂的胥宛月,滿意的揉了揉吃飽的肚子,懶洋洋的打了一個飽嗝。 見此,更加激起了胥宛月積壓已久的怒火,抓狂般的撲向她。 尊主輕輕甩了甩衣袖,將要動手的胥宛月推到身后三尺外,頭也不回的斥責道:“不知天高地厚,閣主豈是你能隨意謾罵的人。” 胥宛月詫異的看著尊主的背影,眉頭緊蹙。 她不明白,明明是他耗費很多精力把她制造出來,讓她成為單一諾的宿敵,為何此刻他又是這般表現(xiàn)。 關(guān)鍵是,尊主從頭到尾都稱其為閣主,看她的眼神和態(tài)度都透露出一種敬畏之情。 只是她不知道,他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在看到單一諾的瞬間就從她身上看到了紫葉的影子。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單一諾幫她問出了她心中的疑問。 “難道尊主不是來殺我,取我心頭血的嗎?”單一諾笑盈盈的看著尊主問,“怎么反倒當起我的護花使者了?!?/br> “護花使者?”胥宛月嘲諷一笑,“單一諾,你也太會往自己身上貼金了吧!尊主……??!” 話還沒說完,就被單一諾扔來的一根筷子打到了嘴。 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冷聲道:“本閣主和尊主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你……” “本尊是想要你的心頭血?!弊鹬鞔驍嘁f話的胥宛月,“可本尊更想看看你是否真的能讓腹中的嬰孩順利出生,想知道你生下的孩子會是什么模樣?!?/br> 收回放在胥宛月身上的冷厲目光,她笑盈盈的看著尊主面具并看不出任何神色的眼睛,努力掩飾著內(nèi)心的慌張。 其實她早就知道,紫葉會在愛人死去十幾年后才有了她,就是因為紫葉嘗試了數(shù)次都是在孩子剛兩三個月的時候就小產(chǎn)了,最后祁爾告訴她,她是特殊體質(zhì),無法讓她孕育孩子到足月。 也就是說,她生不了孩子。 現(xiàn)在她擁有了紫葉留給她的一切,和原來的紫葉沒有任何區(qū)別,之前沒有完全接受那些就是因為她有了身孕,所以,她也有可能無法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尊主的話讓她一直逃避的問題擺上了臺面,她不得不面對。 她雖然不想面對,但她知道這些是事實,對她來說是十分殘忍的事實。 “尊主的意思是……”她強裝鎮(zhèn)定的笑問,“您要照顧我?直至我臨盆那日?” “當然。”尊主直截了當?shù)幕貜?fù)道,“本尊可不想錯過你的任何一絲變化,定要親眼見證這幾個月,你會帶給本尊什么樣的驚喜?!?/br> “哈哈哈!”她大笑起來,笑的前俯后仰。 在胥宛月的眼里,她這樣的放肆大笑是對她和尊主的嘲諷,心中強壓下的怒火再次燃起。 尊主的若無其事讓她有了幾分忌憚,并不敢貿(mào)然對單一諾出手。 笑夠了的單一諾坐直身子,慢慢收起懶散的表情,與尊主的四目相對,暗中較量著。 直至黑夜變成了白晝,晝夜都不打烊的面攤由老板變成了老板娘坐鎮(zhèn),閉門謝客的鋪子開始開門營業(yè),空無一人的街上慢慢多了些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們的眼里依舊只有彼此。 站了一夜,頓感疲憊的胥宛月示意趕來的人不要上前,輕手輕腳的坐下。 單一諾被旁邊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驚醒,看了一眼剛過指頭的太陽轉(zhuǎn)頭跟不遠處的小二喊道:“小二,三大碗面,一大份牛rou?!?/br> 小二吆喝著去準備,她回頭看向尊主道:“街上人多,她再留在這里,不合適?!?/br> 她,自然指的是自帶劇毒的胥宛月。 同樣不想引起事端的尊主,看了一眼身后來來往往的百姓,二話不說示意胥宛月去沒人的地方候命。 氣得咬牙切齒的胥宛月,狠狠地瞪了一眼單一諾,飛身離開。 端著她要的面和牛rou走過來的小二,哈著腰將所有東西擺放到桌子上,而且是把全部食物都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大口吃完所有美食,又毫無形成的打了一個飽嗝。 “娘子好福氣啊!”老板娘笑盈盈的扶著腰慢慢走過來道,“你懷的,定是個像你一樣十分有福氣的女兒?!?/br> 瞪大眼睛看著老板娘圓滾滾的肚子,她這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老板娘是個快要臨盆的孕婦。 不由自主的摸上她的肚子,感受著她肚子上強有力的胎動問:“嫂嫂幾個月了?” “八個多月了?!崩习迥镏钢~臺上做了一半的針線道,“這幾日她鬧得厲害,連針線活都做不了了?!?/br> 她起身走向賬臺,看著上面的小衣服問:“嫂嫂怎么做的都是花的?” “妮兒當然要穿花的?!崩习迥锩约旱亩亲拥?,“若不然我也不用做新的,直接穿我兒子剩下的就好了?!?/br> “已經(jīng)有兒子了?” 老板娘喊來已經(jīng)五歲的兒子,說自己還有一個七歲的大兒子去上學堂了。 因為剛懷上孩子的時候,她的反應(yīng)和之前兩個不一樣,所以知道自己這次懷的是女兒。 還說單一諾的表現(xiàn)和她剛懷孕時一樣,特別能吃,定然懷的也是個女兒。 聊起這些就打開了兩個女人之間的共同話題,她虛心像老板娘教她如何做尿布,還有小衣服的剪裁縫制方法。 得知老板娘從三個月時就開始做了,她也迫不及待的和老板娘告別去往布莊。 期間一直穩(wěn)坐在一旁的尊主,緊跟著她的腳步往布莊走。 穿過可那條比較熱鬧的街,在另一條街的街尾看到了一家規(guī)模挺大的布莊,她一路小跑而去。 跑了沒幾步,她突然停下腳步,捂著肚子慢慢彎下身子。 身后和小跑幾步的她有點距離的尊主見狀大步上前,腳步明顯出現(xiàn)了凌亂。 “尊主為何如此緊張,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呢!”她頭也不回的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