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扶蘇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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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強行按頭 胡亥有一種云里霧里的感覺, 分明通過觸碰,已然緩解了皮膚饑渴癥,不再那般焦慮難捱, 卻不知為何,心底里的渴望愈發(fā)的旺盛,仿佛燃燒著一團火焰。 “哥哥……” “住口!” 內(nèi)室的燈火熄滅, 胡亥的眼目一時適應(yīng)不了黑暗,甚么也看不清楚, 卻能清晰的聽到扶蘇的嗓音。 “不許你如此喚予?!?/br> 【急躁的扶蘇】 【努力克制的扶蘇】 “哥哥?”胡亥執(zhí)拗的道。 “住口!”扶蘇的嗓音更加沙啞,語氣冷冰冰的, 頗有些威脅的意味:“予叫你住口,你不配如此喚予?!?/br> “哥哥!”香粉的影響,讓胡亥的反應(yīng)有些緩慢,他比平日里更加執(zhí)拗,甚么也思考不了。 他似乎慢慢適應(yīng)了黑暗, 能看到扶蘇隱約的輪廓, 還有那雙冷冰冰, 卻仿佛充滿火焰的眼目。 【理智崩塌的扶蘇】 胡亥只來得及看清楚這一句標簽, 其余的甚么也看不清楚,扶蘇像一頭兇猛的野獸, 完全撕裂了溫柔的表象, 掠奪像狂風(fēng)暴雨, 肆虐而虔誠…… “有刺客……有刺客!” 胡亥完全沉浸在這樣的掠奪之中,突聽殿外嘈雜的大喊聲, 登時驚得睜大眼目。 是了, 刺客! 胡亥這次偷偷入西嘔王宮,是為了通知便宜哥哥有刺客的。 而現(xiàn)在…… 胡亥猛地清醒過來, 他緊緊的擁抱著扶蘇,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喉嚨急促的滾動,令人羞恥的疼痛席卷而來,胡亥連忙掙扎,道:“有……有刺客?!?/br> 扶蘇滿面都是汗水,同樣聽到了外面的呼喝之聲,被打斷的不悅令扶蘇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胡亥越發(fā)的不配合起來。 “別動,小心傷了你?!狈鎏K沙啞的呵斥。 “刺客……”胡亥面紅耳赤,緊緊咬著嘴唇。 自己都干了甚么?扶蘇可是自己的便宜哥哥??!胡亥心想,雖自己本就是個冒牌貨,根本不是公子胡亥,如今又穿成了西嘔國的小王子,與扶蘇一點子干系也沒有,但莫名還是覺得說不出來的羞恥。 不,確切的說,并非一點子干系也沒有,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對于扶蘇來說便是敵人…… 哐—— 殿門被狠狠撞擊了一下,嚇得胡亥一個激靈,緊緊咬住嘴唇,死死揪住扶蘇的衣襟,把臉面埋在扶蘇的胸口。 哐??! 又是一聲巨響,緊跟著殿門被應(yīng)聲撞開,幾個黑衣人沖入殿中,與此同時,幾個虎賁軍也追了進來。 胡亥更是不敢抬頭,“嘩啦——”一聲衣袍的響動,扶蘇伸手一拽,將外袍披在胡亥身上,又拉過旁邊的被子,將他嚴嚴密密的蓋上,甚至蓋上了腦袋,這才冷著臉,身形一閃,刷的抽出佩劍,與那些刺客纏斗在一起。 胡亥躲在被子里,殿門一開,一股子夜風(fēng)吹進來,胡亥本已經(jīng)因為刺痛而清醒了一些的理智,完全清醒起來,臉色漲得通紅,一面是被被子憋的,一面則是因著羞恥。 自己都做了甚么?實在太羞恥了,若不是那些刺客沖進來,自己豈不是…… 饒是那些刺客沖進來,胡亥還覺得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刺辣辣的痛疼,令胡亥根本不敢想象。 當當當—— 是兵器相接的聲音,過了一會子,便聽到扶蘇的嗓音道:“全都押解起來,予要活的?!?/br> “敬諾!”虎賁軍洪亮應(yīng)聲。 胡亥縮在被子里,兩只手緊緊抓住被子的邊沿,根本不敢探頭出來,外面那么多人,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胡亥素來引以為傲的“厚臉皮”都要個燒沒了。 滴答滴答—— 扶蘇手中握著佩劍,劍尖滴血,鮮艷的血跡順著血槽慢慢滑下,一滴一滴落在大殿的地毯之上。 他臉色肅殺冷漠,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軟榻的方向,軟榻上鼓起一個被子包,那被子包一動不動。 扶蘇冷聲道:“把刺客押解下去提審,都退下。” “是!” 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伴隨著“走!”“押解下去!”“關(guān)入圄犴!”等等聲音,很快,大殿再次平息下來。 胡亥還是緊緊蓋著腦袋,過了良久,氣悶的實在喘不過來氣,這才慢慢的,一點點的,試探的將被子拉下來一些。 被子一拉下來,胡亥立刻與扶蘇四目相對。 扶蘇的手中,還握著那把染血的長劍,便那般冷冷的凝視著胡亥,眼神中不帶一絲溫度,仿佛剛才的溫存都是假的。 踏踏—— 扶蘇走上前來,伸出手,一把拽住胡亥的手臂,將人從軟榻上毫不留情的拖拽下來。 “嗬……”胡亥倒抽一口冷氣,難以啟齒的地方被牽連,疼得渾身打顫,一股子冷汗瞬間冒出。 嘭—— 胡亥膝蓋發(fā)抖,渾身發(fā)軟,摔倒在地上。 扶蘇垂著頭,冷冷的看著他,道:“那些刺客是你們西嘔人?甚好,你這個西嘔的王子,竟然不顧身份,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行刺,當真好的緊?!?/br> 【誤會你的扶蘇】 【誤會你與刺客是一伙的扶蘇】 【誤會你用美人計伙同刺客行刺的扶蘇】 胡亥連忙解釋:“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br> 扶蘇反詰:“他們不是西嘔人?” 胡亥:“……” 胡亥道:“這怎么解釋呢,他們的確是西嘔人,但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我……” “是便對了。”扶蘇打斷了他的言辭,寒聲道:“來人!” 胡亥嚇了一跳,趕緊整理自己的衣裳,殿門應(yīng)聲打開,章平從外面走進來,道:“長公子,有何吩咐?” 他說著,看到了跌倒在地上的胡亥,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訝,納罕的道:“幼公子?!” 扶蘇寒聲道:“他不是亥兒,他是西嘔國的王子?!?/br> 章平也只是驚訝了一瞬,很快反應(yīng)過來,失落的道:“是了,聽說西嘔國的王子,與幼公子頗有幾分相似。這年齡便對不上,幼公子已然……”死了。 章平說到此處,實在不忍心將那兩個字說出來。 扶蘇緊緊攥著雙手,面容愈發(fā)的冰冷,語氣愈發(fā)的平靜,道:“把這個伙同刺客行刺的西嘔國王子,同樣押入圄犴。” “等等……”胡亥想要解釋,想要認親,可扶蘇簡直是“六親不認”,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嘶!” 章平上前來,毫不留情的將胡亥一拽,胡亥的身子本就酸疼,尤其是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痛,登時疼得痛呼一聲。 章平呵斥道:“別裝了,快走,我可沒用力氣!” 胡亥心中有苦說不出,章平的確沒有用甚么力氣,或許是因著胡亥這具皮囊,對胡亥可算是溫柔了,但胡亥還是被牽扯的疼痛酸軟。 “走!”章平押解著他,道:“老實些,免得受苦。” 轟—— 隨著殿門關(guān)閉,胡亥還想回頭去看扶蘇,大門卻已經(jīng)關(guān)閉,再看不到扶蘇的身影,連一片衣角亦看不到。 胡亥踉踉蹌蹌的往前走去,膝蓋發(fā)抖,“?。 钡捏@呼一聲,森*晚*整*理身子一歪便要摔倒。 “當心!”章平出手如電,反應(yīng)迅捷,一把撈住胡亥,沒有叫他摔在地上。 胡亥松了口氣,顫巍巍站起來。 【擔(dān)心你的章平】 【覺得你與幼公子十足相似的章平】 胡亥一看,有門兒! 于是試探的道:“章平哥哥,是我啊?!?/br> “你……”章平震驚的睜大眼目,因為這一聲“章平哥哥”實在太熟悉了,任是誰都喚不出這樣的感覺,唯獨幼公子可以。 章平看著胡亥出神,一時他覺得胡亥的身影,與幼公子的身影簡直合二為一了,重疊在一起,嚴嚴密密,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同,眼前的少年人分明便是幼公子本人! “真好?!币宦暲湫倪h處傳來,胡亥抬頭一看,是韓談! 韓談冷著臉走過來,抱臂陰陽怪氣的道:“才見過幾面,就會叫哥哥了,你說呢,章平哥哥?” 【吃醋的韓談】 胡亥忙去拉韓談,道:“談?wù)?,我是……?/br> 啪! 韓談不客氣的將他的手拍開,冷聲道:“少跟我攀關(guān)系,就是你們西嘔人殺了幼公子,這筆賬,我早晚跟你算!進了圄犴,你就休想活著出去!” 章平聽韓談這么一說,瞬間醒悟過來,是了,幼公子已經(jīng)死了,人死不能復(fù)生,眼前的西嘔王子,只是與幼公子頗有些相似罷了,他們年齡便對不上,絕不會是幼公子…… 韓談的嘴皮子十足利索,說話也陰毒的很,胡亥并非第一日領(lǐng)教,他動起嘴皮子,根本不叫胡亥開口的,尤其胡亥這會子身子不舒服,有氣無力,根本無法與他“斗嘴”。 “帶下去!”韓談指著兩個虎賁軍道:“押入圄犴。” “敬諾!” 虎賁軍接替了章平,將胡亥帶走,將胡亥推入圄犴之中。 “嗬——”胡亥摔在地上,疼得蜷縮起來,緩解了好一陣子,這才稍微好轉(zhuǎn)一些個。 “好疼……”胡亥嘟囔著:“哼,哥哥技術(shù)真差!” 胡亥干脆找了片干凈的地方躺下來休息,反正坐牢也不是頭一回了,稍微有些陰冷,胡亥抱著自己的胳膊,瑟瑟發(fā)抖,但很快便不冷了,困倦席卷而來,睡意濃郁,像迷霧一樣將胡亥吞噬。 胡亥沉沉的陷入夢鄉(xiāng)之中,低喃道:“哥哥……” 他夢到了扶蘇,扶蘇還是像往常那般溫柔和藹,與胡亥說話從不大聲高語,也不會急言令色,可以說百依百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