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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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是伺候人的,可我是良籍,我是四少夫人面前是聽用的,但在別人面前可不是奴婢?!蹦窍眿D子理直氣壯地說。 居然,是良籍? “細葉,別說了!”季益芳給細葉遞了個眼色,還抓了幾個銅板給那媳婦子,“是我這丫鬟不懂事,你別跟她計較?!?/br> 第54章 哭兮兮的模樣 這莊子上伺候的搞不好有的就是村里的村民,并非真正的下人。 等那媳婦子離開后,細葉心疼地說:“姑娘您何曾受過這樣的氣,還給她銀子,依奴婢的意思,回王府算了。” 季益芳不滿地看著細葉道:“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夏氏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趕我們走罷了,還真的如了她的意不成?” 細葉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低聲道:“是奴婢短視了?!?/br> 季益芳嘆了口氣,柔聲道:“我身邊就你一個,你得機靈些,夏氏身邊那幾個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再說了,我現(xiàn)在不能跟她鬧翻?!?/br> “姑娘,奴婢真的知道了?!奔毴~跪在了季益芳的腳下。 “知道就好,起來吧。”季益芳淡淡地說。 就在季益芳坐得骨頭都硌得生痛的時候,午飯終于送過來了。 看到眼前的菜色,季益芳便是再餓,都沒什么食欲。 桌上一碟花生米,兩盤清炒的菜蔬,季益芳也叫不出名字來,外加一盤子紅燒rou。 那rou倒是不少,可那油汪汪的樣子,季益芳連筷子都不敢伸。 “姑娘……”細葉瞧著這幾個菜,又惱了。 這些人真是混賬,肯定故意做成這樣兒的,自家姑娘吃不下,都好了她們了。 可細葉敢再說什么了,生怕季益芳會氣出個好歹來。 季益芳是真的餓了,她很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拿起了筷子。 紅燒rou進不了嘴,素菜也能墊一下肚子。 筷子還沒有挾到菜上,門便被推開了,那媳婦子又端了一碗rou湯過來。 rou湯倒也是扎扎實實的rou湯,只是上面的油都沒有撇掉,還漂浮著血水沫沫,看得季益芳一陣倒胃口。 “季四姑娘,您吃著,四爺去馬廄了,我得去那兒伺候去?!蹦窍眿D子沖著季益芳笑了笑,便轉(zhuǎn)身出門去了。 馬廄?季益芳站起身來。 “姑娘,您要過去嗎?”細葉忙問。 “這些飯菜我吃不慣,出去散散吧?!奔疽娣颊f著便走了出去。 細葉看了季益芳的背影,然后低下頭跟在她的身后。 出了門,季益芳給細葉使了個眼色。 細葉點了點頭,抓著正好路過的琉璃,給了一個銅板她,然后問道:“小姑娘,馬廄在哪兒?” 琉璃定定地看了細葉一眼,指了個方向:“在那邊呢?!?/br> 等到季益芳和細葉過去了,琉璃才轉(zhuǎn)身回了夏忱忱的屋子。 “珍珠jiejie,那季四姑娘去馬廄了?!绷鹆б荒樉o張地對珍珠道。 “真是不要臉,這就等不及了?”翡翠翻了個白眼,牽起琉璃的手說,“走,看熱鬧去?!?/br> 兩人剛走到馬廄附近,便聽到了季益芳很是驚恐的叫喊聲。 翡翠臉色一沉,別真出了事。 剛要過去瞧瞧,便聽到有好些馬煩躁的呼哧聲。 季益芳和細葉終于一臉狼狽地從里面跑了出來,身上還帶著草屑。 “季四姑娘?!濒浯涑疽娣夹辛艘欢Y,然后一臉驚訝地問:“這是怎么啦?您怎么會在這里?” 這時,觀言也很不高興地從馬廄里出來。 “四爺?shù)暮谯E可不是誰都能碰的,那馬料過了生人的氣,便不再吃了?!庇^言沒說誰,但誰都能猜出來是誰。 不管怎么說翡翠和觀言都是下人,也不好直接說季益芳怎樣。 更何況,看季益芳那模樣,確實嚇著了。 “琉璃,你娘可把房間可打掃好了?”翡翠朝琉璃使了個眼色。 “回翡翠jiejie的話,已經(jīng)打掃好了?!绷鹆Я⒓椿氐?。 這里可是夏家的柳葉莊,不可能沒有幾個打掃干凈的屋子,只是戴氏精明,領(lǐng)會了珍珠的意思,給了季益芳一個下馬威罷了。 “煩你帶著季四姑娘歇著去?!濒浯浞愿懒鹆?,又對細葉說,“你好好伺候著季四姑娘,如真的驚著了,只怕是得套輛馬車送回王府了?!?/br> 都是做丫鬟的,細葉很不滿意翡翠拿像是主子一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 “為何要回王府,這莊子上沒大夫嗎?”細葉沒好氣地說。 “有倒是有,村子里只有一個郎中,最擅長的是扎針?!濒浯淅淅涞鼗氐?。 “那,那就沒別的大夫了?”細葉知道自家姑娘最怕的就是扎針。 “有啊,給畜牧看的獸醫(yī),季四姑娘如果不介意,倒也是可以?!濒浯湫α艘幌?。 “不必了!”季益芳白著一張臉突然開口道,“扶我回去歇會兒便好?!?/br> 季益芳這一歇便是一下午,她中午沒吃,又受了驚嚇,因此哪怕是聽到宋濯的聲音,也起不來了。 晚上喝了點小米粥,季益芳才好些。 倒是夏忱忱聽說季益芳去喂宋濯的馬吃草料,反被它差點踢了,不禁好奇。 “四爺這馬怎地這般嬌氣,馬料還真的不能過生人的手?”夏忱忱說到這里笑了一下,“哪天觀言要是不在,它不得餓死?!?/br> 不論是馬還是人,太嬌氣了都不好。 宋濯卻道:“這不是嬌氣,這叫有骨氣,誰給東西都吃,狗嗎?” “馬不是狗,人倒是挺狗的,你是不是看到季益芳過去,便躲開了?”夏忱忱問。 “我躲她做什么,實在是她那張臉,總是一副哭兮兮的模樣?!彼五f著一雙劍眉便擰了起來,“瞧著她,我總覺得好像欠了她多少銀子似的?!?/br> 什么哭兮兮的,那叫楚楚可憐,多少男人一看到這模樣,心就軟了。 不過夏忱忱也沒必要培養(yǎng)宋濯對女子的審美,畢竟自己還坐在四少夫人這個位子上,何必給自己惹麻煩。 “四爺,您真不回王府啦?”夏忱忱其實希望宋濯走,他在這兒,行事總是有些不便的。 “不回,父王讓我護著你?!彼五岬乖谒险f。 只是讓你護著我到莊子上,又沒讓你住下來。 夏忱忱瞟了宋濯一眼,知道自己恐怕是勸不動,也沒再多說。 但到了晚間,夏忱忱一覺醒來,有點口渴,于是點了蠟燭,卻發(fā)現(xiàn)對面的塌上雖然被子拱著,但有些怪異。 “四爺?”夏忱忱喊了一聲,沒人應(yīng)。 夏忱忱又喊了一聲,還是沒動靜。 第55章 我欠你銀子? 夏忱忱起來往塌上摸了一把,別病了…… 咦,沒人?又往里摸了一下。 冷冰冰的,看起來離開了很久。 正愣神,門外響起了珍珠的聲音:“四少夫人可是起來了,可要奴婢進來伺候?” 夏忱忱趕緊道:“不必了?!?/br> 這是去哪兒了呢?夏忱忱又掀了一下被子。 前世,宋濯也是這樣神神秘秘的,叫夏忱忱碰到過兩回,還沒開口問呢,那臉色便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算了,隨他去,再不問了。 夏忱忱剛一轉(zhuǎn)身,便聽到了動靜。 宋濯從外面溜進來的時候,見到夏忱忱坐在自己的榻上,不禁嚇了一跳。 湊近了一看,只見夏忱忱的眼神直勾勾的。 聽說有人夜里有離魂癥,莫非夏忱忱也是? 之前怎地沒發(fā)現(xiàn)?不過離魂癥倒也不經(jīng)常發(fā)作。 宋濯一邊琢磨著,一邊小心地挪到夏忱忱面前,他知道患有離魂癥的人是受不得驚嚇的。 “沒事吧?”宋濯輕聲道,然后伸手在夏忱忱面前晃了晃。 夏忱忱正遲疑著怎么開口,聽到宋濯又道:“還真是離魂癥?。俊?/br> 離魂癥?夏忱忱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夏忱忱身邊沒有人得過離魂癥,因此也不知道發(fā)作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表現(xiàn)。 正不知該如何才好,卻聽到宋濯愁道:“這姑奶奶得什么時候才回去睡呀?” 等了會兒,夏忱忱才慢悠悠地站起身來,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般,回到自己的床上又躺下了。 而宋濯也終于松了口氣,還跑到夏忱忱床邊瞧了一眼。 等到宋濯終于躺下了,夏忱忱再次睜開雙眼。 聽著宋濯很快就發(fā)出來的鼾聲,夏忱忱卻睡不著了。 唇角微微彎起,不管宋濯是干什么去了,從前世來看,他不會有生命危險,自己也不會做寡婦。 前世自己離世,和中了安思慧的蛇毒有分不開的關(guān)系,如今自己沒中這毒,有沒有可能不會那么早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