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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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人的認可,與報恩無關(guān)。 可是為什么呢?陸淑云似乎不是像蔣嫻君那樣,是個看臉的人。 “好啊淑云,你也叫我忱忱吧?!毕某莱雷匀粡纳迫缌?,像陸淑云這樣的姑娘,多結(jié)交幾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一刻,夏忱忱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悲哀,難道因為自己是重生的,所以看人總要講條件的嗎。 但陸淑云與夏忱忱的想法卻完全不一樣。 陸淑云也覺得很奇妙,她從來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就沒由來得感覺到親切,而在宮里發(fā)生的那一幕,讓她知道,夏忱忱人品端方,且有擔當。 就陸淑云對京都女眷的了解,即使自己情況再危險,也沒有一個人會像夏忱忱那樣,竟在不了解自己病癥的前提下,給藥丸自己,這種風險沒有人愿意擔當。 這怪不得別人,可當別人這樣做,這份情卻不能不認。 沛國公夫人對于夏忱忱的這一點也頗為贊賞,認為她雖出身商賈,但卻有俠義之心。 “忱,忱忱!”陸淑云面頰有些泛紅。 雖然沛國公府的姑娘不少,但陸淑云卻第一次有了姐妹的感覺。 曾經(jīng),自己也是有姐妹的。 得益于自幼來自于夏憲的影響,夏忱忱如果愿意讓一個人接近自己,就會讓別人產(chǎn)生信任和親近感。 兩人越說越開心,眼看著到了晌午,便約著一起去酒樓吃飯。 酒樓離溢香閣二店不遠,進出往來的都是貴人,陸淑云的丫鬟芷芙報上沛國公府名號的時候,小二立即將她們迎間了最里面的包廂。 “唉,這女子出門真是不易,吃個飯都得遮遮掩掩的?!标懯缭迫∠旅婕唶@了一聲。 夏忱忱不由得心里一動。 “淑云,京都女子都喜歡出來吃飯嗎?”夏忱忱問道。 “我們大梁對女子還算寬厚,在家里呆久了都想出門轉(zhuǎn)轉(zhuǎn),可你看這些茶樓酒樓,都是男子的地兒?!标懯缭普f到這里沉默了一下,又道,“倒不是怕他們,而是為何要讓他們瞟來瞟去,成為他們的談資?!?/br> 說這句話的時候,陸淑云的神色又恢復了以往的高冷。 夏忱忱頓時明白了,有些女子怕被男人指指點點,是覺得不好意思,而陸淑云是覺得他們不配。 “那如果,有一間可以喝茶,又能吃飯的地方,只能讓女子進來,你覺得如何?”夏忱忱不由自主地琢磨了起來。 “那當然好……”陸淑云剛一開口,便仿佛聽到了女子嘰嘰喳喳的聲音,但即使是這樣,也比男子拼酒吆喝要好上許多,于是再次點點頭,“那真的很好??!” “那就辦起來!”夏忱忱對一旁的碧璽說,“你回頭帶著珍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哪兒有好的鋪子?!?/br> “忱忱,你是要辦個女子酒樓嗎?”陸淑云不僅有些激動。 “是啊?!毕某莱婪浅UJ真地點頭道,機會到了,當然就不要遲疑,否則錢不就讓別人掙去了嗎。 但這時,夏忱忱卻發(fā)現(xiàn)陸淑云的神色又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陸淑云平時一直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因此她但凡有些不對勁,就很容易看出來。 “淑云,你有話不妨直說。”夏忱忱笑看著陸淑云的眼睛。 以沛國公府的家教來說,夏忱忱絲毫不擔心陸淑云會說出讓自己為難的話。 “忱忱,如果你愿意的話,如果可以,我想……”陸淑云抿了抿嘴角,“我想也參與一股,行不行呀?” 參一股?夏忱忱想說太行了,可陸淑云是沛國公府的嫡女,她來做生意,家里人會怎么看。 “淑云,我當然是愿意的,只是你確定嗎?”夏忱忱問。 “嗯!”陸淑云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我很確定。” “那……國公和國公夫人也同意嗎?”夏忱忱還是問了出來。 “同意啊。”陸淑云說到這里的時候便笑了,“我以前就跟我娘說過,我喜歡做生意,我爹娘還給了我鋪子,結(jié)果……都賠了?!?/br> 陸淑云說到這里,不禁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 第373章 一起努力掙銀子 夏忱忱也沒想到,陸淑云這樣一個神仙般的人物,居然喜歡做生意。 再想想,又覺得不奇怪,沒跟宋濯成親前,夏忱忱也覺得他是神仙般的人物,現(xiàn)在才知道他其實是個守財奴。 也就,對自己不小氣? 對于這一點,夏忱忱還真的沒辦法昧著良心說話,單就買碧璽這件事,他就費了不少心思,花了不少銀子。 后來夏忱忱才知道,碧璽其實是宋濯硬從別人手里,花了幾倍的價錢買來的,為的就是讓剛進京都的她快速了解京都,不讓人小瞧了。 不得不說,這一世宋濯真的很用心。 可是為什么呢?夏忱忱琢磨了一下,沒想明白,就放下了。 “后來,你就沒有再做生意啦?”夏忱忱問道。 “沒呢?!标懯缭朴行┡つ蟮鼗亍?/br> 沛國公府雖然在京都算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但只會打仗不會做生意,因此陸淑云敗了一個鋪子之后,沛公國夫婦再疼女兒,也不敢將其他的鋪子繼續(xù)交由她來敗了。 這些年國泰民安,沒有仗打,沛國公養(yǎng)活一家子人也不容易。 “既然如此,那我倆便一起努力掙銀子?!毕某莱勒f著向陸淑云舉起茶杯示意了一下。 陸淑云也趕緊拿起了茶杯,只是那句“一起努力掙銀子”讓她覺得頗為新奇,生出一種“忱忱果然是個新奇的女子,我沒看錯人”之感。 既然打算要開女子酒樓,在哪兒選址,要置辦成什么樣子便很要緊了。 只是這些陸淑云都不大懂,她只是說:“你覺得哪兒好,我去找?!?/br> 夏忱忱對京都也不是很熟,于是說:“我這兩天帶著碧璽和珍珠她們,先在京都逛幾日再看吧。” “那我也跟你一起吧?!标懯缭期s緊道,見夏忱忱點頭同意,又問,“忱忱,要不要帶一張京都的輿圖?” “這也,可以嗎?”夏忱忱知道輿圖對于沛國公府來說不難,但輿圖一般來說都是用在軍事上的。 “可以啊,就咱倆看。”陸淑云小聲道。 看來沛國公對陸淑云這個女兒還是挺疼愛的。 夏忱忱不由得想起蔣嫻君來,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如果父母對她們不疼愛,估計也不會讓她們與自己走近吧。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夏忱忱心里五味雜陳,出身就真的那么要緊? 兩人在酒樓吃完飯,又商議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打算離開。 可就在這時,卻聽到外面有男子的聲音。 “不行不行,我爹說了,如果我再去那種地方會打斷我的腿?!币荒凶铀坪踉诰芙^旁人的提議。 “得了吧,你會怕你爹?”另一男子嘻笑著說,“麗春院的牡丹娘子可是說很想你呢?!?/br> 陸淑云不禁皺了皺眉,夏忱忱知道這恐怕就是姑娘們的無奈之處,越發(fā)地覺得女子酒樓可行。 只是這會兒出去似乎有些不合適,可外面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你去跟牡丹說,回頭等我跟成了親,就把她贖出來?!?/br> “贖出來?不會吧,陸三姑娘能同意你納她?” “納是不會納的,但養(yǎng)在外面也沒什么不可以?!?/br> “好,到時候看你敢不敢?!?/br> 陸三姑娘?夏忱忱不禁頗為意外地看向陸淑云,難道說的是她? 陸淑云臉上的表情又恢復成以前那冷冰冰的模樣,夏忱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禁替她感到可惜。 一個男的大庭廣眾之下,還沒有成親便要養(yǎng)外室,人品能有多好。 夏忱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陸淑云放在桌上的手,只覺得像是握了一塊冰一般。 “他姓魏,叫魏宗平,與我們家自小訂了親,只是沒定是誰。”陸淑云朝夏忱忱笑了笑,說:“忱忱,時候不早了,回吧!” 既然陸淑云不想避開,夏忱忱自然隨著她。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包括魏宗平那一桌。 魏宗平背對著包廂,但其他人看到陸淑云趕緊告訴了他。 起身的時候,魏宗平差點兒被椅子絆倒了。 陸淑云卻看都沒看那邊一眼,和夏忱忱一起,徑自朝樓梯的地方走了過去。 但魏宗平卻追了過來,且喊道:“陸三姑娘……” “魏公子!”陸淑云打斷魏宗平的話,“我與公子并無婚約,請在外面不要胡言亂語?!?/br> 魏宗平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陸淑云會說這話。 “陸三姑娘,你我兩家可是有婚約的?!蔽鹤谄降哪樕搽y看了起來。 “魏公子說得沒錯,是你魏家和沛國公府有婚約,可不是你我有婚約。”陸淑云冷冷地回道。 陸淑云當眾這樣說,分明是沒給魏宗平絲毫的臉面,他的臉色已經(jīng)由白黑轉(zhuǎn)。 “淑云,走吧!”夏忱忱挽住陸淑云的胳膊朝外走去。 把話說清楚就行,再繼續(xù)說下去,對陸淑云未必有什么好處。 可就在二人下樓的時候,卻聽到魏宗平在后面喊道:“沛國公府只有你這個嫡女未嫁,難不成你們想毀婚?” 如果是一般人家,毀也就毀了,誰還能找不到個正當?shù)睦碛伞?/br> 可沛國公府不是一般人家,陸淑云定住腳步,扭頭看向魏宗平。 夏忱忱雖然認識陸淑云不久,但卻知道她看上去仙氣盈盈,實際上卻是個骨頭硬,性子直的。 為免陸淑云說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話,夏忱忱趕在陸淑云開口之前對魏宗平道:“魏公子,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在這里大呼小叫的實在是無禮,這便是魏家的家教不成?” 夏忱忱這話說出來,倒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 一個男子當眾如此為難女子,確實有違君子之禮。 尤其對待陸三姑娘這樣的女子,更應該溫言好語才是。 便是魏宗平的那些狐朋狗友都覺得他有些過份,自己如果能娶到陸三姑娘,還搭理那個什么牡丹,肯定一心一意在家里守著美妻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