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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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芷芙趕緊扶住了陸淑云,不滿地對魏宗平道:“魏公子,我家姑娘與您從無往來,現(xiàn)在與您也無婚約,便是有,您也不能對她如此喝斥?!?/br> “你一丫鬟竟如此無禮,三姑娘沒教你規(guī)矩嗎?”魏宗平狠狠地瞪了芷芙一眼。 眼看著這對主仆被魏宗平欺負(fù)得說不得話來,只剩眼淚汪汪了,夏忱忱一聲嘆,終于站了起來。 “原本這事兒我不該插嘴的,但魏公子既然提到了我,我便不得不說幾句了?!?/br> 夏忱忱走到魏宗平面前,一臉鄙視地說,“你也配說什么規(guī)矩?自個兒就是個沒教養(yǎng)的,沒成親便一屋子通房,還強(qiáng)搶民女,你有什么臉面指責(zé)陸三姑娘?我且告訴你,陸三姑娘不地做姑子,也不會嫁給你這種人渣?!?/br> “你,你說什么?”魏宗平指著自己道,“我可是堂堂正正考上了舉人,明年便要進(jìn)行春闈,你敢如此跟我說話?” “我為何不敢如此跟你說話?你腦子是不夠用,只記得我商賈出身,不記得我現(xiàn)在是永平王府的世子妃嗎?”夏忱忱一聲冷笑,“一個舉人而已,堂堂王府世子妃都不得跟你說話了?” 魏宗平想說,不是不能跟自己說話,而是不能這樣侮辱自己。 但這會兒解釋這個,反顯得自己如同婦人一般愛計較。 “就這般胡攪蠻纏之人,你居然與她交好?”魏宗平看向陸淑云。 “與我交好,總比嫁給你這個品行不端的人渣要好?!毕某莱篮敛贿t疑地指著魏宗平罵道,“滿大梁瞧瞧,哪個舉子像你這般,給家里通房買首飾的時候,順帶手地給家里未進(jìn)門的正妻買?當(dāng)然,這是你以為的正妻,我們?nèi)媚锟墒遣徽J(rèn)的?!?/br> “我是給我娘買的。”魏宗平立即辯解道。 “給你娘買的?”夏忱忱一聲冷笑,“魏太太多大年紀(jì)了,還戴那桃花簪?可真是愛俏呢?!?/br> 夏忱忱的話引起了圍觀諸人的一陣哄笑。 只是這圍觀的大多是女眷,因此也沒有笑多大聲,可看向魏宗平的目光卻都是格外地鄙視。 哪個女子能接受丈夫給自己買首飾,是在給妾室買的時候順手買的呢。 “誰,誰說我買的是桃花簪了?!蔽鹤谄筋D時慌了,他沒想到夏忱忱居然看得那么仔細(xì)。 “不是嗎?那拿出來瞧瞧?”夏忱忱指了指魏宗平身后小廝手上的木匣子,“打開看便是了?!?/br> 那小廝往后躲了一下,眾人頓時也明白夏忱忱并沒有說謊。 “魏公子,這事兒你做得確實不地道?!币晃粙D人看著夏忱忱搖頭嘆道。 “沛國公仁義,倒是想要履約,可魏家卻如此對待沛國公府嫡出的姑娘,還想要迎娶進(jìn)門?”夏忱忱的目光掃了一圈觀眾的夫人和姑娘們,道,“男人們在外面拼盡全力,若都護(hù)不住家里的女眷,反被小人欺辱,豈不叫人寒心?!?/br> 確實叫人寒心,而且這個人還是沛國公,那可是為了家國差點丟了性命的。 若他家的女兒都被人欺負(fù)了,整個大梁都對不住他。 “這親不能結(jié)?!庇兄毙宰拥闹苯娱_口就說了。 “能不能結(jié),也不由你們說了算?!蔽鹤谄揭凰π渥泳罐D(zhuǎn)身走人了。 “這什么人,陸三姑娘,您可千萬別嫁給這種人?!蹦侵毙宰优ゎ^便對陸淑云道。 “可不,回頭有得苦吃。”有人附合道。 “就算是做姑子都不能嫁給他,便宜他了。”蔣嫻君竟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 其實蔣嫻君還沒弄清楚什么事,她只聽到了魏宗平最后一句話,便覺得這人不可靠。 第376章 宋濯惱了 “多謝各位?!标懯缭瞥娙诵辛艘欢Y。 雖然大家的言論決定不了陸魏兩家的親事,但多少也是一些安慰。 萬一真哪天鬧開了,也總會有幫沛國公府說話的人。 蔣嫻君找人問明了來龍去脈,拉著夏忱忱問:“夏jiejie,我以后若遇到了人渣,你是不是也這樣幫我?” 你?夏忱忱看著蔣嫻君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蔣嫻君碰到的何止是人渣,而自己恐怕也是不大能幫得上的。 不過看到蔣嫻君依舊單純而熱情,想必沒出什么事,夏忱忱便沒多問。 經(jīng)過溢香閣二店的這一場風(fēng)波,再加上夏忱忱讓人暗地里散播的流言,京都人再一次認(rèn)識了魏宗平,不免都替陸淑云感到可惜。 只是陸淑云雖然占據(jù)了輿論的優(yōu)勢,但是親事不是一個人的事,因為這事兒退親卻也是不大可能的。 若沛國公府真的這樣做了,不免會給人以仗勢欺人的感覺,甚至有的人會說他不敬已故的老國公。 其他人家也就罷了,陸家可是要帶兵的,這件事情他們不得不小心翼翼,甚至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世子妃,若往后陸三姑娘還是嫁到了魏家,這日子可怎么過。”珍珠都不由得替陸淑云擔(dān)心。 “若真是嫁了,他們這日子是過不好的?!毕某莱罃喽ǎ@也就是她為什么要暗地幫陸淑云的原因。 魏宗平是一個高傲的人,他深信自己前程遠(yuǎn)大,并沒有把陸淑云看在眼里,甚至有可能只是把陸淑云當(dāng)成是跳板。 可哪怕只是一個跳板,有的人會好好珍惜,但魏宗平卻不是,他跳過去了之后,肯定會抽了跳板,然后扔了甚至燒了。 對于這樣的人,若不進(jìn)行一番打壓,萬一陸淑云嫁過去,未來的日子可想而知。 “世子妃,您可真是個好人?!北汰t由衷地說。 “那可不,世子妃以前在陵川的時候,你不知道幫過多少人呢?!濒浯湟荒樀靡獾卣f。 “我?guī)瓦^很多人嗎?”夏忱忱沒想起來自己幫過誰。 而且,我是個好人?我并不想做好人。 “您做好事常常自己都忘了?!濒浯鋰@了口氣,“那懷郡王不就是一個例子。” 夏忱忱:……倒也是。 至于魏宗平出言不遜的事,夏忱忱同樣沒放在心上。 可宋濯聽到魏宗平居然敢對夏忱忱不敬,當(dāng)即就炸了。 “這魏家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對我夫人如此說話。”宋濯轉(zhuǎn)身對永平王道,“父王,我都不敢這樣跟我夫人說話?!?/br> “你當(dāng)然不敢,你夫人給銀子你,又不給銀子他?!庇榔酵跎裆?/br> “那是……”宋濯剛點頭,又覺得不對,“父王,我夫人好久沒給我銀子花了?!?/br> “你不要?”永平王一臉詫異地看著宋濯。 “我……我要不出口,我是個男人。”宋濯說著看向永平王的目光便有些躲閃。 “怎地,男人喝西北風(fēng)就可以活?”永平王眼睛微微瞇了瞇,“你是在說本王不是個男人?” “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人各有志……”宋濯見自己父王的臉色變了,趕緊解釋道,“父王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是個男人,您又不是找我夫人要,您是找我岳父要,是他愿意給的?!?/br> 宋濯知道,如果永平王不找夏憲要銀子,夏憲心里未必踏實。 對于夏憲來說,如果能用錢來解決問題,那是好事,如果錢解決不了的,那才麻煩。 可男人找女人要銀子,就不大合適了,宋濯沒意識到,其實他一開始并沒有這個念頭。 不論如何,宋濯都沒辦法接受來自魏家的輕視。 “這種事兒還需要為父來教你不成?”永平王一臉鄙視地看著宋濯。 “不需要,但父王如果有好的法子,傳授一二,兒子自是感激不盡?!彼五⒓礈惖接榔酵跎磉叺馈?/br> “行吧,你既然已經(jīng)是世子,教教你也無妨。”永平王朝宋濯這邊歪了歪身子,小聲道,“你得看魏家現(xiàn)在最得意的是什么,你把他們最得意的,以及最想要的給摘了,自然就出氣了。” “最得意的?”宋濯一聲冷笑,“那魏家有什么可得意的?魏宗平說是有才名,但如我夫人所言,那就是個人渣,魏家老爺子也沒什么軍功,憑的就是當(dāng)初救了老沛國公,要不哪還能在京都立足?!?/br> “京城居,大不易”,京都不是哪家想住就住得下的。 “你覺得無所謂的,人家不一定這樣認(rèn)為。”永平王搖了搖頭,“不能光從自己的角度去看人?!?/br> 宋濯聽著不由得點頭,那魏家可是把魏宗平當(dāng)個寶的,甚至認(rèn)為他只要會讀書,其他的都是小事。 那不如,就在這“小事”上讓魏家吃個虧,宋濯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笑意。 永平王瞟了一眼兒子的神色,知道他已經(jīng)有了壞主意,瞇眼一樂,便懶得再多說了。 兩日后,魏宗平迷迷糊糊地從酒樓出來,便見到一個長得猶如天仙的女子領(lǐng)著丫鬟從眼前走過,雙腳便不聽使喚,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 直到拐進(jìn)了一個幽暗的小巷,進(jìn)了巷子最深處的院子。 經(jīng)過這一路的跟蹤,魏宗平的酒已經(jīng)醒了。 但酒醒了,并不代表人醒了。 魏宗平想到那女子的模樣,心里像是揣著一團(tuán)火。 第二天魏宗平早晨一醒來,眼前便是那女子的模樣,不禁想起昨晚的夢里里的美事,便有些不能自抑。 魏宗平從床上一躍而起,打算現(xiàn)在就去找那女子。 只是剛走出內(nèi)室,便見母親魏太太黑著臉坐在那里,自己的兩個通房正在一旁殷勤地伺候著。 “娘,您怎么在這兒?”魏宗平不禁覺得意外,母親很少來他的院子。 “不在這兒我怎么找得到你,你這是不是又打算出門了?”魏太太沒好氣地說。 “娘,我這不是出門會友嗎?您知道這想要考中進(jìn)士,靠自己學(xué)可是不成的。”魏宗平說便示意兩個通房退下,然后走到魏太太身后,一邊給她捏著肩,一邊道,“娘,您有要緊的事找我?” 第377章 傳遍了整個京都 魏太太看著魏宗平,心里是是驕傲。 武官家里出了才子,這是多么令人自豪的一件事。 “別人都說咱們這樣的人家是武夫,難得出了你這么個會讀書的,也是祖宗保佑,文官向來比武官得人敬重?!蔽禾p手合十拜了一下,又道,“我今日找你,倒不是說這個,而是想跟你說說荷娘的事?!?/br> “荷娘怎么了?”魏宗平不在意地問道。 “你心里一點數(shù)都沒有么?”魏太太有些急了,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魏宗平,“以前倒還罷了,眼下跟沛國公府的親事還不知道會不會有變數(shù),萬一讓人知道了荷娘的事可如何是好?要不,把荷娘母子送回老家,過兩年再說?” “娘您多想了,婚事不會有變的。”魏宗平語氣平淡,且還略帶一絲嘲諷。 “你就這么舍不得荷娘?”魏太太不滿地說。 “不是舍不得,而是沒必要?!蔽鹤谄交氐?,那荷。 “你這么確定?”魏太太心里還是有些不安,“那可是國公府,你可不能輕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