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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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北之地,氣候寒冷,終年大雪紛飛而難見晴天,這里冰川處處相連,偶然有陽光出現(xiàn),光線射在那雪亮的冰川之上,會折射出各種光怪陸離的景象。 神州中原的修真歷來都要選擇洞天福地來作為自己追尋天道的居處,因而這里極少有修真之人來到這里。 顧勝瀾御劍紅蓮來到這極北冰原之地,哪知道眼睛所能看到的到處都是一片一片刺眼的冰山高川,連辨別方向都難上加難,更到哪里去尋找那鵲山。 他催動紅蓮在這片冰原上來回的尋覓,暗想若是自己空手而歸那豈不是害了衛(wèi)大哥和柳青眉,只是這地方不要說人影,就連個野獸都是看不見,連個詢問的地方都找不到。 縱然顧勝瀾聰明機敏,但一時間也是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就在他御劍在空中尋找的時候,忽然耳朵邊似乎聽到一陣陣的轟鳴聲音,這聲音如同悶雷一樣沉重,顧勝瀾抬頭看看天氣,卻是一點點打雷的跡象都沒有。 正在他奇怪的時候,那轟鳴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顧勝瀾這才醒悟過來,這聲音來自下面,他催劍下行,尋著聲音找過去。只見下面是一大片望不到邊際的平川,不同的是上面的結(jié)著厚厚的冰層。 這冰層的積雪早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的干凈,那冰面如同鏡子一樣光亮照人,顧勝瀾聽到的那轟鳴聲音,竟是從這厚厚的冰層下面?zhèn)鞒鰜怼?/br> 這轟鳴聲越來越大,周圍的冰川上的積雪有的已經(jīng)被震動發(fā)出震耳的崩塌聲,大片大片的積雪從山川滾落下來,激起漫天的雪花。 顧勝瀾此時身在空中,那崩塌的積雪雖然威脅不到他,但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他依然感到一種渺小的感覺,這便是那天威之怒嗎? 此時那原本光滑的冰層,不知道是被什么所震動,竟發(fā)出卡卡的聲音,顧勝瀾看過去,只見一道道裂紋如同有生命一樣出現(xiàn)在那厚厚的冰層表面,迅速的擴大,而那下面的轟鳴聲,也是越來越響,即便是周圍雪崩所產(chǎn)生的巨大聲音,也絲毫蓋不過去。 顧勝瀾似乎感覺到什么不對,連忙催動紅蓮劍上升,再看那冰層,此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裂紋。 顧勝瀾正在詫異的時候,忽然聽見那厚厚的冰層下一聲長鳴,緊接著那冰層如同被撕裂一樣轟然向兩邊分開,一條巨大的怪頭從里面破冰而出,這怪頭似魚非魚,長長的魚唇如同牛嘴一樣,在額頭上面,竟還有兩只巨大的彎角。 自出生到現(xiàn)在,顧勝瀾頭一次見到如此龐然大物。 隨著這巨大的怪魚頭拱出冰面,整個冰原之上的冰層都轟然破碎,只見那魚翩然而飛,迎著漫天的雪花騰空而起,巨大的身體竟有幾十丈長。 顧勝瀾站在紅蓮上面,看著眼前的一切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一樣,身邊的阿黃卻已經(jīng)是毛發(fā)張揚,全身繃緊,露出兩只如刀一般粗大的犬牙,似乎隨時準(zhǔn)備撲上去,只是即便是以阿黃的身體,在這大魚面前也是如同塵埃一般渺小。 那巨大的魚騰身躍在空中,隨即兩鰭向外伸展,竟然化成了一對巨大的翅膀,那翅膀忽閃起來鋪天蓋地,竟然蓋過了整個極北的天空。 托著那巨大的身體,這魚翩然橫在極北的空中,長長的尾巴如同蛇一樣不住的擺動,激起的颶風(fēng)只把周圍數(shù)百里的冰山積雪吹的漫天遍地。 顧勝瀾御劍急退,卻猛然間受到一股大力的拉扯,如同在頭頂之上有一個無底之洞在吞噬著周圍的一切一樣。即便以紅蓮之力,此時也無法與之抗衡,只一瞬間的功夫,顧勝瀾便失去了控制,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吸了上去。 顧勝瀾只覺得眼睛突然一黑,再也找不到一點光亮,緊接著一陣的難耐的腥臭撲鼻而來,在這連番的刺激下,顧勝瀾頓時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顧勝瀾只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什么東西濕嗒嗒的來回移動,心里一驚才醒過來,他挪了挪胳膊,幸好紅蓮劍還握在手中,在抬眼一看,只見阿黃正坐在自己的旁邊,原來剛才是阿黃用舌頭在舔他的臉。 顧勝瀾這才稍稍的心安了一下,他坐起身,扭頭向四周看去,只見周圍一片的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他拿起紅蓮劍,以神念催動紅蓮寶劍,登時紅蓮劍身燃起一片紅光來,把周圍照個通亮。 借著紅蓮劍的光芒,顧勝瀾再看周圍,只見自己正坐在一個寬大的空間里,周圍黑黑的厚壁充滿了褶皺,不斷的從上面淌下粘稠的液體來,腥臭無比。 在看這地上,竟有無數(shù)的魚骨,大的有丈把長,小的也有手臂長短,破碎的散落在周圍。 顧勝瀾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念頭,難道自己竟是在那大怪魚的腹中嗎! 看著那厚厚的布滿褶皺的厚壁和那不斷流淌著的粘稠的液體,顧勝瀾知道自己剛才一定是被那大魚吸進(jìn)了肚子里。 知道了發(fā)生的一切,顧勝瀾不禁大感氣悶,暗想無緣無故竟成了這怪物的果腹之物,真是倒霉之極,不過幸好自己全身沒有什么感覺,看來勢被那魚一口吸了進(jìn)來。 想到這他站起身,拍了拍阿黃的腦袋,說道:“老伙計也沒辦法威風(fēng)了吧!”然后扭頭便向上走去,琢磨著看看能不能從這怪物的嘴里再爬出去,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嘛! 哪知道阿黃卻低叫了一聲,一口叼住了顧勝瀾的腿角,往回拉扯顧勝瀾。 顧勝瀾大是奇怪,不知道阿黃何故如此。 “老伙計,你是說這上面不能走嗎?”顧勝瀾回過身來看著阿黃。 只見阿黃忽然一躍而起,四只利爪如刀鋒一樣猛的抓在左邊的厚壁之上。 那厚壁想來是那怪魚肚子里的腸胃,被阿黃這么一抓,頓時被撕出數(shù)道傷口來。 隨著阿黃這一抓,顧勝瀾只覺得整個地方猛的一動,知道那怪魚是被阿黃這一抓弄的不舒服了,連忙大力站穩(wěn)腳跟。 阿黃本已是神獸,雖然不能噴火灑水,但這一抓之力也絕非一般可以比擬,再看那厚壁上面被阿黃抓出的傷口,此時流出一股nongnong的藍(lán)色液體出來,這大概就是那怪魚身上的血了。 顧勝瀾也不再計較,他知道阿黃這一抓是在告訴他那厚壁的后面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或者可以從這里出去。 他催動紅蓮寶劍,斗射出一道血紅的長芒,直向那厚壁砍去。 千年紅蓮神劍,威力怎么是這厚壁所能抵擋的,那道血紅的長芒如同劈樹一樣,毫不停滯直接把那厚壁劈開了一道大口子。 隨著紅芒一漲,那被劈開的地方如同被燃燒一下迅速的擴大,登時出現(xiàn)一個大洞。 與此同時,顧勝瀾所處的地方頓時劇烈的抽搐起來,那些厚壁上面的褶皺快速的舒展,又縮緊,成股成股的粘液流進(jìn)這里來,顯然是這一劍讓那怪魚疼痛之極。 顧勝瀾早有準(zhǔn)備,料到一劍下來必然會是如此,早已經(jīng)站的穩(wěn)當(dāng),再看剛才劈開的那個大洞,此時從另一邊竟射過一道黃黃的光芒來。 顧勝瀾不知道那發(fā)光的物體是什么東西,于是手里拿著紅蓮劍向那大窟窿走過去,阿黃卻已經(jīng)一撲而上,直接從那窟窿穿了過去,顧勝瀾心里苦笑,暗想自己的膽子卻還不如這阿黃了。 待穿過那大窟窿,顧勝瀾這才看到那發(fā)光的東西,只見在頭頂,懸著一個如同皮囊一樣的東西,那東西大的足足可以裝進(jìn)幾個顧勝瀾,在那表皮上面爬滿了粗細(xì)不等的紋路,如同人的血管一樣。 此時這個大皮囊正一收一縮,有規(guī)律的彈跳不止。 讓顧勝瀾感到驚訝的是,這整個大皮囊,如同透明一樣,可以清晰看到在里面,有一顆黃色的圓珠,如同拳頭一般的大小,而剛才那光芒,正是這圓珠透過這皮囊射出來的。 “莫非這就是衛(wèi)大哥所說的鮫珠!”看著那顆圓珠在皮囊之中緩慢的轉(zhuǎn)動,顧勝瀾心中一動,想起衛(wèi)公子說過的牛頭蛇尾有翅膀的魚來,這不就是這怪魚的模樣嗎,他心里一喜,只覺得一切都如同在做夢一樣,原本苦心尋覓的東西,竟然就這么找到了。 看來,這大皮囊一樣的東西就是這怪魚的心臟了,此時眼看著那顆渾圓的珠子在皮囊之中不停的轉(zhuǎn)動,顧勝瀾不在拖延,手仗紅蓮一躍而起,在空中紅蓮神劍血芒再暴,如入無形一樣整個人在長芒的牽動下直接**了那怪魚的心臟。 眼看那黃色的鮫珠就在眼前,顧勝瀾幾乎是觸手可得 忽然所有的一切天崩地裂一般,四周的東西如同失去了支撐一樣向心臟所在的地方塌陷,那厚厚的內(nèi)壁和無數(shù)的粘液裹夾著沖天的腥臭只向顧勝瀾淹沒過來。顧勝瀾只覺得有巨大的力量壓在自己的全身各處,全身的骨頭都要被壓碎了一樣,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失聲喊叫出來,可嗓子卻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四肢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 最后的一瞬間,顧勝瀾看到那顆渾圓的鮫珠黃光大盛,掩蓋過他的眼睛,掩蓋過他全身的各處,一直到他再沒有任何的知覺。 世界重新陷入的黑暗,顧勝瀾再一次昏厥過去。 花仍是花,草還是草,清風(fēng)陣陣,涼意習(xí)習(xí) 這是顧勝瀾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他閉著眼睛,只覺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酸疼不止,腦袋也幾乎要裂開一樣,四肢半點力氣都沒有,仿佛身體一下子被抽空一樣,連自己都覺得輕飄飄的,似乎這身體早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一陣一陣的清風(fēng)吹拂在他的臉上,耳朵邊不時的響起叮咚的聲音,這聲音清脆悅耳,如同是精致的樂器打奏出來的一樣,讓人覺得心情異常的安詳。 “這是什么地方,怎么會有如此動聽的聲音……”顧勝瀾睜開眼睛,不由得嚇了一跳。只見自己躺在草地上面,表情平靜,只是衣服已經(jīng)破碎不堪。 讓他害怕的是,此時的自己,竟如同與那躺著的身體毫無關(guān)系一樣,他分明可以感覺此時自己是飄在空中的,可自己的身體,分明是躺在草地上面! “難道……難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顧勝瀾此時才意識到這種可怕的感覺,如今的自己,不過是一個脫離了身體的魂魄罷了! “我……我竟然已經(jīng)死了……”顧勝瀾看著自己的身體,那么熟悉,可此時卻又是無比的陌生。 顧勝瀾發(fā)呆的看著那躺著的自己,只覺得再沒有了依托一樣,再不知道做什么是好。 卻在這個時候,顧勝瀾再次聽到那把自己喚醒的悅耳聲音,那金玉一樣的聲音此時在清風(fēng)中竟是連綿不絕,如同百樣樂器齊奏一樣。 他這才環(huán)顧周圍的一切 只見在周圍,有一棵棵不甚高大但卻枝繁葉茂的老樹,這些老樹虬枝盤根,那寬大的樹冠如同小云彩一樣,一眼看上去相當(dāng)?shù)钠痢?/br> 在樹枝上面,結(jié)著奇異的果實,這些果實的形狀千奇百怪不一而足,有的金光閃閃,有的暖色生香,被光線一照,只覺得耀人的眼睛。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這些奇異的果實互相的碰撞,發(fā)出悅耳的聲音。剛才顧勝瀾所聽到的聲音,竟都是這些果實碰撞所發(fā)出來的。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竟會有如此奇異的東西……”顧勝瀾飄飄蕩蕩的來到樹下,看著那些奇形怪狀的果實,忍不住伸手想去摘。 “別動!”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嚇的顧勝瀾一抖,沒想到這里還會有人! 他扭頭一看,頓時心猛的跳起來,只見身后站著一個淡黃衣衫的小女孩,竟是琪琪! 顧勝瀾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盡管此時他無論怎么揉也沒有半點的感覺,但還是下意識的使勁揉了揉。 他瞪大眼睛再仔細(xì)的看,才發(fā)現(xiàn)這女孩雖然長的與琪琪十分相似,甚至眉目之間都是那么的一樣,但卻是有一點不同,就是琪琪不會這樣看著自己。 眼前這個女孩此時怒目而視,如同看著一個毫不相干又充滿了罪惡的人一樣,琪琪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 顧勝瀾頓時大失所望,此時心里又不禁想起還不知身在何方的琪琪來,一時間竟覺得是無比的心酸,早忘了眼前這個怒目而視的女孩。 那女孩瞪著漂亮的大眼睛生氣的看著顧勝瀾,原本滿心希望他會有所畏懼,哪知道這人先是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接著又表情痛苦呆呆的站在了那里,似乎完全沒當(dāng)自己存在一樣,不禁大是生氣。 她眼珠一轉(zhuǎn),似乎想起了什么,只見她蹬蹬蹬幾步跑到顧勝瀾躺在草地上的身體旁邊,抬起那漂亮的小蠻足,竟狠狠的向顧勝瀾的身體踢去。 一邊踢,這小丫頭還一邊嘴里惡狠狠的說:“讓你碰我的寶貝,讓你看不見我!” 顧勝瀾正在悲傷之中,哪知道忽然一陣疼痛傳來,疼的他一激靈,一看竟是那小丫頭在蹂躪自己的身體,不禁一陣的惱火,沒想到這小丫頭竟是如此狠毒,都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竟然還不放過。 他正在惱火間,忽然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來,暗想我都已經(jīng)是死了的人,怎么這小丫頭踢我,我還有感覺?。∧亲约哼€沒有死?一想到這里,顧勝瀾登時又開心起來,嘴巴一咧哈哈大笑起來。 小丫頭正發(fā)狠的踢著顧勝瀾的身體,忽然聽到一陣哈哈大笑聲,抬頭一看,只見那人正看著自己咧著嘴傻笑,不禁更添惱火,暗想這人是傻子嗎,怎么自己踢他的身體他還在哪里笑啊! 這小丫頭哪里知道顧勝瀾的感覺,只覺得這人當(dāng)真是莫名其妙,索性也就收起了那小蠻足,一叉腰又對著顧勝瀾運氣。 顧勝瀾此時看這小丫頭,只覺得這小丫頭那一嘟嘴一叉腰的模樣十足像極了琪琪,當(dāng)真是可愛之極,不禁心里一蕩,那眼光竟是有些癡了。 原本小丫頭正在琢磨著怎么再懲罰一下這人,忽然又看見這人目光癡癡的看著自己,張大的嘴巴已經(jīng)要流出口水來,心里禁不住一怯,顧勝瀾這一呆一笑,接著又是一癡,終于讓這刁蠻的小丫頭害怕起來。 她蹬蹬的后退了兩步,聲音微微發(fā)顫的說道:“你個傻子,你要做什么!” 哪知道當(dāng)日里琪琪就是這樣經(jīng)常叫顧勝瀾傻子,這小丫頭這么一叫更讓顧勝瀾神情恍惚,只覺得眼前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琪琪了,不禁張開胳膊,邁步就向那小丫頭撲去。 小丫頭雖然心有膽怯,但畢竟這是她的地頭,眼看顧勝瀾狀若癡呆一樣的撲奔自己,一對漂亮的眼睛頓時充滿惱火,雙手一抖,只見一團(tuán)寒氣在她手掌心里出現(xiàn),接著雙手一振,那團(tuán)寒氣頓時打在了顧勝瀾的身體上。 此時顧勝瀾剛要撲到小丫頭跟前,忽然全身上下猛的一哆嗦,只覺得一股冰冷由心而起,瞬間漫布到了四肢,整個人頓時定在了那里,如同被冰凍一樣,頭發(fā)眉毛已經(jīng)結(jié)出了白霜。 沒想到,這小丫頭竟是如此的厲害。 那小丫頭一招得手,頓時無比得意起來,她叉著*,瞪著一雙美目看著顧勝瀾,說道:“你這傻子,以為本姑娘好惹嗎!” 顧勝瀾全身已經(jīng)被冰的透心涼,哪還能說出話來,這時他才清醒過來,眼前這個小丫頭到底不是琪琪。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小舟,又在調(diào)皮是不是!”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走出一個灰袍子的老者。 這個被叫做小舟的丫頭見這老者來了,氣鼓鼓的說道:“這人太是無理!我就是小小的教訓(xùn)他一下而已!” 那灰袍子的老者呵呵一笑,說道:“我看是你無理才對,你可知道,這幾百年來,他可是頭一個能來到我們鵲山的人??!我們好好招待還來不及呢!” “鵲山!這里竟然是鵲山!”顧勝瀾只覺得這一切太過匪夷所思,那凍的合不上的嘴巴驚不禁流下了一絲驚訝的口水,瞬間內(nèi)又被凍成了冰溜……(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