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太多太滿,讓漂亮的小玫瑰難以承受,只能在男人的懷里丟槍卸甲—— 凜冽的雪松氣息將即刻如烙印一般覆蓋過他的所有神經(jīng)末梢。 他的所有所有,都將向面前的這個alpha毫無保留地敞開,以某種邀請品嘗的姿態(tài)。 要被標(biāo)記了,要被標(biāo)記了…… 要逃,要逃才行…… 楚景和最后的殘留意識在頻頻警告,但他手腳被緊密的懷抱禁錮,早已無處可逃。 他將再次被強(qiáng)制成為了對方的omega。 “你只能在我身邊,哪里都不能去。” alpha的嗓音低沉醇厚,帶著不容人逃脫的偏執(zhí)。 “寶貝……你是我的……” “今天,讓我徹底標(biāo)記你,好不好……” 男人不容分說地將主動權(quán)拿回自己手上。 他企圖徹底標(biāo)記自己的獵物。 外頭的大雨難以澆滅愈演愈烈的熱火,轟轟烈烈的大火要將全世界都就此焚化。 但有人迷途不知返,仍在執(zhí)迷不悟地惹火燒身,心甘情愿地火海里葬了這一心一意的癲狂愛意。 二樓走廊靜僻,將急促不耐煩的腳步聲無限倍放大。 直到主臥的房門被輕輕掩上。 漂亮的小玫瑰會再次被洶涌愛意私自占有。 第二十六章 愛是心軟的神 楚景和在凌晨的時候迷迷糊糊地醒來。 后頸的腺體正在隱隱發(fā)痛。 此時盛懷南正在露臺上抽煙。 他身上只穿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袍,衣領(lǐng)大敞,月色影綽勾勒出漂亮有力的胸肌。 他面上一絲多余的表情都沒有,比高懸的月光還要冷,像座遺世獨立又不近人情的冰冷雕像。 男人的目光隨意地往床上瞥了過來。 恰恰好就對上了楚景和剛要抬眸的視線。 夜風(fēng)吹進(jìn)主臥來,有沙沙的細(xì)微聲響,風(fēng)里帶著一點點雨后泥土的味道。 只眨眼間,盛懷南那副本還冷峻薄情的面容,忽而就攀上了柔情款款的神情來。如春雪漸融,日光和煦。 男人一手掐了煙,快步地走到楚景和的面前來。 “還好嗎?”他問楚景和,咬字又輕又柔。 楚景和本想開口,但嗓子緊繃得難受。 他只好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在夜色中看盛懷南。 眼尾的潮紅還沒徹底散去,委屈得像在撒嬌。 “好像有點發(fā)燒了?!笔涯仙焓痔搅讼鲁昂偷念~頭,語氣里有點認(rèn)錯的意思。 楚景和抬手打掉他擱在自己額頭的手,又煩躁地踹了腳被子,“難受。” “被子蓋好,別著涼了?!?/br> “很熱?!?/br> 楚景和難得孩子氣,縱著自己的少爺脾氣,在盛懷南面前肆無忌憚地撒嬌:“都怪你。” “嗯,都怪我?!笔涯显缇筒聹?zhǔn)了自己楚景和要發(fā)脾氣,半點都不反駁,“忍一忍?!?/br> 楚景和嘟嘟囔囔:“熱的又不是你?!?/br> 盛懷南心里笑對方孩子氣,又覺得在自己面前鬧脾氣的心上人可愛得緊。 他能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和楚景和之間,有什么事情變得不一樣了。 楚景和對他的態(tài)度開始不同了。 那些曾是楚景和對自己嚴(yán)防死守的防備心,已然被一層層地他攻陷。 似乎就只差一點點,他就能堂而皇之地獲得心上人的真心了—— 這是好事。 他日夜企圖的,就是要讓楚景和愛上自己。 “乖,先吃點藥再睡?!笔涯虾迦恕?/br> 他替楚景和細(xì)致地掖了掖被子,轉(zhuǎn)又下床轉(zhuǎn)身離開,像是要去喊人。 楚景和卻悶聲地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來,一把扯住了盛懷南的睡袍。 “怎么了?”盛懷南停下了腳步,回頭看。 楚景和抬著眼睛看他,眉頭擰緊,但還是不說話。 不過盛懷南總是能輕易猜中楚景和的心思,他問:“是不想讓其他人上來?” “……”楚景和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好?!?/br> 他哄人,語氣又輕又柔,就像天邊那闕被風(fēng)一吹就飄到遠(yuǎn)方的云,“我自己去拿,不會又其他人看見你?!?/br> 盛懷南再三保證:“真的,不騙你?!?/br> 楚景和:“……哼?!?/br> 小少爺將信將疑,縮回了手。 他歪歪扭扭地轉(zhuǎn)個身,只用后背來應(yīng)付盛懷南,像極了某種幼稚的對峙—— 盛懷南沉默無聲地站在楚景和的身后。 他視線毫不收斂,貪婪地來回逡巡。 好一會,他才依依不舍地從楚景和身上將自己的視線撕下來。 輕輕掩門的聲音在夜色凝重的深夜里尤其明顯。 楚景和將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只剩發(fā)紅發(fā)燙的耳朵尖袒露在外頭。 男人的動作很快,去去就回。 他手里拿著一小板的退燒藥和半杯的溫水回來,又將房間里的燈打開。 燈光一瞬間強(qiáng)烈刺激視網(wǎng)膜,楚景和半瞇著眼睛,手里抓過被子,想要躲。 他視野模糊中聽見男人含著笑對自己說話,“先吃藥?!?/br> 楚景和來不及反抗,就被男人用毯子細(xì)致地裹進(jìn)了懷里去。 他清瘦的后背緊貼著男人壯碩的胸膛,心跳的頻率一下下地從皮rou相貼的地方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