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是否承認(rèn)愛上彼此的氣息[微h]
許慕儀走進來時睡意朦朧,根本沒注意到寧涉其實一直坐在這里,猛的一下心臟驟停,她嚇得睡意全無。 凌晨昏暗的室內(nèi),只有廚房墻壁上的氛圍邊燈和餐桌上的一盞小小的射燈亮著,餐桌上放著一罐打開了的啤酒。光源之外的黑暗中面容不清,寧涉沉默著,挽起的襯衣袖口下露出健壯修長的小臂,他伸手過來,把煙頭在易拉罐頂上按滅了。 “你半夜不睡覺坐這里干什么?”許慕儀捂著心口好不容易順過了氣。 “……我才忙完回家?!?/br> 他確實是剛回家,進家門脫了外套,覺得又累又渴,干脆從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來一邊抽煙一邊喝。沒坐多久許慕儀就溜出來喝水,他以為許慕儀是還在生氣故意不想理他,沒想到許慕儀是根本就沒看見他。 “那你早點睡吧。” 說著許慕儀就要走回臥室去,可剛走過他身邊時,他卻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掌冷冰冰的,晚上帶著人在戶外蹲守抓捕,手槍上慢慢沾染了人的體溫,可手卻變成了槍械冰冷的溫度,寒意徹骨。 “干什……唔!” 寧涉拽著她的手腕把她拉進自己懷里坐著,按著她的腰臀直接傾身上前吻了過來,他夾在襯衣胸前的警察證件邊緣刮著許慕儀的胳膊,帶著些鈍痛。 粗重的呼吸,不滿情緒的擁吻,托著她屁股和背脊的手越發(fā)用力,肆意親吻的嘴唇在她唇上侵略著她的呼吸,寧涉身上的氣息不斷涌入她的呼吸當(dāng)中,許慕儀不爽地掙扎著,卻怎么也推不開他。 “痛……唔……都說了,痛??!” 寧涉的胸牌在她掙扎推拒的手臂上劃出紅痕,寧涉這才停止了不管不顧的親吻,單手解下了胸牌甩在桌上,胸牌上寫著寧涉的姓名警號和所屬部門職位,照片上穿著警服的寧涉面容清俊精神飽滿,跟現(xiàn)在這個一臉疲憊的他相去甚遠(yuǎn)。 他握住許慕儀纖細(xì)的手腕,低頭吻住了剛剛劃出的紅痕。細(xì)嫩的肌膚像是果凍一般,舌頭輕輕地舔動著,許慕儀像是觸了電一般,驚慌地甩開了他的手和嘴唇,順帶著反手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 “寧涉你大半夜發(fā)什么瘋啊?” 許慕儀迅速起身,驚魂未定。寧涉怔然地摸了摸臉頰,忽然笑了起來,露出了唇邊的虎牙,隨后也站了起來,餐桌上的頂燈打在他身后,許慕儀完全看不清楚他逆光的表情。 “許慕儀,原來我們不是結(jié)婚,是變成兄妹了?。俊?/br> 果然,他在生那件事的氣,可許慕儀也不覺得理虧,叉著腰就反擊了回去。 “干嘛,你不是說我是小孩子嗎?開個玩笑你就生氣了?” 寧涉輕笑出聲,一手扯松了領(lǐng)帶,一手把許慕儀一把摟進懷里,手上用了七八分的力氣,許慕儀只覺得rou都被他勒痛了,不知道他究竟在發(fā)什么瘋。 “發(fā)什么脾氣啊你,遲到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要去睡覺了,松開……唔!” 又是低下頭來不加以任何解釋的擁吻,這次他撬開了許慕儀的嘴巴,靈活的舌頭侵入進來舔弄著她的舌頭,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數(shù)天前的凌晨,她和寧涉無數(shù)次相擁深吻甚至喘息呻吟著zuoai,可這次,許慕儀是完全清醒的。 “不是說這是心理醫(yī)生布置的夫妻家庭活動嗎?你跟誰夫妻家庭活動?” “你有病吧!你先放我鴿子,我說過的,我不缺人陪我逛街,你愛來不來!” 剛從被窩里爬起來,許慕儀身上除了條內(nèi)褲也就是一件薄薄的純棉短袖衫,肚子上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寧涉西裝褲里挺立起來的guntang巨物,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寧涉已經(jīng)把手伸進了她的短袖衫下擺,手指勾住了她內(nèi)褲的邊緣,挑釁地勾起了又松開,內(nèi)褲的松緊邊在她的腰上彈出響動,許慕儀正要發(fā)火,他卻伸手摸進了她的腿心。 “好啊,既然你不缺人逛街,答應(yīng)心理醫(yī)生的夫妻共同活動就只能做這個了是吧?” “我才不跟你上床呢!” “全是水,許慕儀,你親一下就全是水?!?/br> 許慕儀氣得張口結(jié)舌,他的手指在她腿心滑嫩的軟rou里肆意地揉捏著,可她被寧涉死死地按在懷里,幾乎是動彈不得。 手指強硬地擠進了縫隙里,在又濕又熱的緊窄xiaoxue中深入探索著,許慕儀險些站不住,只能扶著他的肩頭,一邊被他折磨著一邊試圖反抗。 他強按著許慕儀的手臂從她背后繞過,撩起她的衣擺推到了最上端,飽滿挺翹的雙峰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猛烈的羞恥感讓許慕儀十分不情愿地在他懷中掙扎扭動,兩團乳rou在他胸膛前擠壓摩擦著,反而動作更曖昧旖旎了。 明明做過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做過,可寧涉還是清晰地記得許慕儀身體里的敏感部位,手指用力地在那團軟rou上頂弄刮擦著,就算許慕儀再不樂意,可劇烈的快感如同雪崩一般,她只能靠在寧涉懷里,抱著他的肩膀,周身酸軟高潮。 更何況,寧涉身上的氣味對她而言像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鼻尖在他脖頸間攫取到了太多獨屬于他的氣味,即使她再排斥寧涉這個人的種種個性,她也沒辦法真正地說她討厭寧涉身上荷爾蒙的氣息。 “現(xiàn)在想zuoai了嗎?” 寧涉低沉沙啞的嗓音說出最赤裸勾引的話來。 許慕儀整個人趴在他懷中,他挺括襯衣的肩頭都被許慕儀揉得皺了起來,她還是很生氣,對寧涉這個回避事情本身試圖用性愛來解決一切矛盾的做法非常生氣。 “不!要!” 寧涉把手從她的內(nèi)褲里拿了出來,放開她的動作非常爽快,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不要就算了?!?/br> 說著他轉(zhuǎn)身走到廚房的洗手池旁邊洗手,整個掌心都是許慕儀身下流出的透明液體,分明就是動情至極。 明明剛剛還在用力擁抱高潮,猛地被放開來,許慕儀竟然覺得空落落的。 廚房的流理臺臺面對于寧涉的身高而言似乎有一點點矮,他彎腰俯身下去擰開水龍頭洗手,穿著襯衣西褲的寬肩細(xì)腰格外有誘惑力。 可惡! 寧涉洗完手扯了張廚房紙巾擦了擦,一轉(zhuǎn)身過來,許慕儀氣急敗壞卻生動美麗地站在他面前,沒等他反應(yīng)就上前一步下死勁拽著他的領(lǐng)帶,惡狠狠又氣鼓鼓地貼了上來。 “寧涉你這個賤人做什么事都缺位你也就上床的時候不缺位了!” 一口氣不帶停地罵完,許慕儀第一次主動仰臉吻上了寧涉的嘴唇。 這次換寧涉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