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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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思遠一怒之下離家出走,半小時后見岑淼淼連個電話也沒有,就更加生氣了,買了最近的一趟航班回了平南。他秉承著沒有岑淼淼依舊可以過得很快樂的原則,電話一約,狐朋狗友們立即到位。 酒吧里熱情的辣妹輪著和岑思遠喝了幾回,貼身上來的也有幾個,岑思遠看了只覺得心煩,岑淼淼的話就如同魔咒一般地在耳邊響起。 “前腳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后腳就說最愛的人是我?!?/br> 他不悅地嘖了一聲,推開妹子說要去洗手間。他掬了一捧冷水澆在臉上,瞬間清醒了不少。他自認(rèn)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取次花叢懶回顧”的一天。他都癡情成這樣了,岑淼淼竟然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越想越氣,連玩的興致都沒了。 他回到座位,對朋友說先回去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朋友不滿道,“把我們喊出來,自己倒先走了,算什么意思?。俊?/br> “都快天亮了,才哪兒到哪兒?”岑思遠指著手表道,說著揚了揚手,“錢我付了,先走了?!?/br> “涵涵,岑少喝多了,送送岑少?!?/br>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剛才貼著岑思遠的那個妹子立即又貼了上來,笑道:“岑少,我送你。” 岑思遠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頗有興致地問道:“送我?送到哪兒?” “送您回家呀?!迸盒Φ?。 “我家里有只母老虎,你敢去?”岑思遠笑道。 聞言,女孩兒的臉色一變,白了他一眼,扭著腰回去了。 岑思遠笑了一聲,拿著行李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吧。 因為母親回家與舅舅們一起過年了,所以岑思遠毫無顧慮地回到家,把所有的燈都開到最亮,看著茶幾上還有岑淼淼吃剩的零食,降下去的火氣又被點燃了幾分,罵道:“岑淼淼這個狗東西!” “大清早的,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岑思遠嚇得夠嗆,抬頭就見母親皺眉看著自己。 “您怎么在家?”他驚訝地看著母親。 岑鳳齡皺眉下樓,“藥忘帶了就先回來了。” “您沒事吧?” 岑鳳齡揉了揉太陽xue,“沒事?!鞭D(zhuǎn)而看向自家兒子,“你不是硬要去人家過年嗎?怎么灰溜溜地回來了?” 說起這個,岑思遠就有些生氣,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給母親說了岑淼淼背著他去相親有多過分。 聽了之后,岑鳳齡點點頭,“所以,這就是你半夜離家出走的理由?” 岑思遠:“……” “岑淼淼告狀了對不對?我就說她狗!惡人先告狀!”岑思遠怒道。 岑鳳齡看著兒子,頭疼地繼續(xù)揉太陽xue,“你就不能成熟一點?她是被拉去吃飯,又不是主動去相親,你有什么可生氣的?而且人家也沒怎么著啊?” “但是淼爸也太過分了吧?當(dāng)著我的面說那些?!?/br> “哪兒過分了?” “就是過分啊,明知道我在追岑淼淼,他還帶著她去相親!都不尊重我一下!” 岑鳳齡:“……”人家為什么要尊重你??? “對,淼爸太過分了,這樣,咱們從此與岑淼淼一家老死不相往來?!贬P齡一臉認(rèn)真道。 岑思遠:“……” “哪位岳父看女婿會順眼的?更何況你還有那么多的黑歷史?考驗?zāi)闶强隙ǖ?。哦,結(jié)果你倒好,大半夜的生氣跑回來,是不是不讓人省心?”岑鳳齡嘆了口氣,“兒子,咱們成熟一點行不行?” 岑思遠再次:“……” “要是淼爸真不喜歡你,能讓你進家門?還能讓淼媽給你壓歲錢?”岑鳳齡看著兒子,心累地嘆了口氣,“好好想想怎么哄人吧,傻小子!” 岑思遠深吸一口氣,有一種被暗算的感覺,“您的意思是,淼爸是為了故意氣我才那么說的?” “不然呢?全家人都知道你是淼淼帶回去的,淼爸還讓淼淼去相親?你想想可能嗎?” 岑思遠嚇得蹭地一聲站起來,“壞了壞了,淼爸本來就對我有意見,這回意見就更大了。不行,我得回去道歉。”說著,他忙拉著行李箱往外走。 岑鳳齡看著急沖沖的兒子,正想說什么,就見岑思遠又返回來,一下子抱住她,“母上,原諒兒子不能陪您過年,爭取明年把岑淼淼帶回來和您過年!”說著,親了親母親的額頭,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出去了。 岑鳳齡:“……” 她覺得她這個兒子大概是成熟不了了? …… 岑淼淼因為昨晚被岑思遠氣到,一晚上都沒睡著,天亮了才瞇著一會兒,就被屋外的喧鬧聲吵醒了。 她一臉暴躁地拉開窗簾,就見岑思遠站在院子外喊道:“淼淼,我錯了,下來開門吧?!?/br> “別開!臭小子,還耍脾氣,有本事別來了啊。”淼爸暴躁道。 岑漫漫站在院子中左右為難,開門吧,怕被二伯罵,不開吧,看著岑思遠大過年的站在外邊又覺得可憐。 “淼淼,我錯了,我媽都已經(jīng)罵過我了,開開門吧?!贬歼h一臉祈求地看著樓上的岑淼淼,可憐,且可憐。 岑淼淼覺得好氣又好笑,轉(zhuǎn)身拉上窗簾不理他。岑思遠哪里知道岑淼淼的心思,見人轉(zhuǎn)身進屋,頓時慌了,便不管不顧地開始爬岑淼淼家的大鐵門。 岑漫漫:“……” 霸總,你這樣做容易被人告私闖民宅。 淼爸也看得目瞪口呆,就這么個不成熟的貨色,想當(dāng)我女婿,我電話呢?我要報警! “哎喲,思遠,危險!快下來!”岑奶奶看著上火,忙喊道。 岑淼淼下樓的時候,正見岑思遠從門外翻進來。岑思遠抬頭看見岑淼淼,頓時喜不自勝,“淼淼……” 話音未落,腳下沒注意,就從鐵門上摔了下來。 岑淼淼被嚇得愣在原地,幸好,不高,只是摔了個侮辱性極強的狗啃泥。 岑漫漫快要被笑死了,一邊笑,又不得不去扶人。 “哥,你這出苦rou計,非得把我二伯搞死不可,哈哈哈哈哈……” 果然,岑奶奶見岑思遠摔了,一個勁兒地埋怨淼爸。拄著拐杖走過來,擔(dān)心地問:“沒摔到哪兒吧?你這丫頭,別笑了,快扶你思遠哥起來啊?!?/br> 淼爸感覺快被岑思遠氣死了,氣沖沖地回屋。 岑淼淼無奈地嘆口氣,上前看著岑思遠,冷聲道:“這不回去了嗎?還來干什么?” 岑思遠一把拉住岑淼淼的手,滿臉委屈,“淼淼,我錯了!” 岑淼淼瞥他一眼,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 回到屋里,淼爸拉著張臉坐在沙發(fā)上,淼媽和岑爺爺勸他,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樣。 岑思遠走進屋內(nèi),被淼爸瞪了一眼,心虛得不行。他看了岑淼淼一眼,走到淼爸身前,立即跪下,大聲道:“伯父我錯了,讓您擔(dān)心了是我不對,我真心愛淼淼的,請您給我個機會!” 淼爸被這一跪嚇得不輕,其他人亦是震驚得不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得把尷尬留給淼爸一個人面對。 不得不說,岑思遠是個狠人,他這一跪,本來準(zhǔn)備發(fā)作的淼爸瞬間沒了脾氣,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只得道:“你趕緊起來。” “您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贬歼h看著淼爸,一臉堅決道。 偏偏,淼爸又不是容易受人威脅的主。淼爸有些無語地嘖一聲,看著岑思遠道:“那你就跪著。” 岑思遠:“……”他這老丈人的心怕是鐵打的。 “哎喲,奶奶的好孫子,快起來。”岑奶奶心疼地扶岑思遠起來。 但岑思遠是要淼爸看見自己的決心,所以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死活不起來。 “如果你不起來,那奶奶和爺爺都不吃飯了?!贬棠藤€氣道。 岑爺爺:“……”這和我老頭子有什么關(guān)系? 淼爸:“……” 什么叫道德綁架,什么叫善于發(fā)動群眾力量,死小子jian詐得很嘛! 岑漫漫在一旁笑得快直不起腰了,被岑淼淼掐了一把,忙上前做和事佬。 “哎呀二伯,您就原諒思遠哥吧。他的錯,我姐會收拾他的,何必連累您呢?您看奶奶生氣了,您還得哄是不是?” 淼媽也跟著笑道:“小年輕的事,你個老頭子,跟著摻和什么呀?” “是嘛,人家小兩口能有什么隔夜仇,你在中間,到時候還里外不是人?!贬瘚饗鹦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淼爸被說得有點動搖,看著岑思遠道:“臭小子,你以后最好別犯錯!” “不會了,都聽淼淼的!”岑思遠拍著胸脯保證。 淼爸見了忍俊不禁,但還是佯裝生氣的模樣,“吃飯了吃飯了。” 吃了飯后,岑思遠主動承擔(dān)起了洗碗的職責(zé),岑淼淼本來不想管,但還是被mama逼著進了廚房,說是岑思遠不知道哪些東西放哪兒。 岑淼淼心說我也不知道啊,但還是認(rèn)命地在廚房陪著他。 “我錯了淼淼?!彼春猛?,摟著岑淼淼,一臉委屈道。 “你覺得你的這些行為幼不幼稚?”岑淼淼看著他平靜道。 “幼稚?!?/br> “所以呢?”岑淼淼好整以暇一看著他。 “所以,我以后都聽你的話?!?/br> “我不缺兒子?!贬淀灯届o道。 岑思遠:“……” 他笑了笑,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不是jiejie都喜歡小奶狗?” “奶沒看出來,狗是真的狗?!?/br> 聞言,他將他攬進懷中,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抱著她沉聲道:“為了你,狗就狗了,什么我都做得出來。你是我的,誰敢覬覦你,眼睛都給他挖了!” 岑漫漫路過的時候聽見這句話,看見李暮云發(fā)過來的消息,咽了咽口水,手指顫抖地回復(fù)道:“為了你的眼睛考慮,你以后還是別打聽我姐的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