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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十年傾岑在線閱讀 - 25.異地戀

25.異地戀

    不得不說,岑思遠(yuǎn)的狗頭軍師陳婉婉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若不是她給自己支招讓岑思遠(yuǎn)把“生米煮成熟飯”,堵了岑淼淼的路,那他現(xiàn)在一定還在隔著手機訴衷腸,哪里能抱得美人歸?

    但要說真的抱得美人歸了也不盡然,畢竟岑淼淼只是不討厭他的示好,要說真的接受他了,還任重而道遠(yuǎn)。

    因此,陳婉婉安慰自己老板道:“沒事岑總,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在考察階段了,這階段,只要您與您的那些鶯鶯燕燕斷干凈了,保證不會有事。”

    聞言,岑思遠(yuǎn)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但咂摸著又有些不對,什么叫他的那些鶯鶯燕燕,他哪兒來的鶯鶯燕燕,這是誰造的謠?!

    ……

    臨南的地買成了,但是要動工還得有一堆程序要走,樓層的設(shè)計,商業(yè)區(qū)的劃分,就連道路設(shè)計,都是工程部的在日以繼日地做。岑思遠(yuǎn)開會開到麻木,在連著加了一個星期的班之后,他終于忍無可忍了!

    “我不干了!我要辭職!”他丟了手中的鉛筆,自暴自棄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說話。

    岑淼淼從一堆圖紙里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看了岑思遠(yuǎn)一眼,岑思遠(yuǎn)立即認(rèn)慫地把筆撿回去,裝模作樣地在看圖紙。

    眾人見此,都憋不住笑了。但又不敢放肆,忍得著實難受。

    岑淼淼見了也有些無語,她并沒有什么意思,只是岑思遠(yuǎn)說話,她看他一眼而已,是他自己做賊心虛,現(xiàn)在授人以柄。但,見他又慫又氣的模樣,她還是忍不住笑了笑,抬手看了眼時間,對岑思遠(yuǎn)道:“岑總,時間也不早了,不如今天先這樣吧?!?/br>
    聞言,岑思遠(yuǎn)如蒙大赦,忙對眾人道:“好,今天先這樣,周末在家好好看看這個設(shè)計圖,想好了再來給我說!”

    眾人魚貫而出,生怕被岑淼淼叫回來再看看設(shè)計圖。

    岑思遠(yuǎn)趁著別人都走了,蹭到岑淼淼身旁,笑道:“淼淼,你想吃什么?”

    岑淼淼面無表情地整理桌面,“沒什么想吃的?!?/br>
    “我們?nèi)コ源ú税?,湖濱路新開了一家,我覺得味道特好?!?/br>
    岑淼淼放下文件,想了想,“也行。”

    ……

    不得不說,岑思遠(yuǎn)為了討好岑淼淼真的下足了功夫,這么隱蔽的一家餐廳也能找到。岑淼淼吐槽店開在這么偏僻的地方是不想賺錢,岑思遠(yuǎn)笑著說,人家賣的就是環(huán)境。

    餐廳附庸風(fēng)雅里放著古箏曲,岑淼淼就不由得想起岑思遠(yuǎn)那個文藝的前女友,“這地兒不會是蘇沛沛帶你來的吧?”

    岑思遠(yuǎn):“……”

    好好的,你提她做什么?

    “這家店前幾天才開張,你沒看見門口的花籃嗎?”岑思遠(yuǎn)滿臉無語道。

    岑淼淼笑了笑,沒說話。

    許是加班餓了,岑淼淼吃了不少東西,岑思遠(yuǎn)一邊吃飯,一邊說笑話逗她,氣氛好到不行。岑淼淼靠在椅背上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樣討好過多少女人。她也從沒有想過,自己竟然如此在意。

    岑淼淼挑眉,“你是不是也這么討好過別的女人?”

    岑思遠(yuǎn):“……”

    “咱們就不能聊點有意義的?”他一臉無語地看著她道。

    聞言,岑淼淼笑了笑,“我想了想,我們兩個都需要冷靜一下?!贬淀敌^之后,看著岑思遠(yuǎn),一臉認(rèn)真道,“我對你還有許多的怨恨,這會影響我的判斷,而你似乎也分不清需要和喜歡。是工作生活中需要我,還是真的喜歡我這個人。我覺得,我們分開一段時間,也許就有答案了?!?/br>
    聽了這話,岑思遠(yuǎn)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就說今晚這人為什么那么聽話,說出來吃飯就一起跟著來,說好好聊天就好好聊天,原來是真的有話要對他說,而且還是這種一旦答應(yīng)就完蛋的話題。

    分開?她能去哪兒?肯定是臨南啊,那個有她初戀的地方。

    “你上哪兒看的那么多青春疼痛文學(xué)?什么分開一段時間?分開一段時間會發(fā)生什么你心里沒數(shù)嗎?什么需要你還是喜歡你,別想著把我繞進去,分開?想都不要想!”

    岑淼淼:“……”

    所以,她覺得岑思遠(yuǎn)和蘇沛沛分手是必然的,畢竟像岑思遠(yuǎn)這種肚子里什么墨水都沒有的人,是配不上蘇沛沛的。

    “你少給我虛張聲勢逃避話題。”岑淼淼緊追著不放。

    岑思遠(yuǎn):“……”

    所以說,經(jīng)濟和思想獨立的女人是有多可怕,一點也敷衍不了。

    岑思遠(yuǎn)想了想,嘆了口氣道:“本來這事我是不想說的,是你逼我的?!?/br>
    岑淼淼看著他,不由得有些驚訝,“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當(dāng)時你不是說什么背靠著我好乘涼嘛,你真以為小爺我為你這話望而卻步?”他看著她不屑道。

    “那是因為什么?”

    “其實聽了你那話的時候吧,我是有點失落的,但是我是那種容易放棄的人嗎?后來我還是堅持追你,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岑淼淼喝了口水,想起當(dāng)年他對自己確實是殷勤得緊,看得室友們都覺得岑思遠(yuǎn)這個海王要上岸了。

    “我以為只要我努力,就能打動你。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你是真的鐵石心腸?!?/br>
    “喲,哪件事傷了我們岑少的心了?”聞言,岑淼淼好笑道。

    “大三那一年的元旦節(jié),我們都沒回家,和班上的同學(xué)一起跨年,你喝多了,又哭又笑的。我存了私心,想和你單獨在一起,就帶你出去開了房……”

    “禽獸!”岑淼淼罵道。

    “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和你單獨呆一塊兒!后來不也沒怎么著嘛!”岑思遠(yuǎn)忙解釋,見岑淼淼一副“就看著你編”的表情,他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哎呀,當(dāng)然親親抱抱是有的?!?/br>
    “還說你不是禽獸!”

    “我照顧你休息,本想著等你清醒一點給你表白,當(dāng)時花兒和禮物都買了,那條項鏈現(xiàn)在還在我抽屜里,不信回去給你看?!?/br>
    “但我第二天醒來沒見你人啊?!贬淀狄荒槕岩傻乜粗?/br>
    “因為我從門口把花拿進來后,發(fā)現(xiàn)你蜷成一團在床上哭,一邊哭一邊說,‘其瀚,我可以去你的城市的,你不要不要我’?!贬歼h(yuǎn)深吸一口氣,苦笑道,“然后我就覺得我一輩子也走不進你的心,后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岑淼淼看著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多年前的記憶如潮水一般地涌進她的腦海中。她記得那晚岑思遠(yuǎn)帶她去酒店,但是送她進房間就走了,原來錯過的這些年,都是因為她對另一個人太深情。

    “我……”她深吸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么,想了好一會兒才苦笑道,“那天我醒來之后就放下了,只是沒想到我們倆一起放下了?!?/br>
    岑思遠(yuǎn)伸手握住她的手,“我沒放下,這輩子都放不下。”

    岑淼淼看著一臉深情的他,終是忍不住紅了眼眶,重重地嗯了一聲,“謝謝?!?/br>
    他們是彼此心口的朱砂,這么些年,終于是藏不住了。

    ……

    于公于私,岑思遠(yuǎn)都不愿岑淼淼調(diào)到外地,畢竟有岑淼淼在,他還可以偷個懶。但事件的發(fā)生不以他的意志為轉(zhuǎn)移,臨南那塊地要開發(fā),工程部就必須要派人去,最佳人選便只有岑淼淼。

    例會通過這項決議之后,岑思遠(yuǎn)在母親的辦公室里大發(fā)雷霆,控訴母親與自己不是一條心。

    “這是董事會的決定?!贬P齡揉著太陽xue,無力地解釋。

    “什么時候開的董事會,我怎么不知道?”他一臉暴躁。

    “星期六啊,我讓林一藍(lán)給你打電話了呀,你說你要陪岑淼淼去看梅花?!贬P齡一臉無辜。

    岑思遠(yuǎn):“……”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一定是被自己親媽氣死的!

    他罵罵咧咧地出了母親的辦公室回到工程部,岑淼淼辦公室的門開著,他想也沒想地推門進去,從身后將岑淼淼抱住,在她頸窩里蹭了蹭,“我不要你去?!?/br>
    “放開我!待會兒讓人看見!”岑淼淼不耐煩地掙開他,奈何被他抱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我們馬上就要兩地分居了,抱一下都不行???”他不僅不小聲,還高聲強調(diào)。

    岑淼淼簡直要被氣死,她什么時候和他同居了?

    岑淼淼知道與他說不通,只得換個思路,輕言細(xì)語道:“又不是不回來了,而且只要我在,你就依賴我。這樣下去,你什么時候才能挑起江城的擔(dān)子?這次是我考驗?zāi)悖彩轻偪简災(zāi)?,你不要讓我失望?!?/br>
    聞言,岑思遠(yuǎn)將信將疑,“真的?”

    “不然呢?我要在臨南定居???”岑淼淼挑眉道,“好了,快放開我?!?/br>
    煩躁的心得到稍許安撫,他又哪里會輕而易舉地放過她?他將她轉(zhuǎn)過來,面對著自己,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岑淼淼被嚇得不輕,推又推不開人,又不敢弄出什么動靜,只得閉上眼睛任君采擷。

    “淼姐,航班……”

    “嘭——”

    岑思遠(yuǎn):“……”

    他覺得這世上可能真的有專們壞人好事的鬼,自己要找高人好好算一下,破了這個每次親昵都被打斷的詛咒!

    岑淼淼趁著這一空隙,忙一把將他推開,佯裝淡定:“好了,我要收拾東西了,你可以走了。”

    岑思遠(yuǎn)滿臉怨念地走到門口,嘭地一聲將門摔關(guān)上。

    岑淼淼聽見門被反鎖的聲音,抬眼,岑思遠(yuǎn)已經(jīng)走到了眼前。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捏著她的下巴惡狠狠道:“誰再沒有眼色地敲門,我就剁了她的狗頭!”

    岑淼淼一臉好笑地看著他,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摸著他的臉,哄孩子似地道:“那樣一來,你就沒有狗頭軍師了?!?/br>
    剛才推門進來的是陳婉婉。

    岑思遠(yuǎn)再次:“……”

    你知道的還挺多。

    他低頭,吻上那張不饒人的嘴,心中得到莫大的滿足,在她耳邊呢喃道:“淼淼,我想要你。”

    這句話說出來,他得到了岑淼淼的一個耳刮子和一個滾字。當(dāng)他捂著臉出來的時候,陳婉婉忙迎上來,“老板,我不是故意的?!?/br>
    “嗯?!彼首鞲呃涞貞?yīng)了一聲。

    “我保證不亂說!”

    聞言,他忍不住看著自己那不懂事的小秘書,“嗯?”

    小秘書立即會意,“我看到了,我還要到處亂說?!?/br>
    岑思遠(yuǎn)滿意地點點頭:“嗯~”

    滿公司造謠說岑總與岑秘在公司激吻,看臨南哪個頭鐵的敢往岑淼淼跟前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