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高手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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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百姓家自己建房子都得設計許久,更何況是建小區(qū)了。岑淼淼帶了團隊去臨南做規(guī)劃,岑思遠長時間看不見老婆,只得化相思為動力,主動扛起了江城的大旗。但要說主動似乎也不正確,岑思遠之所以積極,是因為岑鳳齡總說心臟不舒服,他心疼母上,就硬著頭皮上了。 別人家的太子爺是競聘上崗,江城的太子爺是被迫上崗。他在視頻里給岑淼淼哭訴他現在每天有多忙,岑淼淼都是淡淡地回他一句,“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每次都被堵得死死的。 而岑淼淼這邊,因為公司的規(guī)劃與當地政府的規(guī)劃有一些出入,雙方正在協(xié)調,但實際上,都是他們在自己改方案。重新規(guī)劃的這段時間,當地的很多家承包商都慕名而來,表示想接江城的這個工程。 岑淼淼看了承包商們遞上來的資料,大同小異,都差不多,正在糾結的時候有一個人幫她解決了難題。 這日,岑淼淼去現場看地,恰好遇見下來查違建的鄧其瀚。臨南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都能碰上,岑淼淼都得感嘆一句命。 鄧其瀚笑著問:“重新規(guī)劃好了嗎?” “還不是那樣?”岑淼淼嘆了口氣道,“當時買地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你們這么做不地道啊?!?/br> 當時買地的時候,政府規(guī)劃里允許建三十層,現在就只允許建28層,江城的員工擠破腦袋地在想,如何把這壓縮的兩層從戶型上擠出來。 聞言,鄧其瀚笑了笑,“這建變電站也是剛決定的嘛,再說了這也是利民工程,得配合工作?!?/br> 楊家壩對面有一片亂石荒地,因為周圍都是山,據說是風水不好,所以多年來無人問津,新來的市長為了解決城市用電壓力,就決定在那個地方建一座變電站。雖說變電站有電磁輻射的謠言很多年前就被打破了,但是電磁波卻是真實的存在,樓層建得太高,易受電磁波的干擾,這才改了規(guī)劃。 岑淼淼嘆了兩聲,“配合配合。” “要下班了嗎?請你吃個飯?!编嚻溴Φ?。 岑淼淼別有深意地看他一眼,惹得鄧其瀚無奈地笑了起來,“就吃個飯而已,你要是擔心,可以帶上你同事?!?/br> 說起同事,岑淼淼就頭疼。因為岑思遠要防著鄧其瀚,所以把陳婉婉派給她,借輔助之命,行監(jiān)視之實。正說著,小姑娘便從泥地里高一腳低一腳地走過來了。 陳婉婉在經岑思遠的囑咐后,早已自動地把臨南年輕的男人都視為“鄧其瀚”,所以,就算岑淼淼沒介紹,她早已對眼前的男子抱有戒心了。 “這是我同事陳婉婉?!贬淀敌χ榻B人,“這位是秀川區(qū)用地科的領導?!?/br> “您好!”陳婉婉先伸出手。 鄧其瀚看了小姑娘一樣,虛虛握住陳婉婉的手指便放開,笑道:“我不是什么領導,別聽你們岑總胡說,我和她是老同學,許久沒見了,想請她吃個飯,一起來。” 聞言,陳婉婉的警報器立即響了起來,將鄧其瀚上下打量了一番,見人生得溫文爾雅,頗有一種謙謙公子的感覺,尤其是那一臉和煦的笑,穩(wěn)重又溫柔,與岑淼淼很登對了。 想到此處,她又恨不得給自己兩嘴巴,這怎么給敵軍說上好話了?雙岑御姐x小狼狗的配置才是永遠的神! “這多不好意思啊?!彪m然知道人家并不想請自己,但是,老板的命令還是不能忘,不能給鄧其瀚任何與岑淼淼獨處的機會。 而鄧其瀚,似乎猜到了陳婉婉會去,并不覺得意外,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走了嗎?”最后一句話是問岑淼淼。 岑淼淼看了陳婉婉一眼,又看著鄧其瀚,無奈地笑了笑,“行!恭敬不如從命?!?/br> 聞言,陳婉婉驚訝得不行!你怎么就答應了??? …… 陳婉婉開車緊跟著鄧其瀚,瞥了副駕上正在看手機的岑淼淼一眼,十分不解,“淼姐,你為什么要答應他?。俊?/br> 岑淼淼聞言,轉眼好笑地看著小姑娘,“怎么就不能答應了,就吃個飯而已?!?/br> 什么叫吃個飯而已?陳婉婉感覺自己要被氣死了!許多死灰復燃的情侶就是從“就吃個飯而已”重新開始的,看來為了保護岑思遠的帽子不變綠,她的任務很重啊。 跟著鄧其瀚開了四十多分鐘,總算到了。陳婉婉看了眼招牌,是當地的特色酸湯魚。她發(fā)消息給岑思遠,說鄧其瀚帶岑淼淼吃特色菜,讓岑思遠適時打電話過來。 岑思遠:“不怕,淼淼害怕吃酸的東西?!?/br> 陳婉婉頓時把心放進肚子里了,什么白月光初戀,怎么比得上朝夕相處的老夫老妻。 然而,等鍋底端上來的時候,陳婉婉就覺得鄧其瀚為什么是白月光是有原因的。因為服務員端上了一鍋鴛鴦鍋。 鄧其瀚笑著對岑淼淼說:“你不愛吃酸的就吃旁邊的清湯。”說著,又一臉笑意地對陳婉婉道,“酸湯是我們當地的特色,陳秘書可以嘗一嘗,不喜歡的話就吃清湯的,味道也很好。” 陳婉婉:“……” 這個男人真的是該死的貼心。 吃飯期間,鄧其瀚就負責介紹菜,還說以后有機會見到,可以帶她們去吃遍臨南的美食。陳婉婉一邊唾棄鄧其瀚這種想要抓住人的心先抓住人的胃的老套手段,一邊又覺得酸湯魚是真的好吃。 岑淼淼吹了吹碗中的湯,笑道:“怪不得你長胖了,上班這么多年就想著吃了。” 聞言,鄧其瀚笑了起來,“人到中年都要發(fā)福的,再說了民以食為天,吃飯是人生頭等大事。你說是吧,陳秘書?” 陳婉婉突然被cue到,只得放下伸進鍋里的筷子,干笑著附和:“是是是。” 鄧其瀚看了她一眼,將眼前的涼拌涼粉轉到陳婉婉跟前,“陳秘書很能吃辣?” “半個四川人?!贬淀敌Φ?,“無辣不歡?!?/br> “那就有口福了,我們臨南的口味與四川相近,以后有機會帶你吃遍臨南?!编嚻溴粗愅裢裥Φ馈?/br> “哈哈哈,”陳婉婉干笑兩聲,“那就謝謝了?!?/br> 鄧其瀚笑著點點頭,正準備說什么,就聽見了敲門聲,鄧其瀚說了一聲請進,就見一中年男子端著一杯酒進來,笑著對鄧其瀚道:“鄧科長?!?/br> 鄧其瀚站起身來,笑著打招呼,“李總,好久不見?!?/br> “剛才我在外邊看見有一人特別像您,但是又不敢確定,還是小王說您就在這兒吃飯,我這才過來和您打聲招呼,我敬您一杯?!?/br> “您太客氣了。”鄧其瀚笑道,“我今天開車過來的,不宜喝酒,這樣,我以茶代酒,還望您別介意。” 鄧其瀚說著,回身準備拿杯子,卻發(fā)現杯中沒有了茶水。陳婉婉眼尖,忙提了茶壺走過來,給鄧其瀚重新倒上。 鄧其瀚看了陳婉婉一眼,笑著輕聲說了聲謝謝。 一杯酒飲盡,那個叫李總的男人看了眼岑淼淼與陳婉婉,鄧其瀚忙介紹道:“這位是華大建筑公司的李總,”說著,對男人道,“這是江城集團的岑總,旁邊的這位是岑總的秘書陳女士?!?/br> 說著,男人忙隔著桌子過來與岑淼淼握手,“岑總好,陳秘書好?!?/br> 岑淼淼笑著打招呼,“您好?!?/br> “既然大家有緣見到,這樣,今天這頓我請了,還請鄧科長與岑總不要客氣。”男人笑道。 “您別這么客氣,”鄧其瀚忙推辭,“我與岑總是同學,我請同學吃飯,怎么好讓您買單?” “欸,您這才是與我客氣,一頓飯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男人笑道,“既然您是與同學聚會,那我就不打擾了。岑總,有機會我請您吃飯?!?/br> 岑淼淼笑著應他,“您客氣了?!?/br> 男人走后,岑淼淼看著鄧其瀚笑著調侃道:“不愧是是領導,到哪兒吃飯都有人搶著買單?!?/br> 鄧其瀚笑著喝了口茶,“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影響仕途?!?/br> 岑淼淼笑著抿了抿嘴,“剛才那位總是做建筑的?” “嗯?!编嚻溴珣艘宦?,“口碑也不錯。” “只做承建嗎?還是也做承包?”岑淼淼好奇了起來。 “都做,怎么?岑總有意思?”鄧其瀚笑著我。 聞言,岑淼淼頓時笑了起來,靠在椅背上看著鄧其瀚懶懶地笑道:“鄧科長,我可不是傻子?!?/br> 鄧其瀚笑著摸了摸鼻子,也不尷尬,“我只是個穿針的線,過墻的梯,具體還得你們具體去了解?!?/br> 話都說到此處了,岑淼淼也不藏著掖著了,直起身來看著鄧其瀚,問道:“你認不認識靠譜的監(jiān)理公司?” “那是下一頓飯的事了?!编嚻溴Φ?。 聞言,岑淼淼也哈哈笑了起來,“行,下一頓我請?!?/br> 鄧其瀚笑過后,斂起臉上的笑,看著岑淼淼道:“有一家不錯的,我給他們說一聲,到時候他們聯(lián)系你。” “這么些年,你也學會拐彎抹角了?!贬淀敌Φ?,“俗。” 鄧其瀚不在意她的評價,反而還有些自豪,“不然你以為科長是好當的?” 聞言,二人皆相視一笑,看得陳婉婉在心中直嘆氣,看看人家這倆人的格局,再看看自己,滿腦子的兒女情長,怪不得只能給老板當眼線。自己不應該叫陳婉婉,應該叫陳天真! 鄧其瀚看著小秘書在一旁撇嘴嘆氣,好奇地問道:“怎么了陳秘書?被打斷了吃得不高興?” 陳婉婉忙擺手說沒有,又在心底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番,不會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