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古代ABO之公子嫁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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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書院的日常伙食是不會提供什么材料很珍貴、程序很復(fù)雜的珍肴, 所以寧逾明撿回來的幾個小碟子里都是看起來比較普通的家常菜, 唯一一道大菜是一盤只給了四分之一條的松鼠桂魚。 寧逾明第一筷子伸向了油炸小黃魚。從魚腹處咬下第一口, 牙齒感受到了層次感的美味,被炸的焦黃的面粉殼香酥滋油、魚rou又嫩又香又鮮、油炸蛋白質(zhì)的香氣從口腔中直沖鼻竇,仿佛慢一拍才聞到鮮香的氣息。 這特么只是油炸小黃魚?。?! 其他貴族小少年都不屑去拿的那種!! 晏羽第一口興致缺缺地拿勺子舀了口嫩豆腐。 豆腐從喉中滑落的瞬間,如羽毛墜下, 他沒反應(yīng)過來, 便覺一股又燙、又微微的咸、微微的甜的滋味在喉間炸開, 不負責(zé)任地激起唾液分泌。 晏羽下意識吞了吞口水,舀了第二勺、第三勺……直到還剩一半的時候如夢初醒, 把剩下的豆腐推到寧逾明面前。 寧逾明一臉夢幻地把面前幾個小碟子試吃了個遍, 好次!好次!全部都敲好次! 什么情況,請問書院的大廚是從中華小當家里穿來的嗎?? 晏羽和在場的貴族子弟什么好東西沒吃過, 全被征服了! 眾人把面前的菜碟一掃而空,又目光灼灼地盯上了別人盤里沒吃完的菜。 寧逾明就以筷作劍打退好幾個無恥之徒,成功保衛(wèi)了松鼠桂魚,并把醬料并魚塊統(tǒng)統(tǒng)扒到兩人碗里,終結(jié)戰(zhàn)斗。 有人沖到拿菜的窗口,揮舞著銀票要再拿, 被食堂大師傅無情拒絕。 每個人的菜都是按剛進校時發(fā)木牌領(lǐng)的,限額限量。要都給他們吃了,別人就沒吃的。 不過片刻,“別人”就涌了進來。一大群穿著同款校服的書生推門而入, 神情激動。 他們是新生,午休也比其他學(xué)子早一點,以至吃完了他們才匆匆趕到。 學(xué)兄學(xué)姐們興奮地撲向了領(lǐng)菜窗口: “嗷嗷嗷,一年一次的美味!” “味道果然還是這么好,不枉我在書院里賴了十幾年(?)!” “來晚了紅燒甲魚又都被新生端走了嗨呀好氣!” 新進學(xué)生一臉懵逼地被趕出飯?zhí)?,寧逾明扯住激動的人群中格外?zhèn)定自若的謝子瑜,問他:“子瑜兄,這是什么情況?” 謝子瑜瞥他們一眼,解釋道:“青云書院在每年在新生進學(xué)這一準備的午食比尋常有滋味一些。” 這哪里是有滋味一些??! 新生們從大喜到大悲,喜是以后每年都能吃一次,悲是每年只能吃一次。 劉意伊舞著拳頭說:“我要把大廚挖到我家去!” 謝珣淡定搖頭:“沒用的?!北汶x開了。 “你這人什么態(tài)度?。 眲⒁庖聊昙o小又暴脾氣,挽了袖子就要去發(fā)生沖突,被其他人攔住了。 消息最靈通的田宇年一會就打聽回來了,道是這開學(xué)第一餐如此美味,一來自八王親自傳授的魯郡王府獨門烹飪秘籍,二來自名譽山長在后山精心種、養(yǎng)的rou、蛋、蔬菜。 “怪扯的,還有這種cao作?我寧愿相信青云書院潛伏了一個絕世大廚或者修真者什么的,往菜里扔了成噸的罌粟殼?!睂幱饷鞲袊@。 他覺得,他愿意為了一年一餐蹲守在這書院。晏羽別別扭扭地默許了。 余味繞梁,三日不減。 但是讓人暫且忘記美味的,還有八卦! 自號為“青云”的田宇年在課間神秘兮兮地問其他人:“你們知道,為什么這幾屆乾班都人丁寥落,被我們庸班壓得抬不起頭來嗎?” 其他人噓他:“這誰不知道啊,都陪太子出閣讀書去了唄,講點我們不知道的!” 田宇年又神秘笑道:“你們還知道,跟別的書院不一樣,青云開設(shè)了坤班嗎?” “知道,知道!路標上都寫了,‘安貞’院,要道都有人守著,高墻圍著,進不去!” “那你們還知道嗎!”田宇年撩了撩衣角,把墨錠當成驚堂木“梆”得敲了一下?!氨境牡钕?,也入住了‘安貞’院!” 眾人終于如他所愿“哇”地一齊驚呼,又一齊星星眼看晏羽:“殿下,這是真的嗎,四殿下跟我們做同學(xué)啦?” 四殿下這兩年聲名鵲起,又美又冷又有才又高貴又母族勢弱惹人憐惜的坤性皇子,滿足了人們對于一個皇室坤者的所有幻想,不知多少人暗暗引為夢中情人。 對啦,他們庸男是不要肖想身份如此高貴的皇子殿下啦,但是難道連做一個舔顏小迷弟的機會都不給了嗎! 晏羽在看到寧逾明也一臉期待的瞬間成功黑下臉,把人拉走,教訓(xùn)之:“都叫你別妄想了,老四以后是要嫁乾者的?!?/br> “所以是真的?” “好像是吧,我怎么知道,我跟他又不熟?!被屎竽锬镆膊辉趺窗焉干矸莸臀⒌乃幕首臃旁谘劾?。四皇子母子只好去抱了貴妃的大腿在宮中求生存。 不同于乾班和庸班常?;煸谝黄鹕险n,他們和坤班幾乎是完全隔離的,叫這些快步入青春期的和已經(jīng)步入青春期的熱血少年每天望著荷爾蒙傳來的方向發(fā)癡。 他們上了課還在八卦,不出意料又被班助謝珣抓了,告誡后記到了他的小本本上,會作為每年評等的參考。 這下不止是“豹子頭”劉意伊,別的少年也都產(chǎn)生了不滿。 拽什么拽,他們都打聽過了,這個班助倒也不是庶民出身,是沒落世家謝氏的子弟,大概因為有個好姓氏得班主任石花先生照顧,其實很窮也很沒勢力。 于是他們準備找機會報復(fù)捉弄一下! 此事押后再提。 起碼剛?cè)雽W(xué)的幾天,大家還是沉浸在上學(xué)的興奮中的。 見面都是互稱“豹子頭”、“南瓜大師”、“特么真人”、“鐵花童子”云云,但他們叫晏羽還是恭恭敬敬的七殿下,叫寧逾明就變成了:“盼哥兒”、“小盼”、“三盼”和“胖盼”。 當然叫最后一個的被晏羽毆打了,他和寧逾明都黑了臉。 寧逾明尋了謝珣抱怨:“……硬逼我叫他們那些破廉恥的自號,好嘛,我配合了,轉(zhuǎn)頭又來叫我的小名兒。” 謝子瑜這幾天與他又親近不少,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勸道:“這是好事,日后回想起來,只你毋須羞惱的?!?/br> 也是,兩三年后回來看這些亂七八糟的中二自號,絕對都是捂臉玻璃心對待黑歷史恨不得銷毀記憶的態(tài)度。 寧逾明好奇:“子瑜兄,不知你是否也給自己取了號?” 謝子瑜紅了耳朵,咳道:“不足為人道也?!?/br> 寧逾明后來不知怎么打聽的,到底還是打聽到了。謝珣小少年的自號寄托了他對高貴品格的向往之情,“竹中客”,高潔而堅韌的青竹,很襯他。 謝珣和寧逾明關(guān)系是怎么親近起來的呢? 晏羽表示,都是吃了文化的虧。 作者有話要說:嚶,看在我修仙的份上,忘記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