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古代ABO之公子嫁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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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庸班的六門基礎科目禮、樂、射、御、書、數(shù),寧逾明出身于簪纓世族、鼎食之家, 又在京城長大, 所以禮學得不錯;射、御皆為武將之家的立身之本, 所以也學得不錯;數(shù),八卦術數(shù)也,涉及算數(shù)的部分他學得更是出色。 但樂、書二道并五經(jīng),寧逾明的水平就只是了了。 晏羽則是各方面都比較平均及優(yōu)秀的典范, 導致他和寧逾明在某些課上錯開了。 寧逾明去上的書法初級班和樂理初級班剛巧都是謝珣在當班助, 同時他上的射術班和騎術班又比同期小伙伴水平高了一節(jié), 剛巧又撞上了擅文不擅武、水平不高的謝子瑜。 寧逾明在體育課上對這位比他大兩三歲的舍友多加照顧,遞個水遞個汗巾, 上完課了給扶回庸院都是常態(tài)。 倒叫自詡為年長者的謝子瑜越發(fā)不好意思, 小冰山有了融化的趨勢,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 再加上寧逾明與生俱來的親和力、庸者的身份沒有侵略性、年紀小愛賣乖影響, 謝珣干脆自告奮勇地要輔導寧逾明的樂理和書法。 謝珣云:“書之一道,全在恒心二字。前朝王中軍臨池學書、池水盡沒,便是此理。每日抽一個時辰,寫五十張大字,半年可有見效?!?/br> “哇,好厲害。”寧逾明道。 “但是做不到, 一個時辰太久,白日課排得滿滿的,夜里還要溫習別的功課,我還得抽時間練武?!?/br> 謝珣皺起眉頭, 寧逾明馬上討好笑道:“要不這樣,半個時辰好不,每晚子瑜兄開始練字了,我也一起。練滿半個時辰,我安靜如雞地去干別的,保證不打擾子瑜兄?!?/br> 謝子瑜還是有點不開心,在他看來,字如其人,一筆好字是讀書人的必備素質(zhì)。但想想眼前這位是公府的公子,以后不襲爵也不會去考科舉,有這份精進課業(yè)的心思便很優(yōu)秀了,不像他那些朋友…… 謝珣微惱地翻開紀律小本本上,手指拂過他自己那一頁,完美無瑕的記錄后頭多了一個墨點,那是謝珣前幾天痛心無比地給自己點上的。 數(shù)日前。 謝珣因特殊原因定期走在從后山回到學舍的路上,卻被小庸甲班的劉意伊帶人攔住,要“給他點教訓嘗嘗”。 太蠢了,這里是青云書院,他是石花先生親點的班助,總理一班風紀。 往年不是沒有看班助不順眼的貴族子弟,最后發(fā)生沖突被勸退的可不會是班助。 有皇室做后臺,青云書院腰桿子硬得很。 謝珣始終是那樣修修青竹不可催折的凜然模樣,立時把劉意伊激怒了,怒吼一聲就要讓他的狗腿子們上前一齊動手。 謝珣不擅武藝,身體素質(zhì)較普通庸男更差一些,已打算硬挺過這一遭。 誰料他的舍友之一突然從草叢里跳了出來,身手矯健利落地以一敵四,把劉意伊的狗腿子們一頓好打。 他只給年紀小又玩得不錯劉意伊留了情面,一開場便輕輕把他推了個跟頭。 劉意伊叉腿坐在地上懵逼大叫:“秦三兒,你怎么能這樣,你到底是誰的哥們!” 謝珣見這十一二歲的少年身姿瀟灑地輕松把四個大他不少的人打翻在地,又拍拍校服上的草灰,嘴里叼著草根,頭發(fā)高高地捆著,神采飛揚又幾分無賴地對著劉意伊抱胸揚眉。 “我是正義的哥們,誰叫你又欺負弱小來的?” 秦三糾住劉意伊的耳朵,把他從地上提到謝珣身邊,摁著他的腦袋傾身致歉。 “對不起啊班助,小孩兒不懂事,你給他記過什么的都行,這事兒能不能瞞著教諭,不要開除他?!?/br> 劉意伊猶在喊著:“你欺負我,我要告訴殿下?!甭犃饲厝脑挷糯篌@失色:“什么,要開除,我娘會打死我的?!笨梢娛欠浅P湃吻厝?。 秦三扁了他數(shù)下,大怒道:“那你還不來道歉!” 謝珣眉目冷淡地在他們爭吵的時候離開了。 他最后給秦三記了一過,給劉意伊和他的狗腿子們記了一過,給自己也記了一過。 從那天以后,他還是不招貴族少年們喜歡,但他們除皇子以外的頭頭——還沒褪去嬰兒肥但面容身段漸漸已見俊朗的秦三公子,似乎就此認定他是個面冷心善的好人,更加熱情起來。 ……七皇子臉也一天比一天黑就是了。 回憶結(jié)束。 謝珣非常嚴肅地告誡寧逾明:“習字須堅持,若有一日中斷,便另請高明?!?/br> 寧逾明忙不迭點頭。 晏羽本該氣死當場,但他比寧逾明更忙一些,因是皇子,晚間還要去接受夫子額外的帝王學小灶,又哪里知道這兩人的約定。 寧逾明突然想起來一件非常感興趣的事,問道:“子瑜兄,咱們書院同別家書院相比,很不尋常。我聽說以前也不是這樣,從某一任山長起才開始改變。你可知內(nèi)中因由?” 謝珣頓時眼神飄忽了一下:“確有此事,那一任山長乃當世大儒夷光先生,自是驚才絕艷,想常人所不能想,才有了如今的青云書院。” “他還在世嗎?為何不出仕?你見過他嗎?他是不是就是住在后山的名譽山長?” 謝珣頷首,閉緊嘴巴不愿再多說什么。 他不說寧逾明也知道,謝子瑜定期往返于后山與學舍之間,大約與后山神秘老爺爺有某種聯(lián)系。 輕顫的睫毛、下垂的眼角、略略抖動的手指、微啞的嗓音…… 寧逾明從謝珣的動作表情里讀出他對后山老爺爺?shù)母星槠屑ず妥鹁?,但與其有關的某件事卻使他煩惱、心虛、憂慮…… 這件事讓他諱莫如深,可能他與后山老爺爺之間不止是普通書院學子同山長間的關系,或是師徒關系。 不管是這位夷光先生,還是后山,寧逾明都是要一探的。 這位先行者創(chuàng)造的青云學院無疑帶有太多太鮮明的不屬于這個時代的色彩。 在時隙塔治下,星界旅行者分為合法與非法兩種,遣返非法、惡意的異界旅者,也是寧逾明這種公務員的職責之一。 所以,有必要確認書院幕后boss的真面目。只是不能借助家中勢力、晏羽或是謝珣,他無意牽連無關者。 一月時間一晃而過,旬考三次后,眾新生終于得來期盼已久的二日月休。 家仆秦叔駕著馬車在山下候了許久,終于等到自家公子同七皇子背著書袋搖搖晃晃從山道上下來。 秦叔習以為常見到七皇子又企圖把自家三公子拉到他的馬車上,干脆一直拉回宮去最好。 他家公子環(huán)視一周,秦叔和對面馬車上的小太監(jiān)自覺地開始看風景,不用看也知道公子要么伸手揉了揉七殿下的頭,要么揉揉七皇子越大越驚心動魄的臉蛋,三言兩語就把皇子哄好,送上了回宮的馬車。 “秦叔,您不用親自來接我的。”三公子上了自家馬車,歉意道。 秦叔不是普通的家仆,他家世代侍奉國公府,本人曾跟著老成國公在西北邊疆出生入死,年紀大了便回到秦家cao持府務、侍奉小主人。 秦叔心中充滿驕傲,他家的三公子縱是庸者又如何,他是所有皇子嫡親的表兄弟,滿京城同歲的勛貴子弟哪個不服他。 他笑呵呵地說:“府里的潑猴不夠穩(wěn)當,小老兒可不放心?!?/br> 寧逾明只好受了,又把車里好吃懶做的書童趕出去幫秦叔的忙,自己坐回馬車中,時不時同馬車邊的國公府護衛(wèi)們閑聊、慰問兩句。 寧逾明回府先見了母親,又去見了祖母,皆被好好考校了一番。前者考校的是他的功課和照顧晏羽用不用心,后者考校武藝和日課有無落下。 各脫了一層皮,又被撫慰一番,才被放回屋內(nèi)休息。 按國公府的規(guī)矩,寧逾明屋里并未放侍女,只有幾個小廝并書童使喚。 寧逾明躺在軟綿綿的床上,有人打扇、端茶、送水、捏腳,爽得不知何年何月。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地直起背,“忘記去看湛哥了?!?/br> 他的小廝們頓時露出輕松的表情,調(diào)笑道:“公子,去吧,見了湛公子回來腳也不須捏了,扇也不須打了?!?/br> 寧逾明無語地搶過折扇,一人頭上敲了一下,“一群懶鬼!”還是收拾了些東西,搖著扇子去了隔壁院落,去前挨個警告院里人,“不許告訴我娘?!?/br> 粗使的近侍的小廝皆笑嘻嘻應了。 秦湛正披著衣服,于晚霞中亭亭立在院里,觀賞窗前的玉蘭花。 瑰麗的深紅色霞光映在他殊麗的側(cè)臉上,唇邊的笑意說不出的繾綣溫柔。 他偏頭抬眸望過來時,眼尾微微上挑,眸光如霧如霞,似有萬種鐘情欲訴。 ……不過寧逾明跟他當了好幾年兄弟,才知道這人天生就是多情模樣,其實并沒有別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明明就有別的意思(撕心裂肺吶喊) 買股買股啦,小羽毛股宜長線穩(wěn)定持有,班長股短期內(nèi)大漲,偽骨科股不甘示弱,太子股……額不對他是小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