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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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似才發(fā)現(xiàn)一旁還有位始終沒說話的齊世子,面上頓時就露出幾分嘲意,“喲,這不是世子爺嗎,您竟然也來了?!?/br> 齊世子別開眼,沒有理會他的陰陽怪氣。 倒是長樂公主氣的不輕,不過一個太子親衛(wèi)的副統(tǒng)領(lǐng),四品官銜,便敢在她面前如常猖狂,若按照往日的性子,必定要出這口氣的。 可此事,她卻不敢輕舉妄動。 簡達追隨太子多年,是東宮數(shù)得出的心腹之臣,眼下皇弟尚未登基,他便是東宮親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一旦等皇弟登基,以他的資歷,屆時恐怕是禁軍、乃至城防軍統(tǒng)領(lǐng)都不在話下。 甚至領(lǐng)兵為王朝鎮(zhèn)守一方,也不無可能。 他固然可恨,卻不可能為了那點舊事恩怨假傳旨意,只為刁難自己。 第188章 思及此,長樂公主明白再心急如焚也無用,若為出一時之氣惹惱了自己皇弟,對女兒安危怕是更有影響,只能按下惱怒放下車簾,打道回府。 簡達站在原地,望著齊府馬車漸漸消失在夜色中,咬著后槽牙笑了。 ……看著這兩人不順暢,他便心情大好。 公主又如何,在太子殿下面前還不一定有他臉面大呢。 簡達出身廬陽簡家,紫衣侯府的祖籍也是廬陽,兩家乃通家之好,關(guān)系匪淺。 簡達同紫衣侯府世子相交甚篤,昔年他赴京趕考,便時常住在侯府,情誼匪淺,也就是那幾年,他親眼見證了紫衣侯府嫡女同齊世子那令人艷羨的姻緣,見證了皇家公主搶人的霸道,也見證了侯府的沒落凋零。 最后因為紫衣侯一句酒后失言,全家男丁赴刑場挨了鍘刀,女眷入了教坊司。 侯府被休回家的長女,在入教坊司前,便選擇了自我了斷。 而她留下的孩子,齊國公府世子的嫡長子,也在三年后,風寒不治而亡。 親近人家經(jīng)歷了這樣的滅家之禍,一切緣由皆是皇家女強搶人夫?qū)е?,皇家的行為簡直叫人齒冷,簡達一腔報國之心當時就涼了半截。 誰愿意為這樣刻薄寡恩的皇室效力,若不是后面遇見太子殿下,他恐怕就要回廬陽老家做富貴閑人了。 想到齊玉筱所犯的事,簡達冷冷一笑。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他到要看看,這對母女能落得什么下場。 ……………… 這一夜,不知多少人一夜難免,衛(wèi)含章卻不在此列。 她睡的很沉,并沒有因為發(fā)生的事而輾轉(zhuǎn)反側(cè)。 一覺睡醒,睜開眼時,卻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眸…… 她微微一愣,旋即就變了臉色:“你昨夜在我床上睡的?” 蕭君湛嗯了聲,笑意淺淡反問道:“除了冉冉的床,啟祥宮哪里有能叫我躺的地方?” “……可你明明答應我…”她說著,就要坐起來離他遠點,卻被他扣住腰帶進懷里抱住。 “答應你什么?”嗅了嗅小姑娘的長發(fā),蕭君湛無師自通學會了耍無賴,他道:“我答應不碰你,可沒答應其他的?!?/br> 都留宿了,不躺一張床上,他留宿的意義是什么。 他握住懷里姑娘的后頸,將人的臉抬起來,低頭親了她一口,溫柔繾綣,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愛意。 衛(wèi)含章避無可避的叫他親了口,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看,惱道:“我體內(nèi)有蠱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受不了你接近,你能不能……” “忍忍……”蕭君湛打斷道:“就像我忍住不越雷池一樣,冉冉也為我忍忍不適可以嗎?” 他一整個貼了上來,壓抑了一整夜的欲念隨著她蘇醒,再度席卷而來。 啞聲逼問:“我都忍多久了,嗯?” 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衛(wèi)含章又羞又怒。 明明一開始這人還會不好意思掩飾一二,現(xiàn)在卻愈發(fā)過分了! 知道她身中蠱毒,抵觸他的靠近,偏偏比之前更肆意了些。 雖然記不起當時喜歡他的感覺,但記憶還在,衛(wèi)含章記得以前都是她鬧他,而他往往是一本正經(jīng)的阻止她胡鬧。 連摸個腹肌都摳摳搜搜不肯讓她摸個痛快… 現(xiàn)在她不喜歡他,他卻跟變了個人似得,再不遮掩本性了嗎! 她伸手抵在他胸口,輕輕推了推,道:“該起床了,你松開我?!?/br> 蕭君湛笑了,手臂非但沒松,反倒扣的更緊些,再度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衛(wèi)含章尚未反應過來,微微開啟的唇就被撬開,熟悉的氣息瞬間被吸入腹中。 她‘嗚咽’了聲,抵在他胸口的手握成拳,努力推開。 可這點力道根本沒有用,蕭君湛略微頓了頓,便將她手握于掌心,繼續(xù)親她。 原本就動情的身體,愈發(fā)難受,簡單的親吻都不能滿足。 衛(wèi)含章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拉著探入他的衣襟。 唇齒交融間,還聽見他呼吸極重的聲音:“向之前一樣摸摸我?!?/br> ……衛(wèi)含章能摸他才怪,先前她滿心喜歡他,愿意親他抱他,可現(xiàn)在…… 她的手飛快的抽了出來,就跟碰到什么臟東西似得在榻上擦了擦,這才捧著他的臉用力推開,怒道:“殿下真這么饑渴,不如去幸宮婢,別日日來我這兒發(fā)情?!?/br> 蕭君湛身體明顯一僵,垂著欲色未消的眼眸望了她一會,忽然低下頭惡狠狠的咬了她一口:“你中了蠱毒,我不同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