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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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惱極了,說完還不見消氣,伸手用力揉散了她的發(fā),咬牙道:“下回要是再敢說這種話,我便把你當宮婢幸了?!?/br> 我便把你當宮婢幸了…… 衛(wèi)含章臉上被親吻出來的熱氣頓消,抿著唇瞪他一眼,“你既知道我中了蠱毒,為何總這么欺負我!” 她干脆扯下自己的寢衣,露出里頭妃色小衣一角,和半條細膩的胳膊,上面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瞧著非常明顯。 “體內(nèi)那條蠱蟲讓我很難受,和你一親近就難受!”她神色厭煩道:“你不是說愛我嗎,那我這么難受,你也不在意,只顧著自己爽快?!?/br> “真這么難受?”蕭君湛伸手撫上她的胳膊,嘆氣道:“我問過御醫(yī)了,歡情蠱除了叫你心存抵觸外,我同你親密不會讓你身體有任何不適。” 也就是說,這蠱毒只能攻心。 是心理作用。 她心里已經(jīng)忘記了愛他的感覺,要他如何能做到身體也止乎禮,如她所愿,讓她離他越來越遠。 以這位姑娘如今對他的心意,蕭君湛完全相信,自己幾日不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恐怕都要把他忘了。 甚至日后解開蠱毒,她會不會對他生疏起來,都不好說。 蕭君湛不能容忍她遠離自己,更不能容忍就這么同她生疏。 她的心已經(jīng)被蠱蟲控制了,不再用那雙靈動的眸子滿含情意的望著他,不再主動碰觸他,那至少不能把他拋之腦后。 她得念著他,哪怕不是喜歡。 他事事都能依她,隨她心意而為,除了遠離他這一件事。 第189章 衛(wèi)含章不懂他的憂慮,只覺得這人口口聲聲愛她,其實最喜歡的還是占她便宜。 就算知道她身中蠱毒,都不愿意放過她。 之前再胡鬧好歹還留有分寸,現(xiàn)在她中蠱毒后,他反倒選擇留宿,直接睡在她床上。 想到這兒,她心里居然莫名泛起幾分委屈。 ……總覺得他不該是這樣的,他該更縱著她一些。 衛(wèi)含章很奇怪自己居然有這種念頭,明明她已經(jīng)不喜歡他…… 憑什么要求他事事顧忌自己感受為先…… 難道他說的真沒錯,她就是潛意識里認準了他愛她這一點。 所以,在他面前脾氣最壞,也要求最高。 心有底氣,恃愛生驕…… 衛(wèi)含章唇瓣一點一點抿緊,因為用力而變白,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這種人。 蕭君湛低頭蹭了蹭她的唇,心里愛憐的不行,微微嘆息著伸手幫她把衣裳整理好,道:“冉冉在想什么?” “……我在想,”衛(wèi)含章默了一默,偏頭避開他的吻,低聲嘀咕道:“我其實也不是個坦蕩的人?!?/br> 她會無意識借著他的愛意,拿捏他。 對一國太子沒有半分敬畏,言語也時常挑釁。 之前他們兩心相許,是親密戀人沒有隔閡,倒也說的過去。 可現(xiàn)在她打心底里是不喜歡他的,卻還是潛意識里按照戀人的標準要求他。 一邊厭惡嫌棄,一邊又要求他要事事以自己感受為先。 這不是……又當又立嗎? 總之,在衛(wèi)含章一向的感情觀里,這樣是不對的。 但她對他卻就是這么做了。 她的嘟囔聲太小,蕭君湛聽的不是很真切,便湊近些,道:“你說什么?” 衛(wèi)含章一把將人推遠些,自己坐起來,抬高聲音道:“我說,我要起床了!” “起床便起床,怎么惱起來了,”蕭君湛無奈的看她,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嘆氣道:“冉冉真是孩子脾氣?!?/br> “……”衛(wèi)含章?lián)]開他的手,氣呼呼的瞪他一眼,不再同他說話,一骨碌爬起來,揚聲喚了綠珠綠蘭。 蕭君湛側臥于榻上,衣襟經(jīng)過剛剛的胡鬧早已微微散開,兩片鎖骨和小半邊胸膛都隨著側臥的姿勢傾瀉而出,毫無平日里清冷疏離的氣勢,一整個風流不羈。 可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目光始終追隨著衛(wèi)含章的身影,看著他的小姑娘朝氣蓬勃的鮮活模樣,眼里的暖意幾乎要溢出來。 兩名婢女不經(jīng)意間掃到一眼,都禁不住面紅耳赤。 怎么說呢,她們素日里見的太子殿下向來是高潔雅正,威儀不凡,哪里見過他這么肆意風流又溫柔憐愛的樣子。 衛(wèi)含章正坐于梳妝臺前,見婢女面色有些不對,便順著視線望過去,瞬間就黑了臉。 拿起手中的團扇就往那邊丟,聲音帶著怒意道:“殿下收斂些吧,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那把團扇未到床前便落于地上,蕭君湛被她突然發(fā)難弄的微微一怔,等反應過來她的言中之意,不由勃然變色,道:“你口無遮攔也要有限度,什么話都是能說的嗎?” 綠珠綠蘭見此場面,皆臉色發(fā)白,跪倒在地,垂頭告罪。 衛(wèi)含章目光放在他的鎖骨上,直直的盯了半晌,才撇開眼,喊兩名婢女起來繼續(xù)為自己梳妝。 她懶得同他多說,蕭君湛卻不肯就此作罷,他的面色也極其不好看,滿臉都寫著不高興,道:“你們都下去。” 綠珠綠蘭對視一眼,又小心的望向衛(wèi)含章。 見她沒有其他吩咐,便微微福身退下。 房門輕輕合上,室內(nèi)又只剩下他們二人,衛(wèi)含章為自己挑了根極細的金釵簪于發(fā)間,方才拿了把小鏡子往榻上丟了過去,蕭君湛接了個正著,微微挑眉間,就聽見小姑娘依舊薄怒的聲音:“照照鏡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