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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寵妾滅妻?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在線閱讀 - 第218章

第218章

    “你當(dāng)我不知道外頭的人怎么議論的嗎?他們說我見不得辰哥兒占著你嫡長子的位子,要讓他給我的巖兒騰位置,”她嗤笑了聲,“真是可笑,筱兒出生當(dāng)天,父皇便下旨封她為郡主,我的巖兒日后會缺富貴爵位嗎?”

    大凌王朝自建立起,就沒有男孩無功封爵的先例,哪怕是皇子,所以長樂公主的長子現(xiàn)在還是一介白身,但可以料見等孩子長大些,隨便混點功勛,爵位是必定有的。

    長樂公主生來尊貴,眼高于頂,不愿意背上一個為了個還不知道多少年后的國公爵位,而殘害幼童的罵名。

    更不愿意叫心上人如此誤會自己,她打定主意要說清楚,情緒幾近崩潰,道:“我的確嫉恨那個女人,但我沒有動她的兒子,你信我這一次好不好,不要再怨我了,你折磨了我這些年還不夠嗎?”

    齊世子靜靜的站著,唇角某一瞬間似乎挑起了個細(xì)微的弧度,最后又壓制了下去,他推開懷里的女人,輕聲道:“我知道了?!?/br>
    她剖心掏肺說的話,換來的確實他清清淡淡的一句‘我知道了’。

    長樂公主怔怔的望著面前的男人,原本覺得自己已經(jīng)涼透不會再更痛苦的心直直往下墜,難以置信道:“齊明瑞,你真是石頭做的不成,我暖了你十八載,竟然暖不熱一絲半點?”

    “那女人已經(jīng)死了,她死了!當(dāng)初放妻書不是你自己親手寫的嗎,你齊家為了尚主,連夜將人休了,這可不是我逼的吧?現(xiàn)在人都死了這么多年,你不放過自己,不放過我,有意思嗎!”

    “親手休棄她的是你,向父皇主動求娶我的人是你,八抬大轎將我迎進(jìn)齊家的是你,同我生下一雙兒女的人也是你,你把她的死怪罪到我一個人身上,是不是過于不講理了!”

    她的話過于難聽,叫從始至終情緒平穩(wěn)的齊世子面色終于變了,眸光驟然升起濃烈的戾色,咬牙道:“是我不放過你嗎?是你不肯放過她!”

    陛下透出口風(fēng),欲將嫡長女下嫁,他能如何?

    他便是能抗旨,可齊家上下三百多人能陪著他一起抗旨嗎?

    休棄玉娘,又何嘗不是想護(hù)她一命。

    若按照陛下之言,將她貶妻為妾,他們的辰兒變成了庶子不說,玉娘真落到公主手里,不但必受折辱,恐怕連活路都沒有。

    他不能不顧齊家上下的安危,拂了陛下心意,也不忍將玉娘貶為妾氏,唯一的辦法便是將她休回娘家,這是他在皇權(quán)壓迫下,所能想到護(hù)住所有人的辦法。

    可結(jié)果呢?

    他誰也沒護(hù)住,岳家傾覆,玉娘投繯自盡,就連他們的孩子在自己的家也沒有容身之處。

    玉娘永遠(yuǎn)不會原諒他,辰兒怪他護(hù)不住他們母子。

    他淪落到妻離子散的這一步,是因為誰?

    是因為誰!

    “終于說出來了是吧,終于說出來了!”長樂公主大笑,指著他道:“我為什么不肯放過她?因為她該死!她人被休了,還能勾的你日日牽腸掛肚,同她幽會?!?/br>
    “你當(dāng)我不知道嗎?你在六角胡同那專門置辦了棟別院,三不五時便要出府見她,我倒是想放她生路,可她非要跟我搶人,她找死!”

    說著,她扯過他的衣袖,歡喜道:“她不死,你連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可她一死,咱們便有了孩子,懷著筱兒時,我想著就算是怨侶也罷,咱們總得糾纏一世的。

    “筱兒出生后,為了給她積福,我對那女人留下的孩子也多了幾分善意,我沒有害他,我真的沒有害他!”

    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這兒,她最不愿意他誤解自己。

    她這么愛他,半生都在試圖打動他,已經(jīng)成了一種執(zhí)念。

    甚至連她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執(zhí)念。

    可齊明瑞卻只聽的見她口口聲聲的孩子,不由冷嗤出聲:“筱兒怎么來的,你心里沒數(shù)嗎?我醉成那樣,公主殿下也愿主動獻(xiàn)身,當(dāng)真豁得出去?!?/br>
    第193章

    長樂公主聞言面色大變,咬牙道:“不管怎么來的,那是我們的孩子,你是我的夫君,我們生養(yǎng)了筱兒和巖兒,這是你唯二的子嗣,你再恨我,可他們是無辜的,你該好好待他們?!?/br>
    唯二?

    該?

    齊明瑞不動聲色的看向面前的女人,恍然大悟般點頭,道:“原來你給我下了藥?!?/br>
    長樂公主微微一頓,也不否認(rèn),只道:“你心里苦,愿意在外面找消遣,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子嗣是大事,我的孩子身份尊貴,絕不能有卑賤出生的異母兄弟?!?/br>
    夫君在外頭養(yǎng)了兩個外室,長樂公主這個恨不得將他一舉一動都了然于心的人怎么會不知道。

    她雖也惱怒,卻也能咬著牙忍了。

    兩個被底下人送來的瘦馬,下賤坯子而已,他不過是為了排遣心頭苦悶養(yǎng)著逗樂的,只要不是那個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只要不弄出庶子,她都能容得下。

    長樂公主自覺自己已經(jīng)一退再退,明明心里痛苦至極,卻還是咬著牙忍了,哪里還有當(dāng)年名動京城的跋扈。

    可齊明瑞卻毫無波動,他靜靜的站了會,忽然笑道:“公主還是一如既往的狠毒,悄無聲息便將絕子藥給我下了,真叫人毛骨悚然。”

    “狠毒?”長樂公主露出一個傷懷的笑,“我的夫君從不肯同我共枕,卻沉迷于兩個瘦馬床上,我若是狠毒,早便一杯毒酒送她們上路,還需給你尋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