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遇刁難,難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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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衙門。 刑部尚書魏澤眉毛擰成一股。 剛剛在朝堂之上就對朱桐這位無名小卒沒有什么好感。 他自己達到刑部尚書之位足足耗費了二十五年。 沒有想到一個小小大夫竟然一躍就成為刑部的二把手。 這很難讓他這種憑借多年摸爬滾打上位的官員接納。 不僅僅他抱有此態(tài)度,刑部每個人都無不有著一樣的看法。 一進門就將笏板扔在書案上,一屁股砸在太師椅上,發(fā)出一陣咯吱咯吱的慘叫聲。 右侍郎張茂之端著一碗茶,瞇著眼擠出最滑稽的笑意來孝敬魏澤。 前幾日王硅丁憂離開,張茂之的小心思就開始活絡(luò)了起來。 按照刑部不成文的規(guī)定,刑部尚書以下的官職任免一般由刑部一把來推薦, 皇上也僅僅是做一個象征性的批閱準許,基本上可以說是有魏澤一人說了算。 而但凡多一點權(quán)柄就多十分的利,即可安排自己的親信上位,又可以向上位者索取無法估計的利益。 而此次張茂之也為了能夠成功上位,做了充足的準備。 鞋履幾乎快要踏斷李善長家的門檻了,當(dāng)然頂頭上司魏澤的好處也是不可忽略的。 而魏澤也信誓旦旦的承諾必定保薦其上位,可被朱桐橫插一缸子,不僅僅名聲掃地。 自己這么多年以來積攢的‘信譽度’也紛紛打了水漂。 “魏尚書,請喝茶!” 張茂之弓著身子緩緩而來,魏澤掃了一眼嘆了一口氣,整個臉都拉下來了。 “魏尚書,出什么事了嗎?”張茂之問道,他已經(jīng)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端倪。 神情立刻變得稍微有點不安了,急忙把茶碗放下繼續(xù)追問道:“魏大人,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下官可將全部家當(dāng)都壓上了,您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br> 魏澤端起茶碗,拍了拍張茂之的肩膀說道:“張大人,不是在下不幫你是你的位置早就被別人占了。” “您什么意思?”張茂之道。 “朱桐,陛下將本屬于你的職位給了朱桐,就連相國大人都諫言都不管用?!蔽簼烧f道。 說著將手中的碗遞給張茂之,又拍了拍張茂之安慰道:“不必執(zhí)著于此了,皇命難為。” 張茂之努力平復(fù)著心中的怨氣,嘴唇都咬出了血,雙手緊緊的握著茶盞,怒不可遏。 “看我怎么對付他!”張茂之說道,隨即氣沖沖的將左侍郎的書案命人抬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朱桐領(lǐng)著印信來了刑部衙門。 刑部眾官員見門外進來一人,仔細一看原來是新來的左侍郎朱桐。 所有人瞬間變得極為默契,默默低頭繼續(xù)忙著自己的工作,沒有一絲的話音,呼吸聲都變得十分清晰。 由于朱桐是第一次來刑部,對刑部的情況不是非常了解所以走上前十分客氣得向一位官吏問道: “請問閣下,尚書大人所在何處?” 那名官吏抬起十分冷漠的看了看朱桐未作回答又繼續(xù)低下頭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 沒遇到初次上任就碰了一鼻子灰,朱桐心中自然有些不快。 但是心想,既然陛下將此職位交給我一定要將之辦的讓別人刮目相看,以堵住非議之口。 不能因為區(qū)區(qū)小事就垂頭喪氣,繼續(xù)面對。 接連著問了八九人都是一樣的反應(yīng),朱桐已經(jīng)想明白了很多,這幫人都得受了魏澤的蠱惑迫不得已罷了。 無奈之下朱桐朝著正屋走去。 正堂主位上坐著一位年邁的老者,左邊地上明明顯顯可以看到剛剛搬走書案留下的印記。 撒落了一地的卷宗。 朱桐朝那位老者行禮道:“敢問閣下可是魏尚書魏大人?” 那位老者聞言等了好一會兒才微微張開眼皮道:“正是本官,你是哪個?來我刑部有何貴干?” 朱桐笑了笑,心中嘀咕道:剛剛還在朝堂上見過我,現(xiàn)在就裝不認識! 隨即道:“在下朱桐,新任刑部左侍郎!”朱桐故意提高了嗓子。 以防這老頭在一些細枝末節(jié)上刁難自己。 “哦!你看老夫這記性把這事兒都給忘了,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小娃娃朱桐?” “回大......”朱桐拱手回答,作為一個晚輩他必須將禮數(shù)做的周周全全。 沒等朱桐說完魏澤就繼續(xù)絮絮叨叨地說道:“刑部不比醫(yī)館不是背幾篇藥方搓幾粒黑泥就可以把事情做好的?!?/br> “要踏踏實實的坐冷板凳,兢兢業(yè)業(yè)的干實事?!?/br> “正所謂空談?wù)`國實干興邦嘛!” “更不能像市井無賴一樣,今天干這行明天又跑去從事一些工商末流?!?/br> “在下謹記...”朱桐剛要回答又被對方打斷了。 “心高氣傲在刑部這塊土地上是絕對行不通的,這些官員都是實實在在從最基礎(chǔ)的事務(wù)干起的。” “比如,抄文卷、審犯人、抓捕要犯,這些可都是腳踏實地的事務(wù),不比那些奇技yin巧。” “比如什么制鹽之類的,販鹽之類的!對了老夫聽說朱侍郎好像販過鹽吧?”說完魏澤喝了一口茶水。 “是的,在下...”朱桐道。 “老夫可不是影射朱侍郎,對事不對人還請朱侍郎諒解?!币娭焱﹦傄f話魏澤又繼續(xù)說道。 朱桐這次沒有回答,免得再一次被他打斷,但意外的是這次魏澤停頓了好長時間。 一直盯著朱桐看,一雙灰暗的眼珠死死盯著朱桐,像廟宇中的泥像一般猙獰。 讓人心中發(fā)慌毛骨悚然,全然不是一個活人該有的神色。 怪不得人稱“刑部老君”就是因為他太像隍城廟內(nèi)的泥像,神情呆滯目光無色。 見朱桐不說話魏澤又繼續(xù)道:“你這個年輕人怎么不懂禮數(shù)!” “尚書大人所言極是,晚輩定當(dāng)宵衣旰食!”朱桐道,心里卻翻滾起復(fù)雜的情緒。 朱桐指著左邊的隔間問道:“魏尚書這是下官辦公之所吧?” “嗯!”魏澤說道拖了很長很長的鼻音。 朱桐走進自己辦公之處,親自將散落在地上的卷宗收拾好,又將書案般來。 剛剛坐下,張茂之就抱著一摞卷宗擺在朱桐書案上。 張茂之板著一張臉,帶著深沉的怨恨道:“這是上個月的案子,前任走得急就由我代辦了。” “這個月的案宗需要你自己去找,本官就不代勞了!” 說罷轉(zhuǎn)頭就走絲毫不給朱桐一點提問的機會。 朱桐好不容易才找到負責(zé)管理案宗的官吏,卻同他預(yù)料的一樣官吏們根本不買他的賬。 不論朱桐說什么對方總是有著各種借口說辭。 比如:案件久積還請大人親自查找! 查無此案,大人莫不是搞錯了,大人此案宗由張茂之大人負責(zé)還請大人與張大人協(xié)商。 朱桐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已是明明白白了,便默默離開刑部衙門。 刑部尚書魏澤見狀竊喜道:“不給你案子看你怎么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