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徹夜不眠!咱也來刁難刁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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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 朱元璋正在翻閱著最近淮南地區(qū)科考中進(jìn)士名單。 一本又一本的折子摞起來有一座小山高,將朱元璋的腦袋都埋在其下。 看著漆黑的夜空,突然劃過幾道白色亮光。 朱元璋借著偷閑的瞬間起身來到院中。 月光灑下一道道光影,穿透了一層一層的薄霧。 院中有一靜湖,晝夜相差巨大的溫度催出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薄霧,樹陰搖搖曳曳翩翩起舞。 “陛下,院中霧氣大小心刺客?!卞\衣衛(wèi)指揮使二虎跪在地上道。 霧氣本來就大再加上二虎身手較好,若是他不說話幾乎沒有人可以察覺到他。 朱元璋頓了頓說道:“何止刺客,光是一些瑣事就做夠?qū)⑷艘钟舳龅?!哎!?/br> “陛下所說的是大皇子之事?”二虎輕聲問道。 “嗯!咱不用派你去查也知道桐兒遇到了問題!”朱元璋說著看向二虎。 又繼續(xù)說道:“說說吧,今日又有些什么事!” “藍(lán)玉等人昨天夜晚舉眾飲酒,酒醉滿口牢sao;李善長與馮國勝往來密切欲意安排親屬擔(dān)任吏部要職?!?/br> “劉伯溫仍然閑坐在家中,閉門謝客!楊憲曾幾次登門拜訪均被拒絕?!?/br> “胡惟庸和武將走的近,常常門庭若市?!?/br> 說到此處二虎刻意看了看朱元璋又繼續(xù)說道:“刑部諸官員好像有意為難大皇子.....” 朱元璋臉色霎時變得極為難看道: “混蛋!” “這個魏澤老匹夫不想繼續(xù)混了嗎?” “竟敢刁難我兒,不想活了嗎?” 朱元璋憤怒的情緒一時無法平復(fù),一氣之下竟然將手中的一枚玉佩捏碎了。 “好!” “咱也來刁難刁難你!” “傳令下去,明日早朝讓刑部將去年的案件統(tǒng)統(tǒng)上交到朝堂?!?/br> 朱元璋道。 “陛下,這...要連夜將刑部諸官員召集起來嗎?現(xiàn)在這個時辰大多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倍⒄f道。 “咱就是要他們連夜整理,咱就是不讓他們睡覺?!?/br> “他們不是特別喜歡刁難人嗎,咱也讓他們嘗嘗被刁難的滋味!” 朱元璋道。 二虎急忙來看乾寧宮,將圣旨以最快的速度傳達(dá)下去。 應(yīng)天府明顯可以看到零零星星的燈火移來移去,不是在這邊停停忽然暗去。 片刻又冒出來,繼續(xù)緩緩移動秘密消失在黑夜之中。 魏澤府。 一陣咚咚咚的砸門聲將他喚醒,熟睡中被人強(qiáng)行叫醒是十分痛苦之事。 魏澤的臉色極為惱怒,不耐煩地問道:“誰呀!半夜三更不認(rèn)人睡覺,你是天皇老子嗎?” 對方并沒有回應(yīng),只是一直不停的砸門。 咯吱一聲魏澤拉開門扉,迎面出來的神秘人物卻讓他驚慌失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不知錦衣衛(wèi)官爺有何貴干,下官有失遠(yuǎn)迎?!蔽簼傻?。 “奉陛下之命前來請魏大人前去刑部衙門整理去年案宗?!卞\衣衛(wèi)官員道,眼神里流露出寒冷之色。 魏澤疑惑道:“大人深夜調(diào)卷宗有何要緊事嗎?” “魏大人,連這點(diǎn)規(guī)矩都不懂了嗎?”錦衣衛(wèi)官員厲聲喝道。 魏澤無奈將披著的長衫穿好急忙隨著錦衣衛(wèi)來到刑部衙門,卻見整個衙門燈火通明。 人影錯落,張茂之見魏澤來了急忙上前問候道:“魏大人也來了?” 魏澤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在錦衣衛(wèi)的陪同下進(jìn)了辦事堂開始整理案宗。 “大人,這么多我們?nèi)耸植粔虬?要不您和陛下通融通融,咱們晚一點(diǎn)交!”一旁的吏目說道。 魏澤瞪了他一眼說道:“皇命難為!閉嘴吧!” 那人便低下頭一言不發(fā),埋頭苦干起來。 魏澤打開一部案宗記錄簿,一條一條的開列出來,時不時抬頭揉揉干澀的眼睛。 心中嘆道:“這一年才能整理好的案宗,半晚上怎么可搞定嗎?” “陛下這是再故意刁難我刑部??!” 就在這時,張茂之跑過來冒著一頭熱汗說道:“魏大人,朱桐那小子怎么沒來,他也是刑部的侍郎?!?/br> “不能只讓咱們累死累活的,咱們把他也叫來吧!” 魏澤搖搖頭說道:“現(xiàn)在手上的事都忙不過來,還有時間管那個?” “讓誰去?一個個的都忙得要死,而且都不知道他住在哪兒怎么找?” “我知道他住在哪兒!”張茂之激動地說道,他自從知道自己的位置被朱桐占了后。 就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朱桐,今天趁著朱桐回家他還偷偷跟蹤過朱桐,所以對朱桐的住處比較清楚。 魏澤疑惑地看了看張茂之說道:“好家伙,你居然做這種下三濫的小動作,不簡單啊!” “這怎么算下三濫呢大人,我也是被逼無奈,若他不來搶我左侍郎的位置我也不會說什么?!?/br> 張茂之道,帶著一臉的委屈和無奈,自己辛辛苦苦積攢的家業(yè)沒想到被朱桐一下就毀了。 當(dāng)然他也知道此事的主要原因在陛下,但是自己的膽量是遠(yuǎn)遠(yuǎn)不敢說陛下的。 況且非議陛下是不忠不義之舉,也不是因?yàn)榕伦约翰恢抑饕桥伦约旱哪X袋長不出來。 如果李善長與魏澤能夠?qū)⒆约核徒o他們的‘禮物’都還給自己。 他也不會計較太多,但是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自己曾經(jīng)幾次要過都沒成功。 更不用說讓他們自己退還了,簡直是在做夢。 所以這一切的恨都必須由朱桐來承擔(dān),也只能由朱桐來承擔(dān)了。 因此他義無反顧的親自跑去叫朱桐一起來整理案宗。 但結(jié)果卻讓他十分郁悶,朱桐更本不在府上,而且下人也不清楚朱桐去了哪里。 所以張茂之只能灰溜溜原路返回,繼續(xù)熬著油燈翻書。 為了防止自己瞌睡,竟然學(xué)起了古人頭懸梁錐刺股典故,將長長的頭發(fā)綁了起來。 很快一夜就過去了,朱桐也按著時間來了刑部衙門。 走進(jìn)大門卻隱隱約約聽到一陣一陣的打呼嚕聲,隨即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院中橫七豎八躺了許多人。 有的人枕著一摞書趴在地上睡覺,有的人趴在書案上打呼嚕。 朱桐一陣詫異,這些人難道昨天沒有回家嗎? 刑部就如此虐待官員嗎? 竟然不讓官員回家睡覺,朱桐抬眼看去,尚書大人辦事堂中一老頭四腳朝天,睡姿極其丑。 仔細(xì)一看竟然是魏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