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Chapter 39
麻痹如果確定一些事情就代表要在紐約繼續(xù)搞風(fēng)搞雨搞破壞的話那我還是不要問的好! 很不幸地,洛基手下最得力的干將鷹眼折在那艘會飛的航母上了。那個塞爾維格博士就是個學(xué)術(shù)瘋子,在打架的事情上他比我還戰(zhàn)五渣。再說他也有事要忙。 于是洛基把眼神投到了我的身上。 我機伶伶打了個寒顫,慌忙聲明:“我我我以前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特殊訓(xùn)練做起事來恐怕不夠?qū)I(yè)萬一誤了你的事怎么辦??!” 洛基直勾勾地盯著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只用眼神就讓我切實而生動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他從里到外徹頭徹尾地鄙視得永世不得翻身了。 他的雙臂在胸前環(huán)抱起來,右手食指有意無意地橫過來蹭著嘴唇――這是他在認真思考問題的時候的一個習(xí)慣,只是世上很少會有這種需要他認真思考的事情,于是這種無意中能把人電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小動作,他并不常用。 我屏息靜氣地等著他宣判我接下來的命運。 不知等了多久,他緩慢地笑起來,說道:“沒關(guān)系……約露汀,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我忍不住又抖了一下。 他的語氣像是在說“沒關(guān)系,約露汀,我等著你的投名狀”(話說“投名狀”到底是神馬玩意兒?!為什么我會覺得除了這個詞之外再也沒有更適合的詞來形容我眼下的任務(wù)?!)一樣。 ……這種必須先犯罪才能入伙的感覺糟透了!糟透了!! 我無精打采地跟在重新?lián)Q上那件在斯圖加特就已經(jīng)刷過一遍怪的三件套,顯得格外紳士又雅痞,還有一點危險的洛基身后,走在紐約的街上。 ……也不知道神盾局有沒有聯(lián)合cia或者fbi或者國際刑警組織神馬的吊炸天機構(gòu),發(fā)布針對我們兩人的通緝令。 應(yīng)該不會吧?我們連個身份證和戶籍登記信息都沒有,警察蜀黍要排查都不知道從何下手呢。 洛基走著走著,突然停在一棟外形看上去很古老的紅磚建筑門外。 我吃驚地盯著他。他不會是想破壞米國人民本來就得來不易的古跡吧?表這樣,放過他們吧……可憐他們立國才多少年,古跡文物積攢不易,就連幾十年前的舊郵筒都夠資格進國家博物館的好嗎! 洛基居然右手掂了掂那柄權(quán)杖――果然是要使壞的先兆!我的脊背上竄過一陣寒意。 然后他居然回頭看了我一眼,簡單地吩咐我:“該是你的幻境登場的時候了。” 我的大腦一蒙,下意識就想搖頭,又生生忍住,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我我我能不能問一下這里是哪里?你……你等一下又有什么計劃?我我我好配合……” 洛基聽見我這么問,居然微微偏了偏頭,唇角隨即漾起一縷笑容來。 ……夠了男神賣萌可恥?。?! “這里是那個中庭女人……呃,很重視的地方?”他想了一想,答道,“我們等一下就把這里毀掉吧?!?/br> 他說的是簡?福斯特?他哥哥在地球上交的那個女朋友?! 我目瞪口呆地盯著他,看著他臉上那個滿不在乎的笑容,覺得一瞬間從頭涼到腳。 ……喂你把你哥哥從萬米高空關(guān)在籠子里扔下去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砸他心上人的地盤?!你是不是嫌你在你哥面前拉仇恨還拉得不夠???! 我猶豫了一下,隨即感覺洛基把他手里那柄權(quán)杖橫過來伸向我,用權(quán)杖的尖端在我的右手手背上輕輕地點了點。 “約露汀?”他看見我身體一抖,笑得更燦爛了。那個甜蜜的笑容里仿佛浸滿了毒.藥,我只要看上一眼就會萬劫不復(fù)。 我咬了咬牙,“你想讓我對這棟可憐的建筑做什么?” ……他只簡單地說了兩個字:“砸掉。” 還真是個言簡意賅的領(lǐng)袖人物啊。 可是他就沒有想過他的手下雙q欠費已停機,不足以充分理解他的命令這種事嗎! 我看著他雙手環(huán)胸,施施然站在那棟即將被我人道毀滅的建筑門前的人行道上,薄唇抿起呈一個微微的弧度,眼神微微上飛,看起來真的是好邪惡?。?/br> ……我十分懷念以前在阿斯嘉德的時候那個喜歡惡作劇,但眼神總是濕漉漉得好像一只小鹿(好吧他那個頭盔的造型也像鹿角怪)的洛基。 和那時候比起來,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他英俊的外形和挺拔的站姿了吧。即使是像現(xiàn)在這樣隨意站著的時候,他也總是身姿挺直修長,風(fēng)度翩翩,該死的迷人! ……可是,我也不能色迷心竅地去為非作歹啊。我一向是個最純善的良民,現(xiàn)在要對無辜百姓出手,我恐慌得手心后背都在出汗啊。 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能……能不能等一等?等……等我組織一下自己的力量……” 實情是,我現(xiàn)在心里沒底,那些控制幻境的精神力都調(diào)動不起來啊摔!可是我又不可能直接告訴他對不起我沒用了! 洛基微微一揚眉,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光芒閃了閃。他沒有追問我原因,卻突然說道:“你在他們的那艘飛船上,見到了那個關(guān)著……托爾的籠子,是不是?” 我錯愕地猛然抬起頭來望著他,嘴巴都張大了,不知道他打算說什么。 這個問題幾乎等于白問好吧!我不但見到了那個籠子,我還差點阻止你把那個籠子從半空中扔下去!我怎么可能忘得了那一幕! 洛基對我呆滯的表情視而不見似的,繼續(xù)語調(diào)平靜地說道:“你沒有注意到嗎?那個籠子里除了有一道能讓我稍微坐一坐的鋼板之外,里面什么都沒有。我在那個籠子里呆了好幾天,記得嗎?” 我呆愣了足足一分鐘,才弄明白他簡短話語里的意思。轟地一聲,像是在我頭頂打了個炸雷,我呆掉了。 “你說……那些中庭人把你抓去以后,就一直把你關(guān)在那個籠子里?既不讓你休息,也不讓你……吃東西?!” 我用力回想了一遍那個四壁都安裝著顯然是防爆的透明玻璃窗的金屬牢籠。里面雪白的燈光明亮得刺眼,我敢打賭里面一定也安裝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jiān)控攝像頭。在我印象里,他所說的那塊鋼板似乎安裝在靠里側(cè)的那一邊,上面也許鋪著一塊薄薄的墊子――但那好像就已經(jīng)是全部的陳設(shè)了。就連地球上的監(jiān)獄至少也應(yīng)該多配備一套枕頭和被子才對――沒有人會在那種地方睡個好覺,是不是?! 我只記得當(dāng)我沖進去的時候,看到托爾站在那個牢籠的正中間,而那個牢籠里確實除此以外空無一物。當(dāng)托爾意識到他的弟弟是真的打算把他丟下萬米高空之后,曾經(jīng)有一個試圖蹲下身尋找墜落時可供自己固定身體平衡的攀附物的動作,但是當(dāng)時他確實什么攀附物都沒有找到,才又重新直起身來的。 我也記得,在斯圖加特藝術(shù)館門外,洛基輕易地向那個星條旗壯男和紅色鐵甲人投降之后,我――還有當(dāng)時仍然精神被控制的鷹眼以及其它爪牙――也確實是費了點力氣和時間,才找到那艘會飛的航母的。